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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游山玩水,再加上王妃呕吐,所以离的并不远,暗卫快马加鞭的就把酸果送到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宛清和南儿几个正监督梳云练轻功,两块砖头叠在那里,梳云嘴巴那个撅,回头瞅着磕着瓜子的宛清,眼角跳了又跳,南儿小嘴撅着,脖子一昂,催促道,“梳云姐姐,你倒是快一点飞啊,你那姿势都保持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运功啊?今儿少奶奶闲,特地监督你,不然回头换了冷侍卫,没准真的把你从房顶上扔下来呢。”
宛清坐在那里,听了直笑着摇头,“这么急的催她做什么,她这是在酝酿呢,厚积薄发,待会儿肯定是一飞冲天,咱想见她还得等她从天上掉下来呢,现在多见一秒是一秒啊,要珍惜。”
南儿捂着嘴点头应宛清的话,“这都快到吃晚饭的时辰了,那她掉下来不得明天早上啊,奴婢去厨房给她拿两个馒头路上带着吃,别饿瘦了回来才是。”
宛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北儿睁着眼睛瞅着南儿,“那你记得给她装些水,馒头噎人,我都瞧见梳云姐姐被噎好几回了。”
宛清一口茶喝着,听着北儿一本正经的话,没差点被呛死,南儿无语望天,然后瞥头看着北儿,“那你去给梳云姐姐准备包袱,糕点什么的都装上一些。”
北儿点点头,看了梳云一眼,觉得她还得酝酿个一时半会儿,忙转身就跑远了,宛清嘴角那个抽啊,看着满脸黑线的梳云,抬头望天,悠悠的叹了一句,“这要不在上面多待一会儿,都对不住北儿对你的一片心意啊,只是不知道在上面一边啃馒头一边喝水是什么样子?”
梳云已经欲哭无泪了,等北儿小包袱沉甸甸的送到她怀里,梳云的表情已经找不到词形容她了,一飞冲天,她原就飞不起来,再背个沉甸甸的包袱,她能飞的起来才怪呢,梳云抱着包袱回头瞅着宛清,宛清一脸正色的吩咐北儿,“倒杯茶水给你梳云姐姐,算是给她践行,让她记得早些掉回来,喝完就启飞吧。”
北儿端着茶就给梳云,那边莫流宸疑惑的走过来,冷灼瞅着梳云背着包袱,走过去问道,“你背着包袱这是要去哪儿?”
梳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北儿很乐意替她回道,“少奶奶说梳云姐姐待会儿会一飞冲天,这是给她路上吃的干粮,快的话明天早上就能回来。”
冷灼听完,颤着额头就转了身,那边莫流宸无奈的轻摇头,他还纳闷她半天傻坐在这里不动有什么大事呢,原来是在玩这个,他娘子可真有闲心,不过看宛清笑的眼泪没差点憋出来,真担心她会憋坏了身子,“想笑就笑,别憋着。”
宛清摇摇头,多不好意思啊,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看梳云那表情,宛清轻咳了下嗓子,“或许应该给她个铲子才是。”
南儿怔了一下,不大懂宛清说的什么意思,莫流宸轻摇了摇头,“青石地板,可挖不了地洞。”
那边梳云已经脸爆红了,瞥眼见竹云拎着花篮子拿着小铲子,笑脸盈盈的走过来,脑子一冲,提起运功就朝着那叠起来的砖块飞上去,许是因为急躁了点,飞是飞起来了,只是力道和方向掌握的不大好,原该稳稳的站在砖块上才算过关,可她脚后跟踩到了,重心不稳,直往后栽,吓的她呀的一下叫了起来,那边冷灼一直注意着呢,早料到她会踩到什么位置,这都八九块砖头了,还能跌倒,要是两块,简直不敢想象。
梳云叫声落,已经被人抱住了,脚踩到地上,心底才松了口气,还没回过神来呢,那边说话声就传来了,“果然大侠都是被逼出来的啊,还得再接再厉啊。”
梳云欲哭无泪了,少奶奶这是打算罚出来几个大侠不成,她是头一个,下一个是竹云,冷灼看梳云那表情,叹了口气,想起来自己还搂着人家,忙松了手,退到一旁,脸色有些赫然,谁让几个丫鬟大着胆子瞅他们然后故意去望天,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梳云回头瞅着宛清,宛清站起来,梳云心里一乐,就知道少爷来,少奶奶就没空盯着她了,却不料,宛清刻意泼她冷水来了,“监督了半天,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明天再继续。”
宛清说完,随着莫流宸就往那边走,走了没几步,那边一个暗卫递上一封信,宛清瞅着信封上的字迹,嘴角轻扯,莫流宸拆了信,忍不住扶了下额头,宛清不想再费那个脑子了,直接问道,“这回父王写了些什么?”
莫流宸轻叹一声,“父王说酸果很好,母妃吃了呕吐的症状好了不少,让我再派人多送一些去。”
宛清抽着嘴角,“他不会差人去买吗?”
