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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沉一脸羡慕加向往,眼神依旧单纯,看不出丝毫异样。
华裳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样子,表情淡淡的,笑容带着些冷漠,“是的,很开心,如果不是烂尾的话。”
“烂什么?”蓝沉一脸茫然,“姐姐好像很不高兴呢,是吃的不开心吗?”
华裳静静看着他,先在心里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疏忽他了。
然后又在想,到底是她冤枉了蓝沉,还是蓝沉太会伪装,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丝毫看不出,蓝沉有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或者在蓝沉看来,那件事不算是亏心事,只要是为了她,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姐姐,你到底要说什么,你的表情很吓人,”蓝沉有点委屈,“是因为我生气你不带我去野炊吗?我是真的很想去,而且我的身体已没事了,我……”
“蓝沉,我们今天,遇到了刺客。”华裳忽然直接说出来,为的就是看他的反应。
“刺客!”蓝沉猛地拔高了声,大惊失色,“怎么会有刺客!那姐姐受伤了没有?刺客呢,都跑了吗?”
华裳皱眉,如果说他是在演戏,那他也太能演了,她居然看不出丝毫破绽。
“我没事,刺客该死的死,该抓的抓,都没跑掉。蓝沉,刺客的事,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啊,”蓝沉点头,不等华裳责问,接着又道,“不是姐姐方才跟我说的吗?”
华裳揉了揉眉心,“蓝沉,你想一想,我们要去野炊的事,除了跟我们出去的人,我就只告诉了你,可雇刺客的人却知道的很清楚——”
“我知道了,”蓝沉的神情由惊讶转做愤怒,然后是悲哀和绝望,“姐姐的是意思,是怀疑我?”
“是的,蓝沉,”华裳坦然点头,“因为我想不出其他人,不过你也不用生气或者怎样,我就是因为不知道事情是怎样的,所以才问你,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嫌隙,而是要坦诚以对,你明白吗?”
蓝沉慢慢摇头,“我不明白。姐姐,你就这样不相信我吗?发生了这样的事,你第一个怀疑的人,居然是我?”
“蓝沉!”
“是,我是知道你们去野炊,可我自从进宫,根本就没出去过,我怎么买通刺客?你从来没有给过我银两,我手里也没有钱,我拿什么去雇他们?”蓝沉越说越无法承受,眼圈红了。
华裳有点慌,“蓝沉,你别这样,我说过只是想不通,并不是说肯定你就是幕后主使,我总是相信你的,你老老实实给我一句话,到底是不是你,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不是!”蓝沉毫不犹豫地否认,“我没有做过。”
“好,我相信你。”华裳笑笑,“蓝沉,你看,就是这样简单,只要话说清楚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比藏着掖着,互相猜疑,互相伤害要好的多,是吗?”
蓝沉这才又笑了开来,“姐姐,你真的相信我?”
“当然,如果不信,我就不问你了。”华裳正色道,“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会跟天啸去查清楚,你也不要跟旁人说起,知道吗?”
“我明白,姐姐放心。”
少顷,天盛帝到来,蓝沉即退了出去。
来到门外,他略停了停,眼神晦暗不明,随即回房。
“问出来了?”
华裳摇头,“他不承认,我没逼他。”
天盛帝顿时了然,“所以,你还是怀疑是他所为?”
“……我总种奇怪的感觉,蓝沉有事情瞒着我,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他这次来我们身边,变了很多。”华裳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就觉得不太对劲。
天盛帝不以为意,“朕就没觉得他正常过。”
到底是妖魔体质,行事待人完全凭自己的喜好,不能依常理推断。
“不是这个,你看他的眼神,”华裳努力想要表达清楚自己的感觉,“以前他虽然也很容易发脾气,但是他的眼神很清澈,没有多少算计,但是现在,他的眼神很……空,很冷,他现在对我撒娇留恋委屈,全都是装出来的,就好像……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天盛帝顿时露出杀气来,“他是要把你抢走!朕先废了他!”
“他现在已经废了好吗,”华裳白他一眼,这人都不会听重点吗?“啊,对了,是不是正是因为这个!”
天盛帝摸摸鼻子,根本没在听,“哪个?”
“他灵力已失的事,”华裳忽然觉得后背发凉,“因为这件事,他心里怨恨我,明面上又不好说,所以暗里使手段,向我报复。”
天哪,这太可怕了!
“朕觉得不太可能,”天盛帝摇了摇头,摸到她手冰凉,心疼起来,“你先别这样想,朕觉得蓝沉就算有算计,也绝对不会伤害你,不管怎样,你都算他的同类,”说到这里,他心里哽了一下,感觉很不好,“而且他对你一直有某种执念,所以不会伤害你,他的目的,很可能就是造成朕与你之间的误会,你就会投入他的怀抱。”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华裳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别只知道往这上面想行不行?客观一点看问题,拜托!”
“朕很客观,反而是你,想的太多了,”天盛帝亲亲她,“好了,这些交给朕来处理,你是朕的皇后,后宫又没女人让你管,你这么烦恼做什么?”
