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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容这突然起来的一拽一摇,没差点把宛清手里的杯子给摇地上去,茶水拨出来差一点就烫到她了,宛清眉头沉着,梳云忙过来帮宛清接了茶,眼神微冷,“二姑奶奶小心点儿,烫着我们少奶奶了怎么办?”
宛清也不扶宛容起来,是她自己要跪的,不关她什么事,宛清示意宛容把手拿出来,宛清闭着眼睛给宛容把脉,宛容扭着眉头瞧着,问道,“三妹妹的医术是跟谁学的,靠谱吗?”
一句话啊,把梳云和南儿的脸脖子都哽红了,心底的火气呲的一下涌上脑门,要不是被宛清培养出来的制止力,这会儿不拉宛清走才怪,少奶奶什么医术,她还嫌少奶奶医术不靠谱,气死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了!
被贬低的当事人只是轻抬了眉头,“二姐姐放心,我只是看一下而已,回头给你找个靠谱的来,二姐姐性命宝贵,我可不敢随意给你开方子。”
宛清说完,收了手,宛容还想着给她治病的事,“半月公子真会来给我治病吗?”
宛清挑着眉头,“这我可不敢打包票,二姐姐安心的待在这里就是了,迟早有出去那一日的,匕首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别说你还怀疑是我杀的二姨娘。”
宛容哼了鼻子道,“我知道不是你,是温贵妃,迟早有她报应的,我等着看,她不是被关在了浣衣院一个月吗,这才半个月,她怎么就出来蹦跶了,人是你送进去的,她出来你怎么不拦着?”
宛清听得是极度无语,她当后宫是她的内院呢,想不许温贵妃出来就不许她出来,她可真是看得起她,“二姐姐说笑了,我只是帮了思容公主罢了,送温贵妃去浣衣院的可是皇上,与我半点关系也无,要说有也可以,希望二姐姐以后说话的时候把脑子把牙齿都带上。”
“你……!”听见宛清暗讽她说话不带脑子,宛容气结,牙齿咯吱的磨着,有气无处发,宛清清眸淡淡的看着宛容,“二姐姐要是行事带着脑子会被温贵妃三言两语就给禁足这么长时间吗?温贵妃是什么人,太后皇后那么多的妃子都想从她身边把皇上给抢走,这期间的争斗可谓千奇百怪层出不穷,你那点小花招都不够温贵妃看的,你还是省省吧,出了事还得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宛容气的要跳脚了,碧玉及时劝止了她,“侧妃多向三姑奶奶学学,温贵妃可是拿她没辄的。”
宛容磨牙,但不否认碧玉说的对,但是她还是不满,说火气非但没消反倒更涨都是可以的,“我要是锦亲王世子妃,我比她更横,皇上不过就是看在她是锦亲王世子和王爷的面子上处处让着她罢了,要是换了旁人,她有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碧玉无言以对,左右三姑奶奶做什么都与她无关,可那些话总得是她自己说的吧,别人还能代她说了不成,碧玉不好当着宛清的面劝,只得乖乖的站在一旁,宛清却是没有生气,像宛容这么认为的人不在少数,她解释什么,就这般认为好了,“我可以用锦亲王府的势力,二姐姐不也可以做到,七皇子就能成为你的靠山,想想温贵妃,皇上可以为了她对抗太后,将她宠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二姐姐怎么不可以?”
宛容扭了眉头,让七皇子为了她去对抗温贵妃,宛容一个白眼翻着,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决计是不可能的,“你就别拿我说笑了,七皇子还不是温贵妃说什么他就怎么做,为了我去对抗温贵妃,我都不抱那想法,你……还是算了吧,小心人家把你当成傻子看。”
宛清无言,宛容怕是没听懂她的话,只要宛容不杀温贵妃,在温贵妃刁难的时候帮着说句话求个情什么的那不是小事一件,至于说的怎么夸张吗,宛清也不管了,“抱好七皇子的大腿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事,在温贵妃跟前比城吟郡主懂事些,在你没法和她对抗之前,你还是少惹她为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急什么。”
宛容磨牙,“你以为我想招惹她吗,是她看我不顺眼处处寻我麻烦,我不反抗,我就是傻子!”
“你没听过厚积薄发吗?”宛清反问。
这话她自当听过,可做起来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吗,温贵妃对她下的是狠手,不是玩笑,三言两语的就能糊弄过去,先是不许她正妃之位,再就是杀了二姨娘,后来要杀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要逼疯她,她能安稳的活着已经是命大了,她发誓,这一切她都会回报在她身上的,让她十倍百倍的承受,老妖婆!
此时,外面一阵唢呐声传来,宛清挑眉,嘴角微弧,宛容咬牙,眸底寒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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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毛好戏看呢,宛容会不会出手?
哈,今晚早睡,亲们有神马问题可以留言,明天回复,运动会竟然七点就得起床,抗议,抗议!没有运动细胞还被逼做观众的妹纸,求抚摸,求各种安慰,让我先哭一会儿。
第二百三十三章香木镇
外面的唢呐丝竹之声响彻整个七皇子府,宛容的院子离正屋不远,走路也就大半盏茶的功夫,所以听得格外的清楚,宛清没有站起来,倒是瞥头看了眼宛容,宛容眼睛盯着她,蹙眉问道,“上回在宫里头你打了城吟郡主一棍子,你还给她道歉了?”
