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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猪啊!”蓝麟雪真是闹心死了,瞪着眼睛骂道:“现在外面形势这么紧张,君言诺怎么还能分身。只有你和美烟,你是我的心腹,她是秦蔻儿的婢女,你们两个不去谁去?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
霜花立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对蓝麟雪竖起拇指:“还是太子聪明绝顶!”
蓝麟雪真想一巴掌拍死霜花,摊上这么笨的奴才,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那我现在就去!”霜花觉得这件事确实很重要,所以他这个行动派必须得马上动手。
蓝麟雪点点头,“你把老七给我叫来!我身边要有个人!”
“好!我现在就去叫!”
正当两个人嘀嘀咕咕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轻轻敲门。
蓝麟雪立时皱起眉头,这小蔻儿睡个觉,怎么就有这么多的烦人精老是来敲门。
霜花当然明白自己主子的心思,赶紧快步走过去,将门小心的打开。
老七一张憨厚的脸出现在门口。
看见霜花这么快就开门,还挺惊讶。
霜花没好气的嘘了一下,然后一点头,就让老七赶紧进来。
老七立时鸟声就走了进来,见到蓝麟雪,赶紧单膝跪地。
“主子……”
霜花赶紧拍了老七的脑袋一下。
蓝麟雪则更过分,抓起桌上的比就朝老七的脑袋上扔了过去。
老七被砸的发蒙。抬起头来,委屈的看着蓝麟雪。
“小点声!”
蓝麟雪恼怒的压着嗓子说道。
霜花赶紧往里面一指。
老七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谁,揉着脑袋就闭嘴了。
蓝麟雪闹心的看着自己手下的这些个笨蛋,勾勾手指头,示意老七过去。
老七赶紧站起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靠着蓝麟雪小声说道:“主子,秦淮河岸上有动静了!”
蓝麟雪立时眼睛就亮了,小声说道:“怎么?已经破口了吗?”
老七点点头,“按照主子的吩咐,几个主要的地方早就安排好了。前两天下了雨,再加上今天这个,眼看就要决堤了!”
蓝麟雪猛然的站起身,结果却扯动后背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霜花也来了精神,“主子,现在是不是就要通知秦蔻儿啊……”
蓝麟雪一摆手,下意识的朝里面看了一眼,“一切都来得及,只是,你们要找人给我看好了,别让蒋铭那些蠢货把这件事给我密下。如果他们要是敢密下,你们就去煽动百姓,然后就说今年的雨大,秦淮河的堤坝要守不住。总之,这件事,一定要闹到我这来。”
老七点点头,“还有,主子,外面那几个县的也都布置好了。真是,这几天雨大,咱们得抓紧,要不时间长了,那炸药就不好使了!”
蓝麟雪上去直接拍了老七的脑袋一下,恼怒的直跳脚。
老七又被打蒙了,揉着脑袋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霜花一拉他的胳膊指了指里面。
老七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不让里面的人知道啊。
蓝麟雪压低声音,在老七的面前小声说道:“给我看好了。就这几天的事,记住,必须保证能准时爆炸,让下面的人听我的命令就是了!”
老七赶紧点头,这次连是都不敢回答了。
正在这时,里面忽然传来迷蒙软浓的一声轻唤:“蓝麟雪?”
蓝麟雪立时对两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又摆了摆手,示意两人赶紧出去,该干嘛干嘛。然后才大声喊了一句:“来了!来了!”
说完,便拖着那只有伤的腿,迅速的一挪一挪的往里走,边走还边说:“是不是渴了?还是饿了?你别动!我拿给你!”
老七和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情景一样,微张着嘴,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着急给人端茶倒水的太子爷。
这还是他们那个傲娇的不要不要的太子爷吗?这件事就是隔壁家的老婆奴啊!
霜花倒是一点不意外,看见老七瞠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得一伸手,直接将老七抓着脖领子就给拎了出去。
出去后,老七抓着霜花就开始八卦:“诶?谁啊?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厉害?你瞅瞅咱们爷那样,真是太神奇了!”
“有什么好神奇的?”霜花蔑视的瞪了一眼老七,“抽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除了秦阁主,你觉得还有谁能让咱们主子这么俯首称臣的!行啦,赶紧办差去吧!记得,一会吩咐完下面,赶紧回来。主子身边没人,你得跟着!”
“你干什么去?”老七憨厚的问道。
“我有事,你别管!”说着,霜花转身大步就走了出去。
老七摸摸脑袋,又回头瞅了瞅蓝麟雪的屋子,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看看这个秦蔻儿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将他们太子爷服侍的服服帖帖的。
蓝麟雪走到屋里,看秦蔻儿坐起来,显然是没睡醒的样子,还闭着眼睛,脑袋一晃一晃的。
“没睡醒,怎么就坐起来了?”
蓝麟雪走过去,赶紧伸出手拖着秦蔻儿的脑袋,小心的又把她放在枕头上。
秦蔻儿闭着眼睛迷迷蒙蒙的说道:“你不在嘛!我以为你又出什么事了?”
