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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这股寒力侵入经脉,他肯定要全身经脉错乱爆裂,不死亦落得残废,到此才知中了朱日归的诡计,难怪这么大方的装作肯将魔灵界的所有秘密说与自己听,原来是已完全将他当成了一个死人。
更可恶的是,这家伙只说魔灵六界的事,对这里有情况,却是一字不提,其目的就是要勾起自己的好奇心,一步步陷入他的设下的陷井中,让他与接触水晶棺,就是要他猝不及防下,失去还手之力。
此时叶凡全身功力,全用在对抗那晶体传来的异力上,已彻底失去保护自己的能力。
只见朱日归的枪袭身,叶凡不动不闪,硬受了一枪,但听……“砰!”身子微微摇动了一上,却是喷出了大口鲜血。
看到叶凡果然没有了还手能力,朱日归狞笑一声,右手长枪划出芒虹,再次狠狠刺入了叶凡,只听……“砰!”的一声,朱日归一枪刺在叶凡头上。
叶凡没有应枪头骨碎裂,亦没有头破血流,原来他的头发根根竖起,形成一个保护罩,不但化去朱日归贯满灵功的一枪,还送出丝丝阴寒之气,狠狠破开朱日归的护体灵罩,攻进他体内去。
虽说修为高明者能气贯毛发,甚至以长发攻敌,但是像叶凡这么以头发反攻破敌,朱日归曾为幻沙族一代首领,虽见多识广,仍未听过和见过。
魂飞魄散、自作自受下,朱日归整条手臂都疲麻刺痛,顿时跄踉跌退,到十多步外才“咕咚”一声一屁股坐倒地上,阴寒劲气蔓延至大半边身子。
朱日归骇然之下,将身上寒气导入地底,忽然跳将起来,瞥了叶凡一眼,见他还是死死的站在原地没动,慢慢移到叶凡身旁,狞笑一笑,一拳拍对着叶凡胸口轰去。
而此时叶凡只感觉那水晶体中寒气所到处,自己经脉欲裂,心中烦躁得似可随时爆炸,全身毛管直坚,眼耳口鼻像给封住了的难过得要命。
唯有眉心处印堂内的祖窍穴仍有一点灵明,使他不致变成疯子,他一边咬牙苦忍,强抗着走火入魔的威胁,一边却是梳导体内的天力,使得它们不发生**。
可在最要命是全身动弹不得,想把天剑收回亦力有不逮。
就在这时,蓦地劲气狂起。
他清楚感到朱日归的铁拳正朝自己心脉直捣而来,偏是毫无闪躲或应付的方法。
起始时他仍能控制寒气在体内经脉行走的速度,希望能以本身功力加以中和融汇,取为己用,那知水晶体神秘莫测的异力就在他吸取寒气时,突然以倍数递增,狂潮激lang骰涌入他体内,变成浩荡狂闯的寒流,将他本身的功力冲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当任何一道经脉抵受不住那压力而破裂时,就到了走火入魔不能挽回的阶段,心叫我命休矣,朱日归的铁拳正捣在他心脉处。
铁拳袭身之际,叶凡脑际轰然剧震,虎躯猛摇,却出奇没听到自己肉折骨碎的声音。
反而是后面的朱日归传来一声闷哼。
接着便是……“噗!噗!噗!”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去的足音,他知道那是朱日归硬是被反震得跄踉跌退了开来。
因为就在中拳的刹那,叶凡浑身一松,令他快要走火入魔的至寒之气像忽然找到渲泄点,又似缺堤的洪水般,全借朱日归的一拳渲泄了出去。
在受了朱日归一掌后,叶凡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危,但全身虚虚荡荡,难受得差点软倒地上。
但此时那敢怠慢,连忙发动天力,强迫自己站着不倒,以防备朱日归的袭击,那知朱日归像是吓破胆一般,突然不敢向前。
可当他看到叶凡脸上的神色,双目一转,哈哈一笑,慢慢来到叶凡旁,眼中闪动奇异的神色,柔声道:“你受的伤重不重,要不要先处理调养下!”
叶凡听得全身汗毛直竖,他的神态语调充满一种兴奋、残忍和变态的意味,像在暗示给你今天已是我趣致的玩物,任你手段通天,也跑不了。
不过,幸好叶凡也能听声辨色,朱日归先前出手袭杀叶凡,受到反震,也受了严重的内伤,现在只是痊愈了六、七成,否则叶凡现在连一拚的机会都欠缺。
目下至少还可试图逃走甚或自尽,以免落进这大邪人手上,那就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叶凡转过身来,眼中射出凌厉神色,毫不退让的迎上对方目光,哑然失笑道:“刚才相谈甚欢,看来你是还没尽兴,不如我们再亲近亲近。”
朱日归目露疑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瞧得叶凡浑身不自在时,得意洋洋的道:“你说话够老练,看来懂点些门道,这样吧!假若你能再接我一招,我就破例放你一马。”
叶凡故作惊奇道:“这话你是说反了吧,不过,你竟然说了,那就只能这样了,好,只要你能接我一抬,我今天就放你一马,否则,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听到这话,朱日归浑身一震,往后退一步,邪目凶光闪闪,厉声道:“你当真还有实力伤我?”
