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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西恒脸色有点难看,覃茜茜喝醉了都是这样胡言乱语。
“桑榆,谢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来,你这样在这里,不方便。”
“这房子是我的,我要住在这里,他有什么资格来这里,靳西恒,改天我会去看孩子的,你回去吧。”桑榆在覃茜茜身边坐下来。
靳西恒真觉得这两个女人之间有奸情,她们俩只要一在一起,他就一点也插不进去,完全连个外人都不如。
靳西恒被她的冰冷最终还是逼走了,就连他走了之后,她冰冷的表情也没改变一分。
“你还真回来,他可能会用孩子拴住你,你这点能耐哪里能从手里抢孩子,你这心里放不下才是真的吧。”覃茜茜说着动手动脚的在她胸口上摸来摸去。
“我想折磨他的能耐我还是有的。”桑榆半天吐出一句话惊的覃茜茜酒都醒了一瞬。
随后她痴痴地笑了笑:“林桑榆,你啊,就是喜欢作践你自己,我要是有你那么好的选择,我一定逃的远远地,才不会自投罗网。”
桑榆偏脸去看她,她如今这个样子才叫人觉得心疼,想摆脱偏偏又摆脱不了。
“你我都差不多,我又有什么选择,至少我现在还没办法看破红尘遁入空门。”
覃茜茜靠在她的肩头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桑榆,从你决定回来那一刻开始,你就输了。”
后来她支支吾吾的话她就没有听清楚,输么?
她这么多年受的苦不是靳西恒造成的,陆淮本来早有预谋,只是那个孩子始终是他心头的刺,她是想怪谁,没有谁怪,仿佛都是自己的错。
既然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么今后也不要再错了。
覃茜茜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昨天晚上还乱七八糟的房子已经焕然一新了。
她跟着项翰林这几个月当真是把身体给样的不错,还能干活了。
“桑榆,你在哪儿……”她懒散的从卧室里出来,后来在餐桌上看到桑榆留下的便条。
她惊奇的发现家里的酒全都没了,这姑娘真实在,没有酒,她哪来的醉生梦死。
估计出门就会遇上靳西恒,以后要天天被他纠缠,烦都烦死了。
拉开窗帘,阳光一瞬间洒满了客厅,覃茜茜立在阳光里,觉得浑身一阵难以言说的舒服。
要说最新富的生活还是跟桑榆同居的生活最幸福。
正心情舒畅的沐浴阳光,谢昀的电话打来她所有的还不错的心情都一扫而光。
“谢先生。”
“什么时候换锁的?”谢昀的声音听着不大愉快,仿佛是她这里换了锁他不知道很生气似的。
覃茜茜愣了愣,立马就想到是桑榆干的了,也是,这谢昀来这个房子真的太随意了。
“这是桑榆的房子,她要换锁,我又管不着。”
谢昀眼角的冷淡愈发的明显。
“我购置了一处不错的别墅,我想你会喜欢。”
“谢昀,你还没够是吗?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覃茜茜的耐心就像是一下子全用光了,说话变得很冲。
“是你自己说的,帮你,你的命就是我的,那么你这个人也就是我的。”谢昀说话的语气听上去依然很温和。
她不管怎么闹,他的怒火似乎永远都不会表现出来怒火给她看。
唯独一次,就是她把快要临产的沈薇然从楼上推下去的那次,他差点打了她。
虽然最后没打,但是她也吓到了,那时候她也真的渐渐地看清楚,沈薇然在他心中的分量。
“谢昀,你不要逼我。”覃茜茜跟他说起话来就是满面疲倦,已经面对他五年了,如今在纠葛,就觉得很累很累。
“开门,不然待会这门就废掉了。”谢昀的威胁密不透风,压的覃茜茜喘不过来气。
她打开门然后就看到他,她多希望他对她不管不顾,但是又怎么可能。
谢昀一步步的逼近她,她皱着眉头往回退:“既然她回来了,你就到别墅里去住。”
“我要是不去呢?”覃茜茜横着眼,那眼里都是挑衅倔强。
谢昀的眸色微微一沉。
“你怎么这么说话不算话呢?”
