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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闻青坐起来的同时,她已经掀开毯子,下床去,准备到别的房间睡,结果纪彦均长臂一伸,捞闻青的腰,把闻青带坐到床上。
闻青太了解纪彦均的体力,先不说体力,就说他脐下三寸那玩意儿,挺大的,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他一个没控制住,她疼的下不了床。
她虽然是重生,可是她还小啊。
“啊!”闻青轻呼一声倒在床上。
纪彦均已压在她身上。
闻青立刻挣扎:“纪彦均,我还小,我还小,你忘了上次你弄疼我了。”
“那是我第一次没经验,这次不一样了。”纪彦均说。
“我明天还要上课!”
“今天下午不上,我会轻点的。”纪彦均话音一落,已经吻上闻青的嘴唇,一只手将闻青的两只手腕按压在闻青的头顶,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扯闻青的衣裳,喘着粗气,动作相当粗鲁。
“哧”的一声,闻青的衣裳被他扯破。
妈的!这男人是禽兽!流氓!
妈的!
妈的!
闻青在心里骂,腿开始蹬,纪彦均轻松地压住她的双腿,炙。热地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锁骨,胸口,在她胸前留恋。
闻青浑身一颤。
“青青,喜欢吗?”纪彦均问。
闻青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纪彦均的双手所到之处,带起一团火,并且直往她下身,忽然下身凉,她的内裤被扒下,几乎是瞬间他的手掌抚上,转而向内探入。
闻青没忍住,轻叫一声,纪彦均心头一颤,仿佛被她娇媚的声音所激励,进攻的势头越发凶猛。
“青青。”他一手搂着闻青光裸的细腰,一手在撩拨着她。
“彦均,住手。”闻青两手环着他的脖子,虚虚地说着。
纪彦均一低头看到的就是闻青白白嫩嫩的身体,曲线优美,极具诱惑力,他顿时血脉彭张,几乎要鼻血,刚才拼命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温柔要温柔,这一刻全部崩塌。
“青青,把腿分开点。”他声音都是绷着的,不但闻青反应,他已经握着闻青细长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迅速扒下自己的内裤,来不及脱掉,试探了一下闻青的湿度,而后扶着自己一举进入。
那一瞬间强烈的充实感席卷而来,二人足足有十秒中处在激烈的快感之时,接着闻青尖叫一声,纪彦均的喉咙里发出舒畅的喟叹,紧跟着就是大举进攻。
“纪彦均!”闻青喊着。
“青青,媳妇儿,你忍一忍,我实在受不了。”纪彦均掐着闻青的细腰,用力撞击。
闻青除了挨撞的份儿,一点也反抗不了,渐渐有了异样的酥麻令她沉沦。即使如此纪彦均仍不满足,他伸手闻青捞起来,边动着边挤到床头,哑声说:“青青,别这么紧。”
“你个不要脸的!”闻青骂。
“媳妇儿,你骂吧,再叫两声,可以叫大声点,我喜欢听。”纪彦均架起闻青的两条细长白皙的腿,放在肩头,动作只快不慢,渐渐闻青没了骂声只有叫声。
纪彦均做到激动时,轻咬一下闻青的小腿,闻青轻呼一声的同时下身一紧,纪彦均低吟一声之后,撞的更加有力。
“彦均,彦均,轻点轻点。”闻青顿时感觉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与此同时,纪彦均全身紧绷,在最后的瞬间将自己拨出,抵在闻青的腹部,喷发而出,而后全身舒爽地趴在闻青的身上。
闻青早已没了力气,软在床上。
“青青……”纪彦均轻喊,伸手拢了拢她额前汗湿的发丝。
闻青轻轻嗯一声。
“难受吗?”
“不难受。”
“疼吗?”
“不疼。”
“我们再来一次吧。”
“滚!”
“……”
于是纪彦均起身去卫生间打了温水,给闻青洗擦,关键是他一丝不挂,在房里走来走去,那玩意儿还硬绑绑的。
“你能穿裳吗?”闻青问。
“再做一次我就穿,不做不穿。”
“你要不要脸?”
“不要。”
闻青:“……”
一个中午,闻青就感觉身后那个不要脸的,动来动去,动去动来,闻青没办法,翻个身亲了他一下,他就开始做不要脸的事儿了。
等到结束后,闻青终于可以睡觉了。
待闻青醒来时,夕阳已经照进卧室,闻青有点渴,刚坐起来,就看到床头柜前有一杯温水,还冒着些许热气。
是纪彦均放的。
闻青嘴角带笑,握着茶杯将一杯水喝完之后下床,刚下床就感觉到小腿肚有点疼,她没细看,也去上了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就见厨房里,纪彦均系着围裙,正在做菜。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像是他身上自带了一层柔和的光环一样,分外英俊与美好,让她移不开眼。
“青青,你在看我。”纪彦均拿着锅铲转头问。
闻青赶紧低头否认,这一低头就看到小腿上有红印,怪不得有点儿疼,她扭头细看,两边小腿脚肚上都有红印。
简直……
闻青转个身,侧对着纪彦均说:“你看我的小腿!”
纪彦均看一眼。
闻青问:“看到了吗?!”
