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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你逗我呢?”
金戈的武力值我是亲眼见过的,要把金戈打残,谈何容易。再者,彭震跟金戈的关系,哪里真的会下狠手呢。
“不信你就出来自己看看,我这身上,伤都在。”
我缓缓的摇头,“不了。”
不说金戈跟彭震的关系,我跟彭震分手时说的话,都在我心里。彭震说叶家人想报仇,让叶家人死了这条心。
这话就像是跟针扎在我心里。
我不想跟金戈或者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任何人再交往,原本当时硬着头皮去就是为了彭震,现在没有了彭震,我又何必在掺合进去。
金戈听出我是心意已决,有些无奈的说:“你这又是何必,他跟你。。。。。。。就算有问题,也该解决。这世间能在一起是多不容易的事,该珍惜。”
难得听金戈给我讲大道理。
我笑出声,带着对过往的回忆,“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与其痛苦追忆,不如面对未来。”
我早已经不再留恋。
当时在一起的时候,我尽了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现在过去了,我也不觉得追悔、愧疚。
过去就过去吧。
金戈沉?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可真。。。。。。。想得开。”
我能感觉到他想说的其实是绝情吧。
在他看来,我能这样果断,当然是绝情的。
我苦涩的笑,心知无法解释,该说什么呢。我跟彭震之间,自来都是没有回头路的。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难道我还能回去恳求反悔,我做不出的。我想彭震也是做不出的,这一步我们谁都做不出。就如他绝不会为了我改变自己一样,我也无法做到。
两个错在一起,结果只会是伤心。
再张口,嗓子已经完全的沙哑了,“往后,你保重。”
我想我是不会再见金戈了,失去这样的朋友,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金戈根本没回话就挂了电话,他一定是在为彭震不平。
我发了会儿愣,明明我跟彭震在一起,彭震是绝对的主控方,他几乎主导着一切。可不会有人觉得我是那个值得被同情的人,他们都为彭震着想,甚至觉得彭震能为我哪怕付出一点点的心思,我就该感恩戴德。
这种完全不平等的态度,让我倍感压力。
深呼吸,期盼着心里这一阵阵的绞痛,快点过去。
。。。。。。。。
下午定好了去三婶家里吃饭。
年后我跟三婶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三叔跟叶飞驰过完年就下了部队,家里就剩下三婶一个人,到底是有些孤单的,所以就经常叫我去家里吃饭。
我喜欢这样的长辈,所以并不推辞。
下班有司机来接,我在中途下车买了束花,漂亮的睡莲,上面还有新鲜的露珠儿在扇动,像极了慵懒优雅的三婶。
说起来三婶什么都不缺,我想要给她买点什么礼物,真是费尽了心思。
也是想了很久,才想起花来的。第一次去送的是百合,将花递到三婶面前的时候,她眼眶的都红,身为女人,哪里有不爱花的道理。
只是我三叔虽然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但是在浪漫方面实在没有细胞,一个在军营里过了一辈子的男人,让他知道要给女人送花,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所以三婶接了花就不住的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收到花。”
送出去的礼物,对方很高兴,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从那之后,我每次去都会精心挑选一束花送去。
今日还是如此。
三婶家住的宅院门口种了花,今日下车,抬头就看见铃铛般的迎春迎风晃,看起来又活泼又带着特有的灵动。
虽然气温还是不高,但无疑,春天来了。
一路小跑着进屋,“三婶,我来了。”
三婶站在门口玄关处等我,看到我高兴的不得了,“这都有日子没来了,我瞧着怎么又瘦了呢,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我笑的明媚,“没多少日子就要中考了,我有点压力。”
这话倒是没说错,霍山进班之后,我就一直严防死守,保持着其中的一个度。让同学们心中有竞争的意识的同时,还不能作出过激的伤害霍山的事情。
霍山在班级里吃过一些暗亏,现在倒是收敛了些,不敢在那样张牙舞爪。
怎么说呢,萧齐那样上拳头的办法虽然解气,可是却并不能改变什么。远不如现在班里这种全班同学同仇敌忾的架势,霍山就是再怎么傲然,面对来自所有人的恶意,他日子过的并不如意。
我不知道以前霍山是怎么度过的,可至少目前,他在(8)班没有受到任何的礼遇。
把花送到三婶手上,“我专门去挑选的,气质跟三婶好像,都那么漂亮。”
