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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听。凛五,送陌皇爷离开。”
“是!”凛五上前,“陌皇爷,马车已备好了,属下送您离开。”
云陌听言,也没坚持什么,很好脾气道,“如此,我就告辞了。容九……”
容倾摇手,“小皇叔再见,替我向祖母问好。”
云陌点头,随着转身离开,走着,还不忘说点儿什么。
“昨天,我看到容九调戏云珟了。”
云陌话出,凛五脚步凌乱了一下,嘴角微抽。陌皇爷会被揍,果然是有一定理由的。不过,他真的不想听,哪怕是好奇死。
“陌皇爷,时辰不早了,我们……”
“容倾刚动手,云珟眼睛即刻就绿了,凶狠的不像人。所以,我就出声打断了一下。不然,就容九那小身板……”话未完,掌风背后袭来。云陌闪身避开,转身,衣抉飘飘,看着湛王阴沉的面容,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那笑,让人又想揍他了。
容倾看着云陌,再看看云珟……
耍贱,打架,两个孩子气的大男人。
云陌离开视线,湛王回屋,刚坐下,一个小指落在他胸口,左点点,右戳戳。手不闲着,眼睛盯着他。
看着容倾小动作,湛王嘴巴微抿。
“小皇叔瞎说,相公眼睛根本没变绿呀!”
看着容倾那纯净的眼眸,湛王绷着脸道,“知道在干什么吗?”
“勾引你呀!”
湛王听了,好一会儿没说话,眼看容倾小手越发不老实,伸手,轻而易举
老实,伸手,轻而易举把她拎到腿上,声音沉沉,“身体好了?”
“好多了。不过,剧烈运动怕是不行,会疼!”
“那就老实点儿。”说着把她手拉下。身体还没完全好,就敢四处点火,皮痒!
湛王不让她动,她就不动。身体不动,却很是好奇。看着湛王,认真道,“相公,床底之间的事儿,你是什么感觉呀?”
这问题……是引诱!
一片香艳,随着在湛王脑中炸开。那蚀骨的酥麻全部被记起,想的身体发疼,隐忍的**,此时完全被挑起,汹涌猛烈,压抑,手却不受控制,揽着容倾腰身的手,不觉重了几分。
“你想知道?”开口,声音一片沙哑。
容倾点头,“想听你说说。”
“你连这也不记得了?”
容倾想了一下道,“不记得那种感觉了。不过……洞房时,你咣当结束时的感觉,我倒是还记得。”
听言,湛王手顿了顿,眼里溢出点点嗔怒。该记得的不记得,不该记得,偏偏没忘。
看着湛王黑脸儿,容倾轻轻一笑,随着低头,在湛王喉结上亲了一下,移开看那上下滑动的喉结,“你的反应,我也记得。”
湛王盯着她,身体紧绷的厉害,不想失控,就应该制止她,理智如此,可嘴巴却先一步,“除了这里,还记得哪里?”
容倾转头,亲了亲他耳垂,“这里也记得。”
耳边热气,那声轻喃,湛王手心溢出湿意。
“还有这里……”
“这里……”
轻柔的表情,纯净的眼眸,纯粹的动作。
轻触,找寻,印证!
说是勾引,神态举止,却更似在找回什么。很认真,很仔细,很……要命!
自然流露的迷惑,小女人的柔美,女儿家的纯真,自然的融合,化身为妖,却还无所觉。
“你当本王是木头?”可以这样被探究,而无动于衷,坐怀不乱?
容倾听言,抬头,而后眉头微皱,“相公,你眼睛好红……唔……”
画面一转,身上微沉,一个暗哑的声音入耳,带着重重的灼热,气息不稳,“我会轻点儿!”
“好……”
他会轻点儿!对这话,容倾本不怀疑,柔顺的抱住他脖颈,很是配合。可事后……
湛王用体力和事实告诉她,男人在床上的话真是不能相信。湛大王爷对她确实已体贴了许多,可这不包括在床上。想他怜香惜玉,要求还是太高了。
夜半时分,府中医女被紧急叫起。
“青苏快起来,王妃身体不适,你赶紧过去一趟……”
青苏听言,拿起外衣,药箱,走着穿着,疾步往正院走去。
“王爷!”
“进来!”
听到湛王那沉暗的声音,青苏快步走进屋内,闻到屋内气味儿,眼帘微动,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无需多问,病情差不多清楚了。
坐下,探上容倾脉搏,少时放下。
“王妃可有大碍?”
青苏垂眸,不看湛王此刻的脸色,平稳道,“回王爷,王妃身体尚可。”
“嗯!”
“只是……”
“说。”
“只是王妃身体虚弱的很,一定要静养。不宜……”
“本王知道了。”不宜什么,无需言明,再清楚不过。
“那属下先去为王妃煎熬了。”
“嗯!”
青苏低着头离开,湛王在床边坐下,看着容倾刚有起色的小脸儿,再次染上雪白。湛王面皮发紧,垂眸,再看看自己认仍未得到纾解的身体……该忍着的!
