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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完,拉了怔愣懵了的宛清转身就走,端王妃拿着玉佩,不知道说什么好,宸儿性子怎么这么的急啊,好歹给她一点思量的时间吧,回头瞅着端王爷,端王爷抚额,站起来正要说话呢,那边小厮进来禀告道,“王爷,皇上和锦亲王爷急着找您去一趟,要快!”
端王爷点了点头,端王妃拿着玉佩看着他,“这个怎么办?”
端王爷看着出门的莫流宸,轻叹一声,“你不是说看端宁的意思吗,听端宁的吧。”
端王妃看了永昌候夫人一眼,眸底有些歉意,永昌候夫人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她来半天好不容易才说的端王妃动了点心,没想到他们两个杀出来全给搅了,更是直接就把玉佩塞端王妃手里了,真是个傻子,有这么帮人提亲的吗,抢亲还差不多!永昌候夫人和静宁侯夫人想着锦亲王府发生的事,气都直咬牙,却是奈何宛清和莫流宸不得,只能暗气。
宛清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都快要出端王府了,那边阮文浩见他们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心都跳的嗓子眼了,眼神勾勾的看着宛清,没办法,看莫流宸也得不到结果,宛清扯着嘴角,“你就等在大门口吧,端宁没把玉佩扔出来就是同意嫁你了。”
阮文浩听得眉毛直颤,“什么时候扔?”
宛清白眼一翻,“你想端宁扔?”
阮文浩听得直挠额头,还没犯过这么大的傻,“我现在要怎么办,一直守在大门口?有没有高效一点的办法早点知道结果?”
宛清无言以对了,就不知道找个人去端宁那里旁敲侧击一下,那边莫流宸瞧见端王爷出来,嘴角轻弧,一本正经的来了句,“转身作揖,叫声岳父。”
阮文浩还没见过莫流宸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呢,脑子一懵,二话不说,转身对着端王爷就来了句岳父,一旁守门的小厮脸都笑抽了,端王爷额头一颤一颤的,避着阮文浩从侧面跃上马,马鞭一扬,绝尘而去。
阮文浩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些什么,脸那个火辣辣的,狠狠的瞪着莫流宸,莫流宸笑的那个报复啊,“岳父也叫上了,恭喜阮大公子了,娘子,我们该走了。”
宛清笑的肩膀直抖,点头跟在莫流宸身后上马车,阮文浩干脆石化在那里,到底是成还是没成?给他个准信啊。
这些都是不宛清关心的了,端宁喜欢他,她都亲自上门帮着提亲,更有某人跟土匪有的一比的行径,要这桩亲事不成,还真没得混了,宛清抬了只眼睛觑了莫流宸一眼,“相公,半月坊可以加一桩生意,帮人做媒。”
莫流宸瞪着宛清,“连自己的相公都敢打趣,还想帮人做媒了。”
宛清缩着脖子,“我是为你好,阮大公子一旦娶了端宁了,肯定就不敢胡言乱语了,不然我就拾掇端宁不理他。”
“哦,看来还是为夫慢待了娘子一番好心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相公,你怎么报答我?”
莫流宸瞅着宛清眸底那切切的眼神,眉梢微扬,凑到宛清脸颊,轻吻一口,宛清抚着脸颊,瞪着他,“无耻小人,离我远点儿。”
莫流宸很无辜,“这都是跟娘子学的,怎么就无耻了?”
宛清语咽,脸颊火辣辣的烫,靠在车窗上,眼睛瞅着过往的路人和那些摆着小玩意的小摊子,耳畔一个肆掠轻笑声,“娘子,还要不要为夫继续报答?”
宛清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风水怎么就转不到她这边来呢,不理他,继续观看着,约莫半个多时辰后,马车才驶出京都,宛清心这才松了下来,总算是出来了,历经千辛万苦啊,不出这道门,她的心就松不下来。
马车继续往前走,宛清瞅着京都之外的风景,秋风瑟瑟中落叶归根,宛清忆起她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季节,时间过得可真快,已经快一年了呢,除了不能逛街,她基本已经适应古代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那边有个暗卫打马过来,禀告道,“少爷,王爷就在后头不远处。”
莫流宸轻点了下头,宛清听得眼睛倏然睁大,“父王不是追母妃去了吗,怎么还在咱们后头?”
莫流宸捏了捏宛清的手,“为夫还以为娘子打算一下午都不理我了呢,父王先进了宫,沈侧妃的事还要处置,现在出京都了,看来是处置完了。”
宛清听得怔住,王爷进宫去了,还是处置沈侧妃的事,是要夺去她的封号么,宛清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先王爷求的圣旨,又是先皇下的诏那是那么容易撤的,古代皇帝为了示意天下人孝道,首先就是以身作则,对先皇做的决定一般都不做更改的,除非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莫流宸听得笑笑不语,那边打探消息回来的暗卫把事情的经过跟宛清和莫流宸禀告了一番,宛清听得嘴角直颤,“这主意不是你出的吧?”
莫流宸摇摇头,“娘子都知道不是,还问为夫做什么?”
