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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怀疑,这个屋子里,除了他俩,能清楚的喊出这么一句富有中国酒席上起哄特色的中文的,舍我其谁。
习惯成自然,以前在各式各样的同学聚会上闹喝交杯酒叫习惯了……
顾扒皮倒也没发怒,看着我弯了弯唇角。
顾扒皮该发怒的时候笑的话,一定不会是好事,我正在想要不要从包里摸一包餐巾纸甚至是卫生巾出来借上厕所为理由开溜的时候,顾扒皮拍了拍我肩,“路迟,你既然对喝交杯酒这么激动,你去陪她喝吧。”
扒皮你没问题吧?要我和这位美女喝交杯酒?难道你还控拉拉?自己性取向不正常也要强拉着别人一起不正常?
Gay上司与les女秘书?
Oh my god!
看向明显震惊程度大于我的另一位,我认为解释这个任务还是交给我做比较好,于是我低声对顾扒皮说:“这样不太好吧,我喜欢男人的……你说我们两个那个那个,多那个那个啊……”
顾扒皮看向我说了句非常应景的话:“就是要那个那个,效果才那个那个……去吧,孩子,秘书有帮老板挡酒的责任,”顿了顿, 中阴险光点一闪,“何况你还欠我钱……”
提到钱字我就缩到角落里去了。
“一杯酒还三分之一?”不过我总得为自己的权益挣扎一下,于是我伸出了三根手指。
顾扒皮稍微惊诧后,反应过来,嘴唇上扬了一个很小的弧度,“十分之一……”
“五分之一?”我继续挣扎。
“你想讨价还价?”顾扒皮眼神一凛,我本能的一缩脖子,他又欺负我!
算了,反正我注定是被剥削的,我站起身,喝就喝!一杯酒还十分之一,十杯酒我就跟他两清了,划算!拼了!
于是我气势汹汹的叉腰站起身来,走到那美女的面前,拿过她手上的一个酒杯,倒满,给她一碰杯:“来,我们喝!”
不顾她还僵硬着,我一只手挽过她手肘,举起杯子就递到自己唇边。
她依旧僵着不动,可那些日本老男人一看这场面,也兴奋的开始起哄,估计她也没了话说,只能举起杯子到自己嘴边,跟我一起喝了一杯下去。
喝完这杯后,在那些人的欢呼声中,我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觉不觉得这些男人很贱?”
她扫了那些喝得面红耳赤的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一眼,很重的点一点头,“我早想说了!”
“来,既然我们这么有共同语言,再干一杯,刚刚那个算开门红, 们至少也喝个好事成双!哦,不对,姐妹成双!”我给她倒满,将杯子一碰,仰首就干。
待她喝完,我又低声说:“既然我们这么恨他们,怎么也得让他们多花点酒钱不是?”
女人点头:“对,那我们这杯叫做?连中三元?”
“嗯!不错,就是连中三元!”我和她同时仰首干掉杯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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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愤怒的女人凑到一起,而且其中一个明显心怀叵测有意为之,很容易便形成了现在的局面,那就是我们从开门红,好事成双,连中三元,四季花开,五福临门,一直喝到,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
我把我跟着老妈混衣服批发市场时在酒桌上学的敬酒文化全说完了,终于撑满了十杯,到后面我喝的舌头都大了,全凭脑子里如放幻灯片一般往返交叉过着的¥等货币符号,让我硬生生撑住了这口气。
喝完十杯,我摇摇晃晃的走回顾扒皮身边,直接瘫倒:“这下行了吧……我们两清了。”
我眼中的顾扒皮已经成了三个头,可我还隐约看得见他的笑容,还听得见他残忍的说:
“知道了,给你减掉十分之一。”
我满是鄙视的白了他一眼:“啊?扒……扒皮你不会算数啊!一杯……十……十分之一,我……我喝了十……十杯,不就还清了么?”
“我说你去跟她喝一杯交杯酒抵十分之一,你后面几杯可不是交杯酒了吧,再说后面你们不是挺同仇敌忾一见如故的自己开心的喝起来了么?又不是给我挡酒……”顾扒皮理了理我的头发,说的满是悠闲自在。
“扒……扒皮你耍赖!”我气的要哭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这是教你生意场上要注意别让别人钻了空子,免费教的,不用你交学费,别着急啊!”顾扒皮摸在我头上的手越来越温柔,我却觉得心中越来越气闷,眼睛越鼓越大,狠狠的瞪着他……
“你承认你钻我空子了!”别以为我喝醉了就可以随便欺负。
顾扒皮满是惋惜的长叹了一声,“是啊,你傻 ,不钻你空子钻谁的空子啊!”
我眼皮一翻,直接气晕过去了,意识在酒气翻涌中,全部消失。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脑子里依旧晕晕沉沉的,我想的第一个问题是我吐过! 有,今天晚上 可吃了可吃了好几只螃蟹,吐了就可惜了……
闻了闻身上,除了正常的酒气没有其他的。
酒量真彪悍,一口气干了十杯还不想吐,今晚那螃蟹吃的 ……
我想的第二件事,是我醉倒前发生的事,好像顾扒皮说,我欠他的钱还没还清?
