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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下马的护卫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三小姐,你去哪里,等一等,老爷和夫人很挂念你。”
中年妇人慌忙跑出车厢,焦急的大喊,接不到三小姐,回去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啊:“还不快追!”她急得跺脚。
另一侍卫,抽马快奔,马车也加快了速度,那沈寻回头看了一眼,摸出两片桃花镖,扬手打了出去,正在飞奔的马,保持着腾冲的姿势,突然被定住。
另一个护卫连忙下马,两个护卫又奔跑着追了出去。
沈寻狡黠地笑了一下,又摸出飞镖,轻轻一抛,那奔跑的二人只觉得腰间一麻,差点被绊倒,哗啦裤子掉落下来。
“,吴妈放心,我会回去的,马车里太闷了,骑马溜溜,我先行一步了。”沈寻看二人涨红了脸,连忙提裤子的神情,哈哈大笑。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还在耳边,但是人已经很远了。
连翘脸一红“哎呀”一声捂住脸,吴妈目瞪口呆,嘴里低低说:“成何体统,哪像个大家小姐啊。”突然又想到什么,于是又大声喊:“喂!三小姐,你没带钱啊。”可哪里还有人影。
沈寻像脱缰的野马,大爷的,十六年了,终于看到外面的天地了,天那么蓝,草也那么绿,连白云都那么干净,好!
策马奔腾,豪气顿生,一直到晌午肚子咕咕叫起来,她才想起来要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早上在桃花谷喝完粥才出门的,这出来了,定要大吃大喝一顿,可一摸口袋,擦!没带钱,在谷底清汤寡水的过了十几年,刚一出谷又要挨饿啊。
☆、004:要钱,要人?
别人从幼儿到成年用十几年的时间,自己可是整整用了三十多年,就凭这阅历,难道还能被饿死不成。
想着找个地方吃顿霸王餐,自己别的本事没有,撒泼耍赖的本事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可走了十几里路,别说客栈,连户人家都没有。
能打个野味也好啊,这草木丛深的,应该会有个野兔,野鸡什么的,可今天她十分的倒霉,连个鸡毛兔毛也没见到,想回去找吴妈他们,可又迷了路,这悲催的人生也是没谁了。
凭着记忆原路返回,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连个活人都没见到,真的迷路了,这下惨了,会不会几年后,有人来到这座山里看到她大叫说:“看这里有野人。”
沈寻趴在马上,已经饿得前腔贴后背了。
“天呐,不是要饿死吧。”她十分怀念山谷里的粥了。
只见路边有个池塘,有水应该有鱼吧,她勉强下马,向水中张望,没有鱼,有个蛤蟆,青蛙,小龙虾也好。
这时只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沈寻精神一震,看到一辆马车从远处飞驰而来。
她刚转过身,这辆车从她身边驶过,这条路本来就很窄,马车飞快,马夫又一扬鞭子,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脚下一滑,悲催落水。
“啊!”她大叫一声,伸手抓住了池边的树枝,才没有沉下去,可下半截身子已经陷在了烂泥里。
好不容易挣扎上来,看着自己的狼狈样,沈寻大怒,你奶奶的。
她强打起精神,跳上马追了出去,姐可不是这样让人这样欺负的,那辆马车跑的飞快,一转眼就没了影子,只知道马是匹白马,追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只见那辆华丽的马车慢慢前行。
沈寻忍住饿,摸出飞镖打了出去,因为有气无力,那匹白马并没有给定住,只是长嘶一声,前脚上扬,在车夫的精湛技术下,又稳当当地站立。
“喂!你小子想干什么?”车夫气势汹汹地跳下来说。
沈寻站在车前,想干什么,撞了姐,就想这样走。
车夫看着面前的人,满身泥垢,看不清本来面目,可车里是大人物,不能有一点闪失,“你是什么人,快让开!”
沈寻眉头一皱,这人趾高气昂,态度这么差,心里灵光一闪,这马车不错,坐车的人一定有钱,她松开缰绳,勾了勾嘴角,学着电视里说:“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说完就后悔了,万一自己打不过他们怎么办,应该来软的,可因为被这辆车撞,怒火中烧,才不假思索说出了这些话,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强盗!”
车夫大惊失色,这条路一项安稳没听说这里有强盗出没啊,不过他也不是好对付的,所以并没有惧色。
“什么事?”
一个是非清越清晰,又低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听了这个声音让人忍不住想知道,锦帘后是怎样一个人。
沈寻心里顿了顿,光听这个声音已经让她心跳慢下来,看到人时她不由得深呼有些窒息。
锦帘卷起,里面坐着一位年轻的白衣男子,马车里没有风,可他偏偏给人一种,衣袂飘飘乘风欲去的感觉,从容淡定,超然物外。
他目光轻轻地扫向沈寻,真是一顾倾人城,风采照人,神气内敛,不染纤尘,五官精致,哇,眸子清澈得像碧水一样,垂下眉头时犹如谪仙,看他一眼,世间万物再也入不了眼。
“爷。”车夫恭敬地弯腰行礼。
沈寻动了动眼皮,心头一动,抬手摸了一下嘴巴,生怕口水流下来。
我擦!有点职业操守,你现在是打劫的,又是男装,看一个男人时不该流露出这么饥渴又猥琐的表情。
她清了清嗓子,给自己鼓了鼓气,那个这样欺负一个绝色美男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呃,那就打劫的时候给他留点。
“别废话,要钱,还是要人?”
