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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孛儿帖的这段话,札木合的欲火似乎被熄灭了一大半,但是双手仍在抚摸着孛儿帖那双丰满得如嫩葫芦似的乳房,嘴里说道:“铁木真安答与我同甘苦,共患难,我想要他的妻子,他也不会拒绝的,何况你是我从蔑儿乞人手中夺回来的呢?”
孛儿帖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觉得今晚很难应付这头色狼,便灵机一动地说道:“札木合安答,我已向你说了,我生了孩子才过几天,身子还没有干净,怎么答应你?”
札木合的欲焰又升腾起来了,他的手顺着孛儿帖的胸脯向下滑去,快到小腹时,被她死死地按住,近于哀求地说道:
“你就可怜一下我这个产妇吧!札木合安答若是真心喜欢我,也要等我过完月子,到那时候,我们再——”
札木合一听,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忙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孛儿帖见到自己的缓兵之计已有收效,立刻把他的那双大手从自己肚子上推开,又说:“札木合安答,你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上,来日方长,难道没有报答你的机会么?”
听了她的话,札木合总觉得太渺茫,真有些等不急似的,脑子一转,计上心来,说道:“我答应你,不过,我太爱你了,想得我有些发狂!这样吧,你把衣服全脱了,让我瞧瞧你那美丽的胴体,看过以后,我就走人,好不好?这总该答应我了吧!”
孛儿帖苦笑了一下,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人世间的女人都长着相同的东西,老的,小的,丑的,俊的,蒙古族的,蔑儿乞人的……”
突然,帐篷的门被推开了,老女仆豁阿黑屋手提一桶热水进来了,孛儿帖只得说道:“札木合安答,我要给孩子洗澡,请你改日再来闲坐,可好?”
札木合狠瞪了一眼那位老仆妇,只得扫兴地站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营地之后,札木合大施淫威,让侍候他的那八个蔑儿乞少女脱光衣服,跳裸体舞给他看。
他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观赏,札木合已为酒色所迷,什么统一蒙古,称汗称王之事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部分生性暴戾的札木合
铁木真与合答安住在一顶新帐篷里,他见合答安的脸颊红晕升腾,如红苹果一般,更增加几分风韵,便上前紧紧搂住,说道:“记得吗?五年前的那天夜里,我们两人在你那小屋里,搂在一起……的情景,我至今忘不了,那时,我是第一次……尝到这男女之间的快活事儿,我的感觉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般,身子也似乎飘起来了。”
合答安听着他讲的这事,便把头埋在铁木真那宽阔的胸膛上,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时,我才十四岁,还未完全发育成熟,被你……疼痛难忍,一直……”
铁木真用手抚摸着她那丰满得如馒头状的乳房,不禁把头俯下去,吻着……
这些日子里,铁木真又一次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有时候,他到孛儿帖那里看一会儿儿子术赤,对她说道:“我要你替我多生几个儿子,将来我不仅要统一蒙古,还要征服……世界!”
孛儿帖听后,意味深长地说:“有你的雨露滋润,何愁没有虎崽?”
二人一齐发出爽朗的大笑……
公元一一八三年的四月中旬,蒙古草原上春草萌发,万物复苏,正值各部落牧民移营的时节。
铁木真与札木合两位“安答”,像一般牧民一样,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拔营徙往别处去寻找更有利于放牧的新牧场。
这一天,太阳温暖地照在草原上,晴空万里,一碧如洗,雄鹰在蓝天上翱翔,这时正是进山放牧的好季节。
铁木真与札木合在车队前并马而行,车里装着拆下来的蒙古帐篷,坐着妇女和孩子。紧跟在车队后面的是牛羊马群。
当时,草原牧民贫富悬殊,那些富裕牧民和贵族的马群较多,贫苦牧民则只有一些羊儿、羔儿。
正走之间,札木合大声说道:“咱们如今挨着山下,放马的没帐房住;挨着涧下,放羊的、放羔儿的喉咙里没吃的。”他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傍山而营,牧马者和马群可以在帐房附近活动,行动方便;临涧而营,牧羊者、牧羔者可以和羊群在一起,羊群喉咙里有吃有喝,饮食便利。因此两类牧民不宜合在一起,含有“分开过,大家方便”之意。
当时,铁木真没有理解札木合这些话的含意,就默不作声,未急于回答他。过了一会儿,他跳下马来,等待后面的车辆,等到母亲的车来到时,铁木真便将札木合的话向诃额仑说了,并问道:“当时,对札木合的话里意思我未听明白,就未告诉他,不知母亲怎么看法?”
还未等诃额仑开口,孛儿帖立即说道:“听说札木合这人总是喜新厌旧,他的话里不只是在厌烦我们,还在图谋我们哩!依我看,不如趁此机会,赶快离开吧!”
