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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擅离职守了?我这不是午饭时间出来吃饭吗?”
“饭局?什么饭局?”
“噢噢,跟股东一起吃饭啊,我把这茬给忘了。”
“是是,我马上来,马上哈。”
我听他这一通说话,等他挂了电话就促着他回去。今天他第一天入职,要见的人要做的事情想想都知道有多少,这么不管不顾的跑回来实在是不应该。
“你赶紧去吧,这蛋糕我给你留着,你晚上回来吃?”我试探着问。
彭震不答应,不仅不答应,还看了许横一眼,“不准给她吃!”
这人!
到这时候我总不可能说这蛋糕是给许横做的,你彭震不过就是沾光的,我要是敢说这话,我坚信彭震能第一时间掐死我。
结果,当然是彭震跟土匪打劫一样的打包了所有的蛋糕,一点都没留下。
走的时候还放了话,“你心里惦记我,想要做些好东西给我,我允许了。”
一幅很大度很施舍的模样。
真是让人恨的牙痒痒。
彭震走后,许横才敢出现,彭震在的时候,我身边三米内都是无人的,因为彭震不让,护的紧的很。
我对许横很不好意思,遇上彭震这样的活土匪,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横指指嘴唇,“你们也真是不避嫌。”
我这才赶紧抿了抿,嘴唇的确是又红又肿。我这么一抿,还疼的厉害。
真是害羞又无奈,彭震那人,从来都是不管什么场合的,他想亲我的时候,那绝对是抓起来就亲。今天给他做了蛋糕,那人心里别提多高兴,抓着我亲个没完儿。
我面红耳赤,心里想的是,其实彭震已经很收敛了,亲到最好的时候他的那小兄弟都已经雄赳赳气昂昂了。
要不是时间紧迫,恐怕他当场要了我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情。
只是这话让我怎么跟许横说。
在许横看,彭震疼我宠我到不行,可我自己知道,我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真要说爱,真的还差得远呢。
爱是什么?
对我来说,爱是能给我带来安全感。能让我放松又身心愉悦,能让我觉得后半辈子有了依靠。
彭震呢?这三样都没有,他不仅不能让我觉得安全,反而怕的要死。我跟彭震在一起很少有放松的时候,都是我小心翼翼的讨好取悦,这样的状态我又怎么可能愉悦。至于后半辈子的依靠,那更是天方夜谭,彭震是什么身份,我到今天才算是知道了个详尽,在看看我自己。
要说彭震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会娶我?我自己都不相信。
不过是现在我还年轻,他看着顺眼,玩儿几年罢了,真以为他能永远这么对我,那绝对是傻了。
我想了许多,许横却是不知道的,只很高兴的跟我说:“你这算是守得云开了。”
语文老师就爱在这些词汇上较真儿,守得云开是什么意思?是一个人或者说两个人一起,坚持坚守过最风雨飘摇的时期,等来了光明的前景。可我哪里算呢?对于我只能这么说,那就是我总算学聪明了,在吃过各种苦头之后,明白自己不可能逃脱,抗争,所以放下了自尊骄傲,甘心情愿的当没有灵魂的玩偶。
我低低跟许横说:“你要是我,会很开心吗?”
许横的性子比我还要泼辣强势,她要是被这样圈养起来,恐怕早闹的不可开交了。
人就是这样,换位思考一下,才能明白别人的痛楚。
许横果然沉默,良久才说:“无论如何,日子总要过下去,你还有你妈要顾呢。”
这话才实在。
我最近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出去照顾我妈,所以只能拜托许横多去照顾着些。对此许横自然是满口答应的,“你放心来,我这个没妈的孩子,从小就把你妈当自己妈,哪里有不照顾的道理。”
这一点我当然是放心的。
“不过,”许横紧接着说:“你妈现在住的那栋楼,马上就要拆迁了,我在墙上看到大大的拆字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要拆迁?这可怎么好。
可能对于别人家,拆迁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毕竟能拿到一笔不小的拆迁补偿金,可是对于我妈来说,可不是这样的。
我妈现在住的房子,并不是我们自己的。
是当年我妈的一个好朋友出国去,把房子让给我们住的,虽然已经住了十多年了,可没有房产证,那房子就不算是我们的。
房子要是一拆,我妈住哪里去。
心里发急,我拉着许横跟她说:“我跟章旭那房子,眼看着就能卖出去,到时候,你拿了那个钱,给我妈看着再买一套好不好?”
许横面有难色。
纠结了一阵才跟我说:“原本我看你这样是不想告诉你的,就你们那个房子,章旭他妈天天去那房子门上哭,闹的实在不象,谁家敢买这样的房子啊,前天你妈才退了人家的定金,房子暂时不卖了。”
“他们!”我怒起来。“怎么敢!”
