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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问道：“是你让吉娜把我支开的？”
格瑞丝回答道：“对，昨晚实验室并没有很重要的事。”
马文当然不会生气了，只是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昨晚的第二项培训是什么？”
格瑞丝回答道：“不是培训内容的问题，是卡瑞娜要来，你呆在那里就不合适了。”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卡瑞娜是一代长老，她来做什么？不会是因为戴茜和提姆吧？”
格瑞丝回答道：“她是来做示范的，确实是因为戴茜和提姆。”
马文笑着问道：“卡瑞娜的做法合理吗？”
格瑞丝回答道：“还算合理吧。”
马文又问道：“为什么？她这样做明显是在维护戴茜和提姆。”
格瑞丝解释道：“卡瑞娜是戴茜和提姆的导师，所以照顾一下也是可以的。”
马文疑惑地问道：“导师？吸血鬼少年就参与一代长老之间的权利斗争了？”
格瑞丝回答道：“当然不是了。每个吸血鬼少年都有一个导师，确切地说应该叫监护人。导师确实会影响吸血鬼少年将来的选择，所以我们就做了一些限制来避免出现这种情况。首先只有吸血鬼青年才能做导师，其次这些吸血鬼青年还必须没有加入任何派系，最后导师和学生的配对是随机的。”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一代长老还是有特权？”
格瑞丝回答道：“对，卡瑞娜当然是不能做导师的，但她又不放心别人，所以就使用特权了。戴茜和提姆将来肯定会跟着卡瑞娜，所以卡瑞娜的做法也没什么不妥的。”
马文点点头，又说道：“他们俩的运气可真好。”
格瑞丝笑着问道：“你羡慕了？”
马文有点尴尬，回答道：“当然没有了，再说我的运气也不差。对了，吸血鬼什么时候才会选择派系？”
格瑞丝回答道：“这其实是一种双向选择的关系。一代长老要维护血族的团结，还是很忌讳这些的，自然不会到处去拉人。一般吸血鬼快晋升三代长老时，这种关系才会建立。”
马文惊讶地问道：“难道三代长老的晋升也变成了一代长老之间的权利斗争了？”
格瑞丝回答道：“当然不是了。要是这样的话，血族早就乱了。”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西蒙不是带了很多三代长老离开吗？”
格瑞丝叹了口气，说道：“这个西蒙就是到处拉人，他确实太自私了。”
马文又问道：“三代长老的晋升到底是怎么回事？”
格瑞丝回答道：“这种晋升是有硬性规定的，无论有没有一代长老的支持，只要你的条件达到了，你都可以做三代长老了。”
马文疑惑地问道：“那加入派系对晋升三代长老也没有什么帮助了？”
格瑞丝摇头说道：“还是有帮助的。如果要破格晋升的话，肯定就需要一代长老的支持，而且加入派系的吸血鬼普遍要比其他吸血鬼提早晋升。”
马文问道：“是因为能力普遍比较高，还是因为有一代长老的支持？”
格瑞丝回答道：“两者都有。你加入了派系，一代长老就会为你提供一些机会，你的条件自然就容易达到了。”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洛克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愿加入派系，还是没有被一代长老看中？”
格瑞丝笑着回答道：“当然是不愿加入派系了。血族有一些传统，能知道吸血鬼有没有加入派系的意愿，所以一代长老看中的都是想加入派系的吸血鬼。”
马文又笑着说道：“那就不能肯定洛克会被一代长老看中。”
格瑞丝说道：“确实不能肯定，但洛克还算比较优秀。”
马文又问道：“吉娜、洛克和坎蒂这次是不是都能当上三代长老？”
格瑞丝想了想，回答道：“他们三个都没有达到要求，本来是没有什么机会的，但这次的情况有点特殊，维克多他们可能会破格晋升一批三代长老。如果这种名额比较多的话，他们三个都有希望。吉娜有维克多的支持，她没有问题。坎蒂的能力很奇特，她也没有问题。至于洛克，他就有点悬了，只能看运气了。”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格瑞丝，你说洛克会不会把握这次机会？”
格瑞丝回答道：“洛克这个人很复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马文又问道：“要是项目组里真的出了两个三代长老，那我该怎么办？”
格瑞丝笑着说道：“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这时候马文又想起了坎蒂，于是问道：“格瑞丝，这个坎蒂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在为谁工作的？”
格瑞丝回答道：“坎蒂可不简单，她不想加入任何派系，这点很像洛克，但她跟大家的关系都很好，这又比洛克强很多。”
马文想了一会儿，说道：“也许是她不能加入任何派系。”
格瑞丝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马文回答道：“坎蒂是独一无二的，是不可替代的。她加入哪个派系都不好，最好是保持中立，当美国联盟的公用财产。”
格瑞丝笑着说道：“很有道理，但也有可能是她早就加入派系了，只不过一直隐瞒着，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马文点点头说道：“但愿是维克多。”
格瑞丝想了想说道：“马文，你应该可以判断出来的。”