华裳白他一眼,“你这是闲后宫太空?不然帮你纳几个妃子进来?前几天母亲还与我说起,我那对双胞胎妹妹,想给你当皇妃呢。”
母亲是提醒她,不要给四妹五妹机会,反正母亲不希望她们姐妹共侍一夫。
天盛帝毫无兴趣,“关朕什么事?她们爱找谁找谁,总之呢,你就没事去陪母后喝茶聊天,穿漂亮衣服,抹最好的胭脂水粉,每天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心情好一点,朕就放心了。”
“我这么闲,你却要做那么多事,对你会不会太不公平了一点。”话是这么说,华裳却对心上人的体贴各种满意,自动自发地粘了上去。
天盛帝咬着她耳垂轻笑,“不是你说的吗,你负责貌美如花,朕负责挣钱养家,分工明确,才会夫妻恩爱,天天胜新婚嘛……”
然后,就开始上下其手,情到深处了。
华裳失笑,“你倒记得清楚,嗯……”
纱帐落下来,很快,一室春光,旖旎无限……
缠绵过后,华裳想起一件事,“这次北冥太子好像太安稳了,他有没有派人跟北冥乾联络?”
第488章 选秀有什么好生气的
东川与北冥结盟后,北冥乾就被送来当质子,表面看似无事。
可当初两国之所以结盟,是因天盛帝对北冥太子施加压力,他必定不是心甘情愿的。
原本华裳还猜着,北冥太子肯定要借这次机会,暗中跟北冥乾联络,打探一些情报的。
结果西陵锐把动静闹那么大,北冥太子却像不存在一样,安静地来,安静地走,一点没出幺蛾子,不是太反常了吗?
天盛帝搂着她道,“你还有力气想这些?不如再来一次?”
华裳又气又笑,掐他一把,“我在正经问你事情,你脑子里除了那些,还有别的没有?”
“有啊,”天盛帝掰着手指头,“比如,我们可以站着试一试,或者你在上面……”
华裳用被子狠狠捂住他的脸,臊的脖子都红了,“流氓!色狼!憋死你,憋死你!”
天盛帝手脚扑腾,“谋杀亲夫啊……”
俩人打闹了好一阵,都累的不行了,才又躺下说话。
“正经问你呢,北冥太子真这样安稳?”华裳闭着眼睛躺着,一边喘息一边道。
天盛帝坐在华裳旁边,帮她按腰,表情是不屑的,“不安稳他能怎样?北冥乾在东川做质子,他要有什么动作,不得先掂量掂量北冥乾的命。”
华裳却不以为然,“北冥太子既然把北冥乾送来当质子,你觉得他会在乎我们杀了北冥乾?小点力气,疼死我了!”
会不会按摩啊,她的腰都要被压断了好吗?
天盛帝减轻了力道,“总要顾忌几分的,如果北冥太子真的有什么动作,使得两国结盟破坏,北冥乾送命,他也要遭受非议,至少北冥太子要等到足以掌控北冥,再跟我们决裂。”
华裳舒服地哼哼两声,“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看看再说……”
大概是天盛帝按的太舒服了,没多大会儿,坏了的华裳就沉沉睡去。
天盛帝轻轻起身,披衣出来,冷声道,“来人。”
嗖,烈阳现身,“皇上有何吩咐?”
“派人盯紧蓝沉,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
“蓝沉虽然没有武功,可他是妖魔体质,感觉敏锐,千万小心,别让他发觉。”
天盛帝还是怀疑,这次他们遭遇行刺,就是蓝沉所为,可惜没有证据。
为免跟华裳之间起芥蒂,刚才他并没有多问,却并不表示,他会听之任之。
“是,属下明白。”烈阳即消失。
天盛帝无声冷笑,回屋见华裳正皱着眉,摸索身边空了的位置,眼睛并没有睁开。
他的心顿时柔软的要化开,立刻悄无声息地躺到她身边,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道,“好好睡。”
熟悉的、温暖的感觉包围了自己,华裳这才展开眉心,像只猫咪一样蜷缩在天盛帝怀里,睡的很香甜。
——
“儿臣给母后请安。”
天盛帝与华裳一道过来给太后请安,脸色不善。
太后笑道,“起来说话吧,不用多礼了。天啸,你脸色不好,朝政之事有什么不顺吗?也不用急,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就好。”
谁让德明公留下这么一个千疮百孔的东川国呢,要恢复以往雄风,没个三年五年怎么行。
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儿子登基后,充分显示出一国之君的魅力和手腕来,无论是开科举,还是恢复百姓耕种,都是井井有条,思路清晰,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
东川国称霸四方,指日可待。
“朝政之事,儿臣还可应对,今日早朝,朝臣们都上奏儿臣,问起同一件事,儿臣心中不快。”天盛帝冷着脸,说不快,就全表现在脸上。
华裳暗道你就算心中不快,也别摆脸子给母后看呀,母后又不欠你的。“朝臣们必定是各抒己见的,所谓‘忠言逆耳’,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