宛清鄂然怔了两秒,随即轻点了下头,“二姐姐虽然被禁足了,可消息依然灵通嘛。”
那边宛容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摆明了就是和陵容郡主算计你的,你傻了还给她道歉!”
梳云和南儿忍不住了,这进门才多大会儿,一盏茶都还没喝完呢,就已经被骂好几回傻了,少奶奶不跟她一般见识,她们忍不住了,南儿上前一步道,“二姑奶奶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的性子,看我们少奶奶随和,以庶出的身份嫁的比她们好,横竖瞧我们少奶奶不过眼,逮着机会就贬斥明讥暗讽的,我们少奶奶道歉是宽厚,免耳根子受罪!”才不是傻呢,傻的是洛亲王妃她们,把人送上门来给她们少奶奶欺负,正大光明的欺负完,然后领着人家的道谢,心安理得。
宛容眸光淡淡的撇了梳云和南儿一眼,平素哪位大家闺秀出门都只带一个贴身丫鬟,大丫鬟,就宛清出门带两个丫鬟,一大一小,这也不算失礼,可她总觉得有些纳闷,宛容晃晃脑袋,端起桌子上的茶啜着,“七皇子已经八抬大轿把城吟郡主给娶回来了,这喜宴上要是闹出点什么笑话,肯定大快人心,你不是出门总会带许多人吗?怎么不下手?别人家打你,你才还击,你手底下有人,要主动出击!”
宛清听得嘴角微冷,眸光轻寒的看着宛容,“你被禁足在屋子里,还想着玩花样呢。”
宛清一眼不眨的看着宛容,宛容眸光轻闪一下没有躲过宛清的眼睛,宛清蹙了下眉头,宛容还真的一如既往的狠啊,被关在屋子里出去都遥遥无期,她还不知道先护住自己,宛清真觉得靠她去跟城吟郡主对抗,太过高看她了,宛清放下手里的茶盏,“再叮嘱二姐姐一句,城吟郡主比你想象的要难对付的多,她会武功,虽然不高,但是对付你,绰绰有余。”
宛容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宛清,眸底的寒光越来越冷,磨牙声也渐渐的大了起来,她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力气不小,没道理悄无声息的叫掉水里去了,原来城吟郡主会武功,那她还装出来一抹柔弱的样子,卑鄙无耻!
宛清瞧宛容那神色,暗自轻摇了下头,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裙摆,外面拜堂差不多拜完了,该吃饭了,正好,她也有些饿。
宛清同宛容告辞,然后带着两个丫鬟就出来了,回到宴席处,外面院子里张灯结彩,下面坐着的是男客,屋子里的才是女眷,宛清进屋,那边就有嬷嬷道,“世子妃怎么才来,奴婢都要差人去请你了。”
宛清轻点了下头,那边王妃温贵妃还有端王妃长公主等王妃在一桌,王妃和端王妃坐在温贵妃的左右手下,宛清被嬷嬷领着和端宁她们一处用饭,端宁瞧见宛清,那叫一个高兴啊,正好又和宛清坐一块儿,其实也不是一块,中间原本隔了个位置,她知道这该是宛清的位置,就跟人家换了一下,这会儿眉眼弯弯的凑到宛清耳边道,“我苦口婆心磨了好多天,静宜总算是招认了。”
宛清挑了下眉头,然后点头表示知道,然后端宁的嘴巴就瘪了下去,知道一个有什么用,她又不好去拽着人家温大公子问他喜不喜欢静宜,端宁想着,忍不住叹息了一下,宛清却是在屋子里扫了两眼,“七皇子娶城吟郡主,皇上都没来?”
端宁愣了两秒,随即点头,“来倒是来了,拜完堂就走了,来找皇上的公公脸色有些急,不知道说了什么,皇上就摆驾回宫了。”
端宁说完,那边一位容貌端庄的夫人便接了口,“我倒是听到一句,似乎是什么粮食被火烧了。”
宛清听得愕然,粮食被火烧,还惊动了特地来参加七皇子喜宴的皇上,连忙摆驾回宫,这批被烧的粮食得有多重要,宛清挑起眉头,大家一桌夫人谈谈笑笑,没把那事搁在心上,朝廷的事自有自家夫君处理,她们哪管得了那么多?听一句是一句。
宛清吃着听着,也没什么好琢磨的,那边以为夫人瞧端宁吃酸的,忍不住道,“可得恭喜郡主了,都说酸儿辣女,郡主这么爱吃酸的,一准是个小少爷。”
端宁胎气头来,“有这说法吗?我打小就喜欢吃酸的啊。”
那边说话的夫人立时哑然,宛清在一旁懵笑,“端宁怕是不知道那些呢,打小就喜欢吃酸,那生儿子是肯定的了。”
一桌子笑声啊,那边右相夫人听得直笑,宛清这话算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这第一胎生个儿子讨喜,第二胎就随意了,端宁脸红的,想起自家夫君一口一个儿子,端宁纠结了,万一生个女儿怎么办,端宁抬眸看着宛清,“宛清姐姐,要是我生了女儿,就嫁悠儿然儿好不好?”
宛清狂汗,这是要定娃娃亲了,宛清手夹着菜,直接就掉碗里去了,宛清眼角轻颤了下,嗔了端宁道,“你就这么看好悠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