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不承认好了。
杀不了大姐和贺梵音还在其次,今天的事情败露,大姐回去跟父王一说,他还能活吗?
“你不止要杀我,还要杀了娘亲吧,免得她回去南诏国,赢了赌约,就没你和南思菱好日子过了,是不是?”华裳早料到,他不会痛快承认,所以,慢慢来。
南思安矢口否认,“我没有,大姐,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杀你呢,你不要听信旁人的胡说八道。”
“不是为了杀我,那你带着那秃驴和这些蠢货,埋伏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华裳一指四周跃跃欲试的杀手,嘲讽反问。
“他们……他们……”南思安眼眸乱转,飞快想着措辞,“他们是陪师父在这里练功的,谁知道你们会来。”
“狗屁理由!”华裳连鄙视都懒得鄙视,“弟弟,你就不用找借口了,今天这件事,我一定会带你到父王面前,好好说清楚。”
南思安登时急了,对四周的人道,“你们还不赶紧上,杀了她,快!”
不死不休了。
众人早被华裳骂的怒了,立刻围上来,十几柄刀剑齐齐攻向华裳,上中下三路,无不招呼到。
南思安笑的淫邪,就不信大姐一个人,能对付得了这么多人!
然而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笑容才现,就听“哧哧”之声接连响起,正攻向华裳的人有三四个忽然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谁,是谁?”南思安大惊,鼻子都歪了。
怎么还有高手啊?
那些侍卫明明都站着没动好吗?
贺梵音空灵的声音响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思安,华裳到底是你大姐,你竟忍得下心,对她下杀手?”
这声音那样干净而安谧,不但南思安一下听的呆了,就连那些杀手,也一时忘记了出手。
这……就是魔族女人的魅力吗?
华裳撇撇嘴,“娘亲何必跟小兔崽子讲这道理,他要会顾念手足之情,就不会在这里设伏截杀我们了。”
南思安已是面如死灰,更深深后悔,不该没有听母妃的话。
幽王跟大姐都是聪明人,怎么会想不到,他可能有所动作。
这下怎么办?
“大姐,我……”
“别叫我大姐,我没你这样畜牲不如的弟弟!”华裳瞬间变脸,手指一屈,内力运处,将他抓了过来。
“别杀我!”南思安吓的大叫,“你不能杀我!父王——”
“我先替父王教训教训你!”华裳手起掌落,正正反反,狂扇起南思安耳光来。
小崽子从小到大虽然没得靖王疼爱,却是被王妃给宠着长起来的,除了练功的时候吃了些苦头,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打了?
几掌才过,他就杀猪一样痛叫起来,偏偏华裳抓的他那样紧,他躲都躲不开。
好歹也练了几年功夫,可在华裳手上,就是只没用的小鸡。
“救、救——”他只能向那些杀手求救。
众人才要上前,嗖嗖几声过后,数名鹰骑高手和靖王安排的护卫迅速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各各厮杀。
“没人救得了你,我非把你打的,你亲妈都认不出你!”华裳下手毫不留情,越打越来劲儿。
贺梵音颇为无奈,“华裳,够了。”
再打下去,真能出人命。
华裳悻悻哼一声,松了手,“便宜你了。”
南思安顿时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满脸的鲜血不说,还肿的像猪头,耳朵里嗡嗡响,意识一片混沌,不知今夕何夕了。
“烈阳,把小崽子绑起来,带回南诏给王妃。”华裳嫌弃地擦着手,吩咐一声。
“是,王妃。”烈阳上前提溜起南思安,像捆猪一样捆起来,扔上了马车。
那旁东丹天啸和天绝上人高来低往,碰碰之声接连响起,战况正酣。
很快,天绝上人就不支了,东丹天啸的身法实在太快,如鬼似魅,他仿佛觉得到处都是东丹天啸的进攻,穷于应付。
东丹天啸抓住他一个破绽,一记重拳,打在他心口。
他登时被打飞,但觉心脏仿佛被打碎一样,痛彻心扉,叫都叫不出,轰然落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直翻白眼,打不动了。
胜负见了分晓。
“耶,天啸最棒!”华裳举双臂欢呼,冲过去抱住东丹天啸,送上香吻一枚,“我好崇拜你哦!”
东丹天啸脸不红,气不喘,摸摸她嫣红的小嘴,“亲一下不够,再来。”
不等华裳反对,他低头攫住她的唇,辗转吮吸起来。
华裳羞的要死。
尼玛这货脸面还要不要了?
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好吗,那么多侍卫,还有那么多杀手,怎么能这样现场表演?