白衣公子嘴角轻勾,淡淡地笑了,声音动人,眼神更迷人。
沈寻被他看得气焰都低了,想着快饿死了,不能再被美色迷惑。
“快说,要钱要人?”
白衣公子挑了挑眉梢,轻轻地说了一句:“要人!”
☆、005:被劫?
小伙聪明,是可造之材,知道生命重于一切,钱财乃是身在之物,只要有命在,一切都会有的,沈寻没想到打劫这么顺利,这公子和车夫完全不抵抗,倒有点于心不忍了,她不屑于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谁让他的马车先撞到自己,态度还那么牛逼哄哄,先拿了钱,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再说,管他呢,我就打劫你了,怎滴。
“拿来!”她伸出满是泥巴的手,别觉得姐是欺负你啊,听,我声音很温柔的。
白衣公子淡淡一笑,墨黑的眸子轻轻的扫向她,那无辜干净的眼神,看得沈寻觉得自己很很猥琐,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是第一次打劫,心会软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心里打起了退堂鼓,都想说:“算了,不劫了。”
她刚想收回自己的手,哪知那个白衣公子的手却放在了她手上,他手掌粗健有力,修长白皙,沈寻的手也很纤长,可此时对比,一黑一白,一干净一污浊,特别鲜明,大哥,你这是和我比谁的手美吗?沈寻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他的手,大哥你能找个有实力的比吗,啊?
她心头一动,怔了怔,不明所以,不是应该把钱放在姐手上吗?我牵你手干嘛?哦,不对,是你牵我手干嘛?
你你你,这是啥意思?沈寻动了动嘴唇说:“我要钱!”
白衣公子波澜不惊,一副散漫的样子,静静地看着她说:“我要人!”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要钱,我要人,我们不冲突啊。
车夫也挠挠脑袋,一脸茫然不解,这爷是想玩啥啊,又看到爷若无其事地看他一眼,他顿时明白了。
沈寻蹙了蹙眉,刚想说什么,只觉得背后被人一推,手上一紧,整个人就被撞进了马车里,接着只听到“驾”,马车就跑了出去。
“喂,你要干嘛?快停车!”沈寻连忙防备地用手挡在胸前。
去,你现在是男装,为什么要做这么娘的动作,为什么?她连忙把手放下来,那现在该捂哪里啊,捂裆?你是不是想多了,白衣公子平淡地看了她一下,淡然地笑了,那干净纯洁的小眼神,难道真的是自己想污了,马车跑得很快,跳车肯定不死也得残。
白衣公子又寡淡地看她一眼,嘴角轻轻上扬,沈寻又是一怔,你别老用这种无害的笑容勾引人好不好,虽然姐也喜欢美男,美好的事物谁都喜欢不是吗,但还没有到花痴的地步,就像喜欢吃红烧肉,不一定非得把头猪牵家里来吧,你,难道是嘲笑姐的造型?还不是拜你所赐!
“请坐!”白衣公子礼貌地说,丝毫不在意沈寻满身污浊。
“这?”沈寻眨眨眼,这是闹哪般,我是来打劫的,你能尊重一下我的工作吗,体谅一下劫匪情绪,能配合一下吗?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变得战战兢兢些,你这是轻视我啊。
“喂!你不怕我劫财害命,你还敢把我弄车上来。”沈寻觉得这个时候说劫财劫色更合适。
帅哥,该不会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又抬头看他别有一番丰仪,难道他看自己眉清目秀,有了什么别的想法,以前在书上看过,这长得太美的男人,这个性取向都有些不正常。
自己劫财,难道他想劫色,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满脸灰尘,色应该差了不止一点,反观他,一身雪白,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他不至于这么重口味,饥不择食,或者口味比较独特。
但此时此刻,看看自己,再看看他,觉得就算他把自己怎么样,也应该是他吃亏吧。
他不是心里扭曲,不但喜欢男人还喜欢车震吧?要不然干嘛把自己弄车上来,他会不会武功很高,那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哎呀,都怪刚刚气昏了头。
沈寻这么一想,又戒备起来,浑身神经开始紧绷,直绷的全身僵硬,神经发木,趁他看书的时候,小小的挪了挪屁股放松一下。
“喂,你这人什么意思,快停车!”自己是打劫的,怎么感觉被他劫了。
“小兄弟,别紧张,你不是饿了吗?这个给你。”白衣公子说着把一包干粮扔给她。
他咋知道自己饿了,姐的样子很饥渴吗?你打发叫花子呢,我是劫财的,谁要你的干粮,她刚想很有志气地说不要,肚子却咕咕叫起来,她清清嗓子,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有些纳闷了,自己打劫他,他还这么好心,不会有什么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