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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沈寻脸上一阵发烫,他温热的气息在耳蜗处轻抚,让她浑身有些颤栗,有一些酥麻,连带着耳根和嫩白的脖子都布满了红晕。
本来胸口有些发闷,也有些在意,可是一触碰上她的肌肤,这种发赌的感觉瞬间被另一种情绪所代替,他已经不满足仅仅含住她的耳垂,菲薄地嘴唇,开始移到面颊最后移到唇角。
“寻儿,从今天开始,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他声音有些粗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真的很后悔这次出门,没把她带在身边,以后绝不允许任何人打她的主意,任何人!
他不是神,没有通天的本令,无法左右别人的思想,更没办法让别人不喜欢他的小丫头,他能做的就是让她时时刻刻待在自己身边,让别人没机会觊觎。
声音连带着尾音,印在了他朝思暮想的樱唇上,顿时一股纯净香甜的味道充斥在唇齿间,让他迷醉,让他无法自持,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在他人生的二十四年里,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他用意心机想要拥有的,因为许多东西他不需要刻意去追求,他也没有刻意追求过什么,可此刻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是多么想拥有这个丫头,无论是人还是心,他都要。
沈寻有一阵羞恼,本来还和他生着气呢,之前的气也没平。他也不解释一下,就知道占便宜,可为什么自己也心慌意乱的,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的手越收越紧,还在她玲珑的脊背上来回游走。
沈寻羞涩的面红耳赤,稍稍回过神,就在他温润的舌头和她的丁香小舌共舞时,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段长风吃痛闷哼一声,沈寻趁势用力的推开他,并从他的胳膊底下钻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的桌子旁挑衅的看着他。
段长风拧着眉头,伸出手指摸了一下舌尖儿,哎呦,下嘴真够狠的,居然咬出血来,他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说:“你这是第几次咬我了。姑娘家这么狠心,可是不招人疼的。”
呸!碰上你这种大色狼,咬你算是轻的,如果真的心狠,直接掰断你兄弟了。
段长风蹙了蹙眉,走向前,而沈寻防备的后退几步,他笑着摇摇头,立在原地,神情有些轻挑,说:“你都咬我多少次了,你说说,被你咬了这么多次,是不是该对我负责,嗯?”
你个不要脸的,真会得了便宜又卖乖,一个大男人怎么算,你都不吃亏好不好,又想起之前他对自己做的事,还说什么,看了也摸了,沈寻顿时有些怒火中烧,开始口不择言:“呸!咬你一下,就要对你负责,那你对我做的事,不是更应该负责?”
段长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浑身的气场看起来有些邪气丛生,他扬了扬眼角:“这句话我记下了!”
“你!哼!”沈寻觉得一定是被他气糊涂了,否则就是脑袋被驴踢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谁要你记下了?”
“你不要我……”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记下?”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驳道:“谁不要你?哎呀,谁要你?段长风,你大爷的。”沈寻内心十分的凌乱,觉得每次和段长风斗嘴。她都没赢过。
段长风看她面上精彩绝伦的神情,一扫刚刚心中的阴霾,爽朗的哈哈笑出声,他的寻儿,永远都是这么可爱,“无论你要不要,我要,不过我没有大爷。”
哼!沈寻又用水灵灵的眼睛,剜了他一下,“你要,你要什么要?”她说完肠子都悔青了,发誓下次不接他的话,就对了。
“你说我要什么?当然是你了。”段长风笑眯眯的说。
沈寻斜瞅了他一眼,看他笑的白牙森森,特别讨厌,切,又没有人跟你比谁牙白,得意什么呀?
可段长风突然上前,伸手钳制住了她的胳膊,长臂一挥,又搂住了她的纤腰,视线垂在她清秀的容颜上,墨黑的眼眸有浓化不开的柔情,嗓音越发的柔软:“咱们商量商量,以后换个地方咬,好不好?”
沈寻抬头,正撞进宠溺的眼眸里,不觉得心头轻颤,连忙垂下眼帘,不敢看他,她觉得自己在别人面前是泼皮无赖,在他面前成了娇滴滴的小女子。
“谁咬你?”她推搡了他一下说。
段长风看她脸颊绯红,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目光也深了深,浅了浅,体内有一股不明的情愫在心头。慢慢漾开,“小东西,还不承认,我这难道是被狗咬的?”
沈寻一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说:“段长风,你怎么就喜欢骂人,没素质!”
“我有骂你吗?”他一脸无辜的问。
“你说呢?哼!”沈寻白了他一眼。
段长风笑的像奸计得逞的样子,声音也变得低沉:“我说是你咬的,你不承认,说是狗咬的,你又承认是你,你说你,呵!”
