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皇叔恕罪!”
“为何来湛王府可知?”
湛王问话出,云佳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紧绷,赶紧道,“知……知道!”
湛王听言,看着她,幽幽沉沉道,“想跟本王的王妃说什么?”
清楚自己是解药,明白自己的价值,想跟容九谈什么条件吗?若是……哼!
“回……回皇叔,晚辈想跟王妃说:请王妃在皇叔身上的毒解了之后,可以准许我离开。”
“离开么?”湛王神色莫测。
“是!晚辈不敢居功,只求皇叔在事后,可以给我一个安身立命之处。”云佳抬头看着湛王,眸色清亮,真切。
湛王看着她,淡淡道,“若是你可解毒。事后,你会如愿。”
云佳听言,脸上表情瞬时舒缓下来,叩首,“谢皇叔。”
湛王起身,往外走去。越过云佳之时,衣摆下一沉。
凛一神色微动,上前一步。湛王垂眸,看着拉着他衣摆的小手,眸色不明。
碰触到湛王视线,云佳不由瑟缩,即刻把手松开,紧声道,“皇叔,可否准许我回安王府一趟?我想回去看看父亲。”
湛王听了,转眸,“凛五!”
“属下在!”
“安排一下时间,而后送她回安王府。”
凛五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异色,随着隐没,“属下遵命。”
湛王离开,云佳坐在地上静静发呆。
走出云佳院子,湛王问,“那两个人情况如何?”
凛五回禀,“没问题。”
“那就开始吧!”
“是!”
“婢妾见过王爷。”
一道仓皇的声音入耳,湛王随口应,脚步不停,大步离开。
脚步声远去,任姨娘起身,抬头,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
“绯儿,男人呐!没有不喜女色的。湛王他也是男人,他也一样。这床底之间的事,不要害羞,只要你做得好,你的宠爱就不会少。纵然是湛王以后娶了王妃,你的宠爱照样不会丢。”
“正妻跟妾室不一样。正妻要端庄,要贤淑。床底之间媚宠的事儿不能做,不然就是放荡。但,妾室却可以。”
“正妻那是为了男人操持中馈的。而妾室就是伺候男人的。伺候的他舒服了,他什么都不会缺你的。”
“特别湛王那人,对世间规矩最是不屑。宠妾灭妻,别的男人或许还有顾忌。可他绝对不会。他想宠谁就宠谁……”
“所以,你千万不要认为自己只是妾室,就什么都不是。你可不要轻看了自己……”
想起她来湛王府的前一晚,母亲跟她交代的话。任绯淡淡一笑,满满的嘲弄。
她任府确实是这样,她父亲把宠妾灭妻做了一个极致。
她母亲顶着正妻的名头,每日里里外外的操持着府里所有的事。而,府里的妾室呢?每日闲闲无事,只负责把自己装扮的美美的,留着力气伺候男主子就行了。
妾室那是真的比正妻都舒服。
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任绯对于那母亲的那套说辞,几乎完全不怀疑。可是现在……
看看那些为争宠死去的,还有那被驱离的妾室。哪一个不是娇颜美色,然,那又如何呢?触犯了王妃,没有一个被饶过的。
都是男人,却不见得都一样。以色事人,终是卑贱。
湛王府不是任府!想以色压过王妃地位,太可笑!
“任姨娘,今日若无紧要事,还是待在自己的院子好,别到处乱走。”
听到声音,任绯迅速收敛神色,转头,看到齐瑄,微微俯身,“婢妾这就回去。”
“嗯!”
齐瑄点头,任绯疾步离开。自嘲,这就是湛王府妾室的地位,连管家都是她们的主子。
“周正!”
“在!”
“你带人把云佳院子围起来,没有主子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是!”
“别的院子也都看守
子也都看守住,别让她们随意走动。”
“是!”
周正领命,快速行动。齐瑄站在院中,眉头紧皱,面色凝重。云佳的身体真的有用吗?为何这么不安呢?
皇宫
“皇上!”
“说!”
“湛王已把古都送来那人,送去了云佳处。”
皇上听言,手上奏折丢下,面色微紧,“已经送去了?”
“是!”
“何时能有结果?”
“凛护卫言:三日之内,必有结果。”
“三日,三日……”皇上轻喃,面上情绪起伏明显,有些激动,更多紧绷。抬手,挥退龙卫。一个人在御书房内,开始来回走动。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那困了他近二十年的毒,真的能解吗?
***
船上一日,容倾看看景,吃吃睡睡,不觉就过去了。
“青姑娘,齐云寺到了,请王妃准备一下,马上要下船了。”
“好!”
听到舱门口传来的声音,容倾从床上下来,开始整理自己。少时打理好,走出船舱,看到外面已站了不少人。看到她,脸上均扬起笑意,请安,打招呼,个个友好,又恭敬。
容倾轻笑,客气着一一回应。表面友好,社交必备。
这世上,坏人不少,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所以,没必要让自己活的跟刺猬一样。
太后走出,看到容倾大方,谦逊,平和的跟大家说着话。不觉扬了扬嘴角,她真的很沉稳。她这个年纪,得那个男人护,还能做到不骄不躁也是难得。
“太后!”