蓝麟雪一听,立时心里老美了。这小妮子心里还真是全是他,都睡着了,还在惦念他,这感觉,真是爽啊。
小心的斜靠在床上,将秦蔻儿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身上,伸手握着她的小手,轻柔的说道:“我一直都在,放心睡吧,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你。哪都不去!”
秦蔻儿不清的点点头,然后头在蓝麟雪的身上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蓝麟雪就低头那么充满爱意的看着秦蔻儿,轻轻拨弄她的发丝,看着她在自己身边沉沉入睡,感觉时间如果只是这样的慢慢过,知道两人白头,那就真是没有什么可以相求的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蓝麟雪都闭上眼睛,沉沉的似睡非睡,忽然门外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蓝麟雪瞬间睁开眼,反射性的就先低头去看旁边的秦蔻儿。
秦蔻儿不安的皱了一下眉头。
蓝麟雪赶紧拍了拍,然后自己又小心的站了起来,动作迟缓的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门外的雨中站着一个粗壮的汉子,面目确实很忠实可靠,只是却显得极其刚毅。
老七看见蓝麟雪出来,立时小声说道:“主子,秦天阁的人找秦阁主,说是有急事!”
蓝麟雪瞄了雨中的汉子一眼,觉得有点眼熟,冷冷的开口:“秦阁主睡着了,什么事?”
那人正是傻大。
此时看见蓝麟雪,当然知道这就是太子,便赶紧单膝跪地,沉声说道:“太子爷,我们真是有重要的事要禀告阁主!”
“我问你是什么事?”
蓝麟雪一向很讨厌将一句话说两遍,偏就有人这么不识时务。
傻大抬起头看了一眼蓝麟雪难看的脸,咬了咬嘴唇,才开口说道:“是两件事。第一件:五皇子现在认定了我们阁主没有死,所以,他现在带着人在大肆的搜查秦天阁下面所有的分舵,而且还抓起来不少人,连大总管都给抓了起来。而且对兰亭苑也是大肆搜查。
还有一件就是秦天阁有几处主坝的地方忽然出现了大面积的渗水,这情况实在是不应该。这堤坝今年是我们出银子加固的,这不过才是几场大雨,实在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已经调动两边的渔民在处理漏洞了!可是现在大总管也不在,下面的几个分舵主不敢乱拿主意,所以,必须要找到阁主!”
蓝麟雪眉头一皱,冷冷的问道:“秦淮河堤坝漏水,这难道不是扬州知府该办的事?怎么还轮到你秦天阁出银子找人去修?”
“太子有所不知。这扬州知府从来都是只拿银子不办事。每年我们盐商都是拿出来不少银子巩固堤坝的,但是最后却总是不尽人意。最后还是我们阁主看不下去,才拿出银子多加固一些。这秦淮河两岸的人好多都是靠着我们秦天阁吃饭的渔民,我们要是不管,真要是发起大水来,那就更是没人管了!我们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家人被淹没无家可归吧!”
“今天堤坝出现溃漏,扬州的那些官都知不知道?蒋铭知不知道?”
“有了苗头的时候就已经报上去了!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去看过!”
说到这,傻大似乎极其气愤,双膝跪地的叩头说道:“太子爷,这秦淮河上的堤坝可比不得别的啊!江南水乡万里,一旦秦淮河决堤,那真是要死无数人,扬州城瞬间便会变成一片菏泽。到时候别说是盐,就是人,也都会瞬间给冲走的。今天的这雨是连天雨,最是凶险,几天的大雨下来,那是谁也守不住的啊!太子,扬州几十万百姓,可都指着这秦淮河过日子啊!”
蓝麟雪立时转头去看了一眼老七,老七吓得一激灵。
他们按照吩咐可是只弄了几个小口子,怎么现在就弄的要决堤了一样?
转过头,蓝麟雪微微抬了抬手,老七赶紧走过去将傻大扶了起来。
“这件事我知道了!五皇子将君言诺抓哪去了?”
“就在五皇子下榻的地方!”
“他是真疯了!我要是再不出手,他就得出去咬人!”
说着,蓝麟雪转过头,看着老七冷冷的说道:“马上派人拿着太子印鉴去徐州,让周昭派兵过来,把蓝修远藏起来的那些黑衣人全给我杀了。不用抓不用审。这些人手里都有徐州大营的兵器,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现在一定还在四处搜查我和秦蔻儿。
马山把蒋铭和他手下那些贪官都给我抓到河岸大堤上去,告诉老五,我在大堤上等他。告诉他,他再敢碰秦天阁的一个人,我就把那些官员全扔下去填河!他不是贤明在外吗?我看看他今天能有多贤明!将城里的官兵衙役全都给我滚回去,要是再敢扰民到处搜查,我就让他们不用再回家见老婆孩子了!”
“是!”老七冷冽的回答。
“从现在开始,太子卫队的人开始全面接手扬州事物,要是有人敢阻拦,先杀后奏!”
“是!”
傻大从来没想到蓝麟雪竟然如此气势凌人,皇威震天的事他算是彻底有了见识。
霜花低头看着傻大,目光放的很柔和,“你现在去吧,告诉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