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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忘了……今天是庆功宴……来,本太子敬你!”
说着,就拿过一边位子上的酒杯,摇摇晃晃地朝李御南走去。
座下议论纷纷,这太子和昭启王不合是,谁人不知?如今太子醉了。昭启王是清醒的很,而且似乎,这骁勇的王爷,心情不太好。
李御南丝毫不动,他仍是面无表情地喝着酒,见狼狈不堪的李骁翱走过来了,他双手环胸看着他。李骁翱递了递酒杯,“来。我们喝!”
李御南微微勾唇,眼中是冰冷的寒意,他一副不屑,只好假笑道,“太子今日喝了这么多酒,还喝?”听上去,倒像是一句关心的话了。
“喝喝喝,当然喝!”他笑嘻嘻地仰头喝尽。“来再喝!”
“太子,这宫里的酒和外面的酒……哪个好?”李御南温文一笑,倒有些让人不舒服了。宁苏看着他,有几分猜中他的心思。
“自然是宫内的酒好,只不过这宫外,还有美人!”
此话一出。李御南不由得笑了起来,深邃的眼中迸发出无限的鄙夷。他斜睨了眼李戈,这个方才还骄傲的皇帝,满脸的不悦和厌恶。李御南心中暗笑,于是站起身道,“那本王就敬太子一杯,尝尝这酒!”
李骁翱见他喝得豪爽,心头有些不悦,瞥眼看见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宁苏问,“这女人长得真是漂亮,来,陪本太子喝酒!”
宁苏诧异。她紧紧握着拳头,没有半分要站起来的样子。
李御南鹰眸勾动,黑了脸死盯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李骁翱,你敢!”
李骁翱虽是醉的厉害,可他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听这李御南直呼自己的名字,心里怒火直窜,再加上宁苏一动不动,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冷哼道,“我有什么不敢?不就是一个女人!装清高”说罢,将杯中的酒,迎头就泼向了宁苏。
一瞬间,再也没人敢大声讨论这两个王者的对峙了。
很显然,一个实力较弱的王惹了另一个实力雄厚的王的女人,昭启王岂是一般人可以惹。
若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帝要是看中了宁妃,昭启王绝对有可能谋朝篡位!
团扇连忙帮宁苏擦去脸上的烈酒,宁苏不是很会喝酒,这一脸的酒,让她咳了很久。浑身,是被羞耻的怒意。她也有怒火,她心里也不快。
可是,现在,她是昭启王带来的女子。即使这时候,受再大的委屈,有他在,她亦不能如何。
只是拉了拉握紧的手,却被李御南一把甩开。
只见李御南离开坐席,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一把揪起李骁翱的衣领,迫近他,“太子是不是活的太久了?”
李骁翱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又心有不甘的将酒杯扔向宁苏,咒骂一句,“装……装!”
还没等他开口大笑,李御南一拳就狠狠地打在了他下巴处。
堂堂昭启王,在天子面前公然殴打太子。
这一幕,简直吓坏所有人了。上官华清欲要上前去劝架,李戈怒吼道,“你要去做什么?”
“皇上,是翱儿的不好是翱儿的错,可这御南也不能打太子啊!”
“若不是你生的逆子,又怎会如此不像话!”李戈一脚踹开身前的桌子,甩袖离去!
李骁翱再大的酒,都要醒了。他吃痛地捂着嘴巴,指着李御南大骂,“李御南你这个贱种,居然敢打本太子!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李御南听他骂地这么直接,怒火一下子遏制不住,他伸手拽过他,将他摔倒在地。眼中的冷淡简直让人无法呼吸,他一拳又打下来,“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宁苏半分,我让你去见阎王!”
李骁沣站起身,对着身边的几个宫人说,“将宁妃先送到本皇子屋里!”
团扇忙应下了,宁苏不想走,她担心李御南会把这酒醉的太子打死。
李骁沣安慰道,“堂嫂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
宁苏紧皱着 眉头点了点头,跟着宫人离开了。
李御南又将他从地上拉起,拿过身边的酒直接往他嘴里灌。
在座的大臣们,都惊讶地一字不发,他们没想到昭启王会如此肆无忌惮,殴打太子,那可是大罪!
李骁翱站起身,指着他骂道,“李御南你算什么?你可知道你的母妃有多肮脏吗?她当初可是我父皇的女人!”
一言出,四下寂静!
☆、第八十一章 宫宴纷争多生事(二)
昭启王的母妃——摄政王妃,是一个容貌平平的女子,也并非什么贵族家庭出身。甚至她只是在山间独住的女子。摄政王迎娶她之时,风风光光。甚至不亚于昭启王当日迎娶宁妃。只是摄政王待王妃客客气气温柔有加,甚至两人出行,摄政王从不让丫鬟撑伞搀扶。他总是温文地在王妃身边,像是守护着自己最美好的东西。
天下人只知道,着王妃是从宫里被嫁出去的,当时皇帝李戈年少气盛,为了自己的兄弟的面子,特意封了摄政王妃为祁君主——取了她的姓氏,祁落云。
如此一段佳人才子,却因为一场生产就结束了短短一年的夫妻缘分。
当时,摄政王穿白衣,独身至死。
可谁又会知道,今日的庆功宴,太子经口不择言地如此大骂。
没有人不敢相信,可却又心有疑虑。
李御南本就阴沉地脸,一下子冰冷到了极致。他暗暗咬着牙,看着庭下目瞪口呆的文武官员,一脚踹开身边的桌子,“看什么看,给本王滚!”继而,他一把掏出鞋口处的匕首,“李骁翱,你结束了!”
