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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楠也是低头思量片刻后才缓缓言道:“二弟你所言不错,若是这位县太爷真是这般的胆大妄为的话不得不让人担忧啊,如今虽说还未出纰漏可长久下去恐怕这祸事就离的不远咯”
“大哥也是这般的想的,那我该如何寻个借口好辞馆回家?”
对面座上的萧铭楠也是在桌面上扣了起来,低头沉思起来半晌后才喃喃道:“现在就看倒是不宜操之过急的好,如若杨师爷先提出辞馆不做你又再添一个怕是不妥的,一来照前面所言这位本来就不是好相与的不提,就是他如今的这般不择手段的作为便可见一斑了;二来那杨师爷也并不是本地之人说要辞馆倒好寻借口又不可避他不见,就是那位有心想要打探也是诸多不便,可二弟你却是不能的;再者便是你们二人虽不是他的心腹嫡系可多少也算是府中幕僚,自己提出辞馆与县太爷的面子上也是难堪的很。”
说着又抬手捋了捋胡须望了一眼二弟道:“嗯……倒不如,还是以退为进的好啊”
“以退为进?大哥您的意思是……?”萧铭柏也是纳闷道。
萧铭楠也是忙浅浅一笑道:“若是能想出个法子来让县太爷他自己想要把你辞了回家才好,一来往后真要是出了纰漏你也定能干干净净的撇清干系;二来若是那位自己的意思今后自也不好寻你麻烦的,二弟你说可是这般道理啊?”
萧铭柏也是细细想过一遍后忙抬眼望向大哥道:“大哥说的极是就是这般道理,只是这法子可不好寻啊?”
两人也是互相对视一眼后便再无声响,片刻后才皆是忧心匆匆的往内院里过来用饭,这边的薛氏倒是一眼便瞧出不对劲来,可碍于孩子们都在场也不好询问一二这才作罢;场中还有一人也是从两人一进门便发觉异样来,不过更是很识趣的半字未提,不过此时堇娘心中不免也是猜疑不定起来莫不是家中发生何等大事,要不然怎么大伯同爹爹才去外书房说话出来后便这般神情凝重啊
少时就要摆饭前薛氏也是为相公能将一直微锁的眉头散开也是忙朗声说道:“前日我刚从镇上听得见怪事来与你们说说吧。”
孩子们一听有故事讲便都很自然的围坐过来,薛氏也是清了清嗓子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述起来:“你们也都去过咱们镇子西边那集市吧。”坐下的孩子们都俱是点点头,薛氏又望了那边的对坐着的兄弟二人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忙接着上面说道:“那条街上不是就有好几家吃食铺子吗?最近可是关张了好几家哪,可街头那家专做的面点的小食铺子,就在上个月初的时候还突然就歇业说是店面就要转卖与他人,也就在他们家贴出告示来的第二日店里就再没进过一个客人,可也不知怎么这月头上初五那日一大清早就请来十多个老道做法事,没过几日那家店面便又重新开张还是原来的那家主人,你们说怪不怪啊?”
“老道?是不是收妖的吧?大伯娘我猜的对不对啊?”一旁的二房三郎忙第一个喊了出来,坐下的也多是附和着。
这边的坐着的堇娘原本还在琢磨爹爹他们到底何事忧心,可听到这个关于神神道道的事情也是突然顿了一下,自己可是穿过来的虽说这个秘密是早就打算守一辈子的,可谁又能说清自己究竟是如何过来的哪,但是自己去过那庙门也不是一两次的也不见有任何的不妥,再细细一想大伯娘这故事中的重点便不由的笑了出来。
“唔?堇娘你为何发笑啊?”一旁的兰娘忙转头问道。她怎么一提那边正附和着‘收妖说’的众人也都是纷纷转过头来。
堇娘见大家也是一脸奇怪的望向自己便忙摆手解释道:“其实应该说那个店主很聪明才对。”
“店主聪明为何有怎么一说?”这时坐在对面的大堂兄萧瑞丰忙笑着问道。
堇娘也是点头接着说道:“你们想啊若是那家店主真有意出让铺子又怎么会贴了告示又请道士做法?定是收了买家的银子一走了之才对嘛?”
这时一直沉默的大哥萧瑞逸忙摆手追问道:“或许是那位店主好心想要帮着买家请来的道士哪?”
“非也,非也。”边摇着头边拦道:“你们可都听大伯娘讲了那店主还专挑初五那日请道士上门‘收妖’那不就是摆明告诉街坊邻里这个铺子‘不干净’吗?若真是这般那这位店主不是在帮买家的忙而是想害马家才是。你们想啊若是大家都认为这家店里有妖邪要收的话,试问哪个还敢上门买吃食啊?”
