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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把手伸给他。他收了笑容,认真地号起来。
“嗯,没什么事,就是有点虚。回头给你开点儿补药。”他又伸手摸摸我的脑门。“体温正常,肯定没超过37。2°。”
“还有零有整的!你的手有那么准吗?”我推开他的手,“哎,这鬼地方,连个体温表都没有!”
“这儿是没有体温表,不过这儿也没有非典,不用天天带口罩啊!所以说,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你要辨证的看问题!”他边说边探头朝篮子里看,“咦,哪来的枣,这么大!”
“来顺送的,听说还是贡品呢!哲学家,别谈辩证法了,尝尝吧!”我挑了一个大枣递给他。
他接过来咬了一口:“嗯,真不错。没想到你在这府里人缘还挺好的!来顺这小子怎么就想不到给我送篮枣去!”
“呵呵,这就是功力,你慢慢修炼吧!”我调侃道,拿起一个枣啃了几口,又说道,“不过,如果你喜欢吃,就整篮提走吧!我本来也不是特喜欢吃枣,而且一吃起来,就想起以前家里蒸的枣糕,怪郁闷的。”
他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小丫头想家了?不就是枣糕嘛,那还不容易,哪天到医馆里,我给
你做,到时再买点儿牛肉,煎个牛排!让你也尝尝我的西餐手艺。”
“萧烈!”我坏笑着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他伸出手刮刮我的鼻子。
“我这是让着你,你现在大小也是个病号!怎么,难道你喜欢我大呼小叫的?”
“当然不是了,那——”我托着下巴,想了想,“我还想吃肯德基!你也会做?”
“这个,我还真不会,不过回去以后我带你去吃!”
“好啊,不过我还想去游乐园坐过山车!”
“好,回去带你去坐过山车,不过是你在上边坐,我在下边看着,我怕晕!”
“呵呵,我还想去雍王府,看看这个园子几百年后是什么样子!”
“好,以后带你去!”
“那我还要爬香山!”
“呃,这可不行,我可是再也不敢去香山了,要是再迷了路被弄回来,我可就没法活了!这件事,还是你独立完成吧!”
“呵呵……”
我和萧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说着说着,我都已经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现代的北京了!
就在我们俩聊得入迷的时候。
——“嘿,你们俩个……”
虽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的声音,但也足矣把我们吓一大跳。
我和萧烈同时回头,又同时惊呆。
这个女孩子,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美得炫目。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长得这么漂亮的人。和她比起来,我那平淡如水的相貌——哎,不提也罢。
所以,我思维恢复正常后的第一反应便是低头。惭愧……
侧眼看看萧烈,他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早已消失,眼神看起来还算平静,只不过脸颊上淡淡的潮红暴露了他极力想掩饰的内心。萧烈,居然在美女面前害羞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神情,禁不住笑了。
“你们俩个在说什么,什么是肯德基?”她无视我们的惊讶,自顾自的走过来,说都没说一声便在我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来。
她看起来十六七的样子,但听她说话时的语气,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我看看她的打扮,一般的衣服,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即不像丫环又不像主子,一时纳了闷,不知怎么答话。
“你们到是说话啊!”她催促着,脸上虽然着急,但却并没有生气的神色。看样子不是很刁蛮。
“肯德基是一种食品,是用鸡肉做的。”我淡淡的说,一面观察着她的表情。
她微微噘了噘嘴,似乎不是很满意。
“那什么又是过山车?”她继续发问。
“这……”我顿住了,过山车可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的。
“过山车嘛……”萧烈接过我的话茬,他此时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是一种游戏,就像赛马一样!”
我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嘴。把过山车比作赛马,真有他的!
她托起下巴;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赛马倒是蛮有意思的,那雍王府又在哪?”
这话一出,我险些从凳子上跌下去。四阿哥还是个贝勒,现在哪有什么雍王府啊?这话传出去可是个定时炸弹,现在不响,以后一定炸死人!
“雍王府是瞎编出来的地名,我们方才在说笑呢,姑娘不必句句当真!” 萧烈反应快,抢在我前面说出这些话。
那女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很快又抬眼看萧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刚才你叫我姑娘?”
萧烈吃了一惊:“有什么不对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嗯,姑娘!,听着到也新鲜,就这么叫吧!”她说着,又探头看看萧烈身旁的药箱,“这是什么?”
“这是药箱。”
“药箱!你是个大夫?”
“是,在下是庆祥医馆的掌柜。”
“庆祥医馆,没听说过,那你怎么会到贝勒府里来?”
“我也是这府里的大夫,负责给下人看病。”
“那——”她又转向我,“他是大夫,你是干嘛的?”
