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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妈妈登时脸色大变,“你、你敢?老夫人!”
老夫人重重拍桌子,手都发了麻,“谁敢?华裳,你好大的胆子,你——”
流云充耳不闻,上前一把抓过杜妈妈,扯到院子当中,一手拿刀,一手掐紧了她的喉咙。
“喀……”杜妈妈没法呼吸,只能拼命张嘴伸舌。
流云手中刀一翻一转,跟着松手。
一小坨鲜红随即掉到了地上。
接着是杜妈妈痛苦的嘶吼,嘴里血如泉涌,满地打起滚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来震惊于华裳报复的手段之残忍,二来是流云小小年纪,居然如此不惧血腥,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
“啊!”老夫人这才回神,大叫一声,往后就倒。
“母亲!”百里恪顾不上震惊杜妈妈的下场,赶紧扶住老夫人,“快,快将母亲扶进去,请大夫!”
“是,老爷。”丫鬟哪敢多说,哆哆嗦嗦地扶着人走。
好可怕,大小姐好可怕……
秋氏等人震惊当场,华绫更是目瞪口呆:原来大姐什么都不怕,做什么都下得去手,难怪会说出要杀她的话。
华裳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笑吟吟地道,“三妹,你现在还觉得,祖母护得了你吗?”
“……”华绫张了张嘴,胸口像压了巨石,喘不过气来。
华裳看一眼呆若木鸡的秋氏、华羽等人,施施然离开,“再敢对我母亲不敬,杜妈妈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榜样,不怕死的尽管试试。”
再看杜妈妈,翻滚一阵,趴在地上不动了。
满地都是鲜红的血迹。
流云打了声口哨,不知道从哪跑过来一条狗,嗅了嗅,叼起杜妈妈的半截舌头,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所有在场的人,瞬间吐的翻江倒海,求死不能。
“母亲,大、大姐她……哇……”
回到房间后,华羽还是越吐越想吐,几乎不能说话。
秋氏比她好不到哪去,越是难受,对华裳就越恨,“那小贱人果然不一样了,真是……”
“母亲,我们怎么办?”华羽缓过一口气,脸色出奇的惨白。
“怎么办,当然是找机会除掉小贱人了,难道真等她做相府的主吗?”秋氏恨恨咬牙。
“可是大姐现在变成这样,流云武功又这么厉害,怎么下手?”华羽烦躁莫名。
秋氏白她一眼,“我正要问你呢,你今儿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为何我从外面回来,已听到外面的风声,说小贱人如何好,你如何的沽名钓誉?”
说起这个,华羽就恨的慌,“还不是三妹那个蠢货!设计大姐不成,反连累了我。”
她也是才回府,还没顾上说这事。
秋氏听完整个过程,也是恨铁不成钢,“小贱人现在是扮猪吃老虎,真不好对付。”
“不好对付也要对付,”华羽冷笑,“她不过是仗着流云会武功罢了,等找个机会,先发落了流云,再对付她。”
“你说的对!”秋氏咬牙,“就算会武功又怎么样?进了将军府,就是咱们的丫鬟,我一个当家主母,还发落不了一个丫鬟?”
“我看对大姐也绝对不能硬碰硬,她连祖母都不放在眼里,为今之计,只能跟她搞好关系,趁她不备,再给她一击。”华羽目露凶光,“咱们谋划了这么久,就快成功了,绝对不能让大姐给破坏了!”
“那是当然!”秋氏狠狠攥拳,“怎么也得等你嫁给太子,拿走那些嫁妆!这两天我想办法套问福柔郡主那些房契的下落,一定要牢年把在咱们手里才行!”
“好,就这么办!”
母女俩嘀嘀咕咕地商议着……
紫竹院里,流云一脸快意,“太痛快了!哈哈,小姐这一手漂亮,把他们全都震慑了,终于小小地出了一口恶气!”
鹦鹉是个急性子,好奇的抓心挠肝,“什么事,快说快说!”
平常要是没有主子吩咐,各院的丫鬟都不能随便到外面去,所以前院上刚才发生的事,她还不知道。
流云倒也不卖关子,脆生生地说,“老夫人身边的杜妈妈呗,多嘴多舌,说了不该说的话,被小姐吩咐割了舌头,眼看是活不成了。”
啊?
桂妈妈大吃一惊,脸色惨变:有这样事?
杜妈妈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连老爷都敬她两分,居然也被大小姐给收拾了?
“什么?”鹦鹉大吃一惊,“竟有这样的事?大小姐,你这就得罪了老夫人,万一她请家法出来,那可怎么办?”
第67章 夺回嫁妆
流云冷笑,“小姐既然这样子吩咐,会怕什么家法?告诉你吧,老夫人吓倒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命请家法呢。 ”
华裳淡淡道,“流云。”
“是,属下多嘴。”流云吐舌,老夫人好歹是小姐的祖母,虽然在她眼里也该死,不过当众这样说,会给小姐带来麻烦。
鹦鹉吞了吞口水,脸上表情有点扭曲。
之前见主子不那么懦弱了,很是高兴,可是现在,会不会太……彪悍了一点?
