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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他的欢呼声中,她就带着他踏上了一条小船,穿梭在一片碧绿之中。她跟他面对面的坐着,轻轻的划着船,大片大片碧绿的荷叶贴着她的颈边滑过,但她只是轻轻的笑着,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任何的话。
最后他们来到池塘中央,她才慢慢的停下,从一个个莲蓬之中刨出一棵棵的莲子,轻轻的放到他的手里,偶尔也会放到他的嘴里一个。
每当这时,他就会“磕碰”一下子将莲子咬碎,刹那间,芳香扑鼻,淡淡的香气从嘴间蔓延开来。
“恩,好吃。”年幼的他单纯的点头。
然后他看见她笑了,轻轻的笑,柔柔的笑,像一阵风轻轻的吹进他的心里。
慢慢的,她竟然开始哭了。
“母后,你怎么哭了?”单纯的他问她,而她只是笑笑说了一句,“没事,母后是太高兴了。”
“祈儿,叫母后一声娘亲好不好?”她又开始哭了。
“娘亲,娘亲,祈儿叫你,母后不要在哭了好不好?祈儿不喜欢母后哭的样子。”年幼的他轻轻的擦着母亲的眼泪,只希望母亲不再哭了。
可是,那时的他并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无奈,更不知道还有一个词叫做情非得已。
听到他的话,她一把把他拥进怀里,“好,娘亲不哭,娘亲不哭,祈儿乖,以后要听父皇的话,知道吗?”
“好,祈儿乖,祈儿听父皇的话,那么,母后帮祈儿做莲子粥好不好?”那时的他,天真的以为母亲说的不哭就是真的不哭了,便傻傻的又想起了母亲最拿手的饭菜。
“好,好。”她笑着,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
可惜,那时的他还太过单纯,并不明白当年那个女子如此悲戚的哭泣的原因是什么,也不明白最后的那些话代表着什么。
那个可怜的孩子只是在单纯的眼巴巴的等着母后做的莲子粥,却在找母后的时候发现母后已经死在了自己的房里。
自此之后,那个孩子一夜之间长大。
只不过他永远忘不了的则是那一碗迟迟没有做好的莲子粥。
看似过程不一样,穆祈和穆晟的洞房花烛夜一个激情,一个冷清。但不可否认的是,两个人洞房花烛夜的本质,也就是结果却是一样的,因为他们两个一样,都没上新娘的床。
而且,他们还同样的,在同时被穆天皇召去皇宫。
第二日天一亮,穆天皇就突然来召,说是有要事商议,让穆祈即刻前往。
而穆祈本来打算是去看看柳汐若的,顺便安排一下府中的事情,但想一下穆天的急召,于是只得往喜房那边的方向看了几眼,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拂袖而去。
昨日,穆祈从喜房出来之后就在池塘边站了一会儿,最后才独自来到专门招待客人的翠月轩睡下,而柳汐若自然一直在喜房休息了。
而在穆祈走后,也就是大约在午时左右,柳汐若才伸了一下懒腰,慢慢的起身。
“小姐,你可睡醒了。”刚一醒,花溪就开始叨叨了。
柳汐若无奈的朝着她发了一个白眼,心想,昨日婚礼那么累当然要好好休息了。
花溪无奈的摇头,看见柳汐若已经下床,在一旁的花溪连忙过去伺候着更衣。
待到帮柳汐若装扮完毕之后,花溪才试探的告诉柳汐若,刘全刘管家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哦?”柳汐若挑眉,“他找我干嘛。”
“这个……。”花溪微汗,她怎么会知道啊,故又道,“要不我把他叫进来吧。”
柳汐若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柳汐若才慢满的走来出去。
过了一会儿,刘全刘管家才急急忙忙的随着花溪走了进来。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柳汐若,心里一阵腹排,都说王妃又懒又丑,现在看来果然不假,都中午了才起床,可怜人家姑娘在大门外苦苦的跪了一上午。
刘全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满脸的汗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他犹豫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而柳汐若却依旧平静的坐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半晌,柳汐若才慢慢的开口:“什么事?”
