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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到底是高兴和我成亲,还是不甘愿?」他被她搞迷糊了。
「我怎么会不甘愿呢?只是怕你最终会后悔,会……」
东方休阎的心情蓦地大好。
「心甘情愿就好,其他的,就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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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柔山庄里,东方休阎带著骆冷冷前来探望徐敏柔,顺道报告亲事。
当骆冷冷在卧房里为徐敏柔看诊,并被留在里头说些女人之间的体己话时,铁正也和东方休阎来到院外。
铁正望著池子里盛开的荷花,久久,才转身面对东方休阎。
「恭喜。」
「谢谢。」东方休阎淡淡的一笑,在铁柔山庄,他防备的面具依然戴著。
铁正望著他好一会儿,复又回身面对一池荷花。
「骆姑娘是个好姑娘,敏柔听到消息的时候真的非常高兴,今天你们又专程前来向她报告亲事,她就更加欣慰了。」
「冷冷坚持,我也就顺著她的意。」东方休阎依然淡笑。
「东方公子,铁正有一事请求,请东方公子成全。」
「铁庄主言重了,东方何德何能,怕是有负铁庄主的请托。」东方休阎客气的回答。
「唉」铁正长长的一叹,转身面对他,「我真的很抱歉当初就这样丢下你,但是敏柔是无辜的,她一直一直求我,拖著孱弱的身子,拖著那一口气,…直求我带你一起走,可是我没答应她,是我的私心,我不想她再和东方这个姓氏有任何瓜葛,在东方府里的日子对她而言,是一场恶梦,但是……」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铁庄主又何须再去提起,铁庄主不让她和东方这个姓氏再有牵扯,那往后东方便不会再踏进铁柔山庄一步,铁庄主请放心吧!」
「不!东方公子误会了,铁正只是在叙述当年的心情,那纯粹是铁正的私心,但是敏柔不同,她一直惦记著你,从没忘记过,每年,随著四季的更迭,她总是会为你裁制新衣新鞋,想像著你如今长多高、长多胖,一年一年从不间断,她曾多次央求我去探望你,如果你过得好,她才能安心;如果不,她希望我将你带出来,她的身体不宜远行,所以我每次都欺骗她,我说你过得很好,可事实是,我从没去探望过你。」
东方休阎漠然的望著随风轻摆的荷花,「人不在身边,做那些衣裳……矫情了吧!」
「东方休阎!」铁正怒气微扬,不过想到徐敏柔,又将它压下,「那是一个做娘亲的思念,唉!你嘴上说你原谅了她,可是心底却依然怨怪她,纵使你已经知道她的身不由己,但是依然认定她不该抛下你,那么,东方休阎,是不是当初要她死在东方府里,你才会认为那是对的?」
东方休阎一震,是啊!他在想什么?在执著什么?当初不走,就是死路一条,而走了,他却又……当真希望她宁死也不许抛下他?
当初如果她死了,他的生活就会过得比较好吗?没有抛夫弃子的理由来虐待他,他相信那些女人依然能够找出百来个名目凌虐他,那么,他在怨怪什么?
无声的一叹,东方休阎至此真的放下了。
「这池荷花是敏柔最喜欢的地方,当初建这荷花池,也是因为敏柔的坚持,你不觉得这荷花池有点眼熟吗?」
东方休阎此时才发现,的确,这荷花池有点眼熟,就好像东方府后院那座荷花池!
那个地方,是他们母子生活了六年的地方。
「铁叔。」东方休阎轻唤。
铁正惊喜的望向他,不是铁庄主,是铁叔?!
