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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手然后转身从厨房里出去。
桑榆看着他从厨房离开的背影,莫名觉得鼻子一酸,有些疼不管是什么时候触碰,都好像是没有结疤,仍然是疼的那么提神醒脑。
靳西恒吃着桑榆做的面,一言不发,桑榆坐在餐桌对面看着他,有点走神。
“很晚了,去睡吧,我待会自己洗碗。”
桑榆知道自己的手艺不怎么样,靳西恒能吃的这么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出来给她看的。
“没事,你又不会吃的太久。”
“桑榆,我很介意,很介意他靠近你。”靳西恒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只是在街上遇到。”
“可就是介意,桑榆,我该怎么办呢?”他抬起头来看她。
桑榆触及到他这种眼神,下意识的就要退缩,起身匆忙的离开,靳西恒看着她的背影,淡淡的苦笑。
靳西恒将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洗了碗就上楼去。
主卧里没有人,她又回去侧卧了,这回,他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洗漱过后从卧室里出去,推开了侧卧的门。
桑榆还在灯下坐着,门被推开时,她匆匆的抬起头,然后就见他走过来低身扣住她的腰,一把揽上肩。
“靳西恒!”
“桑榆,你该睡的是哪里都不知道了吗?”靳西恒语气偏冷,他发狠的恨不得就地解决了她。
她被带回了主卧,靳西恒不由分说的欺身而上,压住她拼命动弹的腰。
“桑榆,我不强迫你,真的。”
他皱了皱眉,他不想伤害她,一点都不想。
“下去!”
靳西恒迟疑了半秒,他还是下去了。
桑榆起身去了衣帽间拿浴袍,本来是要去洗澡的。
谁知道靳西恒却跟了进来,她惊愕的看了他一眼,放弃了挣扎,她就知道,靳西恒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她。
一番云雨,靳西恒的火气也好像没有了,桑榆疲倦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动也不愿意动一下。
靳西恒揽着怀中的人,他希望一辈子都守候在她身边哪怕是她一点都不想原谅他,哪怕终究有一天她还是会离开他。
他一遍遍的给自己洗脑,他所想的一定会实现的,最终都会实现的。
清早睁开眼睛时,桑榆无意识的动了一下,一条强有力的臂膀圈着她的腰,她一动,拥着她的人就醒了。
他抬手抚过她的侧脸:“醒了?”
“嗯。”
“这时间还早,桑榆,再来一回?”他慢慢的扳过她的身子,未等她说一句话,变吻住了她这张可能会拒绝的嘴唇。
她并非是个清心寡欲的女人,她需要男人这样的爱,所以也没有反对靳西恒这样。
她以为她只是需要他的这种爱而已,可是他情到浓时一声声的在她身边喊着她的时候,她的某些想法就像晃眼不攻自破。
她沉迷的是他这个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桑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低语,低沉且富有磁性。
于是桑榆就听着他一遍遍的说爱她,某些被她撞碎的声音在喉咙里渐渐地凝聚成一种酸涩。
温热的泪顺着她情迷的眼角慢慢的落下来,落进她凌乱的发丝然后消失不见。
最动人的情话也莫过于这一句,靳西恒很少对她说,不过每一次都好像充满真情。
他们每晚都是这样极尽缠绵,累到再也动不了。
最后都相拥着入睡。
靳西恒的安排没有停下来,桑榆和覃茜茜要去锦城的事情渐渐地提上了日程。
直到他送她上车的那天,渝城已经停了一个月之久的雪忽然之间的又飘了起来。
他立在雪中为她撑伞,临上车前,吻了她,之后他眷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笑的温柔。
“过年的时候我来锦城跟你一起过年,和我们的儿子。”
桑榆望着他,她没有任何不好的预感,只感觉靳西恒比往常更温柔,比平常更悲伤。
“我等你。”
“走吧,这雪大了。”靳西恒拉开车门让她上车,桑榆也笑了笑,跟着上了车。
看着车子消失在越渐飘大的雪中,几十辆车慢慢的从身后开出来。
“走吧。”谢昀摇下车窗叫他。
靳西恒坐上车,目光再也没有刚刚跟桑榆离别时候的温柔,呢眉眼的冰冷和戾气渐渐地涌现出来。
“陆淮这时候应该已经有所行动了,你确定她们的车子没有问题?”
靳西恒冷笑;“打不过他,难道还迷惑不了他?谢昀,人都是会成长的,只要不是自以为是,终有一天会变得很强大。”
谢昀瞧着眼前这个确实有所不同的男人,这个岁数终于懂得了人世间的很多道理,真不容易,那年少轻狂的年月始终都会过去。
“我当然知道你很强大,我只是担心。”
“没事的,过五分钟,他的电话都会打来。”靳西恒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机淡笑。
“希望这一次能确保万无一失,项翰林也参与进来了,虽然我不希望他加入我们,可是他也凝聚了所有的力量等着对付他。”谢昀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说一下,这毕竟不是什么小事。
靳西恒偏头看他:“你怎么没早说?”
