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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华裳再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呆了好一会,“将心跃交给大师,这……这恐怕不妥吧?”
“是啊,大师,”天盛帝顿时有种要被夺走挚爱的恐惧,当即反对,“心跃如此年幼,大师又是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如何能照顾得了她?此事大大不妥。”
“老衲既然让小公主跟着,必然会善待小公主,皇上娘娘可以放心。”怀广大师似乎也知道此事不好办,所以语气上,并不十分坚决。
天盛帝丝毫不为所动,“大师好意,朕心领了,不过心跃是万万不能跟着大师的,朕和华裳正在想办法,去除她体内的魔性,假以时日,必能如愿,此事大师不要再提了。”
“哦?”怀广大师露出一丝疑惑来,“去除魔性?皇上的意思,已经找到方法了?是否是洗魂引?”
华裳惊喜莫名,“大师也知道洗魂引?太好了,那大师是不是知道该如何寻找?”
怎么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赶脚呢?
看来把怀广大师请来,真是太明智了啊,一下子解决两个问题。
天盛帝也赶紧道,“是啊,大师,你是否知道洗魂引的线索或者下落,还请相告。”
“阿弥陀佛,”怀广大师满脸歉意,“皇上娘娘莫要如此,老衲并不知道洗魂引的下落,只是知道要去除魔性,非此物不可。”
两人顿时大感失望,不过华裳还是不死心地道,“那大师是否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洗魂引?”
大师似乎有所隐瞒,看能不能套出话来。
“老衲只是听故人说起——”
“那位老婆婆?”华裳非常执着于此,因为她总觉得,她跟那老婆婆之间,仿佛有某种渊源,是一定会再见面的。
这次怀广大师没有含糊,点头道,“不错,正是她。”
“求告知!”华裳立刻露出星星眼,“那位老婆婆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她还会来吗?是不是我的事,她都知道?她能解读魔族文字吗?”
一连串的问题,天盛帝的嘴角都不停地抽。
怀广大师低眉垂目,“娘娘稍安勿躁,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师父她老人家既然不愿意与你多说,也是为你好,你又何必执着,该相见时,自会相见。”
华裳呆了一会,才讷讷道,“那老婆婆是……是你师父?”
之前听他说是“故人”,她还以为他们两个是朋友呐。
怀广大师的师父?
那老婆婆无论年龄还是佛法修为,都比怀广大师还要高出一个档次了?
难怪能一眼看出她胎不好,还能救她和孩子一命了。
这些世外高人,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啊。
“不错,老衲的师父法号‘静慈’,极少踏足世间,既然师父与娘娘有过一面之缘,便是早就注定,日后若有必要,还会再见面。”
既如此,华裳也不好强求了,“那就请大师赐教,如何找到问天剑、浮屠刀和玄冥钥?”
但凡有其中一样的下落,也不枉跟怀广大师见上一面了。
怀广大师却是不答反问,“如此说来,娘娘已经得到阳棱镜了?”
问对人了。
天盛帝眸光锐利。
不用华裳说,大师就知道另外一样是阳棱镜,看来他知道的,远比他们两个知道的要多。
“不瞒大师,正是如此,而且,”华裳抿抿唇,很没面子地道,“阳棱镜在机缘巧合之下,已经认了心跃为主,我都被嫌弃了。”
“竟有此事?这……”怀广大师一脸惊异,沉默片刻后,摇头叹息一声,“天意!如此,也罢,还请皇上娘娘好好保管阳棱镜,万万不可泄漏消息,否则后果堪虞。”
天盛帝正色道,“朕明白,大师放心。不过还要请教大师,阳棱镜认心跃为主,是福是祸?会不会对心跃有不好的影响?”
怀广大师安抚道,“皇上尽可放心,阳棱镜虽在后来成为魔族之物,不过镜中之灵却是完全效忠服从于主人的,皇上娘娘只须好生教导小公主,只要她一心向善,镜灵就会终生守护小公主,绝无半点伤害。”
“我明白了!”华裳喜道,“就是说心跃善,它就善,而且不会被恶人所利用,是吧?”
那倒真是好。
“正是如此,”怀广大师点头,“所以还请皇上娘娘悉心教导小公主,万万不要泄漏此事,免得招来他人觊觎之心。”
“多谢大师提醒,那问天剑等……”华裳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怀广大师又是一声叹息,“四件宝物必将重现人间,是福是祸,难以预料。若此四物真能齐聚于皇上娘娘之手,倒是一件幸事,希望如此吧。”
天盛帝黑线:这不还是没回答吗?
怀广大师是不想说,还是真的不知道?又或者是什么“天机不可泄漏”之类的?
“但是问天剑——”
“娘娘勿急,”怀广大师一摆手,“此四物与娘娘有不解之缘,老衲寻不到,娘娘却可以,时机未到,不可强求。”
好吧,你是打定主意不说了,是吧?