一声太后,大家注意力瞬时被转移,容倾随着众人一起俯身,请安。
“在外没那么多规矩,大家无需多礼。”太后这么说,你可千万别当真的。不然,会吃亏的。
“是!”大家恭敬应。
“湛王妃身体如何?可有哪里不适不?”太后看着容倾关心道。
“睡一觉好多了,让太后担心了,都是臣媳不是。”容倾微笑,恭顺道。
太后听言,笑了笑,“身体无事就好。不然,珟儿可是该怪哀家了。把他王妃带出来,竟然没照顾好。我可是没法交代了。”
太后话出,一众人瞬时笑开,容倾默默低头,做害羞状。
庄诗雨看着容倾,脸上笑意柔柔。
一团和气,乐呵着走下船。
码头之上,一众僧人已在那里等候,看到太后,随着跪地请安,“贫僧等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位请起!”
“谢太后!”
一个身披袈裟,年逾五十出头,面相憨厚的僧人走到太后跟前,恭敬,平稳道,“车鸾就在前面,请太会娘娘移步。”
“嗯!”太后扶着桂嬷嬷的手,缓步走着,轻问,“盛和主持呢?可出关了?”
“是!师兄昨日刚出关,现在佛殿等您。”
太后听言,颔首,没再多言。
一行人坐上马车,又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齐云寺这福地总算是到了。
佛殿庄严巍峨,四周烟雾缭绕,青山碧水,蓝天白云,风高气爽,容倾看着暗腹:灵不灵暂且不说,可这环境,这空气,是真正很不错。
缓步走入,佛香淡淡,缓缓入鼻,众人神色不觉严谨了许多。
佛殿圣地不是嬉戏地,严肃一些是必须。
容倾看着四周的建筑,跟现代所参观的庙堂完全不一样。或许是氛围不一样吧!在现代,看的是景致。现在可是来拜拜的。被身边人感染,容倾不觉还真有些紧张了。
拜拜就跟抽签算命一样,若全部是好的,笑一笑,真的假的都无所谓。可若是说出什么凶兆,不吉呀,血光之灾等话来。那,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别扭的慌。
希望那高僧口下留情,千万别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呀!搞得人怪忐忑的。
走到正殿前,站定。少时,一个小僧从内走出,看到太后双手合十,开口,声音尚带着稚嫩,“太后娘娘,主持师叔请您进去。”
太后听言,面色舒缓许多,看着小和尚慈和道,“盛和主持可有说,我能带几人进去吗?”也不自称哀家了,直接是我了。
“师叔说,最多三个!”
“好!”应,随着转头道,“太子妃,湛王妃,三皇子妃你们随哀家一并进去吧!”
“是!”
三人随太后进去,其余人在殿外等候。心里多少有些失望,看来盛和主持这次还不打算多见人呀!
盛和主持那可是绝对的得道高僧,能得他一言,逢凶化吉完全不是问题。只可惜,他却极少接见人。有时就是太后来,都不一定能得见。这一次还容太后带几个人过去,这也算是难得了。
对皇家,对高门,盛和是如此。但,很多时候盛和大师每次云游时,对所有百姓却是来者不拒。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因为是得道高僧吗?所以才这么奇怪?
走进殿内,殿中央那坐在蒲团之上的僧人随之映入眼帘。
年逾六十有余,白面白须,些许清瘦,精神却是极佳。
“盛和大师,许久不见了呀!”太后双手合十,慈和道。
“阿弥陀佛!太后请坐。”
“好!”太后在盛和大师对面的蒲团上跪坐下。
容倾三人看此
倾三人看此,也默默的跟着跪坐了下来。
“太后这次想求什么?”
“我这次是来为皇上和湛王爷求安的!”
盛和大师听言,点头,而后没再多言。转眸,看向祁清莹,“施主又要求何?”
“求安!”祁清莹答的干脆,却也含蓄。
盛和大师听了,同样没多说,随着看向庄诗雨,“施主要求何?”
“求安,看八字!”庄诗雨温和道。
容倾听言,眉头微动,太后已说是为皇上来求安的,那么求安自是不可少。只是,这看八字,看的又是谁与谁的呢?
容倾随想一下,随着屏退。抬头看向盛和高僧,已准备好回答他的问题。然,却看到盛和大师看着他,竟是定住不动了。视线碰撞瞬间,盛和眼眸微缩,脸上表情似被什么震了一下。
盛和如此反应……
容倾凝眉,疑惑不解。
而太后,庄诗雨还有祁清莹,把盛和大师异样的反应看在了眼里。三人各有所思。他这反应是什么意思?
在几人疑惑不解间,盛和大师已收回视线,神色恢复如常,平和道,“请三位施主把八字留一下,而后就可离开了。”说完,起身,轻喃一声阿弥陀佛,而后往后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