章旭买凶绑架,这事情难道他们不怕?
许横只是摇头,“章旭去了外省工作,根本不在京里。我让许竖也去看过,遇上这种老太太,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好找人把她打一顿吧,弄不好,最后还是我们的不是。她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就是天天坐在那门口哭。谁又能把她怎么样。”
我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再没有想过,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不过我的那个前婆婆,到真是个能豁得出去的人,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一点都不意外。
虽然我跟章旭签字离婚,房子归了我,可她自然有办法恶心我,就是谁都别想好过的意思。可她一个老太婆,能拿她怎么办?就算是报警。警察也不会管,其他什么人更是束手无策,而且现在章旭还不在京中,这老太太就更是有恃无恐。
真是棘手。
我看看自己的腿,就是我现在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也毫无办法。
我出不去。
怎么可能不恨呢?要不是彭震,我何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干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地步。
许横看我发急,劝我说:“你先别着急,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哪有说拆迁立马就能拆的,这不是且还得闹么。你妈现在没什么问题,至于房子那边,你也别管了,我到要看看你那前婆婆能哭多久,有本事她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哭!哭不死她!”
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还能怎么办呢。
吃完午饭,我午睡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许横就走了,她是躲着彭震呢,不想碰上彭震。
临走许横跟我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尽量软和一点,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至于你妈的事,我会盯着的,你别跟彭总说,要不然让他觉得你是为了他的钱或者有所图谋,恐怕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我妈的事情,我自然是谁都不会说的。
许横走后,我发愣了一阵。
然后毅然的拿起拐杖,我急切的盼望着自己能快点好,这样就能快点有机会出去。我真的担心我妈担心的不得了,现如今强拆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我妈一个人住在那里,许横虽然好,可毕竟不是亲闺女,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
想过给我妈打电话,可很多事情在电话里根本说不清。
而且以我妈的性格,她恐怕是一句有困难的话都不会跟我说的。
我自己也怕听到她的声音,怕自己一下子就会崩溃,会撑不住。只能争取让自己早点好,而且还要哄着彭震高兴,早日放我出去实实在在的见到她才是正经事情。
当晚彭震回来的晚,脸色有些红红的,一看就是喝了酒。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回来了我扭头去看。
彭震进门看到我就傻笑,走路什么的还倒是正常,没有东倒西歪的。
“枷枷?”
“枷儿?”
他身体歪歪的倒在沙发上。抱住我的身体,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呼哧呼哧的吐热气。
我被他叫的发腻,“怎么喝酒了?”
彭震抱着我不撒手,“哼!那些老狐狸,都不安好心。”
这话可真是孩子气。
我就是再无知,也明白‘商场如战场’这句话的意思。彭震还不满三十岁,突然一跃成为执行董事,跟空降部队没什么区别,别人看着他不顺眼太应该了。
再者,彭震这人这么嚣张,一点都不懂低调谦逊,可不就是更招人恨呐。
心里知道他恐怕日子艰难,我心就有些软了,哄着他说:“头疼不疼,我给你弄点醒酒汤喝,好不好?”
他不出声了。
我推着他,准备起来给他去弄些醒酒汤,练习了一下午,我现在基本上可以靠着拐杖行走自如了。
谁知我刚站起来一点,彭震就又把我抱回去,“哪儿都不许去!”
这霸道劲儿。
好在我早已经习惯他如此说话,低低的跟他说,“我不走,就是去给你弄些好吃的,你最喜欢的,对不对?”
彭震根本不接茬,“我最喜欢你!”
哭笑不得。
这厮今天怎么彻底成了小孩子了。
好无奈,也只能随着他,他力大无比,抱着我跟铁夹箍住了我似的,我根本动不了。
身边的男人像是一个大暖炉,热呼呼的吐气,而且他身上的酒味浓郁,我似乎闻着就醉了。
我今天其实很累,早上被他弄醒。没睡多少,下午又因为太想早些好,所以狠练了一场,等到晚上彭震回来,已经差不多到了身体极限。
被他这么抱着,我有些撑不住,不一会儿就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听到我绵长规律的呼吸声,彭震原本闭着的眼睛,猛的睁开。眼底哪里有半分的醉意,他低头凝视着我。
心里甜甜软软的,就像是下午吃到的蛋糕,从未吃过的味道。
这些年他放荡不羁,酗酒几乎成了生活习惯,不喝他根本睡不着觉。也不过是这段时间,有我在什么,他才不喝了。
今晚那点子酒,对他根本不算什么。
可回家来,进门闻到满室的馨香。以及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等他的人,他突然就觉得自己醉了。
就想懒洋洋的抱着她躺着不起身。
我晚上睡的早,早上自然起的也早。不过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彭震已经起了。
听到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