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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她突然唤他。
“嗯?”
“你……现在还是比较喜欢清纯的类型?”
她没有忽略掉,他刚刚看着她走神的样子。
夜枭诧异她突然的问题。侧目看她一眼,而后,又把视线抽回去。只淡淡的道:“不喜欢。”
“你撒谎。刚刚你的眼神,就出卖了你。不过……”白粟叶顿了顿,才继续道:“夜枭,我其实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白粟叶。为了现在这样的我,你冒死冲进沙漠,我真怕你后悔。”
“后不后悔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夜枭也以为自己喜欢的类型,大概就是她曾经那样。有些淘气,有些可爱,有些清纯,会撒娇,会生气,会和他闹,可是,十年后,他才明白……
他喜欢的就是她,仅仅是这个人而已。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好的坏的,让人欢喜的还是让人可恨的,最终都逃不过‘白粟叶’这三个字。纳兰整得再像,那也不是她。激不起他心里,哪怕一丝的涟漪。
…………
厨房。
白粟叶给自己倒了杯水,夜枭没有进来,只是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
沙发边上是些武器手册,他随手翻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夜枭好看的侧颜,白粟叶捧着水杯想起自己这次死里逃生,想起他从天而降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却叫她每每想起心湖里都会荡出层层涟漪。
她又倒了杯水,拿在手里,端出去,送到他面前。
夜枭这才抬起头来,将武器手册收到一边,看她一眼。
白粟叶在他身边坐下,“你也喝点水。”
“嗯。”
“我们……什么时候走?”白粟叶斟酌了下,问出声。
夜枭喝水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良久,才幽沉沉的问:“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白粟叶呼吸收紧些,没有出声。
走出这片沙漠,他们,还可以像此刻这样安然以对吗?也许……连再见面的机会,都不一定会有……
想到这些,心里不自觉发酸。眼底,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夜枭沉声道:“如果你想走,明天……唐珏就可以安排你离开这里。”
“那你呢?”白粟叶声音有些闷,“你还是回犹城吗?”
夜枭目光深邃了些,“……那是我的家,就好像s国是你的家。”
是啊……
他的母亲,义父,未婚妻,事业和所有的兄弟都在犹城。他自然是要回犹城的。
她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白粟叶把手里的水杯放下,掀目看他一眼,又别开脸去,状似轻松的问:“那……以后,我们还可能再见面吗?”
“你想见我吗?”夜枭目光深沉。那眼神,像是要将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去。
白粟叶呼吸一紧,良久的沉默。
这份沉默,算是让他知道了答案。失落、沁凉,卷入他的心。
“既然已经喝了水,就上楼继续休息吧,时间不早了。”夜枭面无表情的放下水杯,率先起身。出口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一抹清凉。
白粟叶看着他的背影,胸口拧着疼。
“夜枭。”
她唤他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有几分哽咽。
夜枭脚步停下,没有回头。
白粟叶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
“这次的事,我还没和你说谢谢。”
谢谢?
夜枭觉得心烦,他要听的不是这两个字。
“睡吧。”他要推开她。
手,落上她手臂的那一瞬,她突然伸手握住他的。他本能的要挣开,却被她握得更紧。
下一瞬,只听到她轻轻的开口:“我……很想你……”
夜枭一怔。
心底荡漾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我真的很想你……”白粟叶没有看他,只是将目光落在他手上。她声音极低,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极力克制着情绪,可是,抖得厉害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她又重复了一遍,“夜枭,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夜枭呼吸收紧,下一瞬,长臂一搂,将她直接抱到了自己怀里。他力道很重,大掌摁在她后腰上,让她整个柔软的身躯,都抵在了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上,他低哑着声,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两个人,离得异常的近。
他的鼻尖,几乎都贴到了她鼻尖上。灯光璀璨,白粟叶两手揪着他身上的睡袍,目光深远的凝视着他。
这一瞬,她突然不想让自己太清醒,太冷静。心底苦苦压抑了太长太久的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她点了点头,“我说我很想很想你……你还愿意信我一次吗?”
夜枭目光里漾出一圈亮色,凝望着她的眼神,似在思量。
下一瞬,他突然俯首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还愿意信吗?
他不知道。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她,他一直是处在一份巨大的矛盾中,这份矛盾让他煎熬,让他痛苦。
他们俩,就好似分别站在天平的两端。当她将他跷高的时候,他会本能的提防她是不是会像十年前那样,突然抽身,让他再次摔得粉身碎骨。
而自己呢?他明白,不管她站得多高,他永远不会舍得她摔下来!率先抽身的那个,绝不会是他!