第437章 输的真难看
“够了……呃……”华裳拍打他胸膛,推也推不开他。
东丹天啸才不管有多少人看着呢,越吻越上火,上下其手了。
“别摸啦!”华裳好歹抓住他的手,低头喘息,“你还戴着手套,凉。”
东丹天啸甚觉无趣,要是在马车上就好了,一定能跟华裳酱酱酿酿,然后……
贺梵音无奈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华裳越发红透了脸,支吾着没话说。
那旁烈阳和另一名侍卫已经把重伤的天绝上人提起来,用特制的皮绳绑了,推到跟前来。
“臭、臭小子,你……”天绝上人一说话,鲜血就不停涌出来,痛苦的脸都变了形。
东丹天啸打他这一拳,重伤他的心脉,他五腑六腑都被震的要移位一样,不但说话时痛的要死,就连正常呼吸都不能,太狠了。
华裳点点他心口,“心碎的滋味如何?不好受吧?这一拳是要你明白,不要小看人,更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连天啸都打不过,更何况世上还有人的武功比天啸更高,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你——”
“邪不胜正,你真以为练了毒砂掌就天下无敌了?擦,真心不算什么好吗?”华裳鄙视地竖个中指,“行走江湖的,哪能不做些防备呢,我身边的好东西,你想都想不到,天啸一说是你,我就有了法子,你要不要猜猜,天啸为什么不怕你的毒砂掌,敢跟你肉掌相接?”
天绝上人怒道,“他使妖法!”
这也是他百思不解的地方,寻常人根本就不敢跟他手掌相接,否则只要沾上一点,就会全身发黑,而后溃烂,痛苦死去。
可东丹天啸却毫无顾忌,掌掌相迎,内力又那样深厚,打的他完全没了章法。
“这要不是妖法,”华裳从东丹天啸手上,缓缓揭下一层薄而透明的东西来,像只手套一样,“而是这个,你没见过吧,是我自己制作的,百毒不侵,不惧水火,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天绝上人脸都绿了。
怪不得。
烈阳瞧的眼睛都直了,凑过来道,“王妃,这东西真好,王妃开恩,给属下也做一个?”
东丹天啸一个瞪眼,他就乖乖退回去了。
华裳白他一眼,“这么好弄吗?这玩意是要特殊的材质才能制作,而且十次有九次是失败的,我好不容易才弄成这一副,你倒眼馋了?下次给你做一副。”
要是那么好弄,她就做一身,直接让天啸穿在身上了。
可惜这玩意越是大了,越不好弄,做手套的话,成功率还高点。
烈阳顿时大喜,“多谢王妃!”
贺梵音哭笑不得,话题是有跳脱的多快,“好了,时候不早,咱们快些启程吧。”
华裳一拍脑袋,“对,差点忘了正事。天啸,你还是把天绝上人的武功给废了吧,带回去给父王处置,免得他路上弄什么幺蛾子,再生事端。”
天绝上人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你、你敢——啊!”
话没说完,东丹天啸已并指连点在他胸前大穴,他体内顿时大痛,仿佛被捅了个窟窿,功力泻洪般,迅速消失于无形。
“你……你们……我要杀了、杀了你们——”
天绝上人疯狂叫嚣,想冲上去,却被人轻轻松松就按住。
没有了武功,他就像个废人,就算在东丹天啸手上不死,以后也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在江湖上的仇家,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哪个不想把他碎尸万段?
“吼个毛啊,带走!”华裳一挥手,烈阳就把天绝上人拽下去,扔在了南思安坐的马车上。
“啊!师、师父?”南思安目瞪口呆,“你怎么这么……”
惨。
看起来比他还惨。
天绝上人痛苦地直吐血,缓过一口气,就扑向南思安,“都是你!你害的老子没了武功,小兔崽子,老子杀了你!”
“啊……”南思安吓的大叫,“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救命,救命!”
外面的侍卫听到他的叫声,也无动于衷。
王妃说了,俩人都绑着,出不了人命,就让他们掐去。
于是这一路上,南思安受尽天绝上人的蹂躏,到南诏国京城时,他身上被天绝上人咬的鲜血淋漓,疼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而此时,靖王妃的父亲母亲正双双赖在靖王府,阴沉着脸,跟靖王谈判。
说谈判是好听的,其实就是威逼。
“那妖女不能回来!黎轩,你是不是糊涂了?十几年前被她害的还不够,还要再被她害一次吗?”
太傅岳维康拍着桌子叫。
岳夫人也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黎轩,你怎么就这样执迷不悟!那妖女会害的咱们南诏永无宁日,你、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语容!”
王妃坐在岳夫人身边,低着头,仍不掩眼睛的红肿,眼里却有得意阴狠之色。
双亲当然是心疼她的,所以她回娘家一说,二老就立刻赶来了。
王爷是皇上的弟弟又如何,岳家在南诏,也是根基颇深的,朝中有一半的大臣,跟父亲都是交情甚好,父亲有什么事,他们必会响应。
最重要的是,贺梵音那妖女,根本就不容于世。
靖王冷冷道,“岳父岳母说话客气些,否则别怪我不留二位。”
太傅一愣,怒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这样跟我们说话?黎轩,你糊涂!”
女婿是王爷又如何,到底叫他们一声“岳父岳母”,就是小辈,哪能这样嚣张。
“不是我糊涂,是二位一直被岳语容给骗了,”靖王冷冰冰地看一眼王妃,“是她陷害梵音,梵音才含屈忍辱十几年,如今就要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