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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文星自然是觉得委屈的,可是她耿耿于怀的并不是爸爸把她赶出家门的这件事。
而是项翰林这个人,她不想再生活在项家。
“文星,爸爸再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在听。”项翰文聚的可能是自己的态度吓到了她,语气渐渐地变得温和起来。
“我不是离开了这个家就不能生活了,爸爸,你不能这样小看我。”项文星终于还是抬起她清凉的眸子看着项翰文。
项翰林一直撑着膝盖的手渐渐地捏成了拳头,骨节都泛白了。
项翰文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很难看,脸色也变冷了:“项文星,以你样子出去怎么生活?靠男人?”
项文星眼眶发红,想哭也没有在项翰文面前哭出来。
“大哥,我想文星肯定有很多事要跟我谈,让她跟我谈谈怎么样?”项翰林忽然看向项翰文开口。
项翰文看着项翰林,雨鞋犹豫,谁知道项翰林现在是什么态度。
之前知道项文星流产之后他就后悔了,就算是项翰林不喜欢她,如果孩子生下来的话,她也会很开心,但是悲剧总是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
“翰林,这件事我能处理的好,她到底是我女儿。”对项文星以后不能生孩子的情况,他还是有些芥蒂的。
就算是亲兄弟又如何,他到最后还是让文星受到了伤害。
“大哥,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实话告诉你,那外面的可不是什么要穿,在罗马的那一晚在我床上是文星而不是林桑榆,大哥,您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是那种剪的断的关系?”
项翰林一般不会跟项翰文争什么何况项翰文跟他年纪相差的大,是长兄如父的那一类一直以来他都是十分尊敬他的。
可是这一次在项文星的事情上,他却不想松口了。
项翰文淡淡的看着项翰林:“翰林,虽然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们仍然是叔侄,这样做是不耻的。”
项翰林看了一眼项文星,冷冷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起身:“大哥,我本该拥有最完美的婚姻,但是文星几次三番的想要破坏,到了最后还是让她成功了。”
“只要是她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您放心,我都不会把她怎么样的。”项翰林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在项文星身上流转。
项文星梗着脖子看他,那样子颇为有些挑衅。
项翰林走过去在她身边顿足了片刻,现在他知道了,她的尖锐只是针对他一个人,这一回家见到老爸就完全没有了脾气。
他唇角渐渐地浮现一丝冷意:“那个薛言清还真不适合你,我劝你,离他远一点。”
项文星拧眉狠狠地横了他一眼。
“这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要和谁亲近是我的自由。”
项翰林面色冷漠平静,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他没有再跟她说话,从她身边冷冷的走过,她都能感觉到冷风掠过自己的鼻息。
她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一双素白的手紧紧地捏着拳头,他只是为了林桑榆才这么对她,林桑榆对他而言难道真的就那么重要?就算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他还是这么认为的。
“文星,以后不要这么跟你二叔说话。”项翰文的一身冷汗都被吓了出来,在他的印象里,项翰林不是一个会轻易发火的人,而这种冰冷的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
项文星这一次必然时候真的惹怒了他,他才会这样抓着项文星不放。
“您都听到了,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文星,他也说了,只要你不再做冲动的事情……”
项文星冷冷的笑了笑:“难道我就是罪大恶极,就该得到这样的报应?”
“文星?”项文成见她这么尖锐的态度,很是不悦的皱了皱眉。
“我既然离开了这个家,就不会再回来,我本来就不属于项家。”项文星对着项翰文淡淡的笑了笑。
项文星转身走的很快,项文成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从大门出去了,他只能无奈的站在门口看着远方。
“爸爸,您为什么不拦着她?”项文成回头看项翰文的目光有点幽怨。
项翰文喝了好大一口水:“你以为我把她赶出家门的目的是什么?”
项文成拧眉,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想了片刻,猛地睁大了眼睛:“爸,你!”