被卡到这儿,滋味儿更难受。
闭着眼睛的容倾,不知何时眼帘动了动,随着合上了。
湛王的‘轻点’让她眼前直犯黑,眼泪差点出来。这也就罢了,而后,她只是眩晕了一下,他又心急火燎的把医女都叫来了。
湛大王爷该体贴,该忍着的时候,他失控了。然后,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他又怜香惜玉了一把。这一探脉,还有这屋里的气味儿……
容倾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丢人的感觉找到了。还有,湛大王爷技术没见长,时间又见长了。极好!有个分外持久的相公,这应该是她的福气。不过……
在身体未完全恢复之前,对床底之间的事儿,那感觉,她还是先别那么好奇了。
正值龙虎之年,又食素已久的男人,猛然开荤……
陌皇爷说的没错,她这小身板,够呛!
董家
一夜过去,董清涟未找到,董冈也未被放回,仍被关在宗人府。而皇上,也还未开口。
丈夫的事儿已是火烧眉毛,够让人心焦。现在女儿又突然失踪不见了。董夫人已经快崩溃了。
“大少爷呢?回来了没?”
“回夫人,还没回来。”
董夫人听了,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在屋内来回走动,最后实在等不得,直接去了前院,不停张望。
往日无事时,感觉身边人挺多。可现在真正遇到事儿了,恍然发觉,竟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别人暂且不说,就连她的娘家人,此时也全部都缩了起来。她大哥,竟还直接派人过来说;让她不要回娘家,也别指望他们。这事儿,他们帮不了,也不敢帮。
帮不了,不敢忙。
,不敢忙。这是实话,也是事实。可就因为如此,才更加伤人。
娘家人都如此,更何况是别人了。
董夫人不由眼圈泛红,都说锦上添花易,雪松送炭难,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
“大少爷,您回来了,大奶奶……”
“辉儿,你回来了?涟儿呢?”董夫人疾步迎过去,说着,往后张望着。
看着董夫人脸上的焦灼,还有担心,董辉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越过她,往屋内走去。
“辉儿……”
对于董夫人的喊声,董辉充耳不闻。
董夫人看此,心里越发不安,转头看向一边小厮,“少爷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回奶奶,没出什么事儿了。就是还没找到大小姐。”
“还没找……”董夫人话未说完,董辉声音传来。
“娘,我有话跟你说。”
“呃……”
进屋,不待董夫人开口,董辉清退屋内下人,只剩下母子二人。
“娘,你实话告诉我。董清涟她是装疯。这件事儿你知不知道?”
董夫人闻言,一怔,一时反应不过来,“装疯?你这话什么意思?”
董夫人反应落入眼中,董辉凝眉。
董辉沉默,董夫人惊疑不定,“辉儿,你……你是说,你妹妹她没癔症?”
“是!”
董夫人听言,急声道,“若是没癔症,那她跑出府做什么?她一个女儿家,身体又不好,出去遇到恶人该怎么……”
“遇到坏人,总是比在家里等死的强。”
董辉话出,董夫人眼眸瞪大,脸色骤变,“死?可是皇上他已经……”
“皇上还未发落。可是……”董辉看着董夫人冷冷道,“不管皇上给父亲定什么罪。董清涟都一定会死。”
“你……你怎么能这样咒你妹妹。这件事儿,错又不在她。她怎么……”
“错不在她?呵……”董辉冷笑,“若非她,父亲又怎么会出事儿?还有董家,又怎么会落到如此难堪的境地?”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害了父亲,毁了董家的。不是其他任何人,就是董清涟。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董夫人听言一震,“你怎么能把这些推到你妹妹身上……?”
“出卖湛王妃,惹怒湛王,装疯卖傻,试图躲过。现在看父亲出事,眼见大事不好,她一言不发干脆潜逃出走。留下我们,等着被皇上发落,被湛王迁怒。这就是你宠爱的好女儿,我疼爱的好妹妹。”董辉说着,怒火翻涌,再难压抑。
董夫人脚下微晃,不由想起董冈曾经说过的话,还有他三番两次,重复询问过的一个问题。
“涟儿,她真的没出卖湛王妃吗?”
“她万一做了呢?”
想此,董夫人眼前阵阵发黑,随着瘫坐在地上,“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事实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董清涟这样一逃,我们就成了包庇她的人。如此,在湛王面前,我们无论说什么,都变成了狡辩。”
一家人,董清涟装疯,他们没察觉到。董清涟逃走,他们又不知道?呵……这话说出去,董辉自己都感觉可笑。
对什么都一无所知,谁能相信?
“不,不是这样的。你妹妹她是真的癔症了,太医都说她是……”
“我刚又去她屋里仔细查找了一遍。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没了!”
董夫人闻言,心口一窒。
董辉冷硬道,“我也去问了守门的小厮,董清涟跟他说:要去看看父亲,要他们绝对不要告诉我们。并威胁他,若是敢多言,就杖毙了她。”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