感情的付出上,越是如此不对等,他便越没有安全感,越是患得患失。
第732章 732 你比生命还重要(3)
可是,即便如此,当她说出一句‘想他’的这种甚至算不得是情话的情话来时,他却还是只有缴械投降。根本无法用他往常的理智去辨别这些是真是假。
若是假的,他也认了。
夜枭的吻,一向是激狂而热烈的。根本不容许她做任何的思考。
白粟叶很快的就沉溺在他赐予的激丨情里,不能自拔。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她喜欢他这样抱紧自己,喜欢这样近且真实的碰触他……
她贪恋的回吮着他湿滑的舌,柔软的手下意识的探进他身上的睡衣里去。夜枭重喘一声,大掌扣住她的柔软,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顾不得场合……
他将她的睡衣剥开,唇痴狂而热切的吮到她肩上,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印痕。白粟叶娇喘着,攀住他的肩头。她两腿被他抬高,缠着他结实的腰。
两个人……
一切尚未开始,已是热汗涔涔。
可是……
吻着吻着,夜枭觉得怀里的她,越来越烫……
吻着吻着,她觉得自己眼前的他,越来越模糊……
吻着吻着,她无力再回应他……
吻着吻着,她瘫软在他怀里……
“粟粟!”夜枭发觉了不对劲,用力将她抱紧。她身子却软软的滑下来,双腿根本无力再支撑。人,已经昏了过去。
“粟粟!粟粟!”
夜枭蹲在地上,抱着她,连唤了两声,她却毫无回应。
“唐珏!”夜枭把她一把抱起,大步往楼上走,一边低吼,“唐珏!”
唐珏慵懒的系着睡袍带子,打着呵欠从房间里走出来。正要问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夜枭道:“叫医生!立刻叫医生过来!”
唐珏一看他怀里昏迷的白粟叶,便知道大事不好。正了正色,没有多问,立刻亲自拨了电话出去。
………………
白粟叶被放置在夜枭的床上。
她又发烧了。
烧得厉害,早已是神志不清。小脸惨白,没有半点儿血色。
医生麻着胆子在做检查。
夜枭忍着脾气,“你不是说打了你的针她就能退烧吗?现在病情分明就是恶化了。”
“夜枭,你行了,别寒着个脸。林医生经不得吓。”唐珏在一旁安抚。
夜枭冷着脸的样子,确实是相当恐怖。连他唐珏都要撑不住,何况是别的人。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夜枭逼问林医生,脸色没半点缓和。
“你别太紧张,伤口发炎,引起发烧是很正常的。”唐珏宽慰夜枭。
“少主,夜枭先生,只怕……这发烧,不是伤口发炎那么简单。”林医生忽然开口,神色沉重,声音里亦是战战兢兢。
夜枭神色一凛,“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医生看一眼夜枭的脸色,唇嗫喏了下,不敢说。
“怕什么,有什么给我说什么!”唐珏皱着好看的眉。
“少主,你可知道沙漠里的疟幼虫?”
“废话,我当然知道。不过,萨炎沙漠里,根本还没有出现过这玩意儿。”
“可现在出现了……”
唐珏一惊,“你的意思是……”
“什么是疟幼虫?”夜枭对沙漠了解甚少,这种虫,他没有听过。但见唐珏的神色,他也知道这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唐珏脸色凝重,“林医生,这病不能乱诊断。你可看清楚了!”
林医生拨了拨白粟叶的头,将她后颈露出来。
“您看,这里……恐怕就是疟幼虫咬的伤口。疟幼虫带着病毒从这里进入,潜伏期是两天内。两天之后,出现反复发烧,如果不及时治疗,病菌会侵入五脏六腑,一周内,必然会因为器官衰竭而亡……”
夜枭呼吸一重,双目赤红。他一手拎住医生的领子,将他拖拽过去,一手拿枪抵着他,“你再说一次!什么疟幼虫,就在刚刚,她明明还好好的!”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他咬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发抖。
“夜枭,你冷静点!杀了他也于事无补!”唐珏抓住夜枭的枪口。
医生被吓得直冒冷汗,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少主,我……我说的都是真的,疟幼虫现在还在皮下,必须要立刻将活虫体取出来才行。不然情况只会更糟糕。”
夜枭重喘一声,理智在渐渐回来。
唐珏趁机把他手里的枪收走,只问林医生,“你,能取吗?”
“我可以。不过……”
“又不过什么?”
“不过,如今病毒已经留在了她体内,所以,疟幼虫取出来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还需要药物治疗。”
“那就治啊!列个药单,我亲自去取。”
“少主,取不了!治疗疟幼病毒的药物,至今市面上都没有。恐怕,得去问问唐宋少爷。”
“你,现在立刻取虫体,我去给唐宋打电话!”夜枭留下话,马不停蹄的走出房间。唐珏立刻叫了整个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