“早说你又会有意见,靳西恒我们这是一致对外,这个时候吃醋就不对了。”
靳西恒听了谢昀的话,冷哼一声,他倒是动洞察人心。
“美国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今天之内都会玩完,陆淮没了靠山,就是一直纸老虎,不足为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他始终是个亡命之徒,可能到最后自己赢不了,会让所有人同归于尽。”
靳西恒双手合十,不知道是在祈祷什么。
“怎么?没有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
“我连个继承人都没有,怎么能去死,还有很多事都等着我去做。”
靳西恒看向他的脸笑了笑:“谢昀,你信不信,在你濒临死亡的时候,你一定能够确定你爱的是谁,也知道谁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你想说什么?”
“茜茜是个很看得开的人,只要是有喜欢的男人,她绝不会为守寡,你不用担心她孤独一生。”
谢昀横了他一眼,真是个没眼色的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靳西恒看着谢昀脸上的表情,低声的笑出声来。
“你干嘛这么生气,开玩笑而已。”
谢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这以后我再也不想跟你有什么合作,希望我们之间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瓜葛。”
靳西恒哈哈大笑起来:“谢昀,除非你不想要覃茜茜了,否则,你怎么可能跟我没有瓜葛,她可是我儿子的妈妈。”
“靳西恒,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整天把喊靳小桑儿子,靳小桑也喊她妈妈,是我在胡说吗?谢昀,你太不了解覃茜茜了。”
说到了解,谢昀的脸色渐渐地沉了下去,靳西恒当然有资格说了解覃茜茜,毕竟过去那么多年都是在一起的。
他莫名的有些嫉妒,为什么参与覃茜茜过去的事靳西恒林桑榆,而不是他。
车子里的气氛很好,靳西恒正想嘲笑谢昀呢,电话就响了。
靳西恒端着手机满面笑意然后划过接听键。
“喂。”
“靳西恒,想见见桑榆吗?”
“陆淮?你想做什么?”他森冷的声音几乎是一下子变的严肃。
谢昀看着他紧张的神色,这演的还真的挺逼真。
“当然是做我上次没做完的事,靳西恒,我们之间似乎有一笔账要算。”
“你在哪里?”靳西恒皱眉,语气里的确都是不善和紧张。
“渝城最高的地方是哪里,你猜猜,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看看你能不能找到?”陆淮在电话那头低声的笑了起来。
“陆淮,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做那些愚蠢的事,否则都是自取灭亡!”靳西恒对着电话一张脸上都是怒气。
“啧啧啧,看你生气的,我一定说到做到的,一个小时,如果你找不到,那真是抱歉了,桑从此就是属于我的了。”
靳西恒眉宇间的戾气顿时就更盛了。
电话挂断之后车内是一片寂静,靳西恒在慢慢的恢复自己平静的模样。
“世界欠你一个奥斯卡,靳西恒。”
靳西恒淡淡的勾唇:“如果不把情绪表演的逼真一点,他又怎么会相信,但是渝城最好的地方,去云山。”
他念念有词的之后想起来这个地方,既然是杀人,他可定不会选择吵杂的地方。
还真是合他的心意。
“你确定是云山吗?”谢昀看他不几下思索的就吩咐司机还是有点担心。
“当然确定了,他散布在城中的眼线你是不是也处理好了?”
“当然,这还用你提醒?”
“我只是想正想的问一问不是在质疑你,谢少爷。”靳西恒白了他一眼。
谢昀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还是在十几岁的时候都叫他谢少爷,在他二十岁以后,别人都叫他爷。
靳西恒还真是会恶心人。
“靳西恒,你不要恶心我。”
“你一生下来别人不都是听习惯了吗?我觉得很适合你,没经历过人间疾苦的贵公子,不是少爷是什么,这一次正是考验你的时候,不是你生意做的好,足够圆滑,就能眼睛眨也不眨的杀人。”
只有他这种人才能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才会眼睛眨也不眨的杀人。
谢昀不喜欢靳西恒用这样的有色眼光看他,他只是没有经历过常人的苦难,怎么就能把他当成是懦弱的人。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
“不,在茜茜眼里,你是这样的。”靳西恒的一句话堵住了谢昀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拧了拧没有,关于覃茜茜的父母,他一直查不到根源,以他的能力想知道什么不能知道,可是偏偏就是覃茜茜的父母查不到。
靳西恒这话里有话。
“你知道茜茜父母的事吗?”
“不知道,恐怕桑榆也知道的不多,谢昀,如果我今天死了,麻烦你照顾我的妻儿,我所有的财产都已经过到了桑榆名下,她不需要知道,只需要享用就可以,谢昀,当我求你行不行?”
谢昀愣了愣,没想到靳西恒竟然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他应该要如何回答好呢。
“你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还需要来求我吗?”
“你这么自私,要是不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