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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郎从床上弹跳起来,擦擦额头的汗水,起身去厨房倒水,恩馨听到声音起来:“怎么了,刚才听见你在屋里里大喊,做恶梦了。”
他压了一口水:“我梦见杏子浑身是血的过来,眼泪汪汪的,我吓坏了,一直想帮她,可是喉咙像是被人卡住了,怎么样也无法说出话来,我使劲挣扎着,后面有一只手把我也推下了山,就这样混混顿顿的醒了,这会儿心里还是不对劲,总觉的有事情发生。”
次郎的电话打破了两人的沉静:“你说什么,杏子出车祸了,好的,我马上就来。”次郎放下电话,换上衣服就往外跑,恩馨也跟了过去。
杏子的尸体已经残缺不全,车子也面目全非,交警正在做善后和补救工作,一鸣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恩馨心劳意攘,恢复记忆后,她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倾向到底是在哪边,而此刻,她更多的是担心一鸣的状态,她在心里默默祈祷,期望他能挺过去。
贝昌建雄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这就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他的话激起了次郎的愤怒,一把揪住他的领口。
贝昌建雄瞪大眼睛:“你想干什么,小子,告诉你,下一个就是你,我要看着你们小本家的人一个个的统统死掉,才能消除我心里的恨。”
小本大吼一声:“你胡说什么,昨晚我一直陪着你的灵堂,不要无端的替别人担担子,这是你干的了的事情么。”交警交出结果:“是因为车速太快,转弯的时候遇到紧急情况,虽然急速刹车,可是车身处于下坡状态,惯性的原因,她无法避免的撞到了山石上,造成了悲剧的发生,勘察现场没有发现其他车辆的痕迹,应该是单独上山。”
次郎跪坐在杏子的尸体前,贝昌建雄的话留在了他的心里,他坚信这绝不会是一场意外那么简单。恩馨缓步走向一鸣:“节哀吧,还有孩子要照顾,你不能被击倒。”恩馨帮杏子把白布盖好。
回到次郎身边,恩馨的心烦意乱,如果贝昌建雄真的导演了这样悲剧,那么次郎的命运也会如此的,她不能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要保护次郎的安全。
一直到天明才把杏子的尸体料理妥当,惠子身体不适没有过来,恩馨像位女主人,一直打理着细节上的事情,贝昌建雄早上过来讥讽的说:“小本家的女人都死绝了,怎么跑了这么个不入流的货色。”
次郎一个箭步冲过来:“恩馨是我的妻子,也是小本家当之无愧的二夫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贝昌建雄一听就急眼了:“那贝树子算什么?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
“明媒正娶,当着我姐姐的亡灵,你敢说我是情愿娶贝树子的,要不是她无耻的跑到我大哥的床上,我怎么可能娶她。”次郎面对姐姐的去世,已经失去了理智,怎么还会容忍他对恩馨的羞辱。
恩馨不想事态扩大:“算了,贝昌建雄,我在这里你很碍眼,我可以理解,不过,次郎现在很悲伤,请你离开。”
“悲伤,他也会伤心,我的女儿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恨不能杀了他,看到他痛苦才是我的快乐。”
“请你自重,贝树子如果在天有灵,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怎么样,贝树子是爱次郎的,谁都不想出现这样的结局,现在杏子也死了,你的心应该有所收敛了。”贝昌建雄还是不愿离去,次郎冲着门口的保安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呀。”几个保安走过来,将他带了出去。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陪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姐姐从小对我是最好的,她走了,我的心里很难受。”次郎把头埋在恩馨的怀里,伤心的哭起来,一鸣冷眼目睹这一切,他用眼角的余光怒视着次郎的行为。
恩馨浑然不知一鸣的变化,惠子的父亲派人送来花圈,嘱咐一鸣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惠子也来到了门外,对于杏子的死,她也开始怀疑身边的人。
第二卷第三十四章惠子釜底抽薪
第三十四章惠子釜底抽薪
惠子思前想后还是走进了父亲的房门:“爸爸,杏子出事了。”她是来报丧的,却也想知道,这个老家伙对一鸣的态度。
“我知道了,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不冷不热,不温不火,他永远是这种表情,以前惠子还不以为然,如今知道真相,也不再去理会,总有一天,她要一并收回这个老家伙欠他的所有。
“也不全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一鸣搬过来之后,住的还习惯吧,他一下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还真有点担心他被击倒了,孩子还小。”
