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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景似曾相识,天空中雷声更近了些,她走的更急,脑子里一片空白。
记忆回到从前的时候就错乱了,分不清楚现在究竟是现实还是过去。
靳西恒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很久。
雷声大作的同时也是倾盆大雨。
夏初晗和同事刚刚回来不久,看到靳西恒来了山庄,夏初晗万万没想到,他今天本来是要见很重要的客户,是不会抽出时间的。
“西恒,你怎么来了?”夏初晗见他衣服都淋湿了,想帮他擦了身上的雨水,靳西恒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
“今天下午去干什么了?”靳西恒面色清冷,一字一句都问的十分冷淡。
“西恒,我们只是来出差,下午的时候我天气变了,我们一直在屋内。”夏初晗此刻的心慌快要掩饰不住了。
夏初晗的手抬着擦着他脸上身上的雨水,靳西恒被雨水淋的发冷的手狠狠地握住她的手腕。
眸子里满是猩红,夏初晗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西恒……”夏初晗喊着他的名字很没有底气。
“林桑榆在哪儿?”他冷声的问她,没有避讳,就是直接的问。
接了覃茜茜的电话,他就马上中断了会议,从公司里出来,可是路上却遇上堵车,所以来的时候这么晚了。
好像是自己来晚了,桑榆现在不在山庄里,他一直觉得夏初晗不过是因为心中不满想要刁难她一下,却想不到她的目的是想害死她。
“西恒,你弄疼我了。”夏初晗一委屈,眼眶发红。
“我再问一遍,林桑榆在哪儿?”靳西恒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开始打雷下雨的时候就担心起来了,如果她真的要是死在了那上面,该怎么办?
是不是自己就会有报复的快感,可是不是的,他一路上只有焦虑,没有丝毫的快感。
他这么厉声厉色的跟她说话还是第一次,夏初晗却被他吓的而浑身发抖。
靳西恒的声音把在山庄里所有的员工都引了过来,看到靳西恒对夏初晗的这个架势,所有的人心里都开始不安起来。
“靳总,桑榆在林子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们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她,以为她回来了,所以我们才回来的。”
话还没落音,靳西恒松开了夏初晗转身再一次走进雨里,夏初晗再冷静此刻也慌了神,要是林桑榆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靳西恒一定不会原谅她。
转身就回到屋子里去拿了伞追了出去。
靳西恒命令山庄所有的保安上山找人,不想把事情闹大,没有报警,这些离职他还是有的。
他走在雨里,手里拿着电筒,脑子里不断盘旋的是覃茜茜说的话,她惧怕任何具有刺激性的声音。
靳西恒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当年她只是失踪,不知生死,他可以觉得她活着,但是现在他明知道她在这片林子里,情况很糟,如果自己找不到她的话,她会死的几率很大。
“桑榆,你在哪儿?”夏初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靳西恒回头看她,黑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是什么,等到她走近时,他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么大的雨,回去!”靳西恒的声音仍然不温和,听上去硬邦邦的。
夏初晗知道,那不过是在掩饰他内心的极度的恐慌和紧张,害怕失去林桑榆的恐慌感。
“西恒,我并不知道她没有回来,我不是有意要把她丢在林子里的。”夏初晗心碎着解释,带着浓重的哭腔。
靳西恒不想她生病,可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走的很快,夏初晗的声音在身后很是响亮。
这林子并不大,但是他在她的主治医生那里知道她的方向感在患上精神病后,已经不如从前,所以就算是不大的林子,她也未必找得到出路。
很多人在林子里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雷声就在头顶盘旋,倾盆的大雨打的林子里的树沙沙作响。
☆、94。094救你,不过是希望你活着被我折磨
范围越来越小,靳西恒觉得整个人像是弓上的弦,拉的很紧。
“靳先生,找到了。”随着保安的一声汇报,靳西恒的脚不受控制的就跟了上去。
被雨淋的浑身湿透的桑榆狼狈的抱着一棵树,紧紧地,人已经神志不清了。
周围的人间靳西恒来了之后放弃了靠近,夏初晗看到已经神志不清的林桑榆,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很显然,她没有成功撄。
靳西恒松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了又是担心,不过才走到她跟前。
桑榆的情绪就激动起来了,看到眼前靠近的人,还有周围这么多人偿。
她猛地站起来瞳孔涣散的看着他:“不要过来,放过我,或者杀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她双手合十惊慌失措的看着靳西恒,一步步的后退。
靳西恒心里疼的一阵阵的,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靠近。
“桑榆,你看清楚,我是西恒,靳西恒。”靳西恒的手伸了出去,努力的表现的友善一些。