纪彦均挠头,十分愧疚。
“你什么毛病!咬我腿干嘛?”闻青质问。
纪彦均说:“不是咬的,是吸的。当时你吸我吸的太紧了,我没忍住就……”
“住嘴!”闻青脸发烫,转头走进客厅。
不一会儿,纪彦均也出来了,去卧室拿了瓶药,拎过小凳子,坐到闻青身边,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问:“疼吗?”
“没多疼。”闻青受不了他偶尔的温柔。
纪彦均看了看红印,说:“下次我轻点。”
“……”意思就是不准备杜绝,而是要继续这样吗?
晚上的时候他果然是轻点了,轻点了,因此第二天早上,闻青只能穿长袖长裤去上学。
纪彦均要送她到学校门口,她说什么不让送,自己到学校。
在闻青上课这段时间,纪彦均就去公司上班,中午则是踩着点到闻青学校门口等闻青下班,然后一起回家。
闻青同样的向赵老师申请不上晚自习,然后在家做衣裳,不同的是纪彦均时刻陪在身边,督促她早睡,不能熬夜,不能乱吃东西。
闻青严格遵守。
很快到了回门的日子,正好赶上星期六,星期五下午,纪彦均早早地等在南州一中门口。
闻青抱着书本跑过来。
“今天气温降很多,冷吗?”纪彦均问。
“不冷,有点饿。”闻青说。
“回家做饭给你吃。”
“能在路上买小吃吗?我先垫一垫。”闻青问。
“不能。”纪彦均摆着脸说,顺手接过闻青怀里的书。
闻青顺手挽着他的胳膊:“不能就不能吧,摆什么脸色啊。”
话音一落,纪彦均笑了:“不摆脸色你不听话。”
闻青不敢公众场合挽太久他的胳膊,虽然是夫妻,但是这个时代观感还是不好的。
“哥!”这时,纪宁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闻青、纪彦均同时回头,就见纪宁芝一脸不悦地走过来:“哥!”
“宁芝,怎么了?”纪彦均问。
“我没钱了。”纪宁芝说。
纪彦均转头看闻青一眼,闻青笑了笑,没作声。
纪彦均问:“然后呢?”
“你给我一百块钱,我要回家过周末。”纪宁芝说。
“过个周末要一百块钱?”纪彦均问。
“我都开学了,爸妈除了给我学费外,都没有考虑我生活费的事!”纪宁芝委屈地说。
“这几天你在哪儿吃的?”纪彦均问。
“食堂。”纪宁芝回答。
“谁的钱?”
“我自己的。”
“谁给的?”
“爸妈给的。”
然后纪彦均就不说话了,刚才说爸妈没考虑她的生活费,现在又说食堂的饭钱是爸妈给的,纪宁芝耍的把戏向来低端。
“可是我现在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纪宁芝跺脚说。
纪彦均问闻青:“青青,从这儿到县城多少钱?”
“五分钱。”
纪彦均又问:“你身上带钱了吗?”
“给宁芝一毛钱,让她坐车回家。”
“一毛太少了吧,给她一块钱吧。”说着闻青翻开书包,就要找一块钱。
“一块钱太多,给多了她也乱花。”纪彦均说。
一旁的纪宁芝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还是被闻青侮辱,当即眼泪汪汪地控诉纪彦均:“哥!你太过分了!”
说完,纪宁芝哭哭涕涕地跑走了。
闻青一愣转头看纪彦均。
纪彦均拉着闻青的手说:“她是被宠坏了,走吧,我们回家。”
“嗯。”闻青点头。
二人并没有因为纪宁芝的搅合而坏了心情。
回到家后,闻青照旧画稿子做衣裳,纪彦均要么看书,要么打电话安排工作上的事情,总是闻青必须在他的视线里。
第二天要回门,闻青、纪彦均起个早,在南州市买了不少礼品之后,纪彦均开着车子,直接开到水湾村,引来水湾村村民的一阵羡慕,对闻青、纪彦均交口称赞,毕竟有钱嘛。更是不少人说闻青有福气什么的。
闻青笑着听着。
重新见到姚世玲、闻亮、闻朋,闻青感觉分外亲切,不由得眼睛就红了。
不过,这种情况在所有人看来十分正常,毕竟女儿嫁出去了,成了别人家的人,对娘家人更亲了。
“妈。”闻青喊,想着上辈子她离世之际,姚世玲受的痛,她心里就疼。
“瞧你瞧你,怎么结个婚就结成小孩子了,见着妈就眼泪汪汪的了。”姚世玲笑着说。
闻青不但没有止住眼泪,反而爬在姚世玲的肩头说:“妈,我想你了。”确实特别特别想。
一句话把姚世玲说的眼睛红了,拍着闻青,笑着说:“这离的那么近,以后说回来就回来了,想啥啊。”
“就是,大姐,姐夫还有小汽车呢,回来可快了,比我从学校到家还快呢!”闻朋在一旁说。
闻青笑起来,伸手摸着闻朋的脑袋说:“对,你说的都对。”
闻亮看一眼纪彦均,又看看自家姐姐,见自家姐姐面色红润,眼睛清亮,想来日子过的不错,于是对纪彦均的成见又少几分。
闻青、纪彦均并没有在水湾村待多久,不过饭菜是纪彦均烧的,他自己烧,闻青吃了他也放心。
姚世玲争不过纪彦均,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