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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文星这段时间情绪不佳,开门出门的时间都很少,怎么可能会大白天的开着门。
项翰林手里捏着外套,脸色愈加的冰冷起来,还是她逃走了呢。
结果房间里了只有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对着项文星,气氛不是很好。
项翰林脸一垮,抬脚进去。
“你们是谁?”项翰林的面色不善,这突然之间出现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意。
两个女人突然之间吧听到男人的声音现实吓了一跳,慌张的转身,也遮住了躺在地上的想问性。
项翰林透过两人之间的缝隙看到地上的人,瞳孔狠狠地一缩,疾步过去想也不想的将美艳的女人一把推开。
“文星。”项翰林刚刚还一肚子的火,这个时候什么都给忘了。
项文星面色苍白,项翰林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对,转身大手狠狠的捏住女人的脖子。
“你们把她怎么了?”项翰林清冷的脸上透着一股子的戾气,十分的冷酷可怖。
年轻女人被项翰林轻易的掐住脖子,呼吸变得困难,旁边年长一些的女人有点惊慌。
“她勾引我儿子,让我儿子退了家族的原本定好的婚姻,这种为别人怀过孩子跟自家二叔***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的儿子站在一起。”
虽然是害怕但还是义正言辞,那样子不知道有多理直气壮。
项翰林捏住年轻女人脖子的手用力一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位先生,她就是个狐狸精,你为什么要这么偏袒她。”年长的女人看着被他掐住脖子的年轻女人难受的挣扎,越来越着急。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杀气,身份一定不简单。
项翰林冷笑:“我就是她***的对象,你有什么意见吗?”
年长的女人顿时就禁了声。
薛言清匆匆的赶了过来,就看到项翰林怒发冲冠的模样掐住他的未婚妻。
“项翰林,你先看看文星。”薛言清进来,出声阻止了他。
项翰林回过神来,一把松开手里的女人,转身将项文星从地上抱了起来。
却在她脖子一片看到了脖子上一片类似烧伤的一片红,眉心紧锁。
“薛言清,把你的这些人给我管好,要是再让我发现这些垃圾靠近她,我就把你妈从这楼上扔下去!”项翰林渐渐地意识到项文星可能受了伤,说话气急败坏的。
薛言清没说一句话面无表情的看着项翰林从身边匆匆的走过。
薛言清这个时候才看到地上的玻璃瓶子,以及地上的某些液体,下意识的就要蹲下身去摸。
“言清,别摸。”
薛言清的手蹲在空中,慢慢的直起腰看着面前心虚的母亲:“妈,你知道项翰林在渝城是什么身份吗,这里不是我们薛家的天下您不知道吗?”
这是什么液体,自己没有必要去试了,项翰林到了医院一定会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言清,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还不要跟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可是你就是不停,非要逼的我出手。”
薛言清面色越来越冷,他就是不喜欢这个母亲总是插足自己的生活,什么都给他安排,婚姻都要给他安排。
“言清,你就不要生气了,伯母也是好意。”身后的女人也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
“黎云双,你以为你这样就改变什么?项翰林不会放过你的,真希望项翰林能杀了你!”薛言清那双冰冷的眼神里充满了黎云双没有见过的怨毒。
“爸……”
“有没有办法把你二叔的人支开?”项翰文抬眼看他眼中是死一般寂静的光芒。
项文成拧眉,就连爸爸都阻止不了二叔,他又有什么办法。
“爸爸,您知道二叔在渝城的势力从来都不是我能够得着的。”项文成是没有办法跟项翰林相比的。
就连对林桑榆都没有动用这些人,可是如今为了项文星,他竟然全都用上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毁了文星吗?”项翰文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床边项翰林刚刚做过的椅子上,摸了摸项文星苍白的脸。
她怔怔的看着他,薛言清似乎是很生气,冷哼了一声就从她身边走了,流下一阵微风。
她有些无助的看着薛母:“伯母。”
“言清只是一时生气,把这些收起来,你真是的,怎么带这种东西来,刚刚那个人如果真的是项翰林,你得小心点。”
项文星就算是再不看也是项家的人,项翰文不说,项翰林这个人肯定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黎云双紧张的抓住薛母的手:“伯母,那个项翰林很可怕吗?”
“在渝城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云双,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免得项翰林自己找上我们。”薛母是个十分精明的人,自然是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有利。
黎云双一时间也没有了主见,薛言清跟项文星之间的绯闻闹得是沸沸扬扬的,她的理智什么的都没有了。
只能跟着薛母来了渝城想好好的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谁知道会突然之间的被项翰林给撞上了,所以现在薛母说什么她都听。
项翰林抱着项文星去了医院,急诊科的医生看到项文星除了脖子意外,手臂上的衣服也烧伤的破洞,甚至是皮肤也被烧伤了好几处。
“项先生这是被硫酸泼的,需要报警吗?”医生出来急急地跟项翰林说了医生。
项翰林目光一凛:“硫酸?”
