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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即告辞离去。
马车上,谁都没有说话,华裳忧心的是,她体内的魔性不定什么时候会发作,而且一旦怀孕,就更危险。
换句话说,她最好不要怀孕,可天啸又那么喜欢孩子,这可怎么办?
老天,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你哪怕是因为其他的事情激发我体内的魔性也好,为什么偏偏是怀孕呢?
“天啸,我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我。”华裳忽然抬头看他。
东丹天啸唔唔两声,“华裳,你说如果靖王知道你是他女儿,会不会高兴的发疯?”
在南诏国时他就看的出来,靖王对华裳是非同一般的在意,现在梦想成真,可不得发疯吗?
华裳笑了笑,“或许吧,靖王是性情中人。天啸,我刚才……”
“啊,我想起来了,”东丹天啸又打断她,“靖王不是说,他有个女儿夭折了,如果活下来的话,跟你差不多大,她说的应该就是你吧,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问过娘亲了,”华裳坐正身体,“娘亲说是为了保护我,不希望我步她的后尘,所以当年她跟父王相见,父王问起孩子时,她就说被追杀时受了重伤,孩子没有保住,父王除了伤心,并没有怀疑。”
想想也是,当年贺梵音伤的那样重,如果不是她意志坚定,又是非同常人的体质,别说是孩子了,就连她也是性命难保。
“原来如此!”东丹天啸恍然大悟。
“还有岳语容,就是现在的靖王妃,”华裳的眼神突然锐利,“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那么好心,要放我娘亲走,我看得出来,她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肯定另有打算。”
“你说的对,不过我倒觉得,不管她对你娘亲有什么心思,她对靖王,倒是很在意。”东丹天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华裳好笑地道,“唉哟,这可不容易啊,你幽王也有闲心揣摩女人的心思了?不觉得无聊吗?”
东丹天啸邪魅一笑,“我才没那闲心呢,我只琢磨你的心思。”
“少来!”华裳白他一眼,“别跟我打马虎眼啊,说,为什么阻止我问话,你是不是知道我要问什么?”
她才一开口,天啸就岔开话题,还自以为很高明呢,骗鬼呀。
“有吗?哪有,我才没有。”某王脸皮反正很厚,坚决不承认就对了。
华裳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给我闭嘴,老老实实说话!”
东丹天啸无辜地道,“你都要我闭嘴了,我还怎么说话?”
“……”华裳一头磕在他肩膀上,“还能好好说话吗?”
“那就别说了,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很快就回府了。”东丹天啸揽住她,眼里满满都是心疼。
有些事情,他能替她承担,可是有些事情,他真的无能为力。
“我知道了,”华裳突然松开他,坐了回去,脸色变的很冷,“那天在东海边,我做了可怕的事,对不对?我是不是杀了人?”
她的记忆只到蓝沉被打,后面发生了什么,她毫无印象。
天啸分明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如果不是怕她内疚或者害怕,不可能这样。
东丹天啸抿紧了唇。
“是不是?”华裳急了。
“你杀了人。”东丹天啸无奈,就知道瞒不过,“那个打了蓝沉的男人,你杀了他。”
至于怎么杀的,还是不说了吧,免得她更难受。
“真是这样?”华裳痛苦地捂住脸,“我果然控制不了自己……”
“没事,那个人该死,”东丹天啸就知道会是这样,揽紧了她,“我原本也是想,你杀了他,他家里人肯定无依无靠,就让莫寒暗中给他的家人送些银两,后来莫寒回禀,说那个人根本没有家人,是当地一恶,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做,有很多良家女都被他污辱,当地百姓都敢怒不敢言,你杀了他,人人拍手称快呢。”
“真的?”华裳松开脸看他,心里总算好受了些,“你不是哄我的吧?”
“我发誓,绝对没有,”东丹天啸郑重其事地道,“这在当地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如果不信,自己去问。”
“那还好点,”华裳呼出一口气,“不过我真的很担心,万一哪一天我……”
“没有那一天,”东丹天啸温柔地亲着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大声道,“你不准去找蓝沉,听到没有?”
那该死的“死亡漩涡”,他又穿不过去。
华裳失笑,“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找蓝沉了?”