「是。」
东方休阎对他惊愕的模样失笑。
「铁叔,你和我娘应该有正式拜过堂吧?」
铁正的一张脸缓缓的涨红了。
东方休阎微蹙了眉,「难道我猜错了?」
「敏柔……你娘她一直不肯答应,所以我和她至今仍不是夫妻,你放心,我和你娘之间也是清白的,我们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
「铁叔,你在意错地方了吧!你们住在一起二十年了,就算你们之间是清白的也没人会相信的,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我娘给拐来拜堂!」一个男人能无怨无悔的守著一个女人二十年,东方休阎实在佩服。
「哦,这……我也知道,可……」
「我告诉你,女人啊,是不能太顺从她们的,而最高段的招数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照著我们的意思发展,可是却能让她们以为是顺著她们的意思进行,了解吗?」
「了解,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附耳过来,我传你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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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做儿女的该不该只顾自己幸福,而置爹娘不顾呢?」练完一式,背完口诀,在休息的空档,东方休阎突然问。
骆冷冷讶异的望他一眼,「这还需要问吗?当然,不该!」
「这么说,在我娘和铁叔成亲之前,你根本不会嫁给我喽!」
「夫人和铁庄主还未成亲?!」她惊问。
「是啊!」东方休阎叹息,「你觉得呢?或者我们自己成亲就好,管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反正二十年都过去了……」
「不可以!如果他们没成亲,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骆冷冷打断他。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东方休阎状似为难的说。
「她是你娘,难道你不该以她的幸福为首要之务吗?」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只好跟铁叔他们说说了。」东方休阎勉为其难的道。
另一方面,在铁柔山庄的另一对有情人「敏柔,我听说冷冷突然决定取消婚约,还打算搬出东方府了。」铁正状似无意地道。
「咦?为什么?!」徐敏柔一惊,焦急的问。
「别急,实情如何还不确定,只是听到一些下人的流言罢了。」铁正连忙安抚。
「什么流言?」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你也别那么在意。」
「告诉我,铁正!」他愈是闪躲,她愈觉得事有蹊跷。
「敏柔,你也知道流言总是过於夸大……」
「不管如何,我都要知道。」
「好吧!听说冷冷告诉休阎,如果你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她就不嫁进东方府。」
「嗄?怎……怎么会?」徐敏柔愕然。
「是啊!这根本是两回事,结果他们硬是要混为一谈,我是认为冷冷担心流言缠身,我就听过那些下人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唉!让我好生气!」
徐敏柔沉默了,原来自己的作为影响了休阎的幸福了吗?因为她和铁正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一起,这种违背世俗礼教的行为,让他们深被流言所扰?
「铁正……」
「嗯?」铁正温柔的望著她。
「铁正,我想……如果……如果……」徐敏柔一张脸羞得通红,老天,要让她开这个口,真的是挺为难的。
「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啊!何时对我也这么见外了?」铁正微笑著鼓励她。
「铁正,你……会嫌弃我吗?我这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徐敏柔垂下头,羞赧的问。
「傻瓜!」铁正握住她的手,轻斥,「我怎么可能嫌弃你,我爱你啊!而且你的身体会康复的,冷冷不是说只要找到那两味药材,就可以根治了吗?」
「那么,你愿意……和我……哦……和我成亲吗?」她终於把话说出口。
「敏柔,你真的愿意吗?这么多年以来你不是一直都拒绝我?」
「我只是认为能够在一起就好,只是眼前阎儿恐怕会因为我而担误幸福,所以我才……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傻瓜!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就照你所说的,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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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铁柔山庄办喜事了。
没有宴请外客,只有自家人一起庆祝,料理全部外包,所有的仆从在前院高高兴兴的吃喜酒。
内院,东方休阎与骆冷冷伴著徐敏柔,铁正被隔在门外,还不给进房。
「夫人,恭喜您,终於和铁庄主有情人终成眷属。」骆冷冷微笑的望著脸颊嫣红的徐敏柔。
徐敏柔轻声道谢,望向一旁不语的儿子,眼底有丝期盼。
东方休阎微微一笑,在徐敏柔身前跪了下来。
「娘,你一定会幸福的,如果铁叔敢欺负您的话,我一定会找他算帐。」
徐敏柔激动的捂住嘴,泪水潸潸滑落,她听见阎儿唤她娘了,她终於听见了,她是不是听错了?
「娘,您怎么哭了,今儿个是您大喜的日子呢!」东方休阎为她拭去泪水。
「阎儿,你不怪娘了吗?」
「娘,是孩儿不对,请娘原谅。」
「不不不,你没有不对,是我不好……」
「好了好了,咱们都没有不对,是老天爷不对……」东方休阎连忙道。
「不不,老天爷已经待我不薄了,别说老天爷的坏话。」
「是,娘,我不说就是了。我看我和冷冷也不该再待下去,要不然外头的铁叔就要耐不住的闯进来了。」
「等等,那你们决定何时成亲哪?」徐敏柔可没忘记这件重要的事。
「快了,娘,您儿子可是很行的,不用多久的。」
骆冷冷不依的扯了扯他。
他说的又没错,凭他,要练成笑邪双经本来就毋需费太多时间,再加上骆冷冷的指点,练起来更是事半功倍,的确不用多久啊!
「好了,我们该出去了,把新房留给新人,明儿个我们再过来看您。」东方休阎牵著骆冷冷的手离开。
门外的铁正一见到他们出来,立刻迫不及待的上前。
「她怎样了?」
「正等著新郎官呢!对了,铁叔,纵使今夜是洞房花烛夜,你也要顾虑到我娘的身体,可别太过激烈喔!」东方休阎在他耳旁低语。
「你这个小子!」铁正一张脸涨得通红。
「哈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东方休阎哈哈一笑,揽住骆冷冷的腰,纵身飞掠,离开铁柔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