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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一颗善良纯洁的心灵
铁木真与孛儿帖从札木合营地回来,吃过中饭,三方联军押着俘虏,带着大量的战利品,胜利地回师到额尔德河与薛灵格河之间的塔勒浑阿剌停下来。
克烈部的脱里王汗首先告辞,领着他的两万骑兵回黑森林去了。经过这次打击蔑儿乞三部联盟的胜利,铁木真更加懂得了联合起来的必要性。
他不但把许多战利品送给王汗,又与札木合互赠礼物,再次结盟,确认安答。
铁木真把从脱黑脱阿那里掳获的一条金带,送给札木合了,又把缴获的一匹小驹海溜马也送给他。
札木合也把掠来的一条金带及一匹白色良种牡马送给铁木真。
其实论其血统来,他们两人也算是远房的本家,早在孛端察儿那一代时,他抢来一位怀孕的女人阿当罕氏,生下了儿子叫作扎只兰歹,其后裔便是札答兰部,而札木合便是札答兰部的首领。这次,铁木真与札木合再次结盟,二人宣誓要“同生死,共患难,永远不相舍弃!”
那天,结盟以后双方的部众在茂密的树荫下摆酒庆贺,跳舞狂欢,热烈庆祝一番。
之后,铁木真与札木合形影不离,甚至联床夜话,亲密得如一对孪生兄弟。
不久,孛儿帖生下了一个儿子,铁木真抱在怀里欢喜异常,高兴地对孛儿帖说道:“我有儿子喽!我铁木真有儿子喽!”
孛儿帖向他说:“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铁木真对孩子左看右看,想了一下,说道:“这孩子是在战场上猝然降临的,是一个不速之客,就叫他‘术赤’吧!”
在蒙语里,“术赤”是“客人”的意思,于是有人认为他是别人家的人,不是铁木真的亲生子。
其实,孛儿帖被蔑儿乞人掳去之后,生活时间未超过九个月。在这段日子里,尽管她被首领脱黑脱阿两次强暴,以后又让她与其弟赤格勒儿同居,因时间不合,术赤还应算作是铁木真的骨血。后来,尽管铁木真夫妇竭力庇护他,仍然有不少人对这孩子另眼相看。
有一天,诃额仑也沉不住气对铁木真道:“对这孩子的议论众说纷纭,弄得沸沸扬扬的,不如将他扔掉算了!”
铁木真听后,吃惊地瞪大眼睛,说道:“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它,连母亲这么贤良大度的人也这样说,真使儿子大出意料之外!要知道,孛儿帖在蔑儿乞人当中只生活了不到九个月,这说明她是怀孕之后被掳去的!
“何况这孩子又是孛儿帖亲自生下来的,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你对那个捡来的名叫曲出的蔑儿乞孩子投注了那么大的爱心,却对自己的亲骨肉——长孙另眼相看,岂不是咄咄怪事?”
诃额仑听了铁木真这一席话,脸上不禁赧然现出愧疚之色,只得说道:“对不住啊,孩子!我是老了,糊涂了。”
铁木真提到的那个名叫曲出的孩子,是联军攻进蔑儿乞的兀都亦惕部以后,人们在敌人大营里发现的。这个年方五岁的小男孩儿,头戴貂皮帽,足登鹿皮鞋,身着鞣鹿羔皮接貂皮的皮衣,目光晶亮,神情机灵。当时,博尔术、者勒蔑等捡了这男孩之后,便把他当作最好的战利品,献给了铁木真的母亲诃额仑,她十分高兴地收养了这个小男孩。
又过了一天,赤老温带着合答安妹妹来了,铁木真兴奋地把她抱起来,连打了几个回旋,在她那泛着红晕的俏脸上连亲了几口,说道:“可把我想死了!”
说完,铁木真拉她去见母亲,诃额仑说道:
“我早就听说了,你们一家是铁木真的救命恩人,你也是一个好姑娘,在铁木真困难时候你却对他一往情深,把少女之身献给他,真是难得啊!”
合答安听后,不卑不亢地说:“我们蒙古不能再乱了,应该有个头,我们全家人都以为铁木真可以当这个头,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以致冒着全家人的性命来保护他。”
诃额仑听后,异常高兴,认为这女孩子不仅外貌秀丽,体形好看,而且聪敏睿智,有见地,有主张,立即说道:“好啊!我儿铁木真好福气,又娶了一个好妻子!今天正是一个好日子,今晚就替你们补办了这场迟来的婚礼吧!”