华裳耸耸肩,放弃追问。
“朕还有一问,”天盛帝干脆转了话题,“若此四物找到,要如何通过它们,找到洗魂引?”
“老衲不知。”怀广大师这次答的真利索。
天盛帝,华裳,“……”
“老衲此行已了,告辞了。”怀广大师说走就走,头都不回。
“大师!”华裳追着叫,“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到时候我跟天啸解不开四物的秘密,能不能求老婆婆帮忙?”
她总觉得,怀广大师什么都不说,是因为老婆婆的缘故。
第769章 我变丑了
怀广大师沉默一会,举步离去,“待到必要时,自会相见。”
“什么嘛,一次说完不好吗?能见还是不能见,一句话的事儿,至于这么费劲吗?”华裳老大不高兴。
天盛帝揽过她的肩膀,倒是一派轻松,“算了,反正咱们已经找到一样,而且大师也说了,你跟那几样宝物有缘,肯定是你的,别人抢还抢不走呢,你气什么?”
“既然早晚是我的,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嘛,玩的什么高深莫测,这样很能显出他是高僧吗?”华裳撇嘴,很不以为然。
“话不能这么说,你个没良心的!”天盛帝点一下她的额头,“不管怎么样,都是怀广大师帮心跃正了名,现在人人都说她是东川国的福星,大师对我们有大恩,你现在倒说起他的不是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明明可以告诉我们更多,却故意瞒着,”华裳郁闷地直挠头,“好歹告诉我去哪找那位老婆婆啊,省得我干着急。”
“该找到的时候自会找到,别多想了,今天也累了一天,回去吧,早点休息。”
“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这才一道回华福宫。
雨停了,虽然皇宫里还到处是水,不过只要有太阳,就有希望,但愿一切灾难过去,以后可以过些太平日子了。
过了几日,水消退的差不多了,太后即下懿旨,请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进宫唱戏,好庆贺大雨停歇,并祈求国泰民安。
皇宫里一下就热闹起来,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人人都喜笑颜开,太后更是逮着机会就把三个皇孙抱出来显摆一番,尤其抱着小公主又说又笑,其意不言自明。
百里恪夫妇也算是彻底放了心,与身成亲没多久,就有了身孕,肚子还没显出来,可脸上却多了一些蝴蝶样的斑,虽然并不太多,也很淡,可就是让她看着很难以接受,恨不得拿刀刮了去。
她也不知道这些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在某日照镜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当时就吓了她一大跳,她一直倍加珍惜的这张脸,怎么能有斑呢?
“彩虹,你看我的脸是不是又难看了?”楚霖铃忽然回过神,把脸侧过来,又侧过去,看个不停,越看越是烦躁。
一旁的丫鬟早就习惯了她这样问,安慰道,“世子妃别难受了,奴婢问过大夫了,他说有了身子的人,脸上有时候是会出现这样的斑,等世子妃生下孩子,这些斑就会不见的。”
其实这些斑并不明显,只要盖上些粉,就几乎看不出来,真不知道世子妃为什么要这样在意。
“真的吗?”楚霖铃停下动作,呆呆看了一会,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是我现在的样子真丑,皇上哥哥一定又嫌我丑,不喜欢我了,我怎么办!”
“世子妃不要再说这话了!”彩虹吓了一跳,跑到门口看了看,没人经过,这才关上门,回来急急相劝,“世子妃忘了吗,上次世子听到这话,大发脾气,差点动手打了世子妃呢!”
对于主子跟皇上之间的事,她也听人说起一些,原本她是不信的,可主子虽说嫁给了世子,却仍是念念不忘皇上,时常提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说要是皇上怎样怎样就好了之类的话,分明是心里只有皇上。
一开始世子还顾忌着让子跟皇上之间关系匪浅,不敢怎样,可时间长了,也没见皇上有什么话,分明是对主子不闻不问,加上主子念叨皇上次数多了,世子也是男人,怎受得了这样的污辱,就难免对主子恶言相向。
上次主子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大哭大叫,非说不给世子生孩子,要生也是给皇上生,世子一怒起来,差点动了手,幸亏侯爷夫人拉住了他,要不然主子就要吃苦头了。
可谁想主子居然还是不长记性,又说这话,再被世子听到,那还了得!
“我不管,我不管!”楚霖铃根本不听她说什么,脸色越见苍白,哭的更大声了,“我不要变成这样,我要像原来一样漂亮,我不要皇上嫌弃我,我不要……”
“世子妃别哭了,仔细肚里的孩子!”彩虹无力地劝着。
自从主子怀有身孕以来,几乎没有一天不哭,加上主子身子本来就弱,再这样下去,恐怕孩子难保啊。
“我不管,我要我的脸,我的脸……”楚霖铃趴在桌上哭,假货,“皇上,你一定又嫌我丑了,是吗?你心里只有皇后跟孩子,就不管我是死是活,是不是……”
彩虹干脆连劝都不劝了。
楚霖铃哭了一会,心情越加烦躁,猛地爬起身,胳膊一扫,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