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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敏感的地方,她僵住手指,动弹不得,急得她秀气的鼻尖都渗出了细汗。
“我……我什么都没摸。”她的掌心汗水潮湿,别开了自己的视线。
她那面红耳赤的娇俏模样,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一样,无辜,可怜,撩人,又是那样的惹人蹂躏。
蔺墨臣觉得自己的在她的面前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定力一般,就是想要逗她,看她脸红害羞,看她结巴的样子。他觉得这样竟然是一种乐趣。
“没事,随便摸,你持证,是合法的。”蔺墨臣的长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被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他看她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一般,热了她的呼吸。
她羞窘极了,不安的视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往上看是他那张妖孽般的倾世俊颜;往下,他的衬衣被汤给泼湿了,面料变得有些透明,贴服在他的胸膛肌肉的轮廓上,显得那样的诱惑至极。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处处都是性感的男色,是个女人,都真的难以把持住,分分钟想扑倒他的节奏。
她觉得自己的指尖灼烫般得疼,他不松手,她也不敢妄动。
空气很安静,呼吸很急促。
“陆忧……”蔺墨臣磁性的声音在空气里低低地响起。
陆忧紧绷着每一根神经,纤长的羽睫不安的扑闪着,等待着他下面的话。
蓦地,他于思想挣扎之后还是松开了她的手,从椅子内起身,身躯昂藏而高大:“你的卧室是哪间?”
“右边那间。”陆忧的手也自然地垂落在了身侧,可是肌肤上还有他指尖留下的灼烫。
蔺墨臣转身,迈开了大步,往左边的房间而去,拉开,关门。
陆忧听着关门声,除了身体放松了下来,心尖上也有说不出的感觉缠绕,总之,她很烦恼。
她深深的自肺腑里吐出一口气来,赶紧去了门边给陆勇开了门:“爸,你怎么回来了?”
“小忧,你做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陆勇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到,“今天你大哥来医院了,非要陪你妈,让我回来休息。他送我回来时,下车给了我五万块。我不想要他的,他说他升职加薪了,这个钱是他做项目的奖金。”
陆勇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给陆忧看。他们却不知道那个给陆松升职加薪的男人就在自家屋里。
“爸,既然这是大哥的孝心,您就收下吧。”陆忧安抚着父亲,“爸,你吃饭了吗?”
陆勇的目光触及到桌上的饭菜时:“家里有客人?”
陆忧也看到了桌上那两个饭碗,两双筷子,心里暗叫不好:“没……没有。爸,那个苏漫刚来过,吃了饭刚走,你没在楼下看到她?”
苏漫和陆忧是同在倾星传媒工作,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苏漫是艺人,陆忧是艺人助理。
“没有。”陆勇摇头,“我也是有些饿了。”
“那我给你盛饭。”陆忧赶紧去拿碗。
这时从陆忧的卧室里传出了“砰”的清脆声响,吸引了陆勇和陆忧的注意力。
“这怎么了?”陆勇往陆忧的卧室而去,吓得陆忧脸白得赶紧丢下碗就急步上前,“爸,爸……”
陆勇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轻轻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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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缠绵,激烈粗俗下流的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西装裤一穿,这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装君子。
世人都道陈家四少陈漠北只钟情于一个女人,并为她守身如玉。
可程诺知道,那都是放屁!
陈家老大从政老二从教老三从商只四少陈漠北真实信息外界知之甚少!
一场豪赌,让程诺彻底认识了陈漠北,她冷汗直冒,“我这手不值钱,就是煮了也没几量肉!四少你高抬贵手!”
“手太贵了抬不起来!”男人精致面容透着邪气,“伤了我的人想全身而退从来没有先例!”
程诺欲哭无泪,“你要剁了你就赔大了!”
“我赔得起!”
草泥马,我赔不起!
☆、34同床共枕度良宵
陆忧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胸膛像是揣了一只小鹿那样紧张忐忑。
她暗自咬唇,不知道父亲看到蔺墨臣在她的房间里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而她又该怎么解释她和蔺墨臣的关系?
陆忧已经石化在了原地,可以想像出陆勇看到她的闺房里藏着蔺墨臣时那惊恐的表情。
当陆勇把房间门半推开后,一只可爱的吉娃娃跑了出来,他站在门边,仰着脸,尖尖的立耳,大大的眼睛看着陆勇和陆忧。它还亲热地跑到了陆忧的身边,将头贴着她的脚裸蹭着,可爱极了。
“小Q,是你在捣蛋吗?”陆忧这段时间忙,都忽略这个东西。
陆勇没往里面走,而是就站在门边,正对着飘窗的位置,看到飘窗台上的花盆摔碎在了地上,一地的泥土和碎片。
陆忧把小Q抱了起来,看到里面的情况也松了一口气,可是蔺墨臣在哪里?
