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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是觉得都是女人,不需要太在意身体接触什么的,苏漫漫没少被伊莎贝拉吃豆腐,自己都还不知道。
想起来,苏漫漫就脸红。
“伊莎贝拉,你别闹,快起开。”
苏漫漫更用力的推开,神情稍微严肃了一些,做出要生气的样子。
伊莎贝拉却笑出了声,眉眼中都染着笑意。
“漫漫,你假装要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哦。”
苏漫漫:“……”她是真的要生气了好嘛。
伊莎贝拉凝视着苏漫漫,这么近的距离,忍不住的想要尝一尝那从来就没有靠近过的樱桃小嘴,但却也不敢轻易靠近。
要是真亲了,苏漫漫可就得真的生气了。
“漫漫,其实我来是跟你说正经事的,还是机密的大事,得悄悄说。”
伊莎贝拉一本正经,仍旧将苏漫漫压在身下,一点没有起来的意思。
苏漫漫又是推着伊莎贝拉,又要顾着捂胸口,手忙脚乱的不行。
虽然都是女人,可是伊莎贝拉这个性取向真是让她捉急。
这个被男人轻浮了没啥两样的感觉。
可是看着伊莎贝拉漂亮的脸蛋,想起当初在梅尔维斯岛上伤害过她的事情,苏漫漫又实在是对她没法生气。
“漫漫,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见着苏漫漫无可奈何又极力忍耐的样子,伊莎贝拉又是喜欢又是心疼,这样好的苏漫漫,叫她怎么放手。
“你觉得明天苏苏会安安分分的结婚吗?”
伊莎贝拉脸上挂着笑容,像是聊天一般的问着。
只是一上一下的姿势实在不适合聊天。
苏漫漫头皮发紧,“不会。”
“和我想到一处去了。”
伊莎贝拉用手捏了捏苏漫漫的脸蛋,像是想到一处去了就能让她很开心。
苏漫漫呆住,诧异的看着伊莎贝拉,突然觉得,其实伊莎贝拉想要的并不多。
从一开始,她的表白都是建立在要成全她和傅长夜的绝望之上,伊莎贝拉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的强求。
除了偶尔像个男人似的吃豆腐。
苏漫漫对伊莎贝拉始终是愧疚了,甚至是很喜欢的一个朋友的感情,她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感情的事情,尽可能的平静的对待伊莎贝拉。
“你有什么想法?还是发现了什么?”
伊莎贝拉想了想,语气认真。
“不太确定,但我基本可以肯定,苏苏不会轻易的结婚,明天的婚礼势必会出现乱子。”
这些话,正好说到了苏漫漫的心坎里去了。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觉得苏苏会老老实实的结婚,“我已经安排人从明天开始,就密切的注意着苏苏的一举一动,一旦他有什么异常,就立刻绑了。”
就是五花大绑,也要让苏苏完成这场婚礼。
这场婚礼对苏家来说,是势在必行的,但是对苏苏和安心仪这两个当事人来说,其实关系并不大,他们婚后不用想都是各过各的。
见苏漫漫早有准备,伊莎贝拉放心了一点。
她亲密的摸了摸苏漫漫的头发,笑着夸奖她。
“聪明。”
那种宠溺的语气让苏漫漫一阵儿的不自在,想要忽略伊莎贝拉的性取向和心意都不太行。
她再推了推伊莎贝拉,“你先起来。”
事情交代完了,就不要再压着她了。
“我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呢。”
伊莎贝拉干脆将苏漫漫给抱着,无赖的将脸靠在她的锁骨上。
亲密的拥抱,就像是以前闺蜜一起睡觉时候一样,但是却又有点不一样。
苏漫漫像是个木头一样僵着。
伊莎贝拉轻笑,抱着怀里柔软的苏漫漫舍不得放开。
“明天你还要盯紧一个人。”
说起来,伊莎贝拉的眼神暗了暗,声音里透着一些咬牙切齿。
要不是他,她将苏漫漫追到手不是不可能。
“谁?”
苏漫漫赶紧问道,明天的事情她很上心的。
伊莎贝拉抬头,蔚蓝色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苏漫漫。
“不管如何,一定要死死的看住安知悔,不能让他有时间有机会做任何的动作。”
“啊?”
苏漫漫惊讶了,这件事情和安知悔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她正要问,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沙哑却又戏虐的冷笑声。
“防备我,你是觉得我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见,坐在轮椅上的傅长夜推开房门,在看见沙发上黏在一起的两个人时,目光顿时暗了下来,危险冷厉。
无声的散发着此人的冰寒。
一股寒气从伊莎贝拉的背脊上袭来,在瞬间,她仿佛是被人砍了好几百刀,就要五马分尸了。
苏漫漫没想到傅长夜会突然来,诡异的红了脸,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慌慌张张的将伊莎贝拉给推开。
她连忙站起来,神情窘迫,看到傅长夜幽暗沉怒的视线时,莫名的有些心慌。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等我过去么。”
苏漫漫尴尬的开口,下意识的想打破房间里诡异到冷寂的氛围。
伊莎贝拉迅速的调整好情绪,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大半夜的,你去他房间干什么?”