都没有碰到她的衣角,桑榆一声尖叫的打开他的手,转身就跑。
靳西恒疾步上前,手刀落在她的后颈上,情绪激动的桑榆一瞬间便瘫软在他怀中。
夏初晗不知道是不是被雨里的寒气所侵染,浑身冷的厉害。
视线模糊的她看到他抱着昏迷的林桑榆,将他的外套穿在她身上,自己扑通一声也倒在地上。
“夏小姐……”
雨太大了,靳西恒没有办法去医院,只得在山庄里照顾她。
靳西恒今晚像魔怔了一般,一同前来的有许多女同事,可是靳西恒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林桑榆。
所有的人都看到靳西恒抱着桑榆到了房间,衣服湿了肯定要换,不少人猜测,也不少人唏嘘,前任的魅力还真的不容小觑。
靳西恒帮她洗澡的时候,完全的看到了她身上从头至尾的那些疤痕,这些疤痕看上去是鞭子打的,并且伤口很深。
他的手触碰时都在颤抖,就算是一个男人,也未必能承受的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他开始相信,覃茜茜说的是真的,她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靳西恒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这些疤痕没有办法去掉,每一次看到都觉得触目惊心。
他想象不到她是如何撑过来的,自己的那些恨,仿佛这一刻就变的不是那么重要了。
热水澡没能阻止她发烧,靳西恒坐在床边纹丝不动的看着她因为发烧而红彤彤的脸,再等几个小时,就可以请医生过来了。
“西恒……西恒……”沙哑的声音吐词不清。
可是靳西恒还是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名字,猛地握住她滚烫的手,她一定是梦到他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噩梦,令她这么焦虑。
“桑榆,我在。”第一次,他愿意这么温柔的跟她说句话。
发着高烧的人一直喃喃自语的念着他的名字,持续了好几个小时,靳西恒一直在听,听的自己心都酸了。
她不可饶恕,犯下的罪需要偿还,要一辈子来偿还。
夏初晗在雨里淋了那么久,自然是成功的发烧了,可是靳西恒一直没有去看她。
到天明的时候,靳西恒改变了主意,抱着桑榆上了车。
夏初晗浑身无力的跟出来,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抱林桑榆上车。
“初晗,我已经让司机过来了,回到渝城之后要好好去看医生。”靳西恒没有了昨晚失态的样子,对她还是很温柔。
“西恒,我是你的未婚妻,这么多人看着,你就抱着她上车吗?”夏初晗满腹委屈。
靳西恒眼色却很清冷,关好了车门,走到她面前在她耳边低头。
“你这种做派要是传到爷爷耳朵里,别说是未婚妻了,你们夏家再也没有字根跟靳家想染,这一次,我只是轻微的惩罚你,要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初晗,你要知道,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靳西恒的声音和平常一样很温柔,听起来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的怒意,可是夏初晗却觉得遍体生寒。
等靳西恒开车离开时,夏初晗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干净了一般无力的跌倒在地上。
远远看着的人都纷纷跑了过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昨晚夏初晗也出去着急的找林桑榆,因为淋了雨也生了病,可是靳西恒却是冷漠,仿佛夏初晗这病的很应该。
像靳家这样的豪门,男人纵然是公然的在外面有个女人,或者是明目张胆的三妻四妾,也是常事。
何况这林桑榆还是靳西恒一直念念不忘的前任,就算是成不了正室,在靳西恒的心中也是有几分地位的。
“靳总真是太过分了,你也不是有意的,怎么能这样对你。”
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人打抱不平的,夏初晗眼角有些苦涩的笑意,大抵是觉得心中苦,这么多年了,当真是一丁点都没有打动过他。
以前输给林桑榆,现在仍然输给林桑榆。
“别说了,我本身就没有先入为主的优势。”
桑榆还在昏迷当中,一时半会的醒不过来,靳西恒守了一晚,才知道她发烧是反复的。
现在是回渝城,如果正常修养,按照医生所说,她的情况应该是渐渐好转才是,但是越来越频繁的犯病却让人开始担忧。
回到渝城时已经下午了,靳西恒看着昏迷中的人,医生的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样?”
“覃小姐呢?我想跟覃小姐谈谈。”他记得,桑榆从美国离开时,他都跟覃茜茜说了。
“我怎么就不行呢?”靳西恒倒是没想到医生开口竟然这么说。
“秦小姐是林小姐的监护人,很抱歉,靳先生不是。”医生的姿态微微有些高矮疏远,更不喜欢眼前这个鹰隼一样的男人。
靳西恒也没有特意的跟医生多说什么,转身就去给覃茜茜打电话,有精神病的人,一定是有监护人的。
虽然这是在渝城,可是医生却是美国的。
“茜茜,桑榆回来了,出了点状况。”
“你在哪里?”覃茜茜萎靡不振的状态一瞬间便颠覆了。
“市中心医院。”
覃茜茜挂断了电话,匆匆起身,她被谢昀关在酒店里,根本出不去。
谢昀在渝城没有工作,更没有应酬,所以在酒店里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覃茜茜。
“谢昀,放我出去。”覃茜茜立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