“男人连这点风浪都经不住,那不成了泥捏的。放心,我看人不会错的。”惠子的父亲冷言冷语,似乎很不满意惠子插手家里的事情。她来之前已经猜到了,心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根本不去理会他的无端质疑。
“我知道一鸣是你选定的接替人,我的性格也不会因为,你不认同小本而无端插手家里的事情,我是您唯一的女儿,就像您说的,女人就应该循规蹈矩的可守本分,我也不像参与家族的事物,难得有个清静,可是你是我父亲,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亲情。”惠子说到这里停住了。
老人用略微温顺的目光看着她:“从小到大,你是不是觉得我都疏忽你了,爸爸,不是要把生意交给外人处理,小本是自己人,可是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挑起会社的担子,至于一鸣,我会留心观察的。”
惠子充耳不闻:“杏子的事情有些蹊跷,当日贝树子死之前,脖子上有两枚牙印,我记得您曾经提到过,小本家族为了巩固自己的事业,曾下手苦练僵尸,我怀疑杏子也是毒害之一,如果是那样,一鸣不会没有察觉,他却能做到纹丝不动,实属不易。”
惠子的父亲终于抬眼看向女儿:“你长大了,爸爸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会小心的,你回去吧。”姜是老的辣,他听了惠子这番话,心里多少放松了对她的警惕,惠子也为以后要办的事情埋下了伏笔,她回头瞟了低头不语的父亲一眼,带着一丝嘲弄向外走去。
忙碌了一晚上,恩馨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了,浑身酸疼酸疼的,还是床舒服呀,她舒展筋骨,抱起枕头,迷迷糊糊刚睡着了,急促的电话铃声把睡梦中的恩馨吵醒:“谁呀,这么早。”她烦恼的掀开被子,闭着眼睛去摸电话。
欧阳喘着粗气:“你快点起床躲起来,贝昌建雄带着人杀到你那里去了,你麻利点。”
恩馨一头雾水:“他找我干么,我又没有招谁惹谁。”真是躺在家里还能被砖扎到,真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贝树子的灵堂次郎一步也没有进去过,贝昌建雄怀疑是你在使坏,已经带着人杀过去了,你赶紧下楼走人。这个时候,那老家伙该不会是借题发挥,次郎不再你那里吧,让他也躲躲,要不就真的让人抓住把柄了。”恩馨纳闷,次郎不是贝树子的灵堂,这样的糊涂账也能算到自己的头上,看来他是借故发挥,给自己找点面子,可是这个面子,恩馨还真不想给他。
“咚咚咚”上楼的声音由下至上,恩馨把长发自然盘起,素面朝天,既然已经来不及了,爽利就不躲了。恩馨心里倒计时,不等数到五,贝昌建雄急切的敲门声就响彻整个楼道,恩馨打开门,面不改色:“怎么是您?”
“你以为会是谁?把次郎交出来。”贝昌建雄铁青的脸色,推开恩馨径直闯了进去。
空空如也的房间让贝昌建雄歇斯底里的吼道:“他到底在哪里?”
恩馨怒不可懈:“你带着这么一伙子人早上堵到我的门口,就是来捉奸的,我请问,你私自闯进别人的家里算什么?我和次郎只是朋友关系,非要搞复杂了,你才肯罢手么,简直是岂有此理,这样做只会让贝树子的灵魂更加的难得安稳,作为我的领导,也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贝昌建雄失去爱女痛心疾首:“安稳?次郎作为丈夫,连个影子都不照面,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让女儿的亡灵安稳。”呼啦啦一群人退了出去,贝昌建雄只是想挽回颜面,次郎连这点机会都不给他,显然,杏子的死,次郎已经相信与他有关系,这样错综复杂的局面,任谁都很难掌控,何况是不经世事的次郎,他可能去哪里呢。这个问题不光是贝昌建雄想知道,小本、惠子、一鸣可能都想知道,恩馨当然也想知道。
恩馨拿起电话打给次郎,手机提示关机。公司的门口,欧阳已经等在了那里:“你终于来了,贝树子明天就要出殡了,听说是因为杏子出事,贝昌建雄去胡说了一通,让他记到了心里,你不知道,我听说,杏子生前对次郎很好的,就像一奶同胞的亲姐弟,从来没有把他当过是二妈生的,杏子一下人没了,次郎在情感上市很难扭转的,不过夜能看的出来,他是个性情中人。还有杏子的灵堂里也找不到他的影子,女儿出殡,女婿都不照面,贝昌建雄这回是把脸丢到家啦。听说事发前,次郎因为曾经与贝昌建雄发生过激烈的争执,次郎有可能是要故意避开这场丧礼,让贝昌建雄和小本下不了台,真没看出来,这小子挺重情谊的。”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恩馨唠叨着,想起次郎的苦相,也就不再多言了。
“不说这个了,总部来电催促我们寻找花心萝卜的下落,我也很担心她现在的处境,毕竟都是自家的姐妹,自从她失踪,我夜夜不能安眠,半夜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只是求老天爷保佑她现在还活着。”欧阳一副祷告的样子。
“花心萝卜对我可是有救命之恩的,说实在的,我现在连吃饭睡觉满脑子都是这家伙的影子,现在没有发现尸体,就证明她还活着,只要活着,我们就有希望找到她。”
“我们合计合计,对于花心萝卜在日本的人情关系不复杂,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应该不难找到的线索的。”
“你有什么想法?”恩馨看得出欧阳有些眉目。
“上次你在家里找到的那枚钻石,我找人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