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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在她身后,被覃茜茜说起画家时,有那么一片刻的失神。
“我早就不画了,哪是什么画家?”桑榆淡淡的回了一句。
覃茜茜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僵住了:“如果你当初配合治疗的话,你还是可以……”
桑榆抬起右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其实你我都清楚,就算是达到了最好的效果,依然还是没有办法跟从前一模一样。”
“你能放得下当然是最好。”覃茜茜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捏在手心。
桑榆对着她笑了笑,尽是苦涩,不放下还能怎么办?
桑榆再也没有去公司,被覃茜茜强制性的搬家之后关于外加的任何一种传言自己都听不到了。
题外话 …
如果没有覃茜茜,我不知道桑榆要怎么逆转,所以我让她回来了,明天加更奥,喜欢的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38。038她一生只爱一个人
项翰林来过一次,桑榆的精神状态不佳,项翰林连她的面都没见着。
“现在打算怎么办?”项翰林坐在客厅里跟覃茜茜交谈。
覃茜茜红唇扬着一抹妖娆的弧度:“最近靳西恒有什么动作吗?”
“没有,自从跟夏初晗宣布订婚之后就一直很安静,就连桑榆没去公司,他也没有追究。”项翰林皱着眉头,靳西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怎么会知道。
“是吗?”覃茜茜想起来夏初晗那个女人,真是想不到,怎么六年之后她就成了靳西恒身边的人了。
“项先生,看来还需要麻烦你帮我一件事了。”
“尽管说。”
“帮忙查查六年前的事,关于桑榆,还有靳西恒的事。”她总觉得蹊跷,这其中似乎有些事情并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
特别是那个夏初晗,真叫人觉得她很不一般。
“茜茜,你还不死心么?”项翰林有些挫败,还以为覃茜茜是看好他和桑榆呢?结果她心里依然是偏向靳西恒的。
覃茜茜笑着摇头:“不是我不死心,是桑榆不死心,从她说要渝城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再也忍不下去更长的思念了。”
项翰林只听过关于靳西恒和林桑榆的过去,但是他们的感情到底有多么的深,还是第一次从覃茜茜的言语里得知。
六年的相思之苦,说起来都叫人觉得心酸。
项翰林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桑榆紧闭的卧室门,替她感到难过,也心疼她,这么多年了,那个男人都不爱她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
覃茜茜看着他的这个表情,慵懒的靠着沙发,单手撑着自己的太阳穴,眼中都是无奈,是不是当初就不该让项翰林认识桑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桑榆很固执,这一生也只会爱一个人,如果那个人最终不爱她了,她也只会选择孤独终老。”她了解桑榆比了解自己还要深。
那么多年的朋友,她挑一挑眉毛她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项翰林温隽的眉目里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从一开始就知道,现在不过是被覃茜茜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时间不早了,你说的事我会去尽力的办。”项翰林温和的笑了笑,然后优雅的起身。
覃茜茜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靠在沙发上目送项翰林离开,之后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男人看上自己呢,桑榆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
靳西恒因为宣布订婚的消息耽搁了两天,所以一到公司澜姗就跟他说了桑榆没来上班的消息。
他不知道他订婚的消息是不是已经成功的刺激到她,但是在公司里没有看到她,他心里是很不舒服的。
总是想着她是不是有打算在他眼皮子底下准备逃走。
“通知她来上班。”靳西恒头也不抬的吩咐,澜姗很诧异,这个林桑榆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让他三番五次的做出这么异常的举动。
“靳总,但是公司有流言。”这样怕是会让林桑榆很难在公司立足吧。
☆、39。039都在传言她曾为了钱抛弃你
靳西恒一顿,抬眼看着澜姗:“什么流言?”
“关于林小姐曾经为了钱抛弃您的流言。”澜姗觉得这样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而这样的话极有让自己马上滚蛋的可能,但是自己还是说了。
“哪里出来的流言?”靳西恒有些奇怪,这件事分明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的。
澜姗有些为难:“您不在的这两天,从年终酒会结束之后就开始了。”毕竟其中是关于靳西恒的,不然也不会传成这样。
靳西恒嘴角扬着一抹冰冷的笑意,却没有说话,澜姗极少会在靳西恒脸上看到这么阴森的笑。
就算是平常不苟言笑,但也不会这样阴森可怖的笑。
看来酒会始终存在有心人,将林桑榆逼到这个地步,为了什么?为了逼他做些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靳总,您看……”澜姗很巧妙的把问题抛给了她。
靳西恒眉眼里疏离的神色一直没有改变过:“让她回来,恒隅的员工素质不应该是那么低的,说不来就不来。”
澜姗心里有一百个疑问,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问,这是老板的私事,那是她该多问的。
这个林桑榆果真是身份不简单,听说当年靳西恒还没有回靳家的时候跟靳西恒是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
可是年轻的女孩子还是经不住金钱和前程似锦的诱惑,当年的林桑榆可是许多校友口口相传的天才。
澜姗自己打断自己的思绪从办公室里出去。
电话打给桑榆的时候事覃茜茜接的,澜姗愣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打错电话了。
“请问是林小姐吗?”
