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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的道统。”
“甚至,连他到底是不是道魔双修,也是无法肯定。我只是偶尔听人提起过,真相如何,却是无从得知了。”李青昌补充道。
方芷珊听到这里,眼中一亮,道:“如此说来,莫非白师兄从九转太阳真火诀中发现了道魔双修的法门?”
李青昌微微苦笑道:“这就不好说了。这九转太阳真火诀,本门也只有白师兄一个人修习,具体情况是什么样,我也说不清。只是,我以前与白师兄交好,几乎无话不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九转太阳真火诀有这种隐藏法门。”
秦子安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听到这里有些大惑不解,当下怯生生地开口问道:“白师伯已经死了,九转太阳真火诀也自此失传,这些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吗?”
李青昌闻言瞪了秦子安一眼,秦子安吓得缩了缩脖子,却是不敢再问了。
还是方芷珊笑着解释道:“问题不在于你白师伯是不是道魔双修,而是在于现在坟中只有六魔门功法的真气波动,而没有本门火系道法的真气波动。”
秦子安见方芷珊这位师叔好说话,胆怯之心也去了几分,大着胆子道:“师叔说的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确定那座坟中到底是不是白师伯了,对吗?”
方芷珊年纪比秦子安大不了几岁,因此也没有长辈的架子,笑道:“正是如此。此事关系到我天星剑阁的一门真法,我们必须要调查得一清二楚,才好向师门长辈汇报。”
苏白秋道:“可是我们这次下山,是为了追捕那贼道的,却是没有太多时间来纠缠此事。李师兄,不若等我们完成任务,回到天星剑阁禀明长老之后,让长老们定夺吧?”
李青昌微微一笑,道:“那倒不必。本来这追捕贼道一事,我和苏师妹就足以完成了。白师兄这件事,就让力勤和子安去办吧。”
韦力勤和秦子安见师父开口,赶紧齐声领命:“弟子必不辱使命。”
方芷珊也笑道:“我也是闲人一个。那贼道法力高强,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便随你们俩一起,去查这件事吧,也算尽一份绵薄之力。”
李青昌抚掌笑道:“如此甚好。力勤,子安,你们要好好听你们方师叔的吩咐,不得有误!”
韦力勤和秦子安又是齐声称是。
这件事便这样定了下来,方芷珊和苏白秋各自回屋不提。
李青昌待方芷珊和苏白秋离去之后,才又开口道:“你们方师叔是内定的真传弟子之一,修习的纵然不是本门‘九天玄极,南明乾坤’四大真法之一,但也是可证长生大道的流云影月仙诀。你们不可因为其年纪轻便轻视她,若是被我听到你们有什么不敬之处,必然严惩不贷。”
韦力勤和秦子安连道“不敢”。
李青昌见两个徒弟态度恭谨,却话锋一转道:“但是,你们方师叔毕竟年纪尚轻,如今修为也只刚刚达到太极第二层太极入窍而已,并不比你们高明多少。因此,这次明里是她帮你们,但实际上却是为师安排你们俩暗中保护她。为师还有任务,到时候未必能腾出手来,你们方师叔的安危,便要靠了你们两个。”
秦子安连忙道:“是!弟子就算豁出自己性命不要,也定会护得方师叔周全。”
韦力勤年纪大一些,也更加老成持重,如今见秦子安抢先表态,也赶紧道:“师父放心!弟子誓死完成任务!”
李青昌笑道:“也没有那么严重,这小小的甘城,哪里会有什么凶险?为师也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唯一可虑的,便是那贼道了,不过到时候也自然有为师出手,你们不用担心。”
秦子安见师父语气缓和下来,连忙问道:“师父,不知白师伯之事,我们该如何着手调查?师父可否指点一二?”
韦力勤也道:“正是。白师伯毕竟已经故去十余年了,在这甘城又没有几个相熟之人,这件事调查起来难度不小。弟子该如何行止,还望师父提点。”
李青昌沉吟片刻,道:“以白师兄的性格,应该不会与普通的甘城凡人交往。你们也不用舍近求远,便先从白小荷母女那边多了解一些细节吧……嗯,白小荷年纪和你们差不多,日后还有可能成为你们的师妹,你们便先从她那边着手吧。”
这母女二人相比起来,自然是去问白小荷比较方便。毕竟白荣轩死的时候,白小荷还小,伤感之情自然没有赵寡妇那么浓。
秦子安连声道好,韦力勤却道:“只怕白小荷对这件事了解的不多,毕竟白师伯故去之时,这白小荷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幼女,未必记得住什么。”
李青昌赞许地点点头,道:“不错。不过她母亲日后肯定跟她说起过,就算她母亲不想提,白小荷也自然会问的,这是人之常情。如果实在从白小荷那儿问不出什么来,你们也只好去找她母亲。不过,虽然她只是一个凡人,你们也要执晚辈礼,不可孟浪了。
“唉,若不是情非得已,为师实在不愿意去揭她们的伤疤……”李青昌带着几分感慨地道,显是想起了白荣轩这个师兄。
韦力勤和秦子安明白,这也许正是师父将这个任务交给自己两人的原因。
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去问。
就算是修行中人,也还是人。
第二百五十九章坚定道心
计议已定,天星剑阁便就此兵分两路。
李青昌和苏白秋,依然还是如当初一般,搜寻“贼道”的下落,并将其追捕回山门。这也是他们下山的初衷。
而方芷珊则带着韦力勤和秦子安,调查白荣轩身亡一事。
李青昌这一路暂且不提,却说第二天,韦力勤和秦子安早早便来到了方芷珊和苏白秋的房门之外。
两人对视一眼,秦子安开口道:“两位师叔,弟子请安了。”
只听见苏白秋懒洋洋地开口道:“你们是来找方师妹的吧?进来吧。”
韦力勤和秦子安不敢怠慢,当下推开房门,恭声道:“见过两位师叔。”
方芷珊笑道:“你们两个倒是积极,这就要开始调查了吗?”