马文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格瑞丝解释道：“坎蒂不是对你进行过测谎吗？如果她帮了你，她应该就是在为维克多工作。”
马文有点为难，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
格瑞丝安慰道：“马文，你不用担心这些。现在美国联盟的派系斗争已经不严重了，大家都希望维克多能连任首席长老。”
马文笑了笑，一代长老还是很懂利害关系的。
过了一会儿，格瑞丝问道：“马文，我还有几堂课，你还去看吗？”
马文想了想回答道：“我看还是算了吧。”
格瑞丝说道：“这样也好，有些内容确实是人类不宜。”
马文笑着问道：“不会是传授怎么杀人吧？”
格瑞丝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接下来的几天，格瑞丝忙着培训那些学员，马文则在实验室里帮忙。实验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但还是没能分离到促代谢因子。大家都很失望，马文更是心灰意冷，没有工作的心情了。
一天下午，格瑞丝来找马文，进门就说道：“马文，有一个好消息，项目有进展了。”
马文兴奋地问道：“吉娜成功了？”
格瑞丝回答道：“不是。是关于促代谢因子缺陷型人的。”
马文疑惑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人血样本的检测工作不是还没有开始吗？”
格瑞丝解释道：“也不是这个。马文，你不是让我们调查以前有没有碰到过异常情况吗？”
马文当然记得了，立刻问道：“这怎么可能？”
格瑞丝说道：“我们也很意外，但现在确实有一条线索。很久以前，一个吸血鬼吸食人血后不能消化，那个人类的血液很可能就不含促代谢因子。”
马文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还知道什么？”
格瑞丝回答道：“只有地点和那个人类的姓名。”
马文又问道：“那个吸血鬼呢？”
格瑞丝回答道：“他就在美国联盟，但我们不知道他是谁。”
马文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格瑞丝解释道：“我们发布了一个消息，然后就得到了这个匿名线索，他只提供了这么多信息。”
马文犹豫了一下，问道：“能不能把他找出来？”
格瑞丝回答道：“不行，这样做不好。”
马文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格瑞丝解释道：“既然他没有露面，这就说明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很可能他当时的做法违反了血族规定。如果我们贸然去找他，很可能会引起他的敌意，那样就麻烦了。”
马文点点头说道：“也许他也只知道这些。”
格瑞丝说道：“很有可能。至少对我们有用的信息，他应该不会隐瞒。”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开始调查了吗？”
格瑞丝回答道：“已经开始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马文觉得这事也太巧了，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格瑞丝问道：“马文，你怎么了？”
马文回答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了。”
格瑞丝笑着问道：“你不会认为这又是一个陷阱吧？”
马文回答道：“当然不是了。那个吸血鬼现在应该是长老了，他没有理由骗我们。”
格瑞丝又问道：“那你在想什么？”
马文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从概率的角度讲，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
格瑞丝点点头说道：“那就当这是一个奇迹吧。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调查一下。”
晚上，项目组又聚在实验室开会。格瑞丝先介绍情况，然后说道：“这个人类叫科拉，已经去世很久了。她有不少后人，这些人我们也调查清楚了。”
格瑞丝对马文问道：“马文，你有什么想法？”
马文回答道：“思路很简单，找到科拉的后人，直接取血样检测，如果有我们需要的血样就好办了。”
格瑞丝问道：“如果没有呢？”
马文说道：“血液里不含促代谢因子，这种特性有可能是隐性遗传，所以即使没有我们需要的血样，科拉后人的DNA还是有研究价值的。当然也有可能这种特性根本就没有遗传下来。”
格瑞丝说道：“要是这样就麻烦了，我们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马文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有点不道德。”
格瑞丝问道：“什么方法？”
马文回答道：“找到科拉的墓地，直接从她身上取样。当然最好还是找到我们需要的血样，这样至少可以证明这种特殊的人血是真的存在的。”
格瑞丝对吉娜问道：“吉娜，这行得通吗？”
吉娜回答道：“应该行得通。如果墓保存完好，提取DNA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但肯定已经无法判断她是否就是促代谢因子缺陷型人了。”
格瑞丝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