“桑榆在休息,有事吗?”覃茜茜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十分的冷漠,本是细软娇媚的声音里也透着一股子的生人勿进的冷漠。
澜姗极少会遇到从电话里就能感觉到气场强大的女人,这人跟林桑榆是什么关系。
“我是恒隅国际的首席秘书,靳总让我通知林小姐尽快来上班。”澜姗的态度不卑不亢,但是不知不觉还是有一种莫名的高傲感。
覃茜茜倏地嗤笑:“你们靳总这么想让桑榆去上班,怎么不自己来请。”
靳西恒这种闷骚的样子真是越看越讨厌,明明心里是放不下,明明是想看到她,但是却要给自己找出一千个理由来。
澜姗一时间语塞,大抵是没想到覃茜茜开口的语气会这么嚣张。
“这位小姐,我想您还是把电话给林小姐。”
“你聋了吗?我说桑榆在休息,靳西恒是不知道桑榆身体不好是不是?”覃茜茜脸色蕴怒,其实在美国的时候她就有这样的冲动。
把桑榆在国外所经历的种种磨难都一股脑的告诉靳西恒。
可后来还是被桑榆给压下去了,她开始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能让她卑躬屈膝软弱到这种地步。
开始任由靳西恒欺负了吗?
被覃茜茜不悦的吼了一通,澜姗才渐渐的觉得电话那头的女人不好招惹。
☆、40。040可能林小姐不会来上班了
“很抱歉,我马上转告靳总。”澜姗果断的而挂断了电话。
林桑榆不是孤苦无依的孤儿吗?怎么身边还有这样牙尖嘴利的人在。
澜姗重新回来的时候有些尴尬,靳西恒在专心致志的工作。
她进来的时候,头也没有抬过。
“什么事?”
“我刚刚联系了林小姐,但是接电话的是另一个陌生女人,可能林小姐不会来上班了。”从覃茜茜的语气里,她大概是听出来一些端倪。
靳西恒眉毛一挑,另一个陌生女人?跟林桑榆有关系的女人能有多少,当然除了覃茜茜,再也不会有别人。
心里头忽然之间有种极为强烈的沉重感在疯狂的侵蚀着自己。
“她说什么?”
“她说林小姐身体不好,在休息,言下之意应该是林小姐不会来上班了。”澜姗的理解是这样的。
靳西恒握住钢笔的手还是忍不住的紧了紧,身体不舒服?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靳西恒不知道覃茜茜忽然从美国回来的缘由是什么。
在渝城,除了为了林桑榆,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或者是不是林桑榆出了什么事?
还是她回来,是为了接走林桑榆?
未到下班时间,靳西恒就耐不住心中的胡思乱想匆匆的从公司里出去,到桑榆家的时候就看到已经搬的空无一人的蜗居。
靳西恒心里了涌着一团无名怒火,果然是回来接她走的么?
有种疯狂想法在心底蔓延,林桑榆走了,满脑子都是林桑榆走了,再一次胆大妄为的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电话一直在茶几上疯了一般的震动,覃茜茜来来回回在客厅里路过了好几次,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
这样的男人就是贱,明明已经订婚了,但是总是要跟旧人纠缠不清,他以为他是什么,这样除了会害苦了桑榆,还有什么?
“茜茜,怎么老是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桑榆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门口的,看着覃茜茜一脸愤慨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在生气。
覃茜茜被突然出声的桑榆给吓了一跳,转头看着她:“桑榆,什么时候醒来的,头还疼不疼?”
她说着疾步走过去,温软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然后在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桑榆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洋溢着些清浅的笑意:“茜茜,你太紧张了,我没事,可能刚刚搬了新家,认床没睡好觉才会头疼。”
覃茜茜面色一冷不悦的瞪着她的脸:“你以为你现在还和正常人一样吗?”
茜茜的话其实说出来有些伤人,和正常人不同,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说完之后覃茜茜就后悔了,说的这是什么话,于是打了自己一嘴巴。
“桑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41。041我从来不做插足者
“茜茜,我都知道。”桑榆淡淡的笑了笑打断了她的话,目光落在她身后茶几上。
那是她的手机,覃茜茜还想说什么,桑榆已经从她身边过去。
覃茜茜看着她走到茶几跟前拿起又开始振动的手机,随即她靠在门口看着桑榆。
“一直在打,但我没接,桑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