沈寻看他眼底的戏谑,大怒,跺了跺脚,看段长风皱眉,才知道踩在了他的脚上,踩死你最好,气不过,又跳起来,想猛踩他一下,最好把他踩瘸了,谁知道,她却打错了如意算盘,她刚跳起来,还没落下,段长风伸手一托,托在了她娇俏的小屁股上,趁势把她抱了起来。
笑的有些暧昧不明,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说:“这样才对,乖,是不是也想我了?”不然怎么用这么猛的姿势,投怀送抱。
沈寻内心是泪奔的,他那意思好像在说。自己是故意的,她嘟了嘟嘴,挣扎着下来,眼珠子转了一圈,抬起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段长风目光一沉,她何时这么主动过,心头一阵激动,低声喊了一句:“寻儿!”
沈寻还对他笑了一下,他更是心头一软,她身体向前靠了靠,段长风以为她要做什么,还配合的矮了一下身子,哪知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手绕到他背后,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块肉,又拧了一圈。
段长风皱了一下眉,生生忍住,沈寻并没有用全力,所以没多久也就松口了。
段长风故意沉着脸,点了点她的额头,问:“解不解气?不然还用咬的。”
沈寻把脸偏向一边,不准备理他,这心里的疙瘩还没平呢,谁要给你好脸色,用力推拒着他。
“放开,谁要咬你啊,怕得狂犬病。”哎呀,天呐,被自己蠢笑了,你这确定是骂人吗,还是自骂?
段长风眯了眯好看的桃花眼,狂犬病?这是什么病?
“一见面就又打又咬的,你就不怕把我打出了毛病,以后不好用了?”
沈寻撅着一张嘴。怒骂道:“谁用你啊,你本来就有毛病。”神经病!
“毛病没有,心病倒是有一些,这个心病还只有你能治。”段长风眼神像泼了墨一样的幽深,望一眼像就要被蛊惑一样。
特别是他浑身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更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心底发颤。
可又想到之前他在月满西楼的情景,把那么一个有料的绝色美人搂在怀里,爽得不行吧,晚上还在那儿过夜,还是床上上之宾,成年男女,不用想都知道会干什么,看他人前道貌岸然,人后吊儿郎当,床上指不定失控成什么样子呢,这么油嘴滑舌,那指定是情场老手,甜言蜜语,那还不是运用的收放自如,这样想着,她居然胸中酸闷,口气也不是太好:
“心病我看没有,心花还差不多。”她酸溜溜地说了一句。
“我看到你有些心花怒放。”段长风扬了扬眉梢说。
沈寻听他又在咬文嚼字的歪理,心中有些不爽,冷哼了一声,直接推开他,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不准备再跟他说一个字。
段长风看她面容沉肃,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也坐在她旁边,探究的问了一句:“怎么啦?不信我呀?”
沈寻又把脸转向另一边,她都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多么像对着相公无理取闹,撒娇耍赖的小娘子。
段长风又走过另一边坐下,看她娇痴嗔怒的样子,眼底起了波澜,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我也渴了。”就这样把她的手抬起,自己喝了一口。
“你自己不会到啊?”沈寻生气的说,抽出自己的手。
“我觉得你喝过的好喝呀。”段长风勾了勾的嘴角,又眨了眨眼皮。
天,居然喝同一杯水,这也没什么好娇情的,亲都亲了,可她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烧,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要脸,流氓!”
“我承认。”段长风承认,但是又表情很认真的说了一句:“我只对你耍过流氓!”
他居然丝毫不反驳,切,谁信呢,当我未成年呀,人家都是你心里的无价之宝了。你还不可着劲儿的耍流氓,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没心没肺的性格,为什么把他当时的每一句话,都记得那么清楚,每想起来,就心里酸涩难忍。
“你少说的自己像情圣一样,不要跟我说话。”沈寻心里赌气说。
“情圣?”段长风蹙了蹙眉,精致的五官有些疑惑,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沈寻斜了斜嘴角,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
段长风沉思的片刻,好像有些明白了,磁性的声音响起,说:“我可是很专情的,认准的就会一心一意,你看我这段时间都已经为已消得人憔悴,人比黄花瘦了。”
黄花瘦,为什么沈寻会想到黄花梨。还想吃来着。
看沈寻不理他,段长风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好像很委屈的样子:“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都瘦了,你没看出来吗?”
沈寻瞥了他一眼,她刚刚进门时就发现他双颊微陷,确实瘦了,人也黑了,但她就是不想顺他的意。
“瘦了,活干多了,营养没跟上吧。”
段长风摸了摸额头,有些不明所以问:“我干什么活啊?”
“床单滚多了呗。”出去风流快活,一个多月,怎么可能会守身如玉,之前刚回京没多久,这不就是勾搭上了什么美儿么。
“什么床单滚多了,好好的,我滚什么床单?”段长风的神情更迷茫了,他睡觉可不喜欢滚来滚去。
“你敢说你没有?”
沈寻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瞪了他一下,想着那一对大胸器,看着都让人嫉妒,现在隆胸的也只能那个效果,再看看自己,整一个没发育的青柿子,32a和36d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