☆、147。147要是缠你一辈子怎么办(6000)
覃茜茜梗着脖子看他:“我本来就说话不算话,谢昀,我受够你了,你要是有种你放我走啊。”
谢昀低头下来逼近她的脸,眼角眉梢的温润未曾有过改变,他徒然一笑:“那还真是对不起,我没种。”
覃茜茜觉得自己气的够呛,谢昀把自己的无赖融进绅士里,简直能让人气的牙痒痒。
“放你也可以,如果你能让那孩子回来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放你走。”谢昀说着慢慢的站直了身体撄。
他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斤斤计较,可是除了事发当天,他从未对自己有过任何抱怨,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看着她,不准她逃走。
她在渝城跟很多男人来来往往做戏给他看,他也未曾见过有多生气。
可就是这样,她有时候也忘了,她害死的是他的孩子,如果不是沈薇然有什么事的话,他又何须这样囚着她。
“那我陪你儿子去死怎么样?”覃茜茜惨淡一笑,忽然开口说道偿。
谢昀脸上的温度一点点的褪去因她这句话,变的一脸冰霜。
“覃茜茜,这种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又不会埋怨你。”覃茜茜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明艳的五官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笑,总是带着一股子的妖媚劲,还是她这样素颜的时候。
谢昀身体里就像是有一把无名的火生生的被勾了起来。
“茜茜,你是想在桑榆的家里激怒我?”他半晌才问了一句,他那张克制温润的脸上也看不到半分男人该有的情、欲,但是说话就是这样不露骨但胜似露骨。
“谢昀,如果我什么都不能选择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木偶,懂吗?我不知道你要个木头美人着你做什么,你和身为相爱颇深,时隔几年终于有机会在一起了,却要跟我纠缠不休,谢昀,我真的不懂你。”
谢昀勾了勾唇角:“你从来都不懂我,正如我从来都不懂你一样。”
他明明没有靠的很紧,偏偏覃茜茜就是觉得十分压抑难受。
她看了他很久,然后低头垂眸:“好吧,你说了算,但是,我该有的自由你不能剥夺。”
她的妥协看起来很自然,眼里刚刚的那些倔强和挑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谢昀面色开始逐渐回暖,他就喜欢覃茜茜听话的样子,那真像过去五年的婚姻一样,看着叫人觉得顺眼。
她连一件行李都没有收拾的就跟着谢昀走了,桑榆出去这么一会还没回来,只能证明是被靳西恒给缠住了。
她跟靳西恒注定是要纠缠不休的了。
桑榆是被靳西恒堵在僻静的墙角的,她清明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显得冷漠。
“你干什么?”
“我一直都忘了跟你说一件事,倘若你跟项翰林真的能厮守终生的话,我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的,可是现在你回来了,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桑榆的眼神立马就变得警惕起来,如果不是能够威胁到她的事情,他没有必要要专门跟她说。
瞧着她防备的眼神,靳西恒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她现在对自己何止是不想原谅那么简单,她对自己是各种的不信任和防备。
“我不想听。”
“桑榆,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很无耻,但是离婚协议上只有你签了字,我没有签字。”
桑榆的身子全部靠在墙上,目光依然温淡冷莫,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靳西恒这样的做法。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们现在仍然是夫妻,之前的一切都是你为了抓到陆淮做的戏?靳西恒,你能有这样的自知之明真的很好。”
靳西恒皱着眉头,她还是这个态度,连震惊都没有表现出来。
“桑榆……”
“莫不是你现在还想把我囚禁你的那个靳园?”
“我不是这个意思。”靳西恒有点慌张的想要解释,桑榆低头冷冷的笑了笑。
“靳西恒,我想我没有必要跟你在这里扯这些。”桑榆推开她。
靳西恒扣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身上:“桑榆,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妈妈的墓地?”桑榆忽然讽刺的笑道。
靳西恒只觉得她现在的表情十分的刺眼,她要这么讽刺他,他能有什么办法,只好让她肆无忌惮的讽刺了。
“不是。”靳西恒紧紧地绷着一张脸,他对她总是要克制自己,不管她说多么难听的话话,多么的像激怒他,他都不能上当。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这个。
桑榆是想挣扎来着,只是靳西恒毕竟是个男人,把她一拉,跑了起来,速度不是很快,她刚好能够跟上,也就是这样的速度她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
靳西恒今天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渝城很大,他开着车在城里兜兜转转,桑榆目光冷冷的而瞧着窗外的街景,面色清冷。
覃茜茜这个时候打了一通电话过来,桑榆接听之后一直没说话,就听着覃茜茜在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说。
“他给你买的别墅很豪华吗?”桑榆眉眼里荡漾着淡淡的笑意。
覃茜茜嘻嘻的笑着:“是啊,这可是渝城极好的地段,等哪天有空我带你看看,可以开party呢。”
她似乎很兴高采烈,桑榆这边拿着手机,动作很僵硬,连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她此时应该是强颜欢笑,谢昀想必在身边。
“好啊。”她低头低声的应她。
“我又不是没有自由,你情绪这么低落做什么?”
“没有啊,这房子以后应该会升值,你看看是不是你的署名。”
“当然了,要不是写我的名字,我才不来呢。”
“茜茜,如果他要跟你纠缠一辈子,你打算怎么办?”
“一辈子就一辈子呗,他比我老,说不定比我死得早,可能我晚年还能有点自由。”覃茜茜在电话那头说的一点也不在乎。
不在乎是不是一辈子,不在乎谢昀什么时候会死,她在意的只有自己的自由。
“茜茜……”
“好了,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倒是你,靳西恒要是跟你纠缠一辈子你怎么办?”覃茜茜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