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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给气的,恨恨地下了台。
夜皇后美眸看向这边,“华裳姑娘,可是有麻烦?”
华裳微笑道,“皇后娘娘误会,是这两位小姐要与臣女比试一下诗词,臣女推辞不过,只好接受了。”
“好!”太子顿时来了劲头,第一个拍手,“本宫也正想看看华裳你的才情呢,来吧,好好展现展现!”
华裳也不理会他,对那两名女子道,“你们先来,还是我先来?”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商量了两句,即道,“我们先来。”
如果她们做的好,大家欣赏过了,即使华裳做的也不错,如果不是比她们强太多,也显不出来。
如果她们做的不好……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百里华裳就是个白痴而已,所以没有这个可能,不用去想。
“请便。”华裳也不着急,就让她们先说。
其中一名女子向上道,“臣女献丑了,就以‘月’为题,做诗一首吧,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台水接天。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太子点头道,“不错。”
众人也都随着叫了几声好,这女子得意地冲华裳挑了挑眉,“献丑了。”
华裳“嗯”了一声,“马马虎虎。”
东丹天啸抱着胳膊看着她,一点不担心。
女子“哼”了一声,“那就请华裳姑娘出一首高作吧。”
华裳一指另外一名女子,“急什么,还有她呢。”
那女子高傲地一抬下巴,“我也做一首与月亮有关的诗,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
“好!”太子根本就是故意的,大声叫好,“此诗做的极好,意境深远,不错!”
女子红着脸,羞答答地道,“多谢太子殿下!”
华裳嘲讽地道,“这位小姐真是多情人,还没有帎边人,就先诉起离别之苦来,是早就预料到将来即使成了亲,也要夜夜独守空闺?”
众人顿时发出不屑的笑声,闺中女做出这等诗,的确是过于放浪了。
太子的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这女子的轻浮为人所不齿,他却大为称赞,这品位也够低的。
女子恼羞成怒,“你……好啊,既然你嘲笑我的诗,那你来做啊,我倒要看看,你的意境有多高远!”
“那我就让你看看,”华裳一甩衣袖,端起一杯酒,走到场中,摆了个极为悠美的姿势,“我就以中秋赏月为题,作词一首,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意境’!”
此话一出,众人都不自觉地安静下去,尤其看到她摆出的架势,都觉得新鲜,顿时无比期待起来。
华裳开始作舞,舞步微有些晃,似乎喝醉了,却又醉的恰到好处,她清脆中不失温婉的声音缓缓响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众人仿佛全被她带入那清冷孤高的意境中,目光痴痴地看着她,忘了呼吸。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念到这一句,她一个急速旋转,手中酒杯脱手而出,直直飞向了东丹天啸。
东丹天啸一个伸手,轻松接住,仰头一饮而尽,豪爽道,“好酒!好一个‘高处不胜寒’,痛快,哈哈!”
华裳露出会心的微笑,只有他,最懂她。
太子的脸阴沉的像锅底,死死瞪着华裳。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最后一字落下,华裳一个卧鱼,纤纤玉手遥指天上明月,结束这首词,动作一气呵成,脸不红气不喘,甚美。
场中一片安静,大家仿佛被催眠了一样,回不过神。
华裳起身,眉心抽了抽,好还是不好,给点反应啊。
虽说她明晃晃地剽窃了苏大才子的词,可这些人可不知道啊,难道他们的欣赏水平跟她不是一个层次,不觉得这首词好?
“皇上,皇后娘娘,臣女献丑。”
“好!”
终于,人群中爆出一声大叫,“说的好!”
“词做的好,人也舞的极美,有意境!”
“才女啊!我看京城第一才女,非百里华裳莫属!”
堂声雷动,欢呼如雷贯耳,华裳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一夜成名。
顺德帝微微颔首,“不错,华裳姑娘,你这首词做的当真精妙,朕就赐你‘京城第一才女’之名,赏玉如意一对。”
“多谢皇上。”华裳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方才叫嚣的两名女子,脸色菜绿,灰溜溜地下了台,头都要低到裤裆里。
嘤,这次丢脸丢大发了,谁说百里华裳是白痴的,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东丹天啸向华裳一举杯,两人隔空眉来眼去地秀恩爱,旁若无人。
太子看的眼中冒火,忽地道,“父皇。”
顺德帝心中有数,待众人欢喜声落下去,才道,“今日选太子妃,不以比试结果为准,朕慎重考虑一番,华裳姑娘贤良淑德,甚合朕意,朕就赐婚于华裳姑娘与辰逸,择日完婚。”
华裳顿时愣在当地。
百里夫人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这……女儿只喜欢天啸,皇上这一手赐婚,是要棒打鸳鸯,女儿与天啸的脾性又都那么倔,这可怎么办?
太子大为得意,“华裳,还不谢父皇恩?”
