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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撒腿就跑了个没影。
那女性穿了条白裙,饮料正好洒在腰侧,湿了一大片,她带着墨镜和口罩,身材曲线美好,这么一声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看去。付临源一眼就扫到旁侧有个不怀好意的男子盯着女性看,微微眯眼,正好口袋有一包纸巾,便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女性回头,付临源比她高上大半个头,因此不得不微微抬头,正好看到那张隐藏在特地压低了帽子下的脸,有些愣的眨了眨眼睛,紧接着立马回神,接过对方的纸巾,说:“谢谢……”
付临源冲她笑了下,没再说话转身离去,正好一辆计程车驶来,里头的乘客下车后,他正好的坐了进去,紧接着计程车便飞快扬长而去。
席亦延一下车就看见自家姐姐满脸呆样的站在医院门口,手中拽着一包纸巾,腰间是沾着黑色的污垢,模样着实滑稽。
“白……”下意识要叫出名字,话刚出口便立马止住,而是走到她身边说:“你站在这儿发什么呆?小心被狗仔拍到。”
白晓舒回过神,伸手拉低了点儿墨镜,转头看着自己弟弟那张好看到她都心生嫉妒的脸,没好气的拍开肩膀上的手,转身进了席亦延的车,等对方也上了车,这才说:“老妈今儿在家呢?”
“嗯,她说今晚要亲手做饭给我们吃。”
“……我晚上还有工作,就不回去了。”说着白晓舒就要下车,而另一边的席亦延却先一步踩下了油门。
他目不斜视道:“你的行程她老人家早就摸清了,有工作她也能给你推了。”
挣扎失败的白晓舒无力的叹了口气,这才想起自己腰间还被洒了饮料,抱怨了那几个跑路的熊孩子后,看了看车子,没找到纸巾,郁闷道:“你这破车怎么连纸巾都没有的?”说着她不满的跺了跺脚下的保时捷。
“你手上不是有纸巾么?”
白晓舒看了一眼手上的纸巾,嘴角一弯,凑到正开车的自家弟弟身边:“我跟你说,刚刚我遇到一个看起来超嫩的小鲜肉,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特别是给我纸巾时候的那气质,还有冲我说话的语气温柔的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喜欢我,笑起来简直了。不过很可惜,不是我的菜。”
一旁的席亦延早已见怪不怪,刚准备扭方向盘,就从后视镜中看见一辆略微可疑的车子,微微一眯眼,手中的方向盘往反方向转了过去。
“说起来我总觉得他那张脸在哪儿见过,难道也是娱乐圈里的?到底是谁呢……”白晓舒还在那儿思考,丝毫没有注意到突发的情况。
在经过大约一个钟的长途跋涉后,终于成功甩掉狗仔回到小区,车子刚刚停下,一路都在思索的白晓舒突然大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那个人长的很像那个叫什么付、付付……付什么来着?”
“付什么付,下车了。”
白晓舒抿了抿唇,哦了一声下了车,虽然记不起名字,却对这个人有一丁点印象,以前拍杂志的时候碰巧有见过一次,不过气质与今天碰上的那个人截然不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席亦延难得见白晓舒这么认真的思索一个人,心中不由自主的记下了这个字。
……
……
付临源回到家中后便开始整理房间,所幸他在临走前看的那本日记里有注明这里的地址,要不然就麻烦了。
收拾好后在厨房里翻了盒泡面随便填了肚子便洗澡倒在床上睡得不知昏天暗地。之前在剧组拍戏,每天忙得最多只能睡个三四小时,接下来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也会继续过这种生活,得趁机好好睡一觉才行。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睡饱的付临源就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铃声从梦中唤醒。
他本来有起床气,后来工作的原因睡不饱是常事,所以在克制下起床气也渐渐消了,眯着眼睛顶着一头乱翘的脑袋去摸手机,看了一眼备注,是章简打来的,他蹙着眉强迫自己稍微清醒点,清了清声音,接起电话。
“喂……”
“付临源,你还在睡觉?”
付临源揉了揉眼睛,“刚醒,章大哥这么早有事吗?”