莫流宸顿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宛清,半晌才道,“没准父王以为这酸果是半月坊特制的了,旁的酸果母妃吃了没效果。”
宛清立时无语,还堂堂王爷呢,半月坊特制的酸果那也是酸果,有什么区别啊,他自己不会尝一粒先吗,难道也同某人一样避酸果千里之远不成,既是父子,没准真一样呢,“那你跟父王说酸果一粒二两银子,要多少半月坊都有。”
莫流宸听了直拿眼睛瞅着宛清,宛清撅了撅嘴,“要是你下不去手,一两银子也成。”
莫流宸眸底立时染上丝丝笑意,忍不住揪了下宛清的鼻子,“要是父王知道酸果这么便宜,肯定会回来把银子要回去了。”
宛清听得眼睛睁圆,就见莫流宸从信封里掏出来一张银票,面额一万,宛清直拿眼睛去望莫流宸,莫流宸笑道,“酸果的价格父王都定下了,十两银子一粒,不许咱坐地涨价。”
宛清愕然抽了下嘴角,接过银票,眼睛笑的那个贼,“相公,父王没准当咱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了,不过,这笔生意可以长期做下去,稳赚不赔。”
莫流宸摇摇头,“怎么不赔,父王的银子迟早都是咱的,这银子咱收了,酸果,没有。”
宛清努努嘴,两个字蹦了出来,“奸商。”
莫流宸摇头继续往前走,宛清瞅着他眸底的笑意,“你不会是想把酸果的方子卖给父王吧?”
莫流宸点点头,“一万两银子,娘子,你卖不卖?”
宛清点点头,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就怕王爷知道不气死才怪呢,作呕的可是他亲娘啊,这儿子可真是不孝,不过是王爷自己撞上来的,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宰,傻,再说了,要是以后王妃离得远了,王爷还回来拿,能新鲜到哪里去,送荔枝还可以理解,要是换成酸果,宛清耸了下鼻子,眸底亮晶晶一片,“不如咱和父王做一笔大生意吧,卖个大一点的消息给父王,二十万两银子,相公,你觉得如何?”
莫流宸摇摇头,“银子不能要太多,父王会直接送令牌来让我自己去取的。”
这还真是个问题,就不知道王爷身边有多少现银,宛清抬眸去看莫流宸,眸底那个笑意,不知道在算计什么,宛清下意识的为王爷默哀,可能要变穷光蛋几天了,谁让他儿子目的不是银子呢,王妃吃酸果,王爷天天啃馒头?
“相公,你也吃馒头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铁门
王妃呕吐吃不下饭,他就让王爷陪着,他自己是不是也该吃点馒头陪着她才是啊?宛清眼睛瞅着他,莫流宸眼睛轻颤了两下,“为夫和父王不一样。”
宛清故意上上下下扫视他,“哪里不一样了,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古人诚不欺我,相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哦。”
莫流宸扭着眉头瞅着宛清,“父王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帮他?”
宛清语咽,有帮吗,她有阻止他吭他爹的钱吗,王爷才来信暗责她呢,她不反抗,但肯定不会帮他的啊,宛清鼻子一耸,“你故意转移话题。”
一旁离得远远的暗卫听得腮帮子都忍的抽痛,方才不还是一致对外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内讧了,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凑上来道,“王爷的暗卫还等着主子的回信呢。”
宛清听得又是一怔,这是有多急啊,宛清抛开馒头问题,随着莫流宸去了书房,他纸笔她研磨,莫流宸笔走龙蛇的写着,宛清想到一个问题,忙问道,“相公,母妃不愿意告诉父王她怀有身孕的消息,我们透露给父王是不是不大好啊?”
莫流宸当即停了笔,扭着眉头瞅着宛清,“有什么不大好,父王那性子忍不了几天,万一把母妃气伤了怎么办?”
宛清被反问的一愣,这个还真不能不考虑,王爷心情郁闷,万一喝酒了怎么办,喝成死猪还好一点,万一耍酒疯怎么办,哪怕是一点危险的可能,都要把它掐死在摇篮里,宛清点点头,继续研磨,半刻钟的样子,信就写好了,宛清拿过来瞄了两眼,估计是给她信写的多了,下意识的就白话文了,宛清两眼就横扫完了,嘴角狂抽,王爷这辈子算是栽了,谁让他有个腹黑的儿子呢。
信上对王妃怀孕的事写的虽然隐晦,但是王爷只要记起自己做过什么就能断定了,而且不许说是他们提的醒,还有,王妃是出去散心,他最好别给王妃添堵,不然,下一回王妃出走,别指望他再告诉他了,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了,估计对正在兴头上的王爷是一盆冷水,这样就不用担心王爷会乐的直接去找王妃了。
信交给了暗卫,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暗卫才回来,没办法,冷水是泼了,可是分量够不够,还真不敢断定,毕竟对王爷来说是一件大喜过望的事,王妃不搭理他,却又怀了他的孩子,还是让暗卫看着点才放心,万一还很高兴,再继续泼水,泼到他跟惯常一样。
暗卫回来了,同时带回来王爷的一封信,不用看信,宛清都知道里面写的什么,还不是怪莫流宸不该泼他冷水的,但还是把银子给了,不多,就一万两,还有个十两银子的,暗位身上的银子也都收刮了来,宛清不知道,现在正是午饭时间,王爷身无分文了。
现在知道王妃身怀有孕,什么菜有营养上什么菜,叫了十几道,酒楼的小二看王爷仪表堂堂,器宇不凡,穿着更是贵气,二话不说招呼他坐下就去让厨房做菜,某个有眼色的丫鬟偷偷的来了一句,别看人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