“爸,你去吃饭吧。这里我来收拾。”陆忧怕陆勇发现什么,便支走父亲。
陆勇回头,看着陆忧怀里的小Q,指责着它:“就你多事。小心哪天扒了你的皮。”
说完,他一脸的疲惫地往餐厅而去,盛饭吃着。
陆忧见父亲没有发现蔺墨臣,这悬着的那颗心便安稳地落回胸膛里。她把小Q抱到客厅,放在了沙发上。
她去取来扫帚把卧室里摔碎的花盆和泥土打干净,然后等父亲吃完了饭:“爸,你这些天都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也好。”陆勇的确很累了,所以就去休息了。
陆忧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再回的卧室。她没有看到蔺墨臣的人,便径直走到了浴室门前,她抻手一拉门,就看到半裸的男色。
他刚洗过澡,一身还氤氲着白色的水气,漆黑的发丝湿润,上身赤裸,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十分的紧实,壁垒分明的肌理上布满着水珠,顺着人鱼线流淌,腰间系着白色的浴巾,露出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性感到要让人流鼻血。
她明明不是花痴,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身材很不错吧?”蔺墨臣清越的声音响起,这才让陆忧拉回了飘忽的魂魄。
她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惊得花容失色,非礼勿视啊!
她羞涩的捂住自己的脸,懊恼地立即背过身去,斥责着他:“你干嘛不穿衣服?暴露狂!”
“蔺太太,没穿衣服是这样的,要不要我示范给你看。”蔺墨臣拉下她捂着脸的手,薄唇勾着邪魅的笑意。
陆忧无法逃避,看着他把另一只手放在了腰上的浴巾的边缘,她是又气又急,脸蛋也是红白不定。
“蔺先生,请你自重!”陆忧声音都是不稳的,带着颤抖,真怕他下一秒就真的成暴露狂了。
“我不过是想满足蔺太太的好奇心而已。”蔺墨臣见她吓成那样,这心里就觉得陆忧真的太好欺负。
“你别胡说,谁好奇了!”陆忧从他的手中挣开自己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不管什么正经的话从蔺墨臣的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赶紧把你的衣服穿上。”
“我衣服裤子都被你的汤给打湿了,我才洗澡的,可是你家里没有我穿衣服的,我只好裹着浴巾。你让我去哪儿找衣服换上,难道是要穿你的衣服吗?”蔺墨臣非常娴熟地走到了衣柜边,拉开了柜门,那一排排挂的都是陆忧的衣服,“好像都不合身,你说怎么办?好像只能在这里凑合一夜了。”
陆忧也是非常的困扰,总不能让蔺墨臣裹着浴巾离开吧?可是她和他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房间里,他们又是合法的夫妻关系。如果蔺墨臣她做点什么,她该怎么办?老爸又在隔壁,万一发现了,不就全白废了吗?
“蔺先生,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陆忧在桌下捏紧自己的指尖。
蔺墨臣坐到了床沿边,恣意地轻靠在了床头:“蔺太太,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是。你把我衣服裤子弄脏,就是想把我留下来陪你度过这漫漫长夜吧?”
他明明是在耍赖,却一脸的平静,问得理所当然。
陆忧气结,她根本就不是老谋深算的蔺墨臣的对手:“我没有。虽然你是蔺墨臣,是堂堂大总裁,虽然是个女人都想扑倒你,可是我的立场可是很坚定的!可不会因为你的美色和身份动摇的!”
对,她就是这么的提醒自己,不能因为他是蔺墨臣而动摇自己的初衷。也让他明白,她对他是完全没有企图心的,所以他不需要防备和试探她。
她说得一脸的认真,想让蔺墨臣信服于她。
“呵呵……”蔺墨臣却是掀唇而笑。
“你笑什么?”陆忧蛾眉微拧,以为她不相信自己,“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蔺太太,你已经忙了一天了,还是洗洗睡吧。”蔺墨臣轻拍了一下身边的床位。
陆忧站在床尾,很是局促不安:“你要在这里睡?”
这里只有一张床!那她和他不是要同床共枕了?她还没有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好不好?
“当然,我可不想这么出去被上头条。”蔺墨臣用毛巾擦了擦湿发。
“不行!”陆忧拒绝着,“你让庞助理给你送衣服来,或者孟秘书都行,总之,你不能在这里过夜。”
他们虽有一纸婚书,但是关系可依旧是陌生的,她可接受不了睡在一起。
“如果你要赶我走的话,我可不保证爸会发现我的存在。”他这声爸还叫得真顺口。
可是陆忧这心里的怒火是一拱一拱的,撑得她胸口疼。他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可是她却对他无计可施,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陆忧只能放弃,表明态度:“你睡床,我睡地上。”
她拿起睡衣转身去了浴室洗澡,心里非常不舒服。
而蔺墨臣的深潭底闪过一抹深沉与慧黠。他相信这只小白兔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因为有蔺墨臣在,所以陆忧匆匆洗了个澡就出来了,准备拿棉被要打地铺。
蔺墨臣却扣住她拿棉补的手,温声道:“你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