其实,札木合的话并没有图谋的意思,只不过是针对不同牧民对牧场的不同要求,委婉地提出分开设营而已。
铁木真回到营帐,又找来哈撒儿、别勒古台、博尔术和者勒蔑,对刚才的分营之事请他们发表意见。
别勒古台首先说道:“我以为早该分营另住了!这个札木合不是个好东西,他一有机会就去找孛儿帖纠缠,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博尔术说道:“自古就有‘两雄不并立’的说法,札木合并不完全是一个酒色之徒,他也在想当草原霸主,对我们在他的身边,自然存在戒心。”
“另外,就我们自身说,早日分开也有利于扩充势力,走独立发展之路,因为寄人篱下终不是办法呀!”
哈撒儿、者勒蔑也赞成分营好,认为有利于自身发展,现在是好合好散,等到将来反目时,就不好了。铁木真听了大家的意见,心里更踏实了,便决定立即与札木合分道扬镳,各奔前程。
但是在札木合部属中,有许多也速该生前的部众,铁木真向博尔术、者勒蔑以及哈撒儿、别勒古台说道:“希望暗中与这些旧部人员联系一下,争取他们一起留下来。”
安排好之后,铁木真本想与札木合告辞,但又觉得有些话不便出口,自己不善于说些隐晦、含蓄的言辞,不如不告而别更好。天色晚了,札木合已命令他的部属就地扎营休息;铁木真却让自己的部众连夜前进,继续往前走,命令博尔术担任前导。
一路上,不仅“顺便”袭击了泰尔乌部人的驻地,还为母要饺回了一个叫阔阔出的孤儿,诃额仑高兴地又有了第二个养子。
这是公元一一八三年的夏天,铁木真与他的“盟兄弟”各自分营,他率领自己的属民百姓,从斡难河中游的札木合营地,迁回到昔日的驻地——怯绿连河上游的桑沽儿小河边,在合剌主鲁格小山下的阔阔纳语儿安营驻牧。
到了新营地之后,天已大亮,人们方才看清楚追随铁木真来的,到底是哪些人?
追随铁木真,离开札木合的不仅有成千上万的百姓和奴隶,其中还有四十几位有影响、有能力的人物。者勒蔑的弟弟速不台,长得魁梧剽悍,性格耿直,一顿能吃一只整羊,是有名的大力士。札木合把速不台收为贴身侍卫,他忠心耿耿地昼夜警卫着主人的安全。可是,生性暴戾的札木合经常侮辱他的人格,有一次,札木合与一个女奴作爱时,让速不台在他们身边跳“爬山舞”助兴。只因速不台不愿意在那种场合跳舞,竟被札木合鞭打二十下,又罚饿三天。
第二部分他们身边都有众多的部属
札木合手下有一员将领名叫忽必来,他是巴鲁剌思氏的人,为人忠厚老实,作战勇敢,是一名神箭手,对札木合赤胆忠心。可是,忽必来的妻子原是从乃蛮族掳来,颇有几分姿色,被札木合看中了,多次派速不台前去向忽必来索要。为这事,速不台婉转向他的主人劝道:“希望你的狗看好家,守好门,却把它的狗栏损坏了,它没有归宿,怎能再为你效劳呢?”
速不台这话的意思,希望札木合不要夺占忽必来的妻子,他不好明说,便打了一个比方,想让札木合接受自己的劝告。札木合非但不听,反把他骂了一顿,举起鞭子吓唬他道:“忽必来与他的妻子全是我的奴隶,我要怎样谁敢不听?你再多话,当心鞭子!”
次日,札木合派忽必来出远门办事,故意将他调开,然后去他帐篷里强行奸侮了他的妻子,让忽必来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由于札木合的好色、专横与暴戾,使众多的追随者不得不离开他,而投向铁木真的怀抱。
甚至泰赤乌氏的赤勒古台、塔乞兄弟,札木合的族人豁儿赤、阔阔出思等也抛弃了札木合,来到铁木真身边。
不久,一些有名望的乞颜氏的贵族,也来投靠铁木真,像有地位的撒察别乞、泰出、拙赤罕和阿勒坛,也速该的哥哥之子忽察儿别乞,也速该的弟弟答里台斡惕赤斤等,他们认定铁木真必定有出息,便毅然投奔于铁木真。
在回到住地的第二天清晨,铁木真带着兄弟与那可儿,挨家挨户地慰问了那些来投靠自己的各部首领。
当他看到札木合的本家——豁儿赤的营盘时,不禁又惊又喜,立刻说道:“想不到你也来了?”
豁儿赤却回答得相当干脆:“我本是孛端察儿圣祖掳来的那个妇人所生的后代,是与札木合同母而异族的人。照理讲,我本不该离开札木合,但有位神人向我托梦,使我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去向。最终我还是来到你这里。”
铁木真知道他在卖关子,接着问道:“请问那神人向你托的是什么梦啊?”
豁儿赤立即说道:“我梦见一头草黄色的母牛,绕着札木合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