“文星是翰林领回家的,对他的感情也是旁人没法比的,当然这份感情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变,变得更深,我知道的时候的确是非常生气,但是文星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她只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赶出项家就是给她一个机会,可是她失败了。”
现在在外面都活成什么样子了,所以只有让她重新回来。
项文成都被项翰文这个疯狂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他们可是叔侄,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文星也喊了项翰林二十年的二叔,他是怎么能承认这种感情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现在不都结束了吗?她也死心了。”
“可是爸爸,因为您的这个绝情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文星现在完全是没有理智的,她是什么性格您还不知道吗?冲动大于理智的人。”项文成不知道该怎么说项翰文了。
项翰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脸无奈:“我当然知道,但是再怎么不清醒的人都有清醒的一天,现在纵然是阻止也不见得有什么效果,顺其自然吧。”
项翰文心里知道,项翰林肯定会管的,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可是靳西恒的耐心不会再这么好的,对她的容忍也一定是有限度的,如果她再做点什么,靳西恒不会饶了她。”
项翰文的目光探究似的盯着自己的儿子,还是头一次看到他为文星说这么多话。
“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项文成皱眉:“她是我妹妹。”
“你知道就好。”项翰文看着她眼中的光明磊落,这么多年他的确是一直把她当做妹妹来看待,从来没有生出过别的什么心思。
“如果注定靳西恒不会放过她,那也是她的命。”项翰文慢慢的起身,负手在身后慢慢的走向的不远处的楼梯。
项文成还立在门口,渐渐地转身继续看着项文星离开的大门方向。
她这个人在项家做大小姐的时候乖乖巧巧的,看着没什么棱角似的,可是他最清楚,项文星只是把这份乖巧做给家里的长辈看罢了,她这个人很固执。
现在这总算是表现出来了,旁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项翰林前脚除了项家的门,项文星没过多久后脚就跟了出来,他坐在车里目光幽冷的看着车窗外面疾步走着的女人。
疏淡的眉头渐渐地拧在一起,大哥都留不住她了,看来她是铁了心的腰跟着薛言清了。
“叫人看着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向我汇报。”
“是。”前座的人点头应声。
项翰林对项文星究竟是怎样一种态度,是爱还是恨,这旁人也很难看的出来。
“走吧。”项翰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今天的这件已经让林桑榆有了翻身的余地。
只要有了质疑,许多事就都能被推翻,虽然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也比现在糟糕透顶要强的多。
项文星离开项家新力量的怒火也是越烧越旺,她笃定是项翰林干的。
用这种新闻,让林桑榆不在被人非议,他倒是想的挺周到的,直接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根本不会顾及她是不是会受到伤害。
这个人一贯如此,她怎么还能期望他对她有半分的仁慈或者怜惜。
要是有的话,以前早就该有了。
乘车回到下榻的酒店,项文星刚刚进去大堂,就发现薛言清还在,她站在原地一下子不动了。
薛言清这个人很冷漠是真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看着不温和,但是她也无法把他跟懦夫联想在一起。
是什么样吃人的家族才让他觉得有压力觉得害怕。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来,如果我就回了项家呢?”项文星扯出一抹笑,朝他走过去,漫不经心的问道。
薛言清清冷的眉目没有许多情绪,他眉眼低垂:“你不会再项家住下的,你本来就不属于那个地方。”
项文星面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她的目光渐渐地从他脸上移开,下巴微微抬着:“你说的对,我本来就不属于那个地方,做了二十年的梦,该醒了。”
“不过项文成说的是真的吗?”项文星慢慢的走着,看着身边一起走的薛言清。
“什么?”
“你只是个惧怕家族压力的懦夫。”项文星像是在笑,薛言清看着她的侧颜,微微有些惊愕。
“你很相信他。”
项文星淡淡的笑了笑:“他是我哥哥,没有不相信的道理,但是我也没有不相信你啊。”
薛言清清冷的眸光微微有些闪烁,所以才说她总有些不同,大概就在这些地方吧。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能考虑到人的感受。
项文星回到房间之后就没有再出来,薛言清去看过她几次,大都是在睡觉,叫她她也只是懒懒的应一声,不会跟他多说一句话。
她重新回到这里就说明跟项家决裂了,那么项家肯定是不会再管这个新闻的,她虽然是睡着,其实也是备受煎熬。
快到晚上的时候,网上多出来一条录音,是昨天晚上项翰林将她堵在洗手间里说的话。
一字一句十分的清晰,项文星听着已经公众的录音,脸色发白,他当真是为了林桑榆把她至于这种没有退路的境地。
她立在窗前的身影莫名的有些落寞,一手拿着平板,一手夹着一根烟,一下比一下抽的还要狠。
“项翰林,你这么狠,叫我怎么活下去?”她猛吸了一口烟,自言自语,却一下子被呛了。
咳的她肺都疼,她止住自己有些忍不住的眼泪,努力的克制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
她对他的余情只有她自己慢慢消耗,谁都不知道。
而这样的新闻无疑是解救了水深火热当中的林桑榆,靳西恒没听什么录音,有广大的网友帮忙,他其实什么都不需要。
这年头网络暴力很可怕,网络群众也很可怕。
桑榆在锦园里听到这个消息,一直紧锁的眉头才渐渐地舒展开。
这段日子总是过的不是那么舒心,她以为这件事会把她推向一个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