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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打笑脸人,挽夏点点头也朝她笑:“大姐好。”
“正好我给你编了长命缕,晚会给你送过去,手艺不好你可别见笑。”
凌挽宁还估她编了长命缕,挽夏稀奇死了。
苏氏此时笑吟吟拉过女儿的手,示意她什么,再和凌挽宁道:“你祖母正歇着呢,你们还是用了早膳再来看她吧。”
“没事的,我们等祖母醒来再一起用。”凌挽宁道。
挽夏这下子不但是觉得稀奇了,对凌挽宁都要刮目相看。
往前凌挽宁就很孝顺凌老太太,她也不像凌挽静那样总拿话刺自己,可多少对自己是有敌意的,像今日这样懂礼温婉是从来没有过的,简直就是换了个人。
苏氏闻言也不多劝,只要两人也照顾好自己,午间再一起热热闹过个端午。
到了苏氏屋里,挽夏就坐不住了,拉着她手一脸吃惊:“娘亲,她怎么回事?是真的是假的?”
苏氏好笑的去拧她鼻子,“什么真的假的,她不过是遇着变故,性子有所改变了。你想想,她若是不这样,你二叔身边又还有个新姨娘,还是李家人,她能怎么样。也是命苦。”
同样命苦的凌挽静可没变,见着她还恨不得上前咬一口的样子,挽夏不置可否撇唇,但这话只在心中想想没有说出罢。
用过早膳不久,有丫鬟说禀凌老太太醒了,挽夏整了整衣裙前去见她。
老人家病了这些日子,瘦了许多,可她那双凤眼依旧凌厉,看人时就像刀子一般扫过。也许是那日挽夏态度过于强硬,挽夏虽能感受到凌老太太对自己的不满,和她说话却是很客气的,也不再提璟王一个字。
挽夏也不是心肠十分冷硬的人,见她客客气气的也给足了面子,在边上伺候她用药。
苏氏见凌老太太今日精神不错,就直接将饭摆到了她屋里,屋里开了些窗,河风徐徐吹进来,闷了好多天的凌老太太也觉得身上轻松许多。一顿饭用得很舒心,连对长房几人的笑都真切不少。
长房众人都知道挽夏要换牙,凌景麒盯着她用饭,凡是要带劲嚼的菜肴都不许她用,挽夏盯着那道腰果芹心直郁闷。凌景烨心疼妹妹偷偷给夹了一筷子,挽夏还没来得及开心,她大哥的筷子就伸到了碗里,直接搛走放嘴里瞪眼警告弟弟。
这样一来,凌景烨也不再敢给妹妹偷夹菜,只能给与同情的目光。挽夏就没有滋味的扒拉米饭,在看到大哥夹菜时腕上露出的彩色绳子,脑海里突然闪过沈沧钰的脸。
他现在一个人在船上,应该很清冷吧。
那日他拐弯骂她没担当,她就更不想理会他了,见了他神色也越发淡淡地。他又跟没事的人一样,对她也不冷不热的,挽夏觉得憋屈,可偏他说得很对。应该是那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憋屈!
挽夏咬了咬筷子,心下一横。
她就是缩头乌龟了,管他怎么想,有过前世的经历,她怎么可能真的再心无芥蒂就那样再接受他。何况她那么努力才让皇帝对凌家的印象好转,她怎么能再不顾凌家局面而儿女情长。
挽夏将这烦心又撇到一边去,可又总无意识的将手放到腰间的荷包上,轻轻摩挲。里面除了装有沈沧钰给的那枚龙佩,这几日又多添了一样东西。
挽夏午间腻着苏氏,在她屋里歇了午觉,迷迷瞪瞪醒来时,太阳都已经西斜。
苏氏坐在床边上,正绣着花,见她坐起来吩咐丫鬟给倒茶水。
“晚间你还回去那边吗?璟亲王那你怎么说的。”苏氏轻声问她。
小姑娘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再过去还得让减速停船,挺麻烦的,他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也是,那晚上就在这儿歇了吧,明日再说。”
挽夏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一直到用晚膳人都没有什么精神,看着围坐的一家人,心里那奇怪的滋味越来越浓。好不容易撑到用过晚饭,凌景麒兄弟陪她在甲板散步,她远眺前方的大船。
甲板上灯火通明,映照得大船不见灯光的二层船舱一片孤寂,挽夏双眸就变得有些朦胧起来,想到那个有着高贵身份却常年清冷一人的沈沦钰。
她突然转身就往侍卫那跑,凌景麒兄弟被她吓一跳,忙跟上前。听得她和侍卫吩咐:“给前边的船发信号减速。”
“挽挽?”凌景麒疑惑的喊她。
挽夏攥紧在袖子里发抖的手,微笑着说:“大哥,我回那边船上去,我去给娘亲说一声。”说着,她又跑回了船舱,留下面面相觑的兄长。而凌景麒眸中比凌景烨多一份惊色与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到网审,替换晚了~~
☆、第48章 2。1。1
女儿突然要回璟王船上,苏氏担忧地问:“可是有什么变故?应天府那边?”
