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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樱脸色顿时变得尴尬无比,听他说着刻薄的话,心里又羞又怒,“那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我?”
慕寒川轻轻转身,眯了眯眼睛,眼底寒光乍现,他向前一步,沈落樱有些胆怯,后退了一步,有些后悔出来,这么出来见他实在是太鲁莽了。
他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凝视着这张绝色倾城的小脸,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就那么想嫁给慕衍尘?”
“你要干什么?”沈落樱看他眼底的光轻轻流转。心里有些害怕,“快放开,信不信我把你做的丑事给你抖露出去?”
慕寒川扯了扯嘴角,身体又靠前一步。
沈落樱不安的又后退一步,慕寒川,用力一扯,她整个娇小的身躯撞进了他怀里,脸撞得他坚实的胸膛上,眼冒金星。
“慕寒川,快放手,如果我告诉我妹妹,她两次遇险都是你暗中操纵的,以燕王对她的宠爱,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沈落樱心里打颤,嘴上却威胁说。
慕寒川手指用了些力,抬起她的下颌,嘴角的笑有些冷峭,“你妹妹?你想杀她的时候可没把她当成妹妹,你可以去告诉她。不要忘了这两件事儿你都有份儿的,你又不是沈千里的亲生女儿,他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多年,如果知道养了一条白眼儿狼,他会怎样?慕衍尘又会怎样?你敢说吗?”
“你……”沈落樱眼里露出惊恐的光,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你想怎样?”
慕寒川俊脸突然靠近,一只手钳制住她得腰肢,“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女人都看上了燕王,他真的有那么好吗?”
沈落樱心里一颤,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她越是抗拒,越激发了面前,男人的征服欲。
“你想干什么?”沈落樱这是心里有些惊恐,声音也有些颤抖。
慕寒川邪笑了一下,“想干什么?你说呢?”
这几日他心情跌入低谷,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烦躁,焦灼,看着她胆怯发抖的样子,他突然魔性侵体,有个念头,不受控制,他也不想控制,只能放任,不顾她的挣扎,拦腰把她抱起,快步迈向的丛林深处,有些粗暴地把她放在一堆枯松枝上。
“慕寒川,快放开。”沈落樱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不断的推拒着,可是她那点力道对慕寒川来说,跟挠痒差不多,不但一点不在意,反而让他觉得很刺激。
“本王好好疼你,让你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乖。你会喜欢的这种感觉的。”
慕寒川有些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他心里有一股气息无处发泄,更无法排解,只涨得的胸口酸痛难忍,他急需找到一种排解的方式。
而风高月黑,荒郊野外,不一样的环境,身下又是一个柔若无骨的大家闺秀,让他觉得很刺激,心底莫名的冲动。
“慕寒川,你个畜生,禽兽,啊!”沈落樱大声的怒骂,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会昏厥。
慕寒川的动作并不太温柔,没有任何前戏,直奔主题,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人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由之前的怒骂,变成气息恹恹的抽泣。
一阵刺痛之后,她觉得身体被另一种感觉所代替,是她所不能掌控的,也是从来没感受过的。
慕寒川十分满意她的反应,不知道过了多久,事毕他站起身子,拿起旁边的衣服,动作十分优雅的穿上,又把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快穿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
这完全符合了一句老话,要得,女人心,先的女人身,沈落樱咬了咬唇瓣,没有了眼泪,也没有了,恐惧,只是哆哆嗦嗦的拿起身上的衣服,动一下,觉得全身像被拆了重组一样的疼痛,特别是双腿,那种酸痛更加明显,默默地穿着衣服。
慕寒川看她一副可怜兮兮,弱不经风的样子,突然良心发现,把一条手臂伸向她,沈落樱没有矫情,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手心,因为她自己实在是起不来。
之后慕寒川扶她站起之后就松了手,“让翠绣带你回去,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不要出来找我,有事我会找你。”
慕寒川说完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头也不回的走了,沈落樱两行清泪顺着美丽的眼角落了下来。心里好悔恨,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就因为无父无母,没有依靠,才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沈家,哈,说是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看待,都是放屁。
明明当初皇宫设宴时,四皇叔看中的是自己,为什么第二天突然就变成了沈落亭,肯定都是沈敬尧从中捣鬼,而沈落亭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身为一个大家闺秀,居然抛头露面私下和四皇叔幽会,让他对她产生好感。
沈落樱心里悲痛极了,她恨沈敬尧,更狠沈落亭,她今天被慕寒川轻薄。都是拜他们二人所赐。
天刚蒙蒙亮,段长风就醒了,他一向睡眠都很少,睡得也很浅,看着怀里的丫头睡得十分安稳,没舍得打扰她,只是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就起了床。
刚刚穿好衣服,燕王府的人来报,说秦公子来了,段长风当然知道是秦焰。
他进客厅果然见秦焰翘着二郎腿,一边喝茶,一边对旁边的侍女挤眉弄眼,逗得丫头脸红心跳。
看到段长风过来,他坐着未动,眼睛盯着他的双腿,笑着调侃道,“有没有两腿虚飘,腰酸不酸?你看我多为你考虑呀,还没来的时候就帮你配好了药,就冲我这千里送补药的情义上,你是不是很感动?”