宛清立时不语,总觉得跟他脱不了干系,不过好似王爷也能做的出来,王爷从绛紫轩出去,直接就进了宫,把昨晚发生的事跟皇上一提,并把要撤销沈侧妃侧妃之位的意图一说,皇上当即就回绝了,人都死了,直接把她埋了就是了,不过就是个封号而已,只要王爷不当回事就是了,他是不会违逆先皇的意思的,他也别违逆先王爷了。
王爷说了半天,皇上就是不同意,王爷也就不提了,话题转到铁匣子上,那是锦亲王府的祖传之物,没几日就是先王爷的祭日了,他要拿去祭拜先王爷,让先王爷看看他没弄丢,皇上一见王爷朝他伸手,额头直颤,王爷这不摆明的是在装傻吗,昨天才让他出去找铁匣子,他却受伤中箭,还没差一点没了小命,昨儿林老太医来禀告他时,库房里有雪莲,可是没有天山雪莲更没有雪莲心,原以为他没救了,还好生伤感了一回,没一个时辰太医又禀告说他性命无碍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样也得在床上趟个三五日再进宫吧,没想到隔天就来了,还带了那个惊天的消息来,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压根就不是他的,二十年的侧妃压根就没碰过,沈侧妃他不是没见过,那么个美人整天在跟前溜达,他竟然都不动心,不过就是个侧妃之位,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王爷催促着皇上要见铁匣子,那只是搁在皇上手里头保管的,看看总成吧,他不拿回去,看一眼他总不能不许吧,皇上没差点被王爷气死,一拍桌子,让那边执笔的太监草拟诏书了,并让端王爷赶紧的去将沈侧妃之名从皇家玉牒上划去,王爷拿着诏书便道,过些日子祭拜的时候把这封圣旨烧个先王爷就暂时不瞧铁匣子了,明年再看也一样,没差点把皇上气抽过去,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更让皇上气闷的还在后头,王爷一走,皇上什么的公公端着茶水疑惑的来了一句,“好像老锦亲王是在夏天去世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尘土
宛清听着王爷拿到撤走沈侧妃封号的诏书,眸底尽是笑意啊,看静宁侯夫人还得瑟去,只怕这一回永昌候府和王府有的闹腾了,永昌候府的女儿嫁进锦亲王府二十年了,没成想临死了还被撤掉封号,还把二十年前那桩丑事翻了出来,更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当年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事一旦闹大,永昌候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不过宛清也很纳闷呢,这事传扬出去,与王爷名声也不好啊,毕竟被栽赃了,还一栽二十年之久,这也太糊涂了吧,没准是大御史上第一人,宛清瞅着莫流宸,莫流宸轻摇了下脑袋,“名声是不大好,可总不能为了点名声继续背黑锅吧,要这事继续瞒着,大哥就还是父王的儿子,不管是女儿被换还是被栽赃,父王糊涂之名都是肯定的了,多一点少一点没什么区别,父王原本就糊涂,不过沈侧妃是先皇下旨赐的婚,外人也不敢胡言乱语,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
宛清听着莫流宸的话,忍不住抚额,这糊涂之名是转到先皇身上了,简直就是躺着中箭啊,为他默哀,不过他是皇上嘛,就是为臣下百姓遮风挡雨的,宛清还有疑惑呢,“现在沈侧妃的封号被夺,她怎么处置啊,是留在锦亲王府还是送回永昌候府?”
莫流宸看着宛清,似乎被宛清给问倒了,扭了眉头思岑了一下也没有回答,那边王爷打马上前,莫流宸直接把问题丢给王爷了,王爷想都没想便道,“让族人商议决定,要是永昌候愿意把她领回去便领回去,要是不愿意就火葬了吧。”
宛清听得没什么大反应,可王爷却是叹了口气,在古代轻易不实行火葬的,有挫骨扬灰之意,是大刑,属于死无葬生之地的那种,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卖身葬父的事出现,可火葬在宛清眼里稀松平常,还能为大御省点土地呢,要是宛清把这话说出来,一准要遭喷的。
王爷交代完几句话,便策马扬鞭而去,在马车上颠簸着,宛清颠着颠着就睡着了,醒来时人已经在半月山庄了。
王爷虽然走了,王府的事也留了亲信打理,还仍然嘱咐莫流宸照应着,沈侧妃如何安置的,第二天傍晚宛清在观景楼抚琴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永昌候去王府闹了半天,就连静宁侯夫人都去了,四老爷和四太太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永昌候不大相信,还特地去询问了莫流暄,这才罢休,族人都赞同王爷的做法,让永昌候把沈侧妃带回去,可永昌候怎么会答应,沈侧妃可是锦亲王府八台大轿从永昌候府抬回去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岂有还回去之理,说完,拂袖而去,就是对火葬沈侧妃也无半点异议,因为只有两个选择嘛。
族人一力赞同火葬沈侧妃,可有一个人不同意,莫流暄,不管沈侧妃出于什么目的换了他,总归养了他十九年,对他疼爱有加,就算有错,那也是因为爱王爷的缘故,被三老爷欺负她也是受害者,同是犯错,三老爷不过挨了八十大板,却要把她挫骨扬灰,太残忍了,要火葬沈侧妃,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不知道从何处得知消息,莫流雪也赶回锦亲王府,不同意火葬沈侧妃,毕竟是她亲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