那个两个女人是疯了吧,敢给项文星泼硫酸,这项文星就算是再怎么被他折磨,也轮不到这些人来欺负。
“好了,女孩子皮肤很重要,想办法尽可能的不要留疤痕。”项翰林的拳头慢慢的拧了起来。
薛言清,真不愧于他孬种的称号。
项翰林在项文星的病房里坐了几个小时,外面的报表进来告知他薛言清想看看项文星。
项翰林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人,眉间渗着冰冷的气息:“告诉他,我马上出去。”
把她害成这个样子,还想见她,还真是厚颜无耻到了一种境界了。
项翰林将他拦在了门外不多时就出去,不由分说的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薛言清被他一拳打的直接扑到了对面的墙上。
一转脸嘴角已经渗着血了,项翰林像是不解气似的,一拳重过一拳的招呼在他身上,薛言清是读书长大的,从来没有经过什么格斗训练,出门有保镖,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
突然之间被项翰林这么打一顿,才觉得他真正弱于这个男人的地方是什么。
“怎么?不屑于跟老人家还手还是你换不了手,懦夫,孬种!”项翰林从来没有这么辱骂过一个人。
薛言清一直都生活在她的身边,但是却没有避免这种不该发生的事情,该打,更该死。
薛言清无话可说,这的确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而他荒唐的而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你妈给她泼硫酸,薛言清,你知道要是泼在了她的脸上会是什么后果?”项翰林甩开他,薛言清被他的力道甩在地板上,怒不可遏的瞪着地上的人。
薛言清被打的很惨,浑身上下都是被项翰林生生打出来的伤。
一时间就连呼吸重会觉得疼。
薛言清拧着眉头,很长时间没说话,他低头擦着嘴角的血,是硫酸,他没有伸手去碰,因为母亲阻止了他。
他其实心里会猜到一点,依照母亲的处世态度,泼硫酸又算得上什么。
“我告诉你,从此以后远离她的生活,不然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妈还有那个女人。”项翰林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薛言清倏地冷笑起来:“项翰林,你是她的二叔,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还真的想跟她来段旷世不伦之恋?”
项翰林脸色徒然一冷,眼中的阴冷也是前所未有的。
“就是毁了,也不会给你拿去糟蹋!”项翰林有些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都带着独到的占有欲。
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强烈的占有欲,只是有些自负的项翰林未曾发现罢了。
薛言清眼色一凛,抬眼怔怔的看着这个冷漠的男人,他到底在说什么。
毁了都不会给他拿去糟蹋,在他心里到底是怎么定位项文星的,是自己的侄女还是寄托着其他感情的女人。
他苍凉一笑,在项翰林这里他其实就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这个男人的霸道总是那么不经意的就表现出来,叫人觉得他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
“滚!”项翰林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然后转身就回到病房里。
薛言清来医院没有见到项文星,只是白白挨了项翰林一顿打,心里当然是憋屈难受的。
他一开始就低谷了项翰林这个人,也把他想的太善良了,如果早知道他是这么一个恶魔,他一定不会把项文星带回渝城。
项翰林回到病房里继续坐着,他没有不看过她身上的伤,只是听医生说,身上烧伤的地方很多,他当时居然都没有发现。
但是谁有能想的到那两个女人会这么歹毒,想要给她泼硫酸,索性不是泼在脸上依照项文星那么爱面子的人,可能都不想活了。
项翰林心里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幸好了,他是发自内心的在庆幸,她从小受伤都不太坚强,每一次都是他抱着她安慰她来着。
他从未意识到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子会渐渐地长大成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更不会意识到他们之间还会有这样的一段纠缠。
“二爷,这件事还需要继续去处理吗?”助手从外面进,刚刚外面的事情他可都是看在眼里了。
“不用了,如果她们还要故技重施的话,再处理不迟。”项翰林的手不由自主慢慢的抚上项文星的脸。
助理微微皱了皱眉,他们是项翰林身边的人,可是却从来摸不清这个二爷的心思。
前一段时间他对那个林桑榆很是伤心,本来也就快要结婚了,可是谁都没想到项文星会突然之间的从中插一脚,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靳西恒把林桑榆从他手里生生的抢走了,这个项文星又不肯就会这么算了,兜兜转转的就闹了这么多事情出来。
“项少爷很快就会过来,您……”
项翰林当然知道他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