他一把匕首极其锋利,血红着眸子一下子毫不犹豫地刺进了李骁翱的胸口。李骁翱一阵吃痛,他睁大了瞳孔,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的大胆,当着所有人的面朝他出手。
锋利的匕首,就像是李御南的眼神,凌迟着他。李骁翱岂会在这时候让自己败下阵来,硬生生地顶着裂开的疼痛,用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缓缓说道。“其实本太子……应该……叫你一声……亲弟弟!”
李御南眉峰勾动,他胸口的血迸溅到他的手上,嫣红,却他整个人不可遏制的心绞痛。他不由得要更加用力,却手上一麻,松开了握着匕首的颤抖的手。
李骁沣见李骁翱缓缓倒下,嘴角还似笑非笑地带着一两丝恶意的笑,他厌恶极了。管那些宫人如何慌张地奔走。他只是看着李御南毫无生气的脸,问道,“御南哥,这可是真的?”
“李骁沣,你是不是要打架!”李御南阴沉眸子,他手握拳头微微发白,“这件事你无须知道!还有,宁苏在哪里?”
“在我寝宫!”
“下令给卫枫他们。今夜,驻守皇宫!”李御南冰冷地吐出几个字,扭身就往他寝宫走去。
身后是杂乱一团的宴会,他却不闻,像是刚才杀人的人,不是他。
李骁沣回过头看了眼闭上眼的李骁翱。毫不在乎他的生死。将地上的酒食踢开,绕着小路朝宫外走去。
还没行多久,只听得嗖嗖几声,一会在这儿一会在那儿。他放缓了脚步,这是瓦上之人在行事,看来又是一个想盛乱子进来的小盗。他躲闪到一边,抬头看着两边城墙的屋瓦处,果然很快就见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偷盗明目张胆地进来了。
李骁沣心里暗叹,这小偷太不走运了。偏偏遇到他了!李骁沣轻身约上屋檐。他坐下来,从怀里拿出酒壶,“这位大侠,来了别客气。还给我表演什么技术呢?来,坐下喝一杯?!”
那人身影一阵,回都不回头,提起脚就要跑,李骁沣无奈一笑,悠哉游哉,“大侠,别挣扎了,你的脚还被我绑着呢!”
果然,那人低头一看,脚上记着一根黑色的绳子,他眸光搅动,刚要拿出匕首剪短,双手就被李骁沣一下子擒住。他欲要挣扎,李骁沣却抓的更紧,他厉声道,“好大的胆子,身着夜行衣出没皇宫!说,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固执的很,即使被李骁沣压在了墙上,仍是不皱一下眉头。
李骁沣靠近他,“你若是说了,本皇子暂可以饶你性命,可你要是不想活,大可保持这样的沉默。”
他仍是一言不发,眼神散散地看着某一处,毫不理会李骁沣。
李骁沣也没有耐心,点了点头,“来人呐!有刺客!”
一声大喊,虽是四下寂静,可却足以引起周边侍卫的注意。他可不想就这么简单的让这个气势嚣张的人被抓。
那人这才眉心一动,挣扎了一下手,李骁沣一笑,“后悔了?大侠,敢作敢当啊!”
“李骁沣,你放开我!”那人挣扎了一下口,有些不悦又有些冷淡的看着他。
李骁沣瞬间一愣,他伸出手要拿开她的黑布,她却别开了头。
李骁沣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有些冷了,他喉咙处有些苦涩,“芝莜?”
他知道是她,可还是想问问,想听到她说一句是我。
可言芝莜毕竟是恨他的,她毫无一丝一毫波动,“你已经害我如此了,还要让我早逝?”
李骁沣松开她的手,她转身就要走。李骁沣竟鬼使神差地拉住了她,“芝莜,你……我们能不能聊聊?”
他想说一声抱歉,想要她给的原谅。
言芝莜甩了甩手,“我不想聊什么,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言芝莜,我知道你恨我。都是因为我,你才……”
“既然你知道,那你就放手。若是我一会儿伤到了你,我可不想我们之间再有相欠!”这是他们这些天以来,言芝莜说过最长的一句话,却也是最伤人的一句话。
李骁沣刚要开口,只听得四处都传来了侍卫的脚步声,还没等他带着言芝莜离开,就看到了言芝莜身后不远处的侍卫,气势汹汹而来。
显然,他们已经暴露了!
言芝莜有些恨意地看着他,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委实下了一跳。
只见他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在了红墙之上,低头就真真切切地吻住了她。原本她带着黑布,可他却一下子扯了下来塞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