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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忠勇王府宣老王妃进宫见驾,并令其将胡黄氏以及其子也一并带进宫中,再去护国公府传护国公进宫见驾。”
高公公和赵府尹忙上前弯腰领旨后退着向殿外而去,他二人退出大殿后,昭德帝方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心妍道:“起身吧。”
苏心妍忙嗑首谢了恩之后才徐徐起身,早在她进殿之前她就知道北堂琊热切的眼光一直紧紧盯着她,她心中有些甜蜜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羞涩,虽然她是穿越重生,但穿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又处于那可掌控天下人生杀大权的天子面前,她便是再大胆也不得不回避,如今起了身,感受到那热切的目光依旧凝注在她身上,她便忍不住也悄悄回望过去,见她回望过来,北堂琊眸色闪过喜悦,对着她微微点头示意,她心中却也明白,北堂琊这是让她放心,他一定会将护国公府连根拨起之意,她便也微微点头,同样却也是在告诉他,她从不担心这一点,她一定不会让护国公由此案之中逃脱!
这二人眉目传情,高坐上首的昭德帝却并没有查觉,他在心中思忖一番过后看着北堂琊道:“此时去查是何人替这些人办了户籍是不是为时已晚?”
他虽是在询问,但语气却是很坚定的,身为天子,他见过的事情太多,以他对李牧之的了解,只怕早已派人去杀人灭口了。
北堂琊轻轻点头,却道:“皇上,臣以为此事即便有忠勇老王妃以及金乌卫出面做证,但只怕护国公也会想出对应的办法来推卸责任,若然真是如此,臣以为若然护国公真想到办法来推卸责任,皇上当可网开一面,待那金鼎国大皇子到了天昭,皇上当可派人暗中盯着护国公,一旦有了有力的实证,量众臣也不敢再有异议。”
昭德帝听完轻轻点头,护国公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他一定不甘受缚的,为了将他李府由这些事情之中摘得干干净净,护国公一定会行常人所不行的手段,可是这一次,不管护国公用什么办法,他都一定要将整个李府连根拨起!
一个胆敢和异国皇子勾结的手握兵权的将军,这无异是在他的龙椅之上头颅之下悬了一把锋利的宝剑,这等于是在他天昭国的锦绣江山的中心点钉进了一颗随时能毁灭这大好江山的钉子!
身为一个帝王,他如何能容忍得下他的权臣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如何能安安心心的坐在这由护国公镇守边关的宝殿上!
当真以为他这个天子还是当年那个不得不忍气吞声的皇子么?
自己会让他李牧之知道,什么叫君臣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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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皇上,护国公求见。”
高公公带着些许无奈的声音穿透大殿,昭德帝不由讶然挑眉,他离开御书房带着安乐小丫头和北堂琊来到这乾清殿不过片刻功夫,这小高子怎的就带着护国公到了?看来莫不是小高子半途就遇上了正要进宫的护国公?
“宣。”掩下心中的思绪,昭德帝淡淡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大殿。
立在下首的苏心妍和北堂琊交换一个眼神,护国公在此时进宫求见圣驾,想来是已经想出了如何应对城西所发生的一应事情的办法这才一刻也不耽搁的进宫,不过无防,不管护国公这一次想出什么办法来推卸责任,总不会让他毫发无伤的全身而退!
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中,高公公一脸无奈的迈进大殿,他身后一身朝服背后缚着荆棘条的护国公映入众人眼帘,看到背着荆棘条而进的护国公,昭德帝双眼闪过一丝冷凝的光芒,然而当他抬眸望向护国公时,眼眸里却已是一片淡然,恍若刚刚那一抹冷凝不曾出现。
相对于明显是负荆请罪而进宫的护国公,苏心妍和北堂琊二人更大的兴趣则是落在紧紧跟在护国公身后一脸颓然绝望表情的年轻人身上,那男子身上的服饰明显价值不菲,腰中所系玉佩也非凡物,由这男子的装扮可以看得出此人出自富贵之家,在打量过这年轻男子之后,苏心妍和北堂琊再次交换一个眼神,彼此明了各自心中的想法,这跟着护国公进宫的男子,不用猜也想得到又是一个被护国公推出来顶罪之人,想来,或许是护国公诸多庶子之中的其一。
“皇上,微臣有罪,请皇上赐罪。”迈进大殿的护国公噗通一声跪下来,一副悔恨不已的模样垂下老泪深深嗑首认罪。
看着这样唱作俱佳的护国公,昭德帝眉心就跳动了几下,冷冷凝望着护国公他问:“爱卿这却是为何?爱卿何罪之有?”
听到皇上果然如他意料之中问了话,护国公得意的翘起了唇角,纵然你是一国天子又如何?还不是被老夫戏弄于股掌之上!
他抬起头,翘起唇角那抹得意早已在他抬头那一瞬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悲切和悔恨以及自责,空旷的大殿只余下他悲憾悔恨的声音:“回皇上,微臣今日方才得知那胡黄氏是被微臣的孽子胁迫之下不得已出来认罪,微臣治家无方,家中出了这样的孽子微臣不仅不知,还误将胡黄氏当成谋害百里沫将军的凶手送进宫,犯下欺君大罪,虽然微臣也是被孽子蒙蔽才会犯下这欺君大罪,但微臣甘愿领罪,请皇上赐罪。”
昭德帝心中冷笑不已,瞪着跪地不起的护国公暗骂好一个狡猾的老狐狸,想来是知道城西之事纸包不住火了,这才将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子推出来顶罪,哼,想借着这一招负荆请罪来让朕从发轻落你么?妄想!
