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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香,凰州人。怎么了?"宁苏秀眉一挑,只见李御南立即回了身,继而又不断皱眉叹气。
"怎么?"宁苏环顾四周,也没有见到什么。
只听得身边人讶叹,"我习武,耳力胜于你,若是我没有听错,刚才那蓝衣女子便是锦云香!"他朝门外瞧去,依稀还看得见那女子的身影,"走,追上她!"
两人提步就要走,却正好撞上了要进门的婧贵妃,婧贵妃忙不迭一惊,"昭,昭阳?你们怎么在这里?"
李御南点头,"宁苏要来还愿,便挑了今日过来。"
"原来,原来是这样,幸好幸好。"婧贵妃不由得一笑,眼神闪闪躲躲。
宁苏一心只在那个蓝衣女子身上,未有多注意。倒是李御南问了好几次,"婧贵妃似乎脸色不好。"
"啊?是么?怕是这几日天气热起来,又爬了山,呵呵。"婧贵妃微微莞尔,借了词找了玄光去了。
李御南微微皱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竟在她的裙角看到了些许草物,"宁苏,你母妃裙角的是什么?"
"嗯?那个?"宁苏细眸一瞧,"应该是粘花子吧,玄光住持说过,这些花子长在偏僻处,最爱粘在人的衣物上。"
两人颦眉对视,一时之间找不出原因来。
青青绿松,蝉声渐渐四处响起,香火缭绕。
青灰石块台阶,一步一步迈下来。
"你说,母妃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她身上会有粘花子呢?"美艳的女子挽着高大俊朗的男人从紫竹庙出来,眉黛微拢,"而且,我们差点就找到锦云香了。"
"这凡事呢,都讲究姻缘际会,在菩萨面前都弄丢了,想必这老十和她缘分还不够。"男子温然,嘴角带笑。
宁苏斜睨他,"你倒像是信了佛的人,可你不是最不相信这种么?"
"信则有不信则无,既然我夫人如此信奉,为夫也得妇唱夫随不是?"李御南摇摇头,"我倒是觉得,这样也好。"
"好?好什么?能让锦云香和十皇子早点见面不好么?要是时间久了,恐怕是要彼此辜负了。"宁苏微微噘嘴,任性般拉着他的手,"我不管,你要找到她。"
李御南无奈,"你个傻丫头,这若是要说找,得让老十找才是,方能让那姑娘见见她的真心。如果我们去找他,她倒会和我们熟悉了,可一见老十是陌生人,也不多交流,有事也找我们,哪能让老十有机会呢?"
宁苏怔松,看着李御南摇了摇头。
李御南讶叹,伸手打在她的头上,语气恨铁不成钢,"笨蛋!就如你一开始,有事还不是找你姐姐?若我和老十一般不主动,怕到今日,你我还是如同陌生人。"
宁苏龇牙摸上额头,"我知道了嘛,不要打头,很痛。"
"你知道什么了?"
"你是说,如果锦云香和我们熟了,就会一直和我们在一处,她就很难和十皇子在一起了!怎么样?"宁苏自觉自己娓娓是道,扬起脸看着他。
李御南抱胸点头,忍不住笑起来,"我们宁苏总算长大了。"
为什么这话一说出来,便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宁苏瞪了他,"那母妃一事怎么说,我越来越觉得有蹊跷。"
"婧贵妃的确值得怀疑,我倒是觉得奇怪,她去荒僻处做什么?不如咱们去看看。"李御南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径,"这里只有这一条小径,走上去瞧瞧。"
小径曲径通幽,路边杂草丛生,却有一条隐约可见的小径,直直通向远处。宁苏走起来很不方便,一拐一拐的,李御南所幸抱了她起来,"还是我抱着你,一会儿咬伤了摔伤了,我可担当不起。"
"那也好,我今日走的都累死了。"宁苏吐吐舌头,搂紧了他的脖子。
忽得两个人却都觉得,这小径虽是难走,却也安心快乐。宁苏调皮得很,拔了根草,挠着他的脖子,李御南作势要将她扔出去,"唉,别别别,你看,那边有个小亭子。"
"暂且饶你一饶。下来了。"李御南温然,将她放下,让她坐在亭子中的石凳上。
"哇,这里好漂亮,远远的还能看见天际而来的瀑布,只不过奇怪,刚才咱们来的路,倒看不明显了。"
"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李御南低头,看到脚边的几颗粘花子,"婧贵妃果真来过这里。"
☆、第五十五章 平端玉佩射鸳影
"来这里?母妃并不喜爱游玩,况且这里如此偏僻,她来做什么?"宁苏一时间倒想不明白了,按理来说,这等偏僻之处,一般人是不会来的。
李御南垂眸,"你还记得么,住持说婧贵妃每月都来,如此看来,或许只有一个可能。"
宁苏一愣,眸中竟是疑惑,"莫非,母妃是来约人?"
李御南凝眉抿嘴,一言不发。
迟暮了,天色渐渐灰暗下去,皎洁的月爬上屋宇,高高悬挂。
宁苏捶了捶腿,一脸委屈得从宫殿里出来,李御南拉过她的手,"怎么了?"
