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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吗,两人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肯定一点就着,他对别人的事可不感兴趣,就想跟自家王妃酱酱酿酿。
华裳都顾不上看他,只是点头,“好戏才刚开始呢,我要听听他们说什么。”
总不能一上来就OOXX吧?
太子把柳嫣若召到这样偏僻的地方,还能有好?
肯定是有见不得人的事。
东丹天啸只好倚着屋脊坐着,不时对华裳摸一摸,亲一亲,倒也有趣。
华裳扭着肩膀不依,“好痒,别乱摸……”
太子哪知道自己的好事正被人看着呢,起身过去开了门,“若儿,你终于来了,本宫等你很久了。”
柳嫣若娇羞地红了脸,赶紧行礼,“有劳殿下久等,是民女的不是。”
“起来,本宫可没怪你的意思,”太子扶起她,顺利揽上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笑道,“才一日不见,本宫就想你想的紧,若儿,你是怎样将本宫的魂给勾了去,嗯?”
柳嫣若越发欢喜得意,嗔怪道,“殿下就会说好听的哄民女!民女不过蔳柳之姿,哪比得过幽王妃,殿下谬赞了。”
华裳耸耸肩膀,你们腻歪你们的,说我干什么,给我拉仇恨呢。
东丹天啸眼神骤冷:柳嫣若,你找死!
太子亲亲她的唇,“怎么,吃醋了?本宫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要是个个都吃醋,还不得累死?”
这话正戳中柳嫣若痛处,她一个使力,挣出太子的怀抱,噘着嘴道,“可不是吗,殿下有那么多女人喜欢,除了幽王妃,还有竹明郡主她们,民女算什么,不过是个商户之女,身份卑微,是配不上殿下的。”
华裳也只能为她“默哀”了,本朝商人的地位是很低的,一般皇亲国戚都不会纳商户之女为正妻,弄几个小妾玩玩还是可以的。
柳嫣若之所以能得特别优待,还不是因为柳家为朝廷提供了大量军饷吗?
说白了,她的地位就是花钱买来的,太子表面对她花言巧语,其实根本就看不起她。
果然,太子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不过他哄女人可是一流,接着就过去,从后抱住柳嫣若,“怎么,本宫的若儿真生气了?本宫是不拿你当外人,才与你说句实话,本宫是太子,将来还会当皇上,你看看父皇,左拥右抱,后妃无数,到时你若不放开心胸,不是自己气自己吗?”
柳嫣若心中一喜,“殿下将来登基,会让民女进后宫吗?”
皇后之位她是不敢想的,能当个贵妃,在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柳家也可以光耀门楣了。
“那是当然了,本宫对若儿如何,若儿还不清楚吗?”太子这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的,早就按捺不住,对柳嫣若上下其手,“若儿,本宫想、想要你……”
“殿下,不要这样……”柳嫣若“嘤咛”一声,说着不要,早已软倒在太子怀里,“让人看见,不好……”
“这里很隐蔽,没有人会知道的,”太子急促喘息,拉扯着柳嫣若的衣裳,没几下她就春光大泄了,“再者说了,又不是第一次,你羞什么?”
华裳吃吃低笑,“我说对了吧,柳嫣若一看就是个放荡的,再遇上太子这个风流货色,那绝对是……啊,你做什么!”
她一声惊呼,东丹天啸居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
“小点声,”东丹天啸笑的“奸诈”,眼中有异样情色,“你不怕被辰逸和柳嫣若听到吗?”
“那你还不把手拿出来?”华裳又羞又气,这货,发情也不看看时候!
“你老不让我吃到,摸一摸有什么打紧,谁让你非要看辰逸跟柳嫣若做那事的,我也是男人,难道不能有反应?”东丹天啸不但不拿出手来,还在她胸前起来。
华裳一边推拒着他的手,一边拼命咬唇,防止自己吟出声。
他的手温暖宽厚,指腹有薄茧,明显是常年练剑所致,划过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地颤栗,“不行……拿出来……”
再这样下去,她非失守不可。
“我也不行了,”东丹天啸的喘息同样不稳,“华裳,我想要你,我忍不了,不信你摸……”
说着话,他竟拿着华裳的手,探向某处。
华裳正满脑子乱着,冷不防手上有异样,待她明白过来是什么,顿时“腾”一下涨红了脸,猛地将手抽回,低喝道,“东丹天啸,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你看你的,我做我的。”某王根本就没有自觉,还要摸。
华裳忍无可忍,“咣”,一拳打在他鼻梁上。
“嗷”,东丹天啸一声痛叫,眼泪花花,爱妃好狠啊,真下得去手。
这下动静太大,柳嫣若都听到了,一边喘息着一边问,“殿、殿下,上面好像、好像……啊……有动静……”
太子早已把她按到床上,准备攻城掠池,哪管得了那么多,匆匆向上看一眼,“哪有人……若儿,你别使心眼儿了,本宫这就来了……”
接着是柳嫣若一声娇喘,眼神朦胧中,她似乎扭到屋顶上露出一张带着诡异笑容的脸,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第214章 柳嫣若真卑鄙
华裳吃吃笑,看着东丹天啸委屈的如同怨妇一样的表情,她实在忍不住,差点狂笑出声。
东丹天啸哀怨地白她一眼,拿手捂着鼻子,“出血了,嘤……”
“行了,别卖萌了,”华裳用力忍笑,往下看了一眼,太子和柳嫣若没发现有什么不妥,这才道,“手拿开,我看看。”
东丹天啸拿开手,鼻子果然出血了,顺着人中流到他嘴上,滑稽的要命。
华裳又是一阵笑抽,威风八面的战神,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候,也就她能制造出这样的效果吧?