刘管家慢慢的咽了一口气,心想,你终于张口了,可急死我了。然后道:“回王妃,从今早上开始,林小姐就一直跪在我们王府的门口,希望王爷……”
柳汐若“刷——”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慵懒的眼睛里寒光一闪而现,让刘全除了一惊,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被咽了下去。
柳汐若懒懒的打量了刘全一眼,最后眼光停在刘全鼓鼓的肚子上。然后慢慢的说了句,“刘管家应该减肥了啊。”
刘全狂汗,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知道柳汐若是在开玩笑,但是她周边环绕着的那份强烈的气场让他不敢放肆的笑出来。
但花溪却捂着嘴嘿嘿的笑了,她看了看一脸窘迫的刘管家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
刘全满脸的黑线,咧着嘴干咧着嘿嘿了几声。
而柳汐若却再次闭上了眼睛,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波澜。
刘全看着这样的柳汐若,心底开始略微的颤动。仅仅这一小会儿,他就足以肯定柳汐若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官家小姐。
可是,刘全再次看了柳汐若一眼,顶着压力开口道:“王妃,门口那个……”
“恩?”柳汐若睁开眼睛,“门口怎么了。”
“那个林小姐……”
“哦,”柳汐若一副我刚刚忘记的样子,刘全松了一口气,但柳汐若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气结,再次无奈的而摇头。
她说,“不过,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是周小姐,我是祈王妃,她是上京第一美女,我是上京第一懒丑女。所以,她在外面跪着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她是因为昨日在王府门口…。所以她想要让王爷……收她做小妾。”刘全咬咬牙,最终还是把这一残忍的事实说了出来。
上京第一美人甘愿做一个小妾,这是一个多大的诱惑,这是因为昨日林馨雪当场被拒,所以再嫁困难了吗?所以要一根绳吊死的抓住穆祈这棵树。
“哦,这样……”柳汐若做恍然大悟状,然后,又道:“不过,这个你应该去问王爷,不应该问我啊。”柳汐若一句话再次让刘全吐血。
“王爷说这件事由王妃做主。”刘全悄悄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内心一阵恐惧,这个王妃,浑身有一种冷凝威严之气,他在她身边带的时间越长,他越觉得恐怖。
柳汐若嘴角轻挑,让我做主,是想考验我呢,还是想趁机跟我个下马威。
“既然王爷让我做主,那就让她留下吧。”柳汐若嘴角轻笑,慢慢的说。
刘全深吸一口气,明明是笑着说着的语气,可他却觉得脊背一阵冰凉。
而在皇宫之内,穆天十万火急的把穆晟和穆祈召来,才向他们说明,东盛国近几日在我国边境处猖狂的厉害,而且,据可靠消息来报,东盛国可能于明后两日攻打穆天国。
所以穆天才将他们两人急急的召唤而来,并立刻任命他们为野战将军,由穆晟执掌帅印,穆祈为监军。并命他们即刻启程,不得回府干任何的事情,加鞭赶马的前往边关。
穆祈看着这批颜色精良的马,下意识的往自己王府的方向看了一眼,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翻身上马,带领着大军,即刻飞奔而去,。
穆晟和穆祈刚走不久,慕自谦和齐南风便飞快的潜入祈王府,与柳汐若商讨本次的用兵之法以及应对政策。
而正在柳汐若他们讨论的正起兴的时候,无名却突然前来。
他刚一走进,立刻屈身跪下,然后将一只羽箭和金钗放在手心高高的举过头顶方道:“属下无能,昨日被白疏谨小姐打晕,醒来时,只发现了这个。”
柳汐若大惊。这支银尖凤尾箭很明言是鬼蜮之物。而这只金钗很明显是白疏谨的东西。
“怎么回事?师妹怎么会得罪鬼蜮的人?”柳汐若惊道。
这时,慕自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前几日她好像刚刚毒瞎了鬼蜮的三公子的眼睛。”而后又想了想道,“不过,因为当时鬼蜮那个三公子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些,而且他的手下的武功也不是很高,所以我想他们应该是鬼蜮中武功最低的‘庸才’了,所以才未干涉其中,不过,师妹虽然武功不好,但凭她的毒术,没有人能够把她怎么样。”
柳汐若皱眉,清冷的视线从桌子上扫过,然后她猛的愣住,惊愕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这是?柳汐若惊呼一声,这是昨天晚上为了惩罚白疏谨而从她身上拿走的毒药。
那么就是说,白疏谨此时已经没有了毒药,那么,鬼蜮的要抓她岂不是易如反掌。
柳汐若和慕自谦还有齐南风对视一眼,当下已清楚的认为,白疏谨已经被鬼蜮的人捉了去。
而鬼蜮又处在穆天国与东盛国的交界地带,且地势复杂,又有鬼琳把关,没有人能进去过。而且,里面凶猛野兽常常出没,非常的危险。
考虑到这些,故柳汐若与慕自谦即刻启程往鬼蜮前行,而齐南风则留在上京城继续帮助穆天老头子。与此同时,从另一边传来消息,说是柳汐染在流放的过程中被人劫走。
然,她们走后不久,白疏谨才从床上醒来,她睁开眼睛看了周围陌生的环境,好一会儿才记起穆佑昨天抱着她在屋檐上飞了一会儿,然后就落在了这片院子里。
她当时还在想这是哪儿,穆佑就突然命几个人带着她来到这房间休息。
她当时太累了,看见床立马就躺下就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哪里还顾得了观察环境啊。
她起身、下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打了一个哈欠,才慢慢的走向房门。
然,她刚走出房门就看见某个身着红衣的男子倚在自己的门边,一脸嬉笑的看着自己。
“怎么,昨晚睡的还好?红毒雀姑娘。”他故意将红毒雀三个字拉了长音,怎么听怎么像讽刺。
白疏谨嘟嘴,睁大了眼睛瞅了他一眼,“昨天睡的还不错,谢谢招待。”
穆佑睁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无奈的摇摇头,“确实是不错,估计睡的别人杀了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