挽夏做了决定后情绪有些激动,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做法,让她在面对母亲的时候羞愧难当。
她双眼有些泛红,攥紧的手不停颤抖着:“娘亲,应天府那并没有什么,您不必担心,是我……是我觉得还是该回去。”
小姑娘不太对劲,苏氏却说不上哪儿不对,只是起身来:“不管如何说,璟王也算对咱们照顾有加,你如今和他又是名义上叔侄,这种节日问个安也应该的。”
挽夏用力抿唇,唇瓣都在发白。
苏氏怜爱的摸了摸她的鬓角,吩咐梨香桃香去厨房装一食盒棕子,牵着她的手去了甲板处。
璟王的船已减速下来靠拢过来,两船平行时水手抛了锚,侍卫将艞板放下来。
挽夏看着艞板,梨香过来稳稳扶上她的胳膊。
“去吧,等过几日再停靠时,娘亲再去看你。”苏氏朝她挥手。
挽夏杏眸内便蒙了层雾气,凌景麒将元宝给她递了过去:“回去早些歇着,这家伙真不能再多吃了。”
她抱过猫,朝母亲兄长点点头,从艞板上跨过滚滚河水回到那边的船。
她脚才沾到甲板,便看见隐在不远处暗影下的沈沦钰,明明看不见他的面容,她却莫名觉得他在笑——朝她温柔地笑。
挽夏站在原地没有动,又回头看对面甲板的家人。
艞板已被收回,船再度开始航行,朝她挥手的母亲兄长轮廓越来越模糊,渐渐变小。
她此时清楚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她暗暗在心中说,就让自己任性那么一回吧。等到了北平,她不会有机会,也不可能会离他这么近。再过了年,她就十三岁了,前世十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在琢磨着给她说亲的事……她也只能是任性这么一回。
挽夏收回视线,朝还立在暗影中的男子走去,每靠近一步,他的面容也清晰一分。他浓墨般的眉眼正如她感觉一样,正带着一种宁和温柔的笑意,似晕染开来的水墨画。
她走到他面前,正要福下身去,他伸手一把扶住了。
他手心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了过来,挽夏心神有瞬间的恍惚,想起该抽手时却被他紧紧捏上了胳膊,一把就将拽进了楼梯下的小小空间里。
梨香与桃香看着小主子的身影消失怔了一会,随后就想跟上前,戚安突然走上前将两人拦住,笑吟吟地看着两人道:“两位姑娘,王爷有话与郡主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回避的好。”
戚安那张刚正的脸一露笑就有种奇怪的阴气,梨香桃香被他看得直往后退,被戚安示意的秋彤秋露忙上前拉上两人。
“两位妹妹,我们王爷还未用晚膳呢,这可是带了什么特别的吃食?郡主估计也会陪着再用些,正巧两位同我们到厨房去看看菜色。”秋彤的声音有些发抖,心里不停想着我们快走,远离这个可怕的煞神!
戚安的笑确实让人心惊胆颤的,梨香桃香两人拉着也没有想起反抗来,傻傻地就被拐到了厨房。
黑幽幽的空间内,挽夏呼吸有些困难,沈沧钰贴近的高大身躯很有压迫力。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背就紧紧贴住了墙,他也随着又贴近一步,手仍旧紧紧捏着她手臂。
“七…七皇叔。”她吞着口水低低唤他。
沈沧钰松开她,双手转而撑在了墙壁,俯低身子,黑暗中那双桃花眼闪着璀璨的光芒。
“这种时候你还要喊我七皇叔吗?”
他声音很冷静,挽夏却知道他其实一点也不冷静,两人离得那么近,她能感觉到他呼吸絮乱。
他不但不冷静,还给她到极其危险的感觉……挽夏仰头看他,他越来越靠近的气息让她心神更加慌乱起来,呼吸似乎比他的更凌乱。
她止不住脸发烫,看他的眼神也开始闪躲。
“凌挽夏,你心里从来没把我当过是皇叔,不是吗?”沈沧钰唇已经碰到她柔嫩的脸颊,轻轻在上边蹭了蹭。
热热的男性气息扑打在脸上,霸道入侵她的呼吸中,和空气纠缠在一起进入到她体内,搅乱她所有思绪。挽夏身子莫名颤粟起来,心口有一波又一波温热的血液涌动,随着剧烈的心跳起伏不断。
“凌挽夏,你真的就是个缩头乌龟!”沈沧钰此时与她拉开了些距离,视线锁住她,语调有些凶狠。
他这个样子使得挽夏抖得更厉害,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温柔,像是一头凶兽,一头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凶兽!
挽夏惊诧着,抖着手想将他推开。这样的沈沧钰很危险……她才抬手,他却猛地将她压在墙上,低头噙住她的唇,狠狠的,真像是要将她吃入腹中。
挽夏吃疼闷哼一声,手抵在他胸膛,他又将她双手捉住分开按到墙上,身子与她贴合得密不透风。
他用力撬开了她的唇,舌尖勾了进去,重重吮她的。
如花瓣娇嫩的唇叫沈沧钰越发溺在其中,不管她幼兽般细碎的哼哼声,只顾与她唇齿交融,侵略着挑动着。
他着魔了一般,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挽夏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来,他禁锢着她,比上回在大缸边更激烈的吻着她,真的要将她吃下去一样。她还能感受到他贴着自己的身子越发炙热,好像要将她融化,她被那热度烫得双脚直发软,随着他的亲吻加深阵阵酥麻也从脊背涌上来。
她被他的侵略逼得快要疯了一样,似在云端,又似在高处不停的坠落,软得一直往下滑。
他在此时放开了她的手,却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