华裳回头看他一眼,知道这肯定是他的算计,冷声道,“皇上错爱,臣女愧不敢当,臣女顽劣不堪,配不上太子殿下。”
太子冷笑道,“华裳,父皇已经下旨,难道你想抗旨不遵吗?”
东丹天啸眼中杀机一闪,就要上前。
“既然如此,那臣女就只好遵旨了,”华裳立刻横走一步,摆明是阻止东丹天啸的发难,“不过臣女丑话说在前头,臣女命格不好,不是命硬的人要娶了臣女,就会遭受飞来横祸,若是殿下有个什么不幸,可不能民以在臣女头上。”
太子根本就不信她的说辞,“你不必多说,这桩婚事就这样订了,礼礼很快会查出吉日,你就等着嫁给本宫吧。”
太好了,终于把百里华裳弄到手了,你等着,你曾经给本宫的羞辱,本宫会完完全全地讨回来!
这件事情就这么稀里糊涂定下来了,那些打着其他算计的人希望落了空,都是忿忿不平,就盼着华裳没好日子过了。
宴席散后,众人各自回去,百里夫人立刻将华裳叫到跟前来,“华裳,咱们回去再说。”
“母亲放心,我没事。”华裳笑笑,知道母亲是担心她在皇宫惹出事来,她才没那么傻呢,就算要做什么,也得暗地里动手不是。
第184章 神秘国师
东丹天啸过来才要说话,太子就走了过来,他眸光一冷,抿紧了唇。
太子微笑道,“百里夫人放心吧,本宫明天就去下聘,聘礼方面不会亏待了华裳的。”
百里夫人淡然道,“殿下言重了,待圣旨下了再说。”
太子笑容变冷,“百里夫人这话说的,本宫就不高兴了,父皇方才亲口下了旨,金口玉言,难道还能更改不成?”
华裳道,“殿下还是当心臣女方才说的话吧,天黑,路不好走,殿下回东宫要当心。母亲,天啸,我们走吧。”
“好。”
东丹天啸即护着百里夫人和华裳离开。
太子冷笑一声,“本宫在宫中二十几年,走过无数夜路,就没出过事!”
“华裳,方才你为何不允我反对这门婚事?”东丹天啸很不爽,虽然也知道,华裳绝对不是要嫁给太子,但是人前让他这样忍气吞声,他还是觉得憋屈好吗。
华裳道,“你纵使反对又怎样?皇上亲口下的旨,你一反对,就是抗旨不遵,不但你难逃责罚,就连我们将军府,也要灾难当头,你说怎么办?”
东丹天啸冷笑,“抗旨便抗旨,又怎样?”
“真是霸气侧漏,”华裳白他一眼,“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为么要在这时候与皇上太子撕破脸?”
百里夫人喜道,“华裳,你有办法?”
不嫁给太子就是抗旨,还能有什么办法。
华裳贼笑道,“母亲,天啸,你们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我的命格不好,然后……嘿嘿……”
嘀嘀咕咕一阵后,东丹天啸大笑,“好办法,哈哈!”
百里夫人也忍不住笑道,“就你鬼点子多!”
第二天,百里恪上朝回来,带回两个消息:一时华绫小产了,而且身体大伤,恐怕以后都不好再怀孕,庞丞相与他说了几句话,言辞间都是对华裳的不满。
第二个消息,是太子昨晚回东宫的路上,因为天黑,看不清路,轿子翻倒,摔伤了腿,骨头给摔裂了,得卧床休息。
“这不就成了?”华裳一派轻松,“让太子先安生了再说。”
东丹天啸晃了晃拳头,得意地道,“掀翻太子的轿子,小意思,其实我可以直接打断他一条腿,让他更安生。”
“那就太过了,”华裳忍着笑道,“只是从轿子里摔出来,怎么能摔断腿呢?不过我估计太子能想到是我们捣的鬼,指不定多恨我呢。”
“随他的便,你要我向礼官交代的事,我也交代过了,不过,”东丹天啸话锋一转,“父皇最信任的是国师纳兰暮绝,凡事都会问过他的意思,只是礼官之言,父皇必不会信。”
“国师?”华裳搜索着原主的记忆,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他很牛逼?”
“牛什么?”东丹天啸茫然。
华裳汗颜,“没事,我的意思是说,国师很厉害吗?”
印象中,国师好像都不是什么好鸟,一般都是头发胡子又白又长,拿根拂尘,动不动一甩,说些“天机不可泄漏”之类撑场面的话,虚伪又无聊。
可当皇上的偏偏都喜欢弄个国师在身边,一有重要事情就来一句“国师怎么看”,弄的自己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决定不了。
东丹天啸道,“纳兰暮绝成为东川国国师已经有五、六年了,平时不怎么露面,皇兄有重要事情请示他时,他就会占卜一番,做指示,而且经他指示的事情,都没有出过错。”
“那就是很厉害了,你与他关系怎么样?”华裳伸手指戳戳他的胸膛,暧昧笑道,“要不要把他也拉下水啊?”
东丹天啸攥住她的手,“怎么,你想色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