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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玫本来胸部尺寸可以跟西人相比,这一没了脂肪之后,胸部就没了支撑。杜玫心想:我现在可不能让你捏,我要让你摸到的是两只圆鼓鼓的大汤碗,不是让你捏到两块瘪塔塔的洗碗丝瓜瓤。
杜玫又把徐航的另一只手抓住。
这下徐航不乐意了,下面不让摸,上面又不让摸,你当我是吃斋的啊。
徐航想了想,身体往后退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对杜玫说:“我念大学的时候,第一次交女朋友,那时什么都不懂,连打kiss都不会。周末我规规矩矩的上女孩家去请她跟我去看电影。结果她妈担心上了,怕我图谋不轨啊,怕我对她女儿上下其手啊。于是出门前,她教育女儿说;‘如果徐航对你动手动脚,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他如果摸你胸,你就喊‘不要’,如果他摸你下面,你就喊‘停’,明白了吗?’女孩点头,表示谨记。”
“其实我那时哪会这些啊,我真的只是想请她看电影啊。我给她买了个蛋筒冰激凌,给自己买了杯可乐,两人坐下看电影。结果那天电影太精彩了,她看得全神贯注,冰激凌都忘了吃,忽然大叫一声‘啊’,原来冰激凌滴她裙子上了。我不知道啊,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半杯可乐泼在了她胸口。我那个急啊,赶紧掏出餐巾纸来给她擦,又擦上面又擦下面。我这么一擦,她想起她妈的话了,就喊了起来,她喊‘不要停’。。。。。。”
杜玫开始还真傻乎乎的听着,听到最后一句,“噗”的一声笑喷了:“呸,想得出来。”
徐航又搂住了杜玫,凑在她耳边,一面用牙齿轻轻咬她耳垂,一面用充满磁性的男声,低低的说:“玫玫,妈妈的教诲一定要听,淑女都是这么喊的。你也试试。”
杜玫把徐航的两只手扣住,笑:“问题是,我不是淑女啊。我是女流氓。我只会。。。。。”
杜玫凑到了徐航的耳边:“我只会在你后入式的时候,喊‘不要停’。”
徐航顿时血冲头顶,精虫入脑,猛的把杜玫身体一转,反过身来,推倒在后座上:“我现在就让你喊‘不要停’。”
杜玫大惊:“别。”
徐航已经扑倒在她身上,上臂抱紧了杜玫的上身(杜玫双手护在自己胸前,不让徐航直接抓),两人的胯…下贴在了一起。徐航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自己的西装裤用力的顶杜玫,杜玫的裙子不紧,顿时馅了进去。徐航紧紧的贴在杜玫身上,在那条缝隙里来回摩擦。两人头脑都是一片混乱。
徐航眼球上浮起了血丝,摩擦几下后,忽然放开杜玫上身,两手往上剥她的裙子。杜玫急,用力将裙摆死死抓住:“别,这里是大街。”确实,车窗两侧一直不停的有人走过。
此刻徐航已经胀痛难言,声音都哑了:“我知道,我知道,让我进去一下。我不动就是。。。。。。”
杜玫用力箍紧裙摆,压低声音,急急的说:“别这样,我肯定是你的,何必急于此刻。”
杜玫不肯,徐航也倒了胃口,当下伏在杜玫背上不再动了,过了两分钟后,呼吸开始平稳。徐航松开杜玫,坐回了后座上。
杜玫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徐航脸色,贴了过去:“生气了。”
“没。”
杜玫知道徐航不高兴,于是又把嘴唇贴了上去,人也粘在了他身上:“别生气嘛。不许生气,你再敢生气,我就更生气。”
这下轮到徐航新奇了:“你生什么气啊?”