“爱卿这话却是何意?怎的朕听着却是有些不明白了?爱卿来得正好,安乐也呈上了那胡黄氏的供状,那胡黄氏的供状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高子,将这胡黄氏的供状拿给国公爷仔细过目。”昭德帝挥挥手,高公公马上走上前双手揭起龙案上的胡黄氏的供状走下去递给护国公。
护国公接过胡黄氏的供状,见供状上的内容和他所料并无多大区别,倒放了一些心,眼眸一闪过后他做出一副痛悔不已的悲切表情嗑下首道:“皇上,胡黄氏供状上所述虽是真,但有一点却是胡黄氏自己也不知情的,当日绑了胡黄氏的幼子以其幼子胁迫胡黄氏的人并不是微臣啊,实乃微臣这个孽子所为,他打着微臣的名号去胁迫胡黄氏去担下所有罪名,此等行为丧尽天良令人发指,微臣得知之后即刻将这孽子绑进宫来请罪,请皇上明查。”
说完他瞪向跪在他身边瑟瑟发抖的年轻男子道:“孽障,还不将你的罪行如实说出。”
那男子只勾着头,发着颤的声音响起:“皇上,小人罪大恶极,父亲所说一切属实,所有一切都是小人瞒着父亲所为,父亲他并不知情,小人知道小人的行为难逃一死,小人甘愿认罪伏诛,只求皇上放过无辜之人。”
昭德帝心中冷笑不已,嘴里却道:“李爱卿,虽然你这孽子肯认罪伏诛,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朕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朕已经传召胡黄氏进宫,待朕审问清楚,再做定夺。”
护国公勾着头坦然道:“皇上英明,微臣谨听皇上发落。”
见他在听到皇上要召胡黄氏进宫对质也一脸坦然毫无畏惧,苏心妍心中不由暗自叹息,她早就由胡黄的嘴里知道,当日出面胁迫胡黄氏的人的确并非护国公本人,想来,早在当初,护国公就为今日之事打好了伏笔,由此可窥,护国公此人心极之深有如瀚海不可揣量啊!
他既然能提前预料到今日这一幕,并做下慎密的安排,想来接下来城西一事,也有了很好的借口和理由逃脱关系,将李府由勾结外国皇子的叛国之罪摘得干干净净,好一个狡猾的老狐狸,怪不得他能接手忠勇王府的兵权拥兵自重,怪不得他能将膝下几个儿子全送入军营分割所有兵权,有这样慎密而又百忙也无疏漏的心机,担得起一代枭雄之称!
大殿一片寂静,昭德帝虽然面上一片淡然宁静无波,然内心却掀起了一片惊天骇浪,身为天子的尊严和骄傲被人如此挑畔,让他心中如何能不气?护国公这般行为,简直就是在侮辱他这个天子的智慧,然而更让他气不可抑的是,纵然明知护国公这般嚣张,身为天子的他还不得不忍气吞声!
这样的耻辱,只有他尚是皇子之时曾经遭遇过,只有他早年登基之后根基未稳之时几个恃重的三朝老臣敢这般做,在他登基五年推出一连番新政,天昭国由此国泰民安之后,谁还敢把他当那个早年并不得先帝看重的皇子相待?
世上谁不说他昭德帝乃一世明君?
护国公李牧之,竖子可恶之极!
大殿的气氛愈来愈凝重,时值盛夏,大殿的几个角落摆放了大块的冰砖消暑,饶是这样,空旷的大殿还是显得闷热不已,更别提殿外的蝉鸣声愈发让人觉得心浮气燥。然而,便是这样的燥热,身处大殿的几人却丝毫不曾觉得燥热,高公公只觉得手心都因为皇上身上传出来的冷凛气息而捏出了一把冷汗,他抬眼看着殿下几人,见北堂世子一脸坦然眼眸如古井水一般不起任何的涟漪,他心中不由暗暗称赞,怨不得皇上这般看重世子,在这样的气氛下还能保持这般坦然的态度,实非常人啊!
将眼眸转向一边安安稳稳有如磐石一般坚定的安乐小郡主,瞧着安乐小郡主和北堂世子如出一辙的坦然平静无波的表情,比起北堂琊,苏心妍给他的震憾却是更多,北堂世子能在天子如此肃穆森严的气氛下保持坦然,那是因为北堂世子可是曾经出生入死上过沙场杀过敌斩过人的将军,可是安乐小郡主,不过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子,居然也能抗衡这么大的气场,这可当真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啧啧,不愧是北堂世子喜欢的女人,就这气场,也足以和世子并肩比敌了!
目光由安乐郡主身上收回,高公公将视线移向护国公身边跪着的年轻男子身上,见他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簌簌发抖,高公公扁了扁嘴,又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弃子,不值得他怜悯,陵京的钟鸣鼎食之家,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