段长风白了他一眼,坐在一旁,淡淡的问了一句:“留着自己吃吧,几时到的?”
秦焰挑了一下眉梢,我连个媳妇都没有,吃啥子补药,他把一个瓷瓶放在桌子上,用手推到他面前,“先别管我什么时候到的,这真的是专门为你调制的,保证你夜夜生龙活虎,不知疲倦,哎,几次?”他眨了眨眼睛问,嘴角含着欠扁的笑,旁边的小丫头,听着这句话更是脸红的抬不起头。
段长风乌黑的眼眸眯了眯,这个男人真是多余长一张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不理他。
“一次?”
段长风神色未变继续喝着水。
“两次?”
段长风继续装聋作哑。
“三次?”秦焰心情越来越高涨,看他还是缄口不言,就越想问个明白。
“四次?”
“……”段长风十分不友好的看了他一眼。
难道是怪自己说少了,乖,这生猛啊,到底几次?透个信儿啊,问了半天,这嘴严的,他恨不得来个十大酷刑把他嘴撬开,婚都成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他把阿寻爱到心坎儿里,那新婚之夜还不得猛扑啊。
“不会是五次吧?六次?”秦焰心里越来越佩服了,这身体素质,杠杠的啊。
“你有毛病啊?什么五次?六次?还八次呢。”段长风凌厉的眼神扫向他,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秦焰佩服的五体投地,眼睛瞪得大大的,竖起大拇指,“我去,八次,乖乖,吃什么玩意儿了?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四皇叔啊,事事不落人后啊,那看来我这补药多余了。”
段长风抬手把一杯水泼向他,食指一指,“你给我闭嘴!”
秦焰一侧身轻轻躲过,丝毫也没被他的吹胡子瞪眼所吓到,“有什么经验跟我这单身男人传授传授,以备不时之需啊,这阿寻还能起得床吗?你是不是太狠了点?”
段长风看着这个损友,像极了闲来无事,就喜欢搬弄是非的老太太,“你大老远的过来,就不能说点有用的。你那个宝贝妹妹怎么样,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秦焰英挺的眉梢动了动,“唉,实在是对不住了,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你大喜的日子,新婚快乐啊!我妹妹还好,经常惦记阿寻呢。”
这句话说得到十分庄重,也是出于真诚,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又说,“这是我父亲的毕生所学,我抄了一本,全部用的是白话,阿寻,肯定能看懂,就送给她当新婚礼物了。”
段长风也轻轻的笑了一声,“这才像句人话吗?”伸手接过来,这个礼物非同一般,十分贵重。“我带阿寻多谢你了。”
“你!”合着刚刚说的都不是人话啊,还是你不是人,听不懂人话。
段长风瞟了他一眼,假装没看到他的表情,又说:“刚好你来了,我有一件事,想麻烦你!”
秦焰蹙了蹙眉,“我一来水还没喝几口呢,你又要指派我,自从认识你,好事没轮到过,天天被你使的脚步沾地,你说你欠我多少人情了。”
“那你缺什么,可以告诉我。”段长风淡淡地说,丝毫也没觉得麻烦他有什么不妥。
“什么都不缺!”
“这不就好了,什么都不缺,就缺在江湖上历练,我给了你多少机会。”段长风悠悠开口。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不必客气,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秦焰算是见识什么叫脸皮厚了。都不想搭理他,可还是不争气地问道,“什么事啊?”
“先用早膳,等一下出去和你慢慢商量。”
“我们吃早膳,不等阿寻了?”秦焰马上又恍然大悟,笑的有些暧昧,“哦,她起不来。”
沈寻迷迷糊糊之际,感觉眼前有一丝光,有些刺眼,她猛然坐起,只看到外面帷账后隐隐灼灼站了几个侍女,听到响声,用金钩把帐幔挂起,又走过来把床帐也挂起,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王妃,早安。”说完又都忍不住的掩口轻笑。
莫名其妙笑什么呀?沈寻纳闷地挠了挠头,看到莲翘笑的最欢。她清了清嗓子,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莲翘抿嘴连忙绷住,可又绷不住,可其他王府的丫头吓得战战兢兢,连忙跪下,“王妃,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
天呐,这一群天天生活在高压下的小丫头,怎么开不得玩笑呢,这,我这年纪轻轻,年轻貌美的,要折寿的,她有些不悦的说,“哎呀,都起来,听到没。”
那群丫头听她口气不好。吓得更不得了,“王妃,饶命。”
我让你们起来,谁要你们的命那,笑一下就要命,这也太残忍了吧,难道是自己的样子很严肃。
“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