合答安听了,自然喜欢,立刻说道:“谨听母亲吩咐、安排,我都乐于从命。”
这时候,孛儿帖也来了,二人一见面,诃额仑看着两个儿媳妇,都是长得美貌艳丽,她在心中比较了一下,就外表看,孛儿帖妖娆风流,皮肤又白又嫩;合答安端庄娟秀,属外慧内秀型,只是皮肤略显粗糙一些。
两人的体表反映了来自不同的家庭出身,孛儿帖生在贵族家庭,从没有参加过劳动,一副苗条、娉婷的身姿,走动起来,蜂腰细腿如风中的弱柳,婀娜多姿,煞是美妙。合答安自小在劳动中成长,故体形健壮,精力充沛,胸脯丰满,别有一番风韵。
在诃额仑看来,孛儿帖虽是铁木真的结发夫妻,但是被蔑儿乞人抢去,她从豁阿黑屋口里得知,她已与两个男人发生了那种关系,心中总是耿耿于怀。而合答安却是铁木真的患难情人,尤其是她有一颗善良纯洁的心灵,又有卓识的远见,不仅是儿子的好伴侣,也是难觅的知音。因此,比较来比较去,诃额仑心眼里更喜欢合答安。
第二部分跳裸体舞给他看
这工夫,孛儿帖与合答安两人依偎在一起,亲亲热热,有说有笑,俨然同胞姐妹一般。
只听孛儿帖真诚地说道:“你能在他危难之中,舍命救他,又用少女之心去抚慰他,真是天下少见的女中英雄,我从心底感激你,敬佩你,你才配做他的正式妻子!我情愿以你为姊,我做你的妹妹吧!”
合答安听后,再三推辞道:“这那哪呢?你们是门当户对的结发夫妻,你又聪敏,美丽,性格温柔,心地善良,我早从赤老温那里了解到,只有你才该做做他的正式妻子。”
二人争了一会儿,孛儿帖话锋一转笑道:“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处在‘月子’里面,不能陪他休息,你来了,可以使他不再感到空房寂寞了!”合答安听后,有些难为情起来,二人搂作一块笑得开心、活泼,十分和谐。
那天晚上,直到喜宴开始,札木合才知道合答安来了,铁木真要办喜事,与合答安补办婚礼。对合答安的事他不甚了解,诃额仑对他说:“这女孩子是铁木真在危难中结识的。”
老人便将合答安一家人如何救铁木真逃出仇人魔爪,那时的合答安小小年纪便很有见识等说予札木合知道,他听后不禁说道:“怎么这么多的好事偏让铁木真都遇上了?我怎么一件也碰不到?”
诃额仑听了,忙笑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哩!铁木真从九岁开始,就历经种种磨难,你有这经历么?”
札木合听了,点点头说道:“是呀,我俩在斡难河边结识时,他正在艰难困境之中,不过,那时已能见到他是一个意志十分坚强的人!”
诃额仑不由得对札木合又说道:“铁木真九岁时,父亲被毒害而死,泰赤乌人劫走了牛羊畜群,部众与奴隶纷纷背离,被泰赤乌人穷追赶杀,差一点被害死,接着马匹被盗,新婚妻子又被抢走,这真是灾难迭起,而且每一次都是险些丧命。”
铁木真的这番苦难经历,是贵族家庭出身,在温暖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札木合所不可理解的,他对诃额仑的话不感兴趣,他心里说:
“铁木真既然与合答安成亲,孛儿帖那里不是没有人么?我何不趁这机会去与她成就好事,这也是千载难逢啊!”
札木合想到这里,便回去洗了澡,又修了头发与胡子,换上一套便服,对着镜子一照,倒也潇洒大方。
天黑之后,札木合悄悄地如幽灵一般,溜进孛儿帖的帐篷,见她正在缝着孩子的衣服。
孛儿帖见到札木合来了,不禁一愣,说道:“札木合安答夜晚到来,有什么事吗?”
她一边询问,一边见到札木合穿戴齐整,头发梳理得油腻腻的,连胡子也精心修剪过,知道他来者不善,只听他答道:
“今晚铁木真安答在那边有新娘子陪着,你不觉得这里太冷清了么?我是想来陪你坐坐,难道不好吗?”
孛儿帖一听就觉得此人居心不良,企图挑拨他们夫妻关系,但是,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冷不热地说道:“我一点也不觉得冷清,这里有我的儿子在此陪着我,哪能劳动你的大驾来陪我呢?”
札木合听了以后,也不介意,立即转移话题,盯着孛儿帖的俏脸儿,讨好地说:“我亲爱的孛儿帖,你生过孩子之后,更加标致了!你这手儿,简直就比那葱白还嫩,你让我一见到你,就魂不在身了。”札木合说着话,便一步走到孛儿帖身边,抓起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吻着……
孛儿帖立即抽回那只手,推着札木合道:“你做什么呀?札木合安答身边美女如云,我已是孩子的母亲了,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呀!”
札木合忙说道:“我身边的女人虽多,哪一个能比得上你呀?你的美貌使我吃不安,睡不宁,总想能搂住你睡一夜,我才心安哩!”
说罢,札木合双手搂住孛儿帖,就要求欢,两手伸进她怀里,揉着乳房急促地说:“我亲爱的孛儿帖,你快把我急死了!”
孛儿帖用力挣扎着,试图推开他的双手,十分难为情地红着脸说道:“札木合安答,你这样对待铁木真的妻子不觉得太失礼了么?即使你如此地占有了我,又有什么未来?难道你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来作践我?”
听了孛儿帖的这段话,札木合的欲火似乎被熄灭了一大半,但是双手仍在抚摸着孛儿帖那双丰满得如嫩葫芦似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