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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萧宁朗脑子有刹那的断片,想了想才道,“啊,对,她说阿暖就是怀了胎,而且怀的是魔胎。”
“魔胎?”华裳心一沉,眼神也变的冷凝,难道萧暖是魔族后人?
不可能啊,为什么她感觉不到萧宁朗和萧暖身上有丝毫的魔性?
“对,巫婆说,妖魔看中了阿暖,所以让阿暖替她生育子女,妖魔无须跟女人行房,就能把魔胎放到阿暖肚子里去。”
“一派胡言!”华裳气极反笑,“这根本就是、就是无稽之谈!就算是妖魔,不行房,女人怎么可能怀胎?这样的荒谬之言,你们也信?”
萧宁朗无奈道,“我跟父亲当然是不信啊,可阿暖既然未失清白身,却仍怀了身孕,也由不得我们不信。”
“简直荒唐!”华裳可以想像,这些日子萧暖是如何过来的,想想自己因为魔性而受千夫所指时的痛苦,对萧暖的煎熬,她感同身受。
萧宁朗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我们都不知道,阿暖的胎究竟是如何来的,巫婆又占卜问过天神,说阿暖怀的是魔胎,我们不信也得信。”
华裳算是明白,那天楼乔为什么说,孩子不是他的了。“既然这样,那萧姑娘的孩子出生之后,是不是魔胎,巫婆应该能看出来吧,为什么一定要现在逼死萧姑娘?”
一说到这个,萧宁朗就越发气的脸色发青,“也是巫婆说的!女子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人所共知,可阿暖的胎已经快一年了,却仍旧没有要生产的迹象,巫婆就说,阿暖怀的胎魔法强大,如果再不处死阿暖,待魔子来到人世,就会给山庄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到时将无一幸免!”
“她有毛病吧?”华裳嗤之以鼻,“就算是魔子,刚出生的婴儿能有多大本事?我就奇了怪了,她一直这么危言耸听,究竟想怎样?”
“她……她一直是替父亲占卜大小事情,应该也是为了山庄的安危吧。”萧宁朗不太确定地道。
“我看这个巫婆十有八九有问题,”华裳眸光一冷,“庄主,你将巫婆所有的资料都给我,包括她的亲人家属,以及近年来所发生的跟她有关的大事,要快。”
萧宁朗不解,“娘娘要这些做什么?”
天盛帝冷声道,“照华裳的话做,她自有道理。”
连他都从来不怀疑华裳的决定好吗?
萧宁朗没脾气地道,“好,在下这就去。”
“还有,”华裳又叫住他,“把所有跟巫婆走的近的人也给我叫来,我有话问他们。”
“好。”
天盛帝过去摸摸她的脸,了然地道,“华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这件事情肯定有猫腻!萧姑娘既然清白未失,就根本不可能是怀孕,‘魔胎’之说,也是子虚乌有。”华裳一批响指,很有要破开谜团的兴奋感。
天盛帝赞同地道,“朕也这么想,所以那巫婆一口咬定萧姑娘怀的魔胎会害了山庄的人,目的肯定是为了要萧姑娘死。”
“所以我们现在要查清楚的是,巫婆跟萧姑娘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这也就是华裳为什么要萧宁朗替她办那两件事的原因。
“好,朕也让莫寒去查一查,或许能有所发现。”
之前进山庄,都是他和华裳进来,不过从上一次他们出去让段无痕拿雪狐,这山庄的进出口对他们来说,早已不是秘密,所以莫寒和流云得以进来,隐身暗处,随时保护他们的安危。
“也行,不过让他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华裳伸个懒腰,“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先给萧姑娘诊脉,再等萧庄主拿资料过来。”
“你好好休息再说。”天盛帝亲亲她。
不大会儿,有名丫鬟过来,说是庄主吩咐带他们去好好休息,两人累了这些天,总算是有了舒服的房间可以睡觉,有丰盛的饭菜可以享用,让他们很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美美地吃了一顿,再好好沐浴一番,换上萧宁朗让人送过来的衣服,两人都是身心舒爽。
不管了,先睡再说。
夜深之后,山庄的一切都安静下去。
华裳原本睡的正好,忽然一个翻身坐起来,大叫一声,“不要!”
“朕在这里!”天盛帝赶紧抱住她,“怎么了,做恶梦了?”
华裳愣了一下,忽然反手抱紧他,恐惧地道,“天啸,我做了个梦,我梦见、梦见心跃她……她死……”
梦里,心跃被一个面目狰狞的人提在手里,哇哇大哭,她却怎么救不了,眼睁睁看着心跃被恶人摔在地上,然后,一片血红。
“不要胡说!”天盛帝吓一跳,“不会的,有母后和岳母她们照顾心跃,心跃怎么可能有事?”
“可是……”
“只是个梦而已,而且梦是反的,心跃肯定很好,”天盛帝极力安抚,“你是因为离开心跃太久,太想她,所以才会做梦,别怕,心跃一定好好的。”
华裳紧紧偎在他怀里,不但没有因为他的安抚而释怀,反而越发抖的厉害。
因为刚刚梦里的情景,真是太真实了,她感觉自己就是在现实当中,看到心跃被摔死在血泊当中,她觉得像是瞬间被炸的粉身碎骨,无法忍受。
不,她不应该不信任母后的,母后那么疼爱孩子们,怎么可能不好好照顾他们呢?
