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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进行退男,之后,也是这种如在火架下烧烤,灼热得厉害!
苏浅暖马上就联想到酒店里那个把香水洒在她身上的小男孩。
她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昏倒!
在酒店里,有人迷晕了她!
能够将她从人来人往的酒店里把她给顺利带走,又事先安排了那对母子,这一切,都说明事没有那么简单!
一股冷意从钻进她的脚底,扩散至她的四肢百骸。
体内的那股灼热瞬间退散了不少。
苏浅暖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她不能穿成这样出去!
身上麻药效果还没退,苏浅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扶着墙,一步步地挪至洗手间,穿上酒店给客人准备的白色浴袍。
汗水打湿了半个脊背。
体内,那股灼热愈演愈烈。
苏浅暖咬破下唇,一股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总算抵挡了些体内汹涌袭至的灼热,身上的力气好像也因此恢复了不少。
勉力站稳身体,趁着没人进来之前,苏浅暖疾步走至门口。
她的手放在门把上。
打不开?!
无论苏浅暖多么用力,那们就是拧不开!
门被人反锁了!
汗水浸湿胸背,方才用血腥强行压下去的灼热再次以惊人之势反扑。
不,她一定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滴——”
房卡开门的声音!
苏浅暖警备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房门打开。
“阿莫,是个模样清丽的小妞呢!”
“身材看上去也很火辣啊!”
“哈哈,大小姐对我们还真是够意思!”
“哥几个,谁先来?”
有人吹着口哨,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苏浅暖的领口处,语气下流。
十个身材同样魁梧高大的男人,依次走了进来。
为首那个被叫阿莫的男人,他的脸上有一道从眼睛滑至耳朵的可怖疤痕。
也不知道是谁,反手关上了房门。
“咔擦。”
落锁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总统套房里显得是这样的清晰可辨。
“你,你们是谁……”
苏浅暖的身体不停地往后退。
“我们?我们都是你的男人啊。哈哈哈哈是!”
其中一人狞笑着,走近苏浅暖。
他的手甚至在苏浅暖脸上摸了一把。
“奶奶的,这女人的肌肤也太特么好了!触感一点也不比大小姐差!老子现在就要把她给办了!”
男人朝苏浅暖扑了过去。
苏浅暖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倏地,男人停止了动作。
“阿莫,你想做什么?”
男人不爽地转过头,瞪着拎住自己衣领的刀疤男人。
刀疤男人盯着苏浅暖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冷声道,“我的。”
“雾草!阿莫,你该不会是想要吃独食吧?大小姐可是吩咐了要我们几个兄弟要好好的伺候她!”
“阿莫,你该不会是胆大包天到胆敢违反大小姐的命令吧?”
“这女人一看可比大小姐身边那几个女人姿色正多了,我不管啊,我怎么也要尝尝她的滋味!”
阿莫站在了原地。
他的眼底浮现意思困惑。
大小姐有过吩咐的,所以,阿莫不能违抗大小姐的命令。
那人见终于把阿莫给说服。
他把苏浅暖抗在了肩上,大步地往床的方向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放开我!放开!”
苏浅暖一嘴要在男人的肩膀上。
“你这臭娘们!”
男人反手给了苏浅暖一巴掌。
血腥味在唇边蔓延开来。
苏浅暖被打得头昏眼花。
她被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一个男人摸上了她的大腿,另一个男人伸手就要解开她身上的浴袍。
有人兴奋的在边上看着,有人跳上了床,激动地解开了裤子。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
苏浅暖激烈地尖叫。
她的四肢分别被不同的人抓着,身上的浴袍已经被解开,那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露了出来。
她的身体不对劲!
身上的灼热疯狂叫嚣着,她竟然可耻地喜欢这样的碰触!
苏浅暖再次把嘴唇咬破,密密血腥充斥着齿尖。
苏浅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使劲地蹬开男人的腿,双手从男人的手里挣脱,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在空中挥舞着,“滚!都给滚,滚!滚!滚!”
她嘶哑着嗓子,犹如濒死挣扎的动物,眼底是一片猩红。
“靠!疼死老子了!你这女人,未免太不识抬举。”
“特么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弟兄们,一起上!”
被烟灰缸砸中的男人们怒气滔天,他们一起朝苏浅暖扑了过去。
有人撕开了苏浅暖身上的睡袍。
“不!”
苏浅暖双手紧紧地拢住睡袍,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biu。”
子弹穿过太阳穴。
画面定格,男人瞪凸了眼睛,健硕的身体如破布般,骤然倒了下去。
鲜血,顺着他的太阳穴流了下来。
苏浅暖的视线仿佛被血色染红。
“乖,把眼睛闭上。”
熟悉至极的声音。
肩膀罩上温热的大衣,眼睛被男人温热的掌心所遮挡。
“不要,四少饶命啊!我们也只是受人指使啊!啊!”
“四少,饶命啊,四少!”