韦力勤和秦子安齐声道:“但凭师叔吩咐。”
方芷珊依然笑着道:“你们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秦子安当下将昨天李青昌说的,一五一十地复述出来。韦力勤持重一些,倒没有跟这位师弟抢。
苏白秋笑道:“你们几个慢慢商量吧,我要去找李师兄了。我们两个可也有任务呢,看你们这么有干劲,我们也不好意思太懒散呢。”
苏白秋走后,方芷珊便带着两个师侄韦力勤和秦子安,一起前去拜会白小荷。
听得几人问起父亲的事,白小荷也并没有过多的伤感。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又是一个印象中几乎不存在的人,伤感更多的也只是对自己没有父亲,母女相依为命这件事。至于这父亲是白荣轩还是黑荣轩,反而不是非常的计较。
而且,天星剑阁的人来了之后,白小荷母女也已经隐隐意识到他们也许会调查这件事。是以这些天白小荷还是认真思考过这些问题的。
所以现在听得天星剑阁三人提起,白小荷丝毫没有感到意外,认真道:“我父亲是在某次出行回家之后,突然暴病而亡的,母亲说连医都没来得及医治……至于父亲出行干什么,得的是什么暴病,我却是一概不知了。具体的情况,几位不妨去问我母亲。”
“嗯,我娘交代过了,几位仙长若是有兴趣,但问无妨,她一定知无不言。”白小荷想了想,补充道。
方芷珊、韦力勤和秦子安三人等的便是这句话,本来也没指望能从白小荷这儿得到什么有价值的讯息,这件事终归还是要着落到赵寡妇这个当年的当事人身上。
方芷珊、韦力勤和秦子安三人先来问白小荷,除了其年纪与三人相仿,容易沟通之外,也存了万一的侥幸心理,以期有所收获。但更重要的,还是通过她,与赵寡妇建立一道沟通的桥梁。
没想到白小荷这么痛快便把桥修好了,让方芷珊三人准备的一些说辞却是没了用武之地。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
而且看起来,赵寡妇也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方芷珊、韦力勤和秦子安三人当下更不迟疑,联袂来到了赵寡妇的房中。
说明来意之后,赵寡妇微微叹息一声,道:“当年的一切,我还是历历在目。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好了……希望能够对你们有所帮助……若荣轩乃是遭奸人所害,还望诸位仙长看在同门的份上,为他报仇雪恨……荣轩也可含笑九泉。”
说到这里,赵寡妇向方芷珊三人深施一礼。
方芷珊、韦力勤和秦子安三人连忙回礼。这时他们才知道,为什么赵寡妇愿意重新回忆那些惨事。大抵白荣轩“白师兄”当时死时,确实有什么蹊跷之处。
赵寡妇心中想必也是早有疑惑,眼下有了一个使事情真相大白的机会,赵寡妇自然不肯放过,哪怕是翻开那些不敢触动的记忆。
想通了这一点,方芷珊、韦力勤和秦子安三人才真正放下心来。既然这赵寡妇存了这样的心思,那么便没有了什么忌讳。这样对调查出当年的真相,无疑是一大突破。
方芷珊和她两个师侄韦力勤、秦子安交换了一下眼色,示意由自己来问。
韦力勤和秦子安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方芷珊的身份辈分在那儿。韦力勤和秦子安自是惟方芷珊师叔马首是瞻。
天星剑阁作为玄宗道门七大派之一,门规颇为森严。韦力勤和秦子安在门中也有多年,早已习惯了对长辈的话深信不疑。
而且这方芷珊师叔在门中地位极高,是早已经内定了的真传弟子之一。可以说,方芷珊比韦力勤和秦子安的身份高出了百倍。
所以就算李青昌没有提点过他们,韦力勤和秦子安也不敢对这位年轻的小师叔有丝毫不敬。
方芷珊向赵寡妇还礼之后,开口道:“嫂子请放心。若是白师兄果真是为奸人所害,本门一定会为白师兄讨回公道,绝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有了方芷珊的这句话,赵寡妇也放下心来。她虽然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但也能看得出方芷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