“我当然生气啦,我这么空虚,还要口非心是的拒绝你,我怎么这么悲催啊。”
徐航笑抽了。
杜玫趁机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撩拨。同时又抓住他两手不让他动。徐航发火,就卷住杜玫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拖,又咬她的嘴唇,这样热吻了几分钟后,徐航又开始欲…火难耐,忽然反手抓住杜玫手腕,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肿胀上。杜玫隔着徐航的裤子来回抚摸,徐航叼着杜玫的舌头感受着,过了会,徐航沉闷的哼了声:“伸进去,抓紧。”
徐航把自己皮带扣拉开,杜玫配合的拉下他裤子拉链,把手伸进他内裤里去。随着杜玫手指的动作,徐航开始小声的哼哼,杜玫听见徐航充满情…欲的呻…吟声,自己也十分动情,用舌头在他脖子、喉结上乱啃乱舔。
徐航在杜玫耳边低声说:“我要干…你,总有一天,我要好好干…你。我要把你压倒在我的床上,从后面挺入你的体内,抽…插。。。。。。”
徐航说了几句后,欲…火中烧,忽然一把把衬衫扣子全部扯开,露出宽阔的胸膛:“咬我。”
杜玫忍不住一手箍紧了徐航的窄腰,一手继续上下捋动,同时把头埋在他怀里,又是吸,又是咬,牙齿触到的是自己心爱男人的细腻又强健的肌肤,杜玫恨不得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
徐航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忽然一张嘴咬住了杜玫的肩膀,而且还咬得颇为用力,杜玫情不自禁的手指捏紧了。徐航“啊”的一声,喷射了出来。
徐航浑身是汗,靠在后座上不住喘息。杜玫从驾座中间的储备箱里取出矿泉水来给徐航喝,一面心想:不能再这样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杜玫等徐航恢复过来,跟他吻别,徐航一直送杜玫到她奶奶家院门口,两人才恋恋的分开。
杜玫怕跟徐航见面太频繁,让他失去新鲜感,又怕短期内不能满足他,惹他不快,于是跟徐航约好,一周见两面,周末见一面,平时再见一面。
杜玫咬着徐航耳朵说:“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
徐航回咬杜玫的耳朵:“小姐,到底是谁在动口又动手,绝对不是我啊。我可是乖得像只猫,随便你玩,随便你虐待,。。。。。。”
…
徐航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一看,晕,胸前到处是杜玫的牙齿印和吻痕,其中有一个还正好在锁骨下面,又大又红,唇型明显。
徐航一面好笑,一面上床睡觉。
但是第二天早晨,徐航发现,一夜之后,齿痕基本平复,吻痕反而比齿痕难褪,皮下被吮出来的出血点很难被毛细血管吸收,所以锁骨下面那个,还是红通通的。
徐航可以穿件西装衬衫,打条领带去上班,这样就把那块吻痕遮住了,但是他脑子进水了,穿了件polo的粉绿色休闲衬衫就出门了,一整天,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都没扣。徐航感觉到好几个同事眼睛挪揄的在他脖子下面扫来扫去。不知道怎么的,徐航心头有点小得意。
但是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徐航笑不出来了。
何如沁打电话过来,她一个闺蜜今天28周岁生日,要开个小party,叫徐航陪她去参加。
徐航自然满口答应:“我一下班就来接你。”
“不用了吧,你一路上堵过来,接了我,再堵到饭馆,party都该结束了。我坐地铁去,你直接开车到吃饭的地方。”何如沁把地址发了过来。
徐航掐了线,不由的有几分凝神不动,心里暗暗揣度,何如沁是什么意思。这六个多月来,何如沁虽然积极主动的出现在徐航的所有社会关系面前,却从没让徐航在她的同事,朋友面前露过脸,亲戚家也只去陈副部长家。难道。。。。。。何如沁现在有把握搞定自己了?不会吧。
徐航心想:我爸今年都57了,这个年龄,还想往上,除非是部级以上的高官。我爸就一个十几年爬不上去的正司,你姑父自己也不过是个副部,难道我还能为了我爸的前途娶你?怎么可能,除非你亲爹是中…央政…治…局七常委中的一个。
那何如沁到底干嘛要让自己在她闺蜜前抛头露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霸王票:
第23章 红斑
徐航在四环边上的一个小酒店门口好不容易帕下了车,何如沁已经等了有会了。上下班;坐地铁远比开车有速度;也有压力。
徐航跟这何如沁进了一个小包厢,何如沁的闺蜜迎了上来;何如沁介绍到:“这是田甜,我的初中同学;我最要好的朋友。”
田甜跟徐航打招呼:“一直听如沁说起你;今日一见,真是不负盛名啊。”
徐航一笑:“过奖,幸会。”
在座的除了还有6…7个人,田甜给他们介绍,原来这几个女孩都是田甜的朋友和她们的对象;跟何如沁倒是不怎么熟。
菜已经点好了,大家坐下,边吃边聊。座上的几位男女都跟何如沁差不多年龄,都是北京本地人,都有一份稳定清闲的工作,其中一个男孩还是个事业单位的小科长,但是因为年纪还轻,职位收入都还偏低。徐航坐在这桌人中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他们谈论工作生活中的事,觉得索然寡味,十分无聊。他本来是把衬衫最上面的那粒扣子扣起来的,此刻,忽然觉得这包厢里的壁挂式空调,年久失修,制冷不足,噪音不小,手一伸,干脆把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
田甜注意到徐航一顿饭没说几句话,就问:“徐律师,菜还对你口味吗?”这是家家常菜馆,价格适中,但是菜做得不是很精致,田甜听何如沁说过,徐航时常带她出入高级场所。
徐航一笑:“很好吃。今天我忙了一整天,午饭就匆忙扒了几口,正饿得要命。大家别笑话我低头只顾着吃。”
在座的几个笑:“徐律师是个大忙人啊。”
田甜笑:“人家是徐律师是大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啊,哪能跟咱们这些小职员相提并论。”
何如沁整顿饭一面跟大家谈笑,一面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徐航的脖子下面,此刻听见田甜这么的戏谑,心头忽然烦躁:“哪有小陈好啊,又英俊,又体贴。。。。。。”小陈就坐在田甜旁边,是田甜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硕士毕业,在一家出版社工作,一个月5…6000元。其实何如沁听田甜抱怨过,小陈对她平平淡淡,一点不体贴,甚至还不如徐航。徐航的冷是在感觉上,小陈的冷是在态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