见大家都沉默片刻后又纷纷点头认同后,才又接着笑着道:“所以我刚才说那位店主聪明的很,这店啊他原本定是不愿意出让这是叫那位买家逼的无奈才想出的‘奇招’罢了。其实这事以前也有人用过很多次,这招不在新旧只要管用就成啊”
第一百五十七章再扮书童(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再扮书童(下)
“哦,难不成你还听过类似的故事吗?”这下大家都来了兴趣,大伯娘薛氏也是忙就接口问道。
堇娘也是忙笑着开始讲起故事来:“大伯娘的前个故事是讲那位店主不想将自家的店铺卖与他人,而我这个故事却是刚好相反。这个故事是讲一女铃医来到一村庄给人瞧病,但是不并马上开方子,而是要待天黑之后向神仙请教方子,村里人也是一直等到傍晚就见那女子先是将一间小屋打扫干净后便独自闭与室内,人们也俱是好奇无比的围着那屋子隔墙聆听。之后还真是听到屋里各种人声交错,而且每种人声都是各俱特点,外面之人也都将里面的‘神仙会’信以为真,但是待等那位病人用过那‘神仙药’后却是丝毫不见起色,才知道原来那位女子只是为将自己的草药卖出去而在屋里运用‘口技’罢了,所以这个故事的名字就叫做‘口技’。”
“有意思,还能有这般的能人啊?若是请了此人去茶楼酒肆说书才是上上之选哪”大堂兄也是忙笑着赞道。大家也是齐齐点头赞同着。
“还真叫大堂兄你说着了,不知是哪本书上有过这么篇记载就曾有人在一家宴之上隔着一把八尺宽的屏障表演过此绝技的,就听得屏障中之人将走水呼救之事演绎的很是到位,以至于坐下的宾客们都纷纷起身欲逃之,而后撤除屏障后大家才发现不过仅有一人、一桌、一椅、一尺、一扇、一抚尺而已。”堇娘也是笑着讲述道。
大家更是听得新奇起来,此时大堂兄更是忙说道:“那这两个故事中那些演绎口技之术都是如何说道的,四妹妹你还记得吗?”
堇娘也是忙略思量一下后才缓缓点头道:“大约还是记得一些的,若是大堂兄你要的话待我回到家中慢慢细想下后过一日写下来与你便是。其实就像大伯娘前面那个故事中的店主运用那神道之说也是为了保住自家的店铺的一种‘以退为进’的手段而已倒是无可厚非的,可用这口技之术骗人钱财便是不对的,所以你们也就只当个故事来听便好。”
说到此处大家也都是默契的颔首赞同着,可那边原先还端坐想心事的二位却是同时联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的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欣喜。
萧铭楠也忙开口问向堇娘道:“那堇娘你刚才说那位店主很聪明懂得用这个‘以退为进’的法子来保住自家的食铺,但若是买家并不是信奉这‘鬼神之说’的人,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这边的堇娘也是笑着摇摇头道:“大伯父话虽说如此,可大多数即使不信这些神神道道之人也会对那些神佛报着敬畏之心,即不信可也不想无端得罪的,所以那位店主的计策才得以实现的不是吗?”顿了顿后又接着道:“又或许那位店主知晓买家忌讳之事,因而才想出这个法子的吧?”
“忌讳之事?嗯倒是有些道理,咱们先用饭吧。”萧铭楠也是忙笑着招呼大家入席用饭,但却不往日那般同二弟两个推杯换盏,不过浅浅尝了半壶酒便开始用起米饭来,孩子们都是吃的可口谁不曾注意到这边的变化,这边兄弟二人更是用罢饭后就复又前往外书房商量对策去了。
看着两人已是前面的黯然之色薛氏也稍稍松了口气,堇娘也是同样根本没有察觉到不过是自己同大伯娘讲述了几个市井故事而已却是无意间为父亲的燃眉之急指明了着手的方向。
三日后便是大伯领着书院中的几位秀才往省城去赴考的日子,一大行人也是乘坐着大马车上路了,接着下来的日子萧铭柏在家的休假的日子也是逐渐多了起来,刚开始是大家都不曾注意到,可是这半月中倒有一半多的日子在家中渡过,就是丽娘也是不免担忧起来。
“相公你如今在衙门可是不顺当吗?”
“娘子你为何如此想,可是为夫这些时日经常在家中休假的缘故吗?原本这些事情也是怕娘子你担忧才一直没同你言明的。”萧铭柏也是无奈的笑笑道。
又将手中的书卷放下后才又接着道:“此事说来也是这衙门之中是非不断,如今的这位县太爷又贪的厉害我也已经同大哥商议过后也都是觉得还是脱身出来才好的,所以才不得不想出‘以退为进’的法子好慢慢退离出。”
“哦,那倒是本应如此的,我们家现在的日子也是越来越好了,就是相公你不做那衙门的师爷也是绰绰有余的。”丽娘也是忙笑着说道。
萧铭柏便开口解释道:“话虽如此可不仅衙门的杨师爷才刚告辞回家去,我又马上提出辞馆不做岂不是让人无端猜疑啊,所以我就同大哥二人商量出一计,好叫我们的这位县太爷自己提出辞了我去才是,哎,这也是怕以后麻烦阿”
丽娘倒是忙颔首道:“这话倒是在理,俗话不是说‘民不与官斗’虽说相公你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的,可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啊,再者我们家可不同那杨师爷家并不是本地人,不过那位还真的如此贪得无厌吗?不是说是从京里官宦人家出来的大家子弟吗?”
“哎。”轻叹一声后,萧铭柏索性往这边靠了过来坐到床侧,低声同丽娘说起:“娘子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