虽然他们身上的确有相通之处,不过要她在冰冷的水下宫殿生活,她可受不了。
因为那里,不会有天啸。
第378章 她是南诏奸细
“总之你不准去,不管他说什么,你也别上他的当,他就是想霸占你,居心不良,该死!”东丹天啸一脸杀气。
华裳好笑地道,“好了好了,蓝沉哪有你说的那么坏,我觉得他只是因为太孤单寂寞,又感受到我身上有人鱼族的血脉,所以才想亲近我,你别想多了。”
如果蓝沉真想把她怎么样,又岂是她和天啸能够阻止的。
“你看,你又替他说话了吧?总之不行,以后你哪都不准去,必须跟我在一起!”某王醋意大发,按倒媳妇,亲个没完。
华裳懒得跟他争辩,心道也就你把我当个宝,要是旁人知道我是半人半魔的怪物,还不知道有多嫌弃呢。
你这样,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回到王府,两人才下了马车,东丹天啸就感到气氛不对,本能地一个闪身,把华裳护在身后。
“有人来了。”华裳也感觉到异样,摆起了架势。
府里有生人的气息,而且很多。
不待东丹天啸说什么,就见两旁回廊上突然涌出大量禁卫军,瞬间将他们两个包围。
“十九弟,百里华裳,朕等候你们多时了!”顺德帝大步而出,表情愤怒中带着得意。
东丹天啸心念电转,顿时明白,肯定是华裳的真实身世被皇兄知道了。
这么说,魏姨娘还留了后手?
只怪自己当时太心急,没听听魏姨娘说什么。
“皇上怎么摆出这样大的阵仗,有什么吩咐,说一声就是了。”华裳虽然不知魏姨娘之事,却也能猜到,顺德帝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顺德帝冷笑,“弟妹还真能沉得住气!朕早知道你不简单,却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大的秘密,你处心积虑潜伏在东川国,还想方设法嫁给十九弟,到底有何目的,说?”
华裳一脸无辜,“臣妇实在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臣妇什么时候潜伏在东川国了?是生在东川国,长在东川国好吧?再者,臣妇也没想方设法嫁给天啸啊,是他死缠烂打,硬要把臣妇娶到手好吗?”
东丹天啸赞同地点头,“不错,正是如此,皇兄今日此来,所为何事?”
顺德帝眼中露出狠色,“十九弟也来跟朕装糊涂是不是?你会不知道百里华裳的真正身份?说,你们今日,去了哪里?”
“游山玩水啊,”华裳接过话来,“臣妇想出去玩了,就让天啸陪着。”
“一派胡言!”顺德帝怒极反笑,“百里华裳,你分明就是南诏靖王的女儿,是南诏国的奸细,潜伏在东川国,居心叵测,还不从实招来!”
他一得知华裳的真正身份时,第一反应是大怒,居然又被摆了一道!
之前是北冥翊,如今又是百里华裳,到底还有多少个他不知道的奸细潜伏在东川国内?
不过转念一想,百里华裳跟北冥翊的情况并不同,她是从小就在将军府上,而且之前还一直是个傻的,应该并不是别有目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是南诏靖王的女儿,有很多事情,或许就会不一样了。
“啊,怎么会是这样!”华裳露出震惊的表情,“皇上何出此言?臣妇是将军府的女儿,是东川国人,怎么可能是南诏靖王的女儿,是什么人在胡言乱语,迫害臣妇,皇上一定要替臣妇做主啊!”
顺德帝气结。
奸诈的女人,居然来这一手!
以为你不承认,朕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东丹天啸暗里要笑破肚子,面上却是冷着的,“皇兄,华裳说的是,她自幼在将军府长大,怎么可能是奸细,到底是谁在皇兄面前胡言乱语,臣弟定不会放过他!”
顺德帝眼神不屑,“这你们就不必问了,总之朕已经知道百里华裳的真实身份,她就是南诏奸细,朕要将她打入天牢,详加审问!”
他也没想到,揭破华裳身份的人,居然会是虞回燕。
她的父亲虞沧海虽是驸马,可公主去世后,他又另娶妻子,与皇室其实也没多大关系了。
虞回燕一直住在幽王府,看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先一步得了消息。
这真是太好了,有了百里华裳在手,就不信靖王不向他屈服,除非他不认这个女儿,否则收服南诏,是早晚的事。
“华裳不是奸细,谁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东丹天啸手掌一圈一划,一股强烈的内息扩散开来,逼退了面前的侍卫。
顺德帝喝道,“十九弟,你好大的胆子!朕要捉拿南诏奸细,你竟要与朕做对,是想谋反吗?”
早知道十九弟不会痛痛快快让他把人带走,只要一反抗,就是抗旨不遵,正好把十九弟一并拿了,一举两得。
“皇兄不必拿这话压臣弟,华裳不是南诏奸细,臣弟绝不准任何人伤害她!”
东丹天啸一个反手,内力吸处,将手下手中的剑拿在手上,唰唰九朵剑花抖开,气势逼人。
幽王之怒,谁人能挡,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上前。
“十九弟非要跟朕做对了?违抗朕的命令,朕可不会客气,十九弟,你想清楚。”顺德帝不无得意地道。
他还盼着十九弟造反呢,就可永除后患了。
华裳哪会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忽然笑道,“天啸,你这是做什么。我想皇上是听了小人馋言,误会我了,我哪是什么南诏奸细,皇上只要一加审问,就定能水落石出,还我清白,哪就要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了?”
话罢以传音入密道,“天啸,不可轻举妄动,皇上就是在拿我当借口,逼你反,你且不可上了他的当。”
东丹天啸冷眉以对,同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