“好了,别怕,你是太想心跃了,没事,”天盛帝拍着她的后背,“咱们很快就拿到问天剑了,之后马上回去,别怕。”
第805章 谁连累了谁
“对,我现在不能想太多,”华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现在最要紧的,是救萧姑娘,查清楚巫婆的真实目的,然后才能拿到问天剑,我不能胡思乱想,只是个梦而已。”
天盛帝笑笑,“对,你忘了吗,心跃有镜灵守护,怎么可能有事呢?”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个!”华裳一下就高兴起来,“镜灵认了心跃为主,一定会保护她的,我还担心什么!”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镜灵虽然认了小公主为主人,可小公主年纪小,还不懂得在需要的时候,就开始阳棱镜,更不懂得发号指令。
没有她的召唤,镜灵怎么可能自己出现,要不然它想出来就出来,那不乱了套。
不过现在他们最需要的就是冷静,所以能这样想来安慰自己,也就由得他们。
“不用担心了,睡吧。”天盛帝扶着她躺下,抱着她,不敢睡了。
想来华裳这些天跟着他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想着问天剑的事,想着如何救治萧姑娘,压力太大,所以才会做恶梦吧。
以后,要好好照顾她,好好疼她,不再让她这么辛苦就好了。
“在心里偷偷自责吧?”华裳听他呼吸凝窒,仰起脸来看他,眼神是戏谑而感动的,“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没用,害我跟你吃苦受累?”
“……”天盛帝有点尴尬,仰起头看屋顶,“朕才没这么想,你别乱猜。”
早知道心爱的人聪明无双,可也不用这样一猜一个准吧?
好像他肚里的蛔虫一样。
“天啸,你要这样想,我就无地自容了,”华裳都很想哭,“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在连累你!”
“你说什么混话!”天盛帝低下头来,不悦地掐她一把,“你跟朕还说什么连累不连累,把朕当外人了是不是?”
“我说的不对吗?”华裳眼里蓄满了泪,“你娶了个有魔性的妻子,就一直不停地因为她而受困扰,受质疑,甚至要受冤枉、受伤害,现在又要为了帮她去除魔性而四处奔波,不能处理国事,不能在母后跟前尽孝,这一切都是……”
天盛帝忽然狠狠吻住了她。
是,他承认自从娶了华裳,就一直是非不对,但是他不在乎。
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她的全部,就是她无论怎样,他都会陪在她身边,疼她爱她照顾她,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一吻结束,两人分开,都有些气喘。
“以后再让朕听到这样的话,朕会……”
“怎样,你要罚我吗?”华裳还挑衅他呢。
“朕会把你脱光了按倒,一直到你求饶为止。”天盛帝恶狠狠地警告。
“讨厌,说什么……”华裳羞红了脸,手却悄悄往下伸,“那现在……”
天盛帝低吼一声,吻住她,同时撕开了她的衣裳。
春宵苦短,华裳再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
“怎么这么晚了?”华裳赶紧起身,腰身却酸的不敢动弹,气的她一脚踹上天盛帝的背,“都是你!昨晚……怎么不节制点,咱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天盛帝回身握住她的脚,帮她揉捏小腿,得意道,“那说明朕勇猛,再说了,谁让你挑逗朕的,朕不满足你怎么行。”
“我什么时候……”华裳才要反驳,看到流云强忍的笑和红透的脸,她弱弱地道,“行了,别说了,咱俩好歹是一国之君跟皇后,脸皮能不能不要这么厚。”
天盛帝不以为意,“你要是累就再多休息一会,也不急在一时半刻。”
流云接着道,“皇上,娘娘,萧庄主已经来过两趟了。”
“你看是吧,我就说耽误事!”华裳也顾不上难受了,赶紧起身,“流云,快去请庄主过来。”
庄主一准是准备好了她要的东西,这关系到萧姑娘的性命,哪能耽误。
“是。”
一刻钟后,天盛帝和华裳已穿戴整齐,萧宁朗拿着一小摞信笺进来,“皇上,南皇后,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多谢萧庄主。”华裳接过,仔细看起来。
萧宁朗虽急,也不好打扰她。
好在华裳看的很快,看完之后,似乎在想什么事。
“南皇后,恕在下多嘴,为阿暖诊脉的事……”
“哦?哦,这就去,”华裳回神,“对了,庄主,我要你找的人,都叫来了吗?”
“是,在下已让人将他们召齐,南皇后随时可以向他们问话。”
“有劳庄主,那让他们侯着,我先去给萧姑娘诊脉。”华裳心中仿佛有了底,一派淡然。
“南皇后请。”
一行人来到萧暖房间,见她休息一夜之后,气色已经好多了,也都放了心。
“原来是东川皇跟南皇后,小女子昨日失礼了。”萧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