“桂妈妈。”华裳突然开口。
桂妈妈吓的一个哆嗦,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强势,“大、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今儿话少啊,我还真不习惯。”华裳笑眯眯地看着她。
然这笑容却让桂妈妈浑身发冷,“这……奴婢不敢多嘴。”
“孺子可教。”华裳满意地点头,早知道这法子好用,还不如直接拿来吓唬桂妈妈,省得每次都点她哑穴,麻烦。
桂妈妈尴尬地笑笑,赶紧退到门外。
不成了,得找个机会求夫人把她调回去,再在这紫竹院呆下去,她保不准就会断胳膊少腿,吓人。
没多久秋氏让人传话给各院,老夫人病了,需要静养,无事不得喧哗。
鹦鹉打探来的消息是,老夫人昏迷不醒,惊悸不安,侍候着的人都说,她丢了魂,怕是醒来也不好了。
全府上下都知道华裳做了什么,全都吓的胆颤心惊,重新认识了他们的嫡长小姐。
是个狠角。
第二天一早,福柔郡主派人传话,要华裳前往一叙。
“母亲找我?”华裳很意外,这些年都是她前往探视,母亲从不主动见她,说是见的多了,对她声誉有损。
流云道,“许是夫人知道小姐现在有主见了,愿意回来了?”
“未必,去见母亲再说。”
华裳也不用跟任何人交代,直接与流云骑了马,快马加鞭,很快赶到清心寺。
来到禅房,福柔郡主正诵经呢,见到华裳进来,反倒一愣,“怎么来的这样快!”
华裳笑道,“母亲吩咐,不敢耽搁,我骑马来的。”
福柔郡主嗔怪道,“虽是我叫你,可你也不能如此,女儿家怎能骑马,万一摔着怎么办?”
“我不是有武功吗,不怕,”华裳挨着她坐下,“母亲叫我何事?”
福柔郡主脸色变白,“我听说昨日在浔阳湖……”
“原来母亲是担心这个,”华裳这才放心,还以为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母亲放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倒是要害我的人,没好下场。”
她将杜妈妈的事说了,至于三妹,还没给她最后的教训,不急。
福柔郡主又是欣慰,又有些担心,“你维护我,我自是高兴,可你得罪了老夫人,那……”
“母亲何必担心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而已,我有的是手段对付她。”华裳对老夫人从来都不屑一顾。
辛嬷嬷很是高兴,“大小姐果然是不一样了!郡主,奴婢看你一点不用担心!”
福柔郡主摇了摇头,满脸忧色。
华裳忽地想起一事,“母亲,你还记得你的嫁妆单子放在哪里吗?”
福柔郡主吃了一惊,“嫁妆单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的嫁妆自然丰厚,可女儿一向是个懦弱无主见的,自从她离开,相府就是秋氏掌管中馈,就算告诉女儿嫁妆单子在哪里,也改变不了什么。
“当然是帮你把嫁妆夺回来了,”华裳冷笑,“那本来就是你的,凭什么要落在别人手上!”
福柔郡主一时还没完全接受女儿改变的事实,苦笑道,“夺?怎么夺啊?”
凭她,还是凭女儿?
“夺回母亲的嫁妆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好好惩治惩治那帮女人呢,”华裳自得地一笑,“总之我自有办法,母亲,你只管把嫁妆单子给我,我看看都少了什么,早晚都给你夺回来,你回府继续做你的当家主母。”
福柔郡主心中大痛,“华裳,你是不是有了什么主意?你可千万别乱来,虽然这些年你是装傻,可是秋姨娘掌管府上这么多年了,府里上上下下肯定早被她打点过,就你一个人,怎么跟他们斗?”
华裳自信满满,“我当然有我的方法,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母亲,你只管告诉我就是。”
福柔郡主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沉吟不语,虽然她也想夺回嫁妆,但绝对不想让女儿处于险地,本来她的打算是找哥哥帮忙的。
倒是辛嬷嬷在旁边瞧着,觉得小姐果真是不一样了,劝道,“郡主,既然小姐这样说,你就由着她吧,奴婢瞧小姐现在行事很有分寸,横竖你是不会离开这里的,难道真的要让秋氏贪了你的嫁妆不成?”
福柔郡主有些松动了,“我是担心华裳吃亏。”
“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豫王府吗?”
“你说的也是,”福柔郡主毕竟是皇室出身,眼界高,心思也大气,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也罢,华裳,既然这样,那你就放开手去做,我会写信给哥哥,只要你有所求,他必定会为你出头。”
这些年她在寺中,哥哥和嫂嫂一直记挂着她,时常来探望,也曾提及相府之事,不过她为了保护女儿,并不要他们替她出头。
现在女儿懂事了,也是该让她学着自己应对自己的事,自己总不能护她一辈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是,谢谢母亲。”华裳也就是答应着,相府的事她真没打算让任何人插手。
豫亲王府向来与世无争,如非必要,还是不给他们惹麻烦的好。
“辛嬷嬷,去把盒子拿来。”福柔郡主吩咐一声。
“是,郡主。”
辛嬷嬷转身进去,很快拿了个是四方方的盒子出来,交到福柔郡主手上。
福柔郡主边打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