顾扒皮人呢?
我抬手看了看表,凌晨一点钟,不行,我要去找他说清楚,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一个鹞子翻身起床,结果直接栽倒了床底下,我摸着床沿迅速的爬了起来,却还是摇摇晃晃了好几下才站直,我傻傻一笑,原来我还醉着。
“你干嘛呢?”浴室门口突然传来了冷冷的声音,从我模糊的视野中可以看到他一只手拿着一张湿漉漉的白毛巾站在那里。
老娘要找的人出现了!
我冷冷哼了两声,走了过去,一把拉过他:“你凭什么压榨我们劳动阶级!说清楚!”
“路迟……”他用冷冷的声音喊我,“放开……”
我最烦的就是他平时用这种声音威胁我了,听在脑子里头疼,不是酒壮怂人胆么,我今晚一定要跟他说个清楚。
“你先说你为什么压榨我剥削我侮辱我!”我梗着脖子吼。
顾扒皮声音转缓,有些无奈的拍了拍我的手,“你喝醉了,放手,回床上躺着去。”
“不去,我没醉!”我还能站着跟他说话呢。
“快去!”他耐性似乎被我磨光了,又冲我吼道。
“你再吼,你还欺负我!我都被你压了剥了侮辱了,你还对我这个态度!”我斜眼睨着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去床上躺着!”短暂的发愣后,他一把扳开我的手,拽着我就往床边拉。
靠!他拒绝向我低头认罪,承认错误是吧?
我倒在床上之前,拽着他手腕,一把扯过他,待他倒在床上后,立马翻身坐上,开始扯他衣服。
他忙抓住我手,继续用他那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 噪:“路迟,你给我停手!下来!”
“不停,不许闹,再闹我咬你!”我挣脱他的手,继续手上的工作,并埋低脸咬着他耳朵,严厉威胁他。
他身上微不可查的颤了下,又缓了语调,声音似是有些变了味道:“乖,你再做下去也没钱拿。你自己说你不屑卖身还债的,所以别继续了,不划算……”
我一顿,好像是说过……我可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的(算了吧,孩子,你从来就在赔钱)!
可不对呀,我要钱干什么!我不满的说:“我不要你给钱,今晚,我一定要让劳动阶级扬眉吐气,压倒资产阶级。
“哼哼,我不要钱,你等着!我要剥回来压回来侮辱回来!”我继续扯他衣服,他本来就没穿外套,只一件休闲衬衣需要我对付,因此我扯了好几下终于打开了三颗扣子,我手摸到他光滑的胸口往下,一边开第四颗,一边在他耳边得意的轻哼:“嘿嘿嘿,我要胜利了……”
就在这时,天旋地转了一下。除此之外,我还感觉到两件事,第一,我的嘴被人咬了一下,第二,顾扒皮压住了我……
不对啊!是我要压他……
“反了反了!”我挣扎着吼道,却很快就出不了声了,嘴被牢车的堵住,一点发声的缝隙都没给我留。
我渐渐觉得气紧,可却还能感觉到胸前的扣子被一颗颗打开。
我支支吾吾扭着头躲开他的唇,虽然他口中微微有些清凉的味道,对于此时浑身发烫口干舌燥的我来说,很让人舒服,可是这样不对啊……
“你停手!”我死死拽住他的手。
“可迟迟呀,你记错了,我以前都没有剥你压你侮辱你,如果不做完这些,怎么让你有机会报复我呢?”顾扒皮低哑的声音响在我耳边,温热的气引得我发痒想躲,身上却越来越热。
不过他好像说的有道理。
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不对呢?他没做过?现在做的这些事好像真没做过……
“说是这样说……”
“不要说了……乖,别说话,你说话一般都很破坏气氛。”顾扒皮摸了摸我的头,再顺着我耳后往下滑。
“你胡说!哎哎哎,别碰那里!我痒!”我又想躲,却被他制住。
脑子越来越乱……渐渐迷糊成一团。
他一边说,一边将刚刚还没有完全解开的衬衣扣子解开,在我还在想他的话是否可信的时候,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脱掉了我和他身上该有的衣物。
为什么我有种我上当了的感觉?
这是我接触到他滚烫身子前最后的想法……明明脱了还更热的。
河蟹作祟
这是我接触到他滚烫身子前最后的想法……明明脱了还更热的。
接触到之后……我就几乎没有意识了……
依稀只觉得我像个面团被揉了又搓,之后又被做成烤面筋被放在火上烤着,热的厉害,汗流的如烤面筋时滴下的油一样,却又摆脱不掉,最后还被人狠狠的咬了几口,面筋被撕扯成几块,痛的我死去活来,最后我进入了某人的胃,基于消化原理,我被摇摇晃晃,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呼的一下,我突然解脱了,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