人家都说美女问题多,爱找麻烦,以前我还不信,但现在我真是对说出这一结论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美女麻烦多,而且还和她们的美丽程度成正比,这绝对是真理。
眼前这一位就是这样,问过了萧烈又来问我。我侧眼看看她,再看看萧烈,心里来了兴致,不妨调侃她一下。
于是说道:“我呀,是经济学家!”
“经济学家?是什么?”她挑起眉毛,一副疑惑的样子。
萧烈瞟了我一眼,忍着笑把头侧到一旁。
“经济学家嘛,就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
“最聪明的人?我不信,有什么凭据?”她不屑一顾的说。
“好吧,我就给你举个例子。”我自信的看了他们一眼,开口说道,“从前有两个农夫,一个叫张三,一个叫李四。两个人出去干活,走在路上都觉得肚子饿了,就一人掏出一个铜板合着买了一张饼。但是一张饼两人吃,怎么分就成了问题,两个人都不放心让对方切,怕自己吃亏,最后争执起来,决定找个中间人替他们分。这时候刚巧一个数学家和一个经济学家路过。张三李四便向他们求助。这个数学家——你知道什么是数学吧?”
“嗯,嗯,我知道。”那女孩使劲点点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急着催我讲下去。萧烈此时也不再笑了,认真地看着我。
我得意的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个数学家就掏出尺子,上上下下的量,准备在饼上划一条线,把它平分。而经济学家对他说‘不用这么麻烦,只需作个规定。先切的后挑,先挑的不切。’换句话说就是,张三切,李四先挑;若李四切,就张三先挑。这样无论是谁切都可以保证平均了!”
这可是大一系主任作专业介绍时讲的故事,当时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现在也能派上用场。
我说完以后,看看二人的表情。
萧烈淡淡的笑着,看样子好像听过这个故事。也罢,反正我也不是讲给他听的。
那个女孩子就不同了,她沉思了好一会儿,抬起头,不服气的说:“你这个在我们这儿不叫经济学,这是权术,是计谋,是奸诈。”
我笑着摇摇头,奸商奸商,果然不假,中国自古重农抑商,把商人看作奸诈之徒!
“不过”她又开口了,“你这故事讲得不错,听着到也新鲜。本该赏你点儿东西——”她说着摸摸袖筒,“算了,今儿没带,下次再赏吧!”
‘难道还真是个主子?’听她这语气,我心里犯了嘀咕。坐在我身旁的萧烈也是一脸怀疑的表情。
正当我再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女孩子的脸色变了,她那自在的表情一扫而光,像做错事一般,朝我身后怯生生的喊了句:“十三哥!”
这一句‘十三哥’让我和萧烈同时一愣。我倏得回头。身后真地站了一个人,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身墨绿色的便装。
萧烈赶紧从石凳上站起来,我顿了一下,也连忙起身站在一旁。
十三哥,十三哥,难不成是——十三阿哥?!
“敏儿,一进府就乱跑,害我找了你一大圈,早知道你这么调皮,我怎么也不会带你出来的!”那个“十三哥”并没有理睬我们,径直对这着女孩走去。
“十三哥,你们聊那些奏折的事我又听不懂,闲着无聊就跑出来转转。干嘛生那么大气啊,大不了我答应你下次不乱跑了还不行吗?”她站起身拉着“十三哥”的胳膊,撒着娇,指着我和萧烈说,“你瞧,今儿还真让我碰上两个有趣儿的人!他们见到我面直叫姑娘呢!”
“十三哥”果然不生气了,爱怜的拍拍她的肩膀。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说罢,转过头,把目光投向我们这两个‘有趣的人’。
“你们不认识我?”
我和萧烈互相看了看,虽说都怀疑他是十三阿哥,但怀疑毕竟是怀疑。到底是不能瞎说的。于是,我硬着心摇了摇头。
“嘿,这到奇了!”不等‘十三哥’开口,那个女孩,或者说‘敏儿’抢着说了,“说你们有趣还真是说对了,你们不认识我也就算了,可是你们连他都不认识,他可是——”
“十三弟,敏儿!”花园里来了第五位客人。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贝勒爷。
那么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三位依次是四阿哥,十三阿哥,还有一位叫敏儿的,想必也是个格格。
今天,想见的不想见的,该见的不该见的统统见着了。我越想越郁闷,站在原地竟也忘了礼数。还好萧烈在,他及时揪了揪我的袖子,硬是拉着我跪了下去。
“贝勒爷吉祥,十三阿哥吉祥,格格吉祥!”我们俩如同背课文般齐刷刷的说道,声调高度一致,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