叶凡心中一动侧侧笑起来,笑声由小而大道:“看来你是主仆到置了,也好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命,本少爷已没时间跟你纠缠不清,更没有如此闲情了。”言罢,忽然一掌劈出,切在两人间空处。
朱日归笑容尽去,猛吃一惊的再退一步,不能置信的呆瞪着他。
原来他正要出手,却给叶凡这似是有先知先觉能力的一掌,抢早一步封挡他的袭击,怎不教他惊讶得合不拢嘴来。
叶凡却是一阵气血翻腾,差点吐血,始知内伤比自己想像中更严重,提气走路尚没什么,若要和朱日归这种当代凶邪动手,不出三招,怕要自行倒下。
朱日归乃大行家,立时看出端倪,愕然道:“原来你受的伤比我想像中还有严重,难怪招数如此高明,却不敢真正出手,眼神黯然无光,差点连我都看走了眼。”
叶凡勉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哂道:“彼此彼此,只听你的声音,即知你亦内伤在身,再加上,你先前为了取信于我,更是耗损心脉,散去了大部分功力,便让我们拚个一起内伤迸发,看谁先死去。”
朱日归正要出手,叶凡竟又哈哈一笑,横移半步,移到某处地方站定,朱日归再止不住心中的惊奇,大惑愕然道:“这是什么身法,怎么可能处处封死我的攻势?”
叶凡知终令他生出警戒和顾忌,这移步已是他现在所能办到的极限,借改变位置,而暂占上风,加上先前露的那一手,都异曲同工的令对方不敢冒进,以带点不屑的口气道:“朱日归你若不出手,那就让我出手吧。”
倏地移前,两手横张,两只拇指向朱日归眼帘按去,双脚则波lang般起伏,怪异无伦,向朱日归扑了过去。
朱日归眼中首次射出惊惧神色,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叶凡,看到叶凡朝他直直扑来时,顿时色变。
叶凡的怪招虽令他莫测高深,但仍非令他吃惊的原因,他之所以色变,是叶凡现在的表现,根本不像个受伤的人,唯一的解释是他在装模作样,令自己失去戒心后,才全力出手对付自己。
这想法使他进一步猜估对方是有心要算计自己,趁自己大意之下,一举收拾了他,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掠过他脑际,亦使他作出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只听朱日归怪叫一声,迅如鬼魅的朝后飞返,刹那间消没一面空间壁之后。
叶凡却再支持不住,喷出小口鲜血,颓然盘膝坐下,喃喃道:“幸好将那混蛋唬走了,要不然……”话声未了,突听一阵大笑之声自身后传来,笑声之中,空间壁又启,朱日归一步跨了进来。
叶凡面色惨变,只听朱日归大笑道:“你果然聪明,但智者千虑,终有一失,你千算万算,却未算出这石室之中的一举一动,室外都可看得清清楚楚的。”笑声顿处,厉声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面对这种情况,叶凡长长叹息一声,闭目不语。
朱日归一步步走了过来,狞笑道:“与你这样的人为敌,当真是令人担心的很,在下不得不先取你两条手臂,来安安心了。”说到最后一句,他已走到叶凡面前,狞笑着伸出手掌……
可就在朱日归方自伸出手臂的这一刹那之间,叶凡手掌突地一翻,已扣住了朱日归的脉门。
这变化更是大出别人意料之外,朱日归在片刻之间连续极惊极怒几种情绪,更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叶凡缓缓站起身来,右手扣住朱日归腕脉间大穴,左手拍了拍衣衫的尘土、微微笑道:“这一着你未曾想到吧?”
朱日归额角之上,汗珠一粒粒涌现,但还是忍不住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既然有实力制住我,为何还要如此戏弄于我。”
叶凡笑道:“这话你可说错了,方才我与你动手,实无十足把握,而且纵能战胜你,也未必能将你擒住,但经过在下此翻做作之后,你必将已对我毫无防范之心,我出其不意,骤然动手,你自然是躲不开的。”
朱日归呆了半晌,方自仰大长叹息一声,道:“我朱日归今日能栽在你这样的角色手上,也算不冤,你要我怎样,此刻只管说吧。”
叶凡淡淡扫了这间石室一眼,才笑道:“如此就相烦你先将在下带出此室,再将那具紫金甲士的智能蕊片交于在下,嗯,对了,那具银色甲卫的智能蕊片也一并交于在下好了,在下必定感激不尽。”
听到叶凡向他讨要那两具机甲,朱日归脸上抽搐不断,脸面上,更是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深深吸了口气,道:“好!随我来。”
叶凡在朱日归身上下了几道禁制,任由他开路,自己则不急不慢的跟在后面,出了石室,转过几折,来到另一石室门前,朱日归身上让叶凡下了禁制,全身无力,此时双手勾住根水晶棒,使尽了吃奶的力,才让这水晶棒拉了下来。
石门开启,里面却是一个石室,在一方石台上放着两个精巧的盒子,朱日归将其打开,里面正是一金一银两具机甲的智能蕊片,叶凡取到手中把玩了一会,才收入了空间手蜀中。
蕊片到手,叶凡来到了之前的那座大厅,看见那尊倒在地上的破损的银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