“我给你擦一擦,来,头仰一仰。”
东丹天啸拿手帕擦了两下,“没事,一点小伤,不过华裳,你给我记住了,你让我流血,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流……”
“哎呀别说了,你这个流氓!”华裳原本对他还有一点歉疚的,可他这节操碎一地的话说出来,她忍不住,又想揍他了。
东丹天啸勾唇,早晚有那么一天的。
“好了,咱们回去吧,你这要洗一洗。”华裳听听屋里的两个,估计也就剩颠鸾倒凤了,听下去也没意思。
再者东丹天啸下巴上、衣服上都染了血,要是让人看到,他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东丹天啸翻个白眼,我早说回去,是谁非要听下去的。
结果两人才要走,就听柳嫣若忽然问,“殿下有没有查清楚,国师跟幽王妃之间的私情是怎么回事?”
国师?
华裳和东丹天啸交换个眼色,又伏了下去。
话说回来,屋里两位的OOXX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太子会不会太不威猛了。
太子冷笑道,“还能怎么回事?国师表面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看到百里华裳还不是眼睛也直了?太后生辰那天,你不是也看到了?旁人要请教他,还轮不上,他却特别指出百里华裳来,他们之间没有私情才怪!”
华裳想扔下片瓦去,打烂太子那张自以为是的脸。
狗屁私情,是纳兰暮绝怕她会揭破他的秘密好吧?
“那,殿下打算怎么做?”柳嫣若涂在起来,支起胳膊看着太子,“你不是一直说要杀了幽王妃吗?还有国师,他只忠于皇上,不肯效忠殿下,可他知道太多东川国的秘密,要是将来他离开了,把那些消息出卖给别国,殿下可就危险了!”
华裳低声道,“太子曾经拉拢过国师?”
东丹天啸冷声道,“我没有亲见,不过依辰逸的行事,也不无可能。”
“可惜了,纳兰暮绝留在皇宫,是另有所图,再说太子难成大器,纳兰暮绝怎么可能为他所用。”华裳对纳兰暮绝虽然了解不多,这一点还是能看透的。
太子也冷笑了两声,“本宫会让国师活着离开东川国吗?本宫与他谈过多次,许以他高官厚禄,他却只是甩冷脸给本宫,甚至还说些屁话,本宫不杀他,誓不罢休!”
说起来他也真不拿柳嫣若当外人,什么话都对她说。
柳嫣若奇怪地道,“国师说了什么,惹殿下这样生气?”
“还能是什么,他说本宫不是东川国命定的皇位继承人,会有人夺我帝位,呸!”太子狠狠啐了一口,“他当本宫不知道,他是在说十九皇叔吗?本宫还用得着他说!”
华裳用胳膊肘顶顶东丹天啸,“纳兰暮绝好手段,不动声色地就给你树了个大敌。”
东丹天啸嗤之以鼻,“辰逸算什么大敌。”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了解这个皇侄吗,风流成性,心胸狭窄,亲小人,远贤臣,的确不是为君者的材料。
再说朝廷之中,死心塌地支持他的朝臣真是少之又少,之前还有个梅太傅,为了自己女儿考虑,全力支持他,可现在,梅太傅痛失爱女,早已将太子视为仇人,太子这储君之位,恐怕也做不了多久了。
他也就是没到时机,不想动太子,否则随随便便一出手,太子必败无疑。
华裳挑眉一笑,“说的不错,太子只是个傀儡而已,咱们现在的敌人,是纳兰暮绝。”
这人心机之深,隐忍力之强,谋略之高,都堪称上佳,不能大意。
“对,还有幽王妃!”柳嫣若赶紧附和,“她武功也不错,医术还那么高明,在幽王身边,幽王就是如虎添翼!而且幽王还那么宠爱她,他们两个联手,就更难对付了!殿下,你要想想对付幽王,就必须先除掉幽王妃才行!”
心里却道,百里华裳,你别怨我心狠,谁让太子心心念念都是你,上次与我亲热,嘴里叫着的,还是你的名字!
不把你除掉,我就别想完全拥有太子,将来进宫,我也不能一争皇后之位!
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会给你点起长明灯,助你早登极乐的。
华裳却是无奈抚额,“我与她是有多大仇恨,她竟要置我于死地!”
对于柳嫣若的心思,她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
东丹天啸周身杀机四溢,“我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那就没意思了,”华裳知道他只是说着玩,也不以为意,“听听看他们要怎么算计,我敢打赌,太子一定不会同意。”
太子果然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