“啊”
“biu,biu,bi,biu……”
男人的惨叫将撞了消声器的枪声给盖过。
眼睛看不见,听力就给地敏感。
苏浅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颤。
边城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双手捂住她的耳朵。
苏浅暖双手用力地环抱住边城的腰身,身体颤若狂风中的蝶翼。
“四少,还剩一个,这么处理?”
纪午手中持枪,询问边城的意见。
边城的视线对上阿莫茫然的目光。
从边城进来房间,他就已经注意到了阿莫。
所有的人都围着这张床,只有这个男人,站成青松的姿态,静默地站立在那里。
房间里,他的同伴悉数已经气绝。
他的眼底也未见一丝害怕,未有过一声求饶。
目光纯粹如孩童,非傻即痴。
“留下他,送去万水水的房间。”
边城打横将苏浅暖抱了起来,未看一眼房间内血腥的画面,转身,自若地走出房间。
“大队长!”
走廊的尽头,身穿咖啡色风衣,脚蹬战靴的风华走了过来。
纪午远远地就行了个军礼。
“一个被军队开除的军人,没有资格再受此称呼。就叫我方大哥吧。”
风华淡淡地道。
“不,在阿午的行李,队长一辈子都是阿午的队长。”
青年执拗,方华劝说不动。
他看了眼边城怀里的苏浅暖。
听见外界的声音,苏浅暖在边城的怀里又是一颤。
“尚可。”
两个字,足以说明,苏浅暖并未受到实质性地伤害。
“如此便好。”
“这次,本少爷欠你一个人情。”
如果不是方在第一时间调出酒店附近的监控,成功锁定万水水的车子,定位希尔顿酒店,并且潜入酒店总闸,给他创造了宝贵的三分钟,他恐怕没有办法偷梁换柱,成功脱身,救出暖暖。
“嗯,放心,他日我会记得像你讨回这个人情的。”
“……”
……
总统套房。
男女古老的情事,还在房间里激烈地上演着。
万水水就像是个填不饱的妖精,一次又一次地索要。
终于,万水水精疲力竭。
她求饶着,男人还在继续。
万水水摘下绑在眼睛上的领带,入眼的却不是边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男人狰狞的疤痕地映入她的视线。
万水水尖叫出声,“阿莫,怎么是你?”
“大小姐,阿莫好喜欢你,大小姐!”
“你给我滚,滚!”
被下了春药的男人完全失去理智,她一次又一次地要着身下渴望已久的躯体。
“边城!我要杀了你!”
……
式微庄园。
“夫人的双颊红肿,嘴唇有多处咬破,手臂上还有多处擦伤,小腿处也有多处乌青。
我检查过夫人的下身,没有遭受过侵犯的迹象。夫人她……很勇敢。”
夏雪眼圈微红,她先是替苏浅暖检查了一遍身体,再用棉签沾水清洗她身上的伤口,上药、包扎。
由于回来后苏浅暖的情绪一直不大稳定,夏雪给打了镇定剂。
现在,苏浅暖安昏睡着。
言冰、紫铭、可葱全部都围在床边,她们的眼睛也全部都红红的。
十个猛男,天,她根本无法想象,万一少爷去迟了一步,夫人身上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
那个万水水,实在是太可恶了!
“是纪午的失职。”
纪午双手握成拳,在场的人当中,除了边城,心情最不好受的就是纪午了。
如果那时候他坚持跟夫人进去,夫人就不会遭遇这样可怕的事情!
“你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边城眸光暗沉。
“请四少责罚!”
纪午鞠躬到底。
对于苏浅暖差点就遭到伤害的事情,责任全在他!
“责罚你,就能够让时间倒转,将她脑海里那些记忆给抹得一干二净么?”
边城勾唇冷笑。
纪午心尖发凉。
“本少爷不会责罚你,本少爷要你今后都活在在愧疚当中,在往后的日子里,全心全意地保护她。”
“是!阿午再不负所托!”
纪午眼睛一亮。
他瞬间挺直了腰背。
“寻个日子,替我我约见温良。”
“四少是要……”
“万百全在锦城,称霸也够久了,是时候,该大换血了,不是么?”
嘴角微勾,边城幽深如古井的眸子是深不可测的寒意。
……
“万千”赌场。
万水水哭哭啼啼,找到父亲,万百全,要他替她做主。
边城竟敢那么戏耍于她!
简直没有把她,把她父亲,把整个“万百堂”放在眼里。
万百全十岁就辍学,做过童工,流过浪,曾经为了一个脏兮兮的馒头跟一只流浪狗斗殴,被咬去了小腿上的一块肉。
就因为这股狠劲,被当时混迹在黑道上的一个老大给看中,从此踏上了这条路。
后来,那个老大因为走私毒品被判死刑,他收了他手下的人,靠自己的吃手双拳和铁血手腕,才走到今日今日这个地步,又岂会被女儿的三言两语所迷惑?
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