"我很奇怪,为什么母妃和父皇见了我这块玉佩都如此大的反应!"宁苏拿起手中的玉佩,递到他面前,"这是上官尤给姐姐的,姐姐死前又给了我。"
李御南拿过玉佩,这并不是上好的玉,却是用心雕刻过的。隐约可见一半的青字,"怎么回事?"
"父皇原本好好的,可见了我的玉佩,便问我来处,我说是姐姐给我的。父皇勃然大怒,非但打翻了手边的茶水,还不准我再踏进半步。父皇说,若不是我为天女,定不能容下我。"宁苏眼眶微红,讲不出的委屈。
"荒唐!"李御南皱眉,"他如此,便没有资格做你的父亲。"
"可无论如何,他都是生养我的父亲。即使我在落花宫,有时候也会恨他,可终究他是给了我生命的人,你叫我如何与他撇清关系。"宁苏声嘶力竭,"我多想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生我下来却对我如此冷淡。可我对他而言,竟只是为他的国家守护而已。"
李御南不屑,冷哼道,"我李御南的妻子!难道要受这般的屈辱,大不了和他断了关系就是!"
宁苏抬起带露的脸颊,与他十指相扣,"算了,我想,这一块玉佩一定有着他们之间的故事,往后我不带便可。"
"你何必如此委屈,真真的没了法子,我便出征,要了这洪武!"
他心里如此疼惜她,不希望她受到一点点的委屈,不许她被别人欺负。多么想替她一举拿了这天下,令所有人顶礼膜拜,让她众人之上。
可她又是如此不愿意,如此不欢喜为她颠覆天下,偏偏要最平凡的感情,最不兴师动众。
"你不要胡说,这种事情,我怎可让你做?"宁苏忙捂上他的嘴,"况且,你不知道,若你出征洪武,死的第一个人是我!"
李御南浑身一震,突地抱紧她,像是害怕要失去她一般,"我不会让你死。"
宁苏缄默,她的心里何尝不知道,可,"若真有那么一天,天下与我,你会选择哪一个?"
"你!"他几乎是毫不考虑,气急地又抱紧她,"如此无聊的问题,问来做什么?那我也问你,若是有一天,有来者出征洪武,你会选择陪在我和孩子的身边,还是来保护你的国家。"
"御南,我,我,我没办法。"宁苏挣开他,背对着那个已经皱眉的男子,"这是我的责任!"
"什么责任,你何时伟大到去保护天下的人,他们未有爱戴你,也未有尊敬过你,更何况,他们对你的只是利用。"李御南有些微怒,他不想看到她作出无谓的牺牲,"你为何不能??"
"我不知道。"她回身又保住他,"又或许,到了那天,我没有足够的勇气离开你们。也没有足够的勇气来保护所有人,我何尝不知,祭天祭地都是假的。只是这世人的借口而已。"
李御南不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背脊,"没关系,如若真的那般,我便帮你,将那入侵的人杀了,如若是我,我便宁愿舍弃江山。"
他曾经想过,如何出征洪武,他也曾想过,一统天下。可渐渐的,心中却不想洪武被合并,却想保住这一片她生长的地方。
只为了,她的笑颜与欢心吧。
又是一夜,虽是幽然,却又更能让人的本性显现。
宁苏害喜厉害起来,时不时就想呕吐,李御南喂她喝完药,忍不住打趣道,"这肚子才有些样子,你便如此,到以后怕是王府要成药库了。"
"你不舍?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小心眼!"宁苏拍了拍胸口,酸水才微微淡下去。
李御南一瞪,"谁说是唯一的?"
"喂,你莫不成还想我生?我不!"她执拗着摇了摇头。只见身边的男子剑眉微挑,狡黠道,"原来夫人,是要我另娶啊?"
"你敢!"宁苏急了,生生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李御南忙求饶,"好了好了,我哪里敢啊?要不,你做个标记,将本王封存入库可好?"
宁苏不解,"怎么封存入库啊?"
李御南笑得更是促狭,打发了下人去,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去,宁苏这才明白过来,推搡道,"你别胡来,我不方便。"
"方便方便,我问过太医了。"
"你不要脸。"
"好好,我不要脸就是了,乖。"
清晨的红绡帐暖,虽是微微浅浅,却让李御南疼极了她,恨不得一下子将她化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喘息稍窒,指端带着探寻落在靠近背后那至羞之处的肌肤,蜿蜒似画,喃喃的呼吸随之扫过,"宁苏,我对你竟然没了法子。"
心动怦然,面对这个令她爱到无法放弃的男子,一下子敏感得很,她低声媚叹,"御南??"
"怎么?"
"我,我有点??"
"没事,我在。"男子的眸色变得邪魅深浓,一面怜惜地挽住她娇软的后颈,手指延至身体最紧张一处,垂首迅猛捉住她的红唇,剧烈而又灼热的喘息。
雪肌覆粉,香汗成滴,宁苏欲语,却被吞咽了所有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