那头的声音沉默了下,章简才低哑着嗓音道:“你以前真的真的没有拍过任何戏吗?在学校的话剧也算。”
说没拍过当然是唬人的,可拍的人是丁洛,不是付临源,这么想着便没什么好心虚,付临源镇定道:“没有。”
对面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而付临源却能猜到这通电话是怎么回事,估计就是昨天的试戏了,想了想,他还是开口道:“昨天的试戏……”
“你通过了。”章简突然一下打断了付临源的话,“他们说过两天就会把剧本寄给你,这两天的你就在家里准备下,到时候去剧组报道你记得穿的精神点。”
挂了电话后,付临源放下手机,呆呆的坐在床上,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了。虽然有一定的把握,可现在真正被告知通过试戏,心情还是不由自主的激动。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床上狠狠的蹦跶了下以示自己的兴奋,结果刚刚睡醒的大脑还有些乱,一时间没控制好平衡,从床上摔了下去。
乐极生悲。
☆、第六章
大概是因为试戏通过的缘由,公司那边很快就派来了新助理,同样是个二十出头刚毕业没两年的小伙子,姓何名伍,长相十分阳光,性格开朗,初见付临源的时候也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据他本人说他唯一的优点就是义气。
在娱乐圈这种利益至上的地方,义气这个词从来都只限于冠冕堂皇的漂亮话。遇到困难不落井下石就再好不过了。
微博上已经放出《江湖之冕》男二重新选角完成的消息,网民们纷纷在官博下询问是谁,还有不少人艾特主演,导演等,一时间竟再次被刷上了热门。
剧组打算趁机先吊吊胃口,等热度过去的差不多了再放消息,由此来再炸一次,这样的免费热门榜不想多呆几天的人一定是傻子。再者便是付临源的原因了。
他虽然出道几年,可依然是默默无闻,这次更是第一次进入拍戏就演了个关注度甚高的角色,而且更因为丁洛在前的缘故,估计只要消息一放出去,连带剧组,必定会一起被喷的个狗血淋头。
在他们看来付临源只是个小新人,之前有丑闻在身,可没名没气,蹦跶了几天就彻底被拍死在沙滩上,炒作都炒不出什么关注度,现在即将可能被一大票毒舌的网民攻击,不得不担心他的承受能力。
“付哥,到了。”
付临源关掉微博把手机收回口袋,抬头看向窗外的影视城,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包括那日他离世的那栋楼都清晰可见,手不由自主的缩紧成拳,脸色微微发白,掌心不知不觉湿了一片。
下车的时候他又恢复原样,先和导演打了个招呼后,便感受到了剧组里其他人的目光,他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笑了笑。
这里的人虽然都不怎么红,可基本上都是在圈内摸爬滚打数年的,熟知圈内种种。之前丁洛过世后本以为怎么说也会选个差不多级别的演员来,毕竟网上那般轩然大波。可谁知,结果居然选了个从没听说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付临源。
而有些人则是听说过前阵子付临源的丑闻,虽说娱乐圈不乏这种事,可到底还是对此嗤之以鼻,并且由此联想到他可能就是那种靠身体上位的人。
付临源早已经知道肯定有人会这么想,他也不可能真上去解释什么,毕竟清者自清,再者他是靠自身实力拿下这个剧本,与其去越描越黑,不如等拍摄的时候用实力来说话。
而今天来主要是拍男二的戏。
《江湖之冕》之所以人气高是因为它里面并不仅仅只讲述爱情,还有国仇家恨,江湖与朝廷之间的碰撞。朝代属于架空,却又夹杂着历史,用女主的视角去看待,看似在描写阴谋与争夺,实则又含沙射影的反应了当朝百姓与朝廷之间的斗争。
墨清是纠结体的存在。
他是皇帝流落在江湖的遗腹子,当年皇帝隐瞒身份在民间强迫于他母亲,他自出生以来就被所有人不待见,连他唯一的母亲都觉得他是个祸害,后来从一个被皇帝流放到民间的前朝臣口中得知自己竟然是当朝皇帝的流落在外的儿子。
然而比起震惊,他更多的是痛恨。痛恨这个从未见过一面,让他被世人所唾弃,被唯一的母亲冷落,又不得不看着他母亲日日以泪洗面的男人。
哪怕他是当朝的皇帝。
后来民间爆发瘟疫,他母亲重病身亡,墨清独自一人跟随着那名前朝臣行走江湖,可并非行侠仗义。他至始至终都跟着那人,只因那人对他说,只要他做得好,总有一天会带他进宫里。
对墨清而言,他早已孤身一人,在这世上无牵无挂,这么多年的苦难他都铭记在心,行走江湖的日子里,他看到了太多民间疾苦,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却每天拿着高额的税务,看不到一点有用的作为。
本就埋在心中的仇恨开始生根发芽,他变成了个藏匿于黑暗中杀人与无形的刺客。
然而一切的改变来源于那日刺杀失败,危在旦夕之时却被拯救的那一刻。
“谁也不能害她!”墨清独身一人凛然着脸色站在城池兵马前,腰间别着一把尚未出鞘的宝刀,瞪着眼睛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那曾教他习武,教他一招一式,曾朝夕相处的男人。
男人身后兵马数万,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只见他薄唇划起一丝笑,狭长的双目却冰冷一片,风拂过,黑色的青丝随风晃动,俊逸的面容有着说不出的寒意与戾气。
“墨清,你忘了当初与我定好的誓言?”
墨清神色微微一怔,随即再次恢复坚定,握紧成拳的手松开,他抽出腰间的长剑,烈日下,剑身发出冰冷的光芒。他将剑持与身前,望向那人。
“我没忘。”他抿了抿唇,好看的脸庞被日光镀上一层金边,带着些许萧瑟之意说:“然而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让你去!”
不仅仅是护住她,更是不愿看你葬身于那处你平生最为厌恶之地。
“咔!”
付临源晃了晃神,从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