“你倒是还知道大半夜的,跑到苏漫漫的房间里来干什么?”
傅长夜的薄唇轻勾,笑容冷魅的危险。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轮椅,缓缓地的靠近伊莎贝拉,一股强大而压迫的寒气朝着伊莎贝拉逼来。
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伊莎贝拉,此刻有一种被人掐着喉咙随时都会被杀的危机感。
傅长夜是动怒了。
自从他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开始,他就像是个疯子,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意了,他的眼里心里只能看见苏漫漫。
对自己都能痛下狠手,更何况是她。
第536章:开不得的玩笑
见到傅长夜和伊莎贝拉之间气氛紧张到要剑拔弩张了,苏漫漫的身体紧了紧,连忙站在两人中间,将他们给隔开。
她在脸上扯出一抹自认为很温柔的笑容,坚定的表明立场。
“我没有要防备你什么的意思,我是你的医生,不管是什么情况什么立场,都会无条件相信你的。”
上次随便附和伊莎贝拉说傅长夜长得丑的事情,就被他冷脸对待了好久,差点被冻成冰块造成医患关系紧张了,苏漫漫坚决不能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伊莎贝拉错愕的看着苏漫漫的侧脸,漂亮的脸蛋顿时垮了下来。
她的苏漫漫是不是已经被傅长夜这个无耻的败类给征服了?
傅长夜转眼看着苏漫漫,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扬,周身的冷气在迅速消散。
动一场怒,能听见苏漫漫这样一番话,也是值了。
他停下了轮椅,伸出手,朝着她招了招。
“过来。”
苏漫漫连忙走了过去,半点没有意识到她作为医生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了。
伊莎贝拉看的痛心疾首,愤怒的简直想哭。
接着,还听见了令她更想杀人的话。
只听,傅长夜自然的说道:“待会不要走,等我洗完了给我递浴巾。”
苏漫漫的脸颊微微发红,却也点了点头。
傅长夜的腿伤了,但却坚持每天都要洗澡,苏漫漫为了他不再突发手软,再摔倒了,都是将他扶进浴室的。
今晚也是如此,她正好要过去的时候,伊莎贝拉就来了。
“走吧。”
傅长夜满意的微笑,也没有再处置伊莎贝拉的心思,就让苏漫漫将他推过去。
苏漫漫看了看伊莎贝拉,觉得她应该没啥事情了,也有点怵和她单独相处,正好走了。
“伊莎贝拉,我就不送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说着,苏漫漫就推着傅长夜朝着外面走。
伊莎贝拉咬牙切齿的看着傅长夜,他嘴角那抹弧度就像是胜利者的嘲讽一样。
混蛋。
太无耻了。
意识到强烈的危机感和不甘,伊莎贝拉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的跟了出去。
在苏漫漫去开傅长夜房门的时候,伊莎贝拉站在了傅长夜的轮椅旁边。
她微微低头,靠近他。
傅长夜立刻往旁边挪了一些,周身泛着抗拒的冷气。
除了苏漫漫,他厌恶和任何人接近。
伊莎贝拉玩味的笑了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
“傅长夜,你不要这么无耻,小心我将你的底全都揭了,看苏漫漫还会不会这样对你。”
傅长夜的目光倏地幽暗,似染着冷厉的火,危险至极。
伊莎贝拉却痛快的笑出了声,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你们在说什么?”
苏漫漫回头,见两个人一个笑,一个气压低沉,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伊莎贝拉又做了什么,这样欺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人真的好吗?
“虽然快要夏天了,但是晚上还是冷,你给安先生拿厚一点的睡衣穿。”
伊莎贝拉好意的提醒,笑着招了招手。
“我就回去了,漫漫,晚安~”
明目张胆的冲着苏漫漫打了一个飞吻,眨了个电眼,伊莎贝拉才潇洒的朝着外面走去。
傅长夜的周身的气场却已经低的让人害怕。
苏漫漫靠近他立刻就感觉到有些冷,以为他是被伊莎贝拉刚才说的悄悄话给气到了。
她弱弱的安慰,“不要在意她说的话,她这人就是这样,喜欢开玩笑,其实没什么坏心思的。”
傅长夜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他直直的看着苏漫漫,低沉问道:“你和她躺在沙发上那么亲密也是开玩笑?据我所知,她是蕾丝边。”
苏漫漫顿时红了脸,慌张的避开。
“那、那只是不小心摔了。”
“是么?”
傅长夜勾唇冷笑,他的一只手撑在轮椅上,单腿着立,突然站了起来。
苏漫漫大惊,“你干嘛?”
傅长夜扣住苏漫漫的肩膀,力气很大,一下将她拉在怀里,高大的身躯趁势将她压倒。
两人一起摔在了床上。
灯光从他们的头顶落下来,照在傅长夜的身上,巨大的阴影投下来,将她完完全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她看见他黑色的面具,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安知悔,你干嘛?!”
她慌张的要推开他,却被他拽着双手,强制的按在头顶。
他的脸靠近。
沙哑的嗓音透着暧昧的低沉。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紧张什么?”
他这般说着,带着面具的脸,却在一点点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