好话谁不爱听,三婶立刻就笑的眯起了眼睛,又喜又叹的说:“这么多年了,我就今年心情好些,真亏了你。”
其实按我三叔现在的级别,已经可以每天回家来了,只是三叔现在负责的军种责任重大,所以下部队视察,演习等等的事情忙不完,所以经常不在家里。
从前三婶工作忙碌,倒是没时间伤春悲秋的,只是去年她身体不好,彻底不上班在家里休息之后,这份孤单,就凸显出来了。
我笑眯眯的。
其实这话也是我想跟三婶说的,她给了我一种完全不同的长辈与晚辈的关系,不像我跟母亲那样,时刻在高压下。不间断的只有明领与服从。跟三婶在一起,我更多的感觉,是放松。
那种真正家人般的放松。
不能说三婶比我妈妈好,毕竟身份不同,妈妈对我的爱之深责之切,她太想我好了,反而用力过猛令我觉得压抑,三婶就不同,她不盼着我给她带来什么,荣耀、女婿。甚至是外孙,所以我跟三婶的相处,就要融洽的多。
三婶亲自下厨给我准备的晚饭,好吃的恨不能吞了舌头。
看我吃得香,三婶别提多高兴,“我就爱看着你吃饭,比我一个人吃饭可有意思多了。”
这么大的房子,她一个人面对一张餐桌,就算是有阿姨陪着,可到底不时家里人。感觉还是很不同的。
我笑,“我有时候常来陪您。”
吃完饭,三婶准备了水果,拉着我一起看电视剧。
这也是她说最幸福的时刻之一,往常我三叔还有叶飞驰,哪里能看得进去电视剧这种东西。我看着三婶忙前忙后欣喜的模样,心中暗暗的叹息。
在外人来,三婶丈夫体贴,儿子优秀,简直是站在幸福顶端的女人。
可是其实呢,这样标榜着身份的大房子,对三婶来说,更多的其实是孤单还有寂寞。往常人都说军嫂不易,看看三婶,我才有了切实的感受。
心软的不像话,伸手抱住给我摆弄水果的女人,“三婶。”
三婶身上总有种软软的香气,跟我母亲身上的略带锋利的味道不一样。当年单身带着孩子的生活,已经将我母亲的性格打磨的尖锐又强悍,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如果不如此,她没办法独自带着女儿过活,如果她软一分,早已经被人欺负的骨头都不剩了。
我心疼母亲,却无处着手,她已经强悍到,连我这个女儿,都无法碰触到她的柔软。
而三婶不同。
放下手里的橙子,三婶扭头过来拍拍我的脸,“怎么这么大了还撒娇啊?”
她刚刚剥了橙子的手,带着橙子的果香,好闻的很。
我也觉得自己失态,只是我太留恋了,留恋这样温暖的感觉,渴望能有个让我能肆意柔软的地方。
松开三婶,我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说什么。照着我的年纪,确实是不该在撒娇了。
三婶却看的好笑,“这还就害羞了?咱们做女人的,要懂得软才能得到爱啊,这一点,你可别学你妈妈。”
我点点头。
吃着水果看电视,三婶在一旁不断的给我介绍剧情,将的绘声绘色的,我也跟着猜测后情。
女人间,总是有相同的话题。
只是今晚显然有些不同,我盯着电视机,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三婶顺着我的眼睛看过去,“这个死女人怎么出场了?这部戏里就她最坏!看的我都牙痒痒!”
她说的是戏里的一个反派。
“破坏别人家庭还不算,居然还敢找上门来跟原配的妻子挑衅。这要是我,非打死她不可!”
现在的电视剧,多的是家庭剧,无非就是小三出轨这点事,没办法,谁让现在出轨率高呢,每年屡创新高的离婚率,让整个社会都对这个问题,敏感不已。
小三在这种剧里,从来都是人人喊打的。
但我跟三婶的想法不同,因为我看到了雅美。
是的,是雅美。
她在这部戏里演女反派,不算是很重的戏份,但是她却演得入木三分,让三婶这样的观众看了就来情绪。
我阴暗的想,这哪里是演戏,完全就是真实重现,能演的不逼真么。
可能是我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三婶都看出了问题,好奇的问,“你认识她?”
我点点头。
具体的官司,我就没有说了。
三婶知道我离过婚,可是为什么离婚,她却是完全不知道的,别说她,叶家的人恐怕都不知道。当初的事情,发生在叶家人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后来彭震大概也是遮掩了些的。
所以到如今,其中的细节,其实没多少人知道。
我自己当然不会说。
只是点头,当然无法满足三婶的好奇心,我补充了一句,“是我大学同学。”
这个说法,也不算撒谎,我跟雅美的确是大学同学,就算是她现在改了名字,可是简历上,依旧跟我是一个学校的。
三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样啊,师大毕业挺好的。去当什么演员啊。那个圈子,乱着呢。”
可能像三婶这个年纪身份的人,对娱乐圈都有些成见。
我看着电视里一颦一笑的雅美,不知为什么心理发沉,莫名的有些怕。
总觉得雅美掌握了更多的力量,会卷土重来,她对我,恐怕是刻骨仇恨了。
三婶看出我心情差异,还以为我羡慕同学成了明星,拍着我的手劝我,“不用看别人表面上多么的光鲜亮丽,日子都是自己过的,冷暖自知,三婶见的比你多,太明白那个圈子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