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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她的心又剧烈地疼痛起来,简直无法忍受,除了蓝沉,谁还会跟她有这种相通的感觉?
“回娘娘,皇上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娘娘放心,皇上武功超绝,身边又有那么多高手,一定不会有事的。”
“本宫知道,本宫不是担心天啸。”华裳心浮气躁,什么都不想说,怕一开口就骂人。
莫寒赶紧向流云使个眼色,意即让她少说话。
流云回他个眼色,赧然红了脸。
没办法,谁让她就是这么没心没肺呢,看来以后得学着看娘娘的心情才行,免得惹烦了娘娘。
静了一会,流云还是忍不住,“娘娘不担心皇上,那……是担心蓝沉吗?”
除了皇上,就只有蓝沉能牵扯娘娘的心神精力了,娘娘已知道蓝沉跟西陵锐合作,劝也劝不了他回头,心里能好受吗?
华裳回头冷冷看过来。
莫寒心道一声“糟了”,赶紧上前道,“娘娘息怒,流云不知轻重,说错了话,不如属下服侍娘娘。”
这丫头,让她别说她偏说,好像就她知道娘娘的心事。
华裳其实哪就怪流云了,不过见莫寒这样维护自己媳妇,她非要逗逗他,板着脸道,“是啊,流云跟在本宫身边这么久,还是如此不知轻重,你说本宫该不该罚她?”
“该,”莫寒低头,“不过属下向娘娘求个恩典,娘娘要如何罚流云,属下代她受过。”
流云本来还嫌他多事呢,小声道,“关你什么事?娘娘要罚我,自是我做错了事,你代我受过有什么用?走开啦!”
“你闭嘴,别再说了,烦不烦!”莫寒恼火地骂,就不知道少说两句,娘娘真要罚下来,丫头不一定受得起。
流云登时火了,“你现在就嫌我烦了?咱俩要是成了亲,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我就是这性子,我就爱说,我就爱烦,你不乐意,那还娶我干嘛?”
华裳差点笑喷。
这倒是不错,打从她在师父那儿见到流云,就知道这孩子是个藏不住话,又安静不下来的,跟在她身边时间也不短了,根本就没变过。
媳妇一生气,莫寒顿时慌了,“我哪就嫌你了,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无理取闹?莫寒,你弄弄清楚,是我在无理取闹,还是你自做主张?”流云火气更大,“娘娘要罚的明明是我,关你什么事?你倒有理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华裳无语望天。
本来以为这样的台词只会在狗血言情剧当中出现,原来现实中也有啊,而且还被她给碰上了。
“流云——”
“好了,你们两个!”华裳是听不下去了,头都大了,“本宫现在只想静一静,你们到外面去吵。”
流云悻悻道,“属下不敢,属下不跟他吵了。”
“都出去,本宫真的想静一静。”华裳真后悔,刚刚干嘛要逗莫寒,没事找事。
“属下告退。”
两人不敢多说了,乖乖退出去。
一到了门外,就一个倔,一个哄,声音压的很低。
华裳笑着摇摇头,捧着大肚子坐到床上,闭上眼睛,努力用神识联系蓝沉。
姐姐……
昏迷的蓝沉忽然睁开眼睛,眼眸是最纯净的深蓝,眉心的火焰图案已经变的非常清晰,稍稍突出于皮肤表面,如果盯着看,就会发现,那火焰仿佛在燃烧。
这是魔族的标记,当魔族灵力消失,心境不复纯净时,它就会消失。
当大彻大悟之后,它又会重新出现。
“蓝沉,是你吗,蓝沉?”
华裳的神识捕捉到微弱的气息,喜不自禁,不顾自身危险,调动体内魔力。
蓝沉苦笑,关闭神识。
不能让姐姐知道他现在落在西陵锐手上,否则她一定会来救他,那绝对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蓝沉,蓝沉!”
气息的突然消失让华裳急出了满身的冷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是伤重昏迷,还是……死了?
蓝沉已经感应不到华裳的焦急,低头看向水中的自己。
染血的水已经被换掉,他的伤口虽已不再流血,可缺了的鳞片,却再也不会长出来。
这丑陋的伤疤,再也不会消失,时刻提醒着他,那一刻,是怎样的屈辱。
东海的水很咸,因为融合了太多人鱼的眼泪,未曾结痂的伤口泡在里面,钻心的疼。
是否该告诉姐姐快点离开呢?
万一姐姐感应到他的位置,要来救他,那怎么办?
算了,不说了,姐姐既然离开皇宫,就是要打算离开的,有天盛帝在她身边,她会没事的吧。
别再想姐姐了,就这样吧……
第706章 必须大婚
东宫失火,事情非同小可,文宣帝虽跟西陵锐暗里不和,却也不能不闻不问,将他召去,交代了几句,并要他妥善处理此事。
从父皇那里出来,接着有宫女来传话,姚皇后要见他。
到了皇后寝宫,他才发现,不只是母后,众妃及苏潇潇也在,看来是知道东宫出了事,都来问个究竟。
“见过母后。”西陵锐行了一礼,脸色不善。
众人也都见了礼。
“起来吧,锐儿,东宫怎么会失火,是天灾还是人为?”耶律皇后心中是有数的,不过这么多年演戏,她早已驾轻就熟,不会有任何人看出破绽。
西陵锐冷声道,“母后别担心,儿臣正让人加紧追查,一定能查到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东宫纵火。”
“是要查明一切,不能让歹人如此嚣张,”耶律皇后点头,接着道,“那南皇后没事吧,昨晚的事,有未惊吓到她?本宫原是想着,到你那里去看看她的。”
西陵锐不动声色地道,“回母后,东宫起火,南皇后确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儿臣已经将她安排到别处歇息,母后不用担心。”
耶律皇后暗暗冷笑,太子倒真会说话,把华裳的逃走说成是“另做安排”,看来是不想丢了颜面。“那就好。”
荣妃这个着急啊,她已经考虑清楚,决定让华裳替她诊脉了,哪怕是当着皇后的面也行,怀上龙胎最重要。
不料东宫却突然起火,华裳也去了别处,这让她怎么问?
“皇后娘娘对南皇后真是关心啊,有如姐妹一般,妾身真是惭愧,平时对南皇后关心的太少了呢,”荣妃趁这机会,赶紧争取,“太子殿下,不知南皇后如今在何处,是否要妾身前往照顾一二?”
西陵锐眸光一寒,“荣妃这是闲的没事做吗?南皇后的事,自有母后和本宫安排,你操的什么心。”
荣妃登时满脸通红,心中虽怒,却不敢多说,“是,妾身僭越了。”
汐贵妃等人全都目露不屑,荣妃这是见皇后娘娘跟南皇后亲密,还以为讨好南皇后,就能得皇后娘娘欢心是不是?
这件事情分明就透着诡异,东宫失火的事,说不定就跟南皇后有关,她还不看眉眼高低,活该被骂。
耶律皇后倒没什么特别的好恶,“好了,南皇后之事,本宫会妥善安排,你们都不用多说,私底下也别乱说话,否则本宫若是知道,绝不轻饶!都回去吧。”
“妾身告退。”
众妃退了出去,苏潇潇却没走,她脸色不大好,从刚刚西陵锐进来,就一直没有说过话。
西陵锐如今最不想见的就是她,自然也没好声气,“本宫跟母后有话要说,你还不走?”
苏潇潇低了头,“民女……”
“锐儿,本宫正要问你,”耶律皇后拍了拍苏潇潇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你跟潇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又胡说八道什么?”西陵锐越发大怒,好个贱人,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已经圆了房吗,到处去说?
苏潇潇眼神不屑,却还得做出委屈的样子来,“殿下,民女没有胡说,民女是实话实说。”
“你——”
“锐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潇潇,”耶律皇后沉下脸来,“虽说你们早已有婚约,但你也不能趁着醉酒,就……如今你们不该做的事也做了,就不能再拖了,请潇潇的父母进宫一趟,商议你们的大婚事宜。”
苏潇潇大喜,果然找耶律皇后是对的,看西陵锐怎么拒绝!“是,民女必当从命——”
“不行,儿臣不同意!”西陵锐大手一挥,气愤地道,“母后,儿臣还没打算现在就娶太子妃,等一切稳定下来再说吧。”
如今不止是南皇后的事,父皇也在暗中准备易储,他要全身心应对,哪有精力大婚?
所以真要说起来,他还的确不只是不想娶苏潇潇。
苏潇潇泪眼婆娑,“皇后娘娘……”
“别急,本宫劝他,”耶律皇后微一笑,接着道,“锐儿,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对潇潇做了那样的事,也的确是你不对,你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怎么能不负责任?再者大婚之事,也无须你劳心费神,本宫会为你安排一切,到时你只管拜堂就行了。”
西陵锐急了,“母后!”
“本宫会禀报皇上一声,由他为你主婚,”耶律皇后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本宫稍候就召礼官前来,挑个黄道吉日。”
苏潇潇大喜,起身拜倒,“多谢母后成全!”
立马就改了口。
“起来吧,”耶律皇后抬了抬手,“潇潇,你回去跟你父母禀告此事,本宫会找机会,召他们进商议。”
“是,民女告退。”苏潇潇含羞看一眼西陵锐,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母后为何要这么做,儿臣真的不想立苏潇潇为太子妃!”西陵锐气的脸色发青,刚刚他明明可以拒绝的,母后却不让他多说。
耶律皇后道,“锐儿,本宫知道苏潇潇并非太子妃的最佳人先,可你们有婚约在先,你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在后,她既找上本宫,本宫若不替她做主,她到外面说三道四,于你声誉有损。”
“那又如何?反正苏家如今已经没落,还能将儿臣怎样。”西陵锐不以为意。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者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因为你大婚之事再闹出不妥,皇上不是越发有了废你的理由吗?你一定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授人以柄吧?”耶律皇后低声提醒。
一语惊醒梦中人,西陵锐咬牙道,“不错,儿臣还忘了这个!母后,父皇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