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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候王,此刻‘你的人’正在宫门外守着,只等一声令下,便会尽数攻进皇城。老夫跟他们商定的时间为酉时三刻,如果到了那时都没接到老夫的密令,白家……哦不,应候王府,就要担着以下犯上,逼宫造反的罪名了!”
说完再度大笑起来,尤其是当白浩看着面前应墨隐阴沉不语的表情,更是觉得心里痛快!原本他培养这些私兵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等势力壮大的时候可以逼宫造反,谁料没等他培养出个名堂,自己却已经被赵家跟应候王府一步步逼上了绝路。
也是过了很久才终于想到了这个点子,白浩在觉得兴奋
的同时,也曾有过一丝顾虑。这些私兵毕竟是他花了钱养着的,如果让他们顶着应候王府的名号去送死,那岂不是等于变相给应墨隐送钱?
然而当他把这个主意跟齐澜云分享的时候,对方却是明令禁止。齐澜云并不是担心银钱打了水漂,而是害怕如果有私兵被活捉用刑,对方万一经受不住供出了他们,那才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对此,白浩自然是不服的。
虽说他培养的私兵并不如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那般勇武,但这些人毕竟是他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有什么本事最初也都见过,怎么可能会因为受了刑就出卖了主子呢?
很快,白浩跟齐澜云的分歧越来越大,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要自己动手,于是在今日跟齐澜云汇合前他便让白程拿着自己的口令前去调派人马,如果时间之内他没有回城,那群人就将以应候王府的名义前去造反!
越想越觉得这真是一个相当完美的主意,白浩甚至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儿,一张老脸几乎乐开了花。古颜夕看见他这副样子就很想一拳将他的脸砸平,本以为应墨隐受苦才换来的机会可以好好让这老匹夫尝尝苦头,谁料竟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私兵而这样毁之一旦!
“应候王,时不待我啊!”眼见应墨隐很久都不出声,白浩再次提醒着,自己则已经推开范家的暗卫,一个人往林外走去。
“其实白丞相,你现在走了也挺好,回去的时候就可以观看白家这一辈子嘴恢弘壮烈的时刻了。”
正当白浩喜滋滋往前走的时候,应墨隐突然扬声说道。
自是以为他又在故弄玄虚,白浩冷哼一声不予理睬,前行的步子更加快了。
应墨隐冲着范御熙点了点头,范御熙尽管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让人重新堵住路,硬生生地又将白浩给逼了回来。
“应候王?”一见这阵仗,白浩眉头一拧,高声问道。
应墨隐没有回答,双手背后,慢慢地走了过去。虽然他满身是伤,可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什么话都没说光站在那儿,气势便压了白浩一个头。眼见白浩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他终于轻笑出声,淡淡道:“白丞相说的一点没错,今日的确是有人图谋不轨要逼宫,但不是应候王府,而是白家。”
“你说什么?”一听就愣在了原地,白浩很快恢复常态,冷笑,“你这是没听明白吗,老夫明明是说……”
“不,本王听明白了。而现在,不过是在给你纠正错误而已。”伸出手按住白浩的肩膀,应墨隐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道:
“你的儿子白程已经在酉时带兵攻进了皇城,他要做的,就是替你们白家抢下这万里河山。不过很可惜的是,老天有眼,这终归是一场戏罢了。”
-133-那本王说简单点——白家,完了
在应墨隐说完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整个林场都是一片寂静,似乎除了他以外,谁都没有明白刚才那番话的意思。
白浩死死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几分端倪来,然而除了那满目清冷跟十足的嘲讽外,竟再也没有其他。白浩越发觉得心慌,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步,道:“你……你在说什么……”
应墨隐微微一笑:“听不懂吗白丞相?”他说着,又往前几步,“那本王说简单点——白家,完了。射”
“你!”白浩浑身一震,心中突然传来的剧痛让他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捂着胸口一脸惊惧看着面前越发淡定的应墨隐,他有些慌了,道:“不可能的,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我白家的私兵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听本王的,对吗?”打断白浩反而替他说完,应墨隐十分高深道,“白丞相,其实本王很佩服你的胆识,你手里那群私兵个顶个都是好苗子,但可惜,缺少一个有脑子的人去调教。矾”
“你将他们聚在一起,派专人照料他们的起居生活,让退伍老兵去调教他们,你把他们当做是棋子,所以就连吩咐他们行动都只是用兵符而非其他。”说到这儿,应墨隐嘲讽一笑,“你将军营里的那套养兵方法学了个十足,但东施效颦的结果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应墨隐就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该怎么调教出一个好兵,他比谁都清楚。抛却老祖宗留下的那些陈旧概念,他在把手底下的士兵当做战士之前,先把他们当成是人,是兄弟,是不可或缺的亲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只有他应墨隐率领的士兵能屡战屡胜,当然除却之前那场异样横生的战争外,其余时候,他就是永不言败的战神!
白浩此刻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得意,他整个人颓败地跌坐在地,浑身发抖。顺着应墨隐的话,他很容易可以想清楚整件事,无非就是对方利用他急功近利心理所造成的漏洞,替他完成了一场叛乱。
只是……怎么可能呢,就算应墨隐运筹帷幄,又如何可以拿到兵符,调派士兵?
眼见白浩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应墨隐唇角一翘,自是猜到他在想什么。俯下身拉近二人距离,他明明在笑,声音却冷得刻骨:“白丞相是在想兵符是如何落入本王手里的吗?”
果然就见白浩浑身一抖,猛地抬头:“你!”
“恩?”饶有兴趣地欣赏他此刻狼狈模样,应墨隐笑道,“难道本王说错了?你白家的私兵不是一向只认兵符不认人吗,那不管去的是谁,只要手里面有兵符,他们就得乖乖听话吧?”
这种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方法的确是规范纪律的最有效手段,可对应墨隐来说,等同于无。士兵虽然需要遵从军机,但也不能盲目服从,尤其是明知一件事是错的还要去做,那才真的是浪费时间跟精力。是以当他知道白家正是用这种最愚蠢的手段要求私兵的时候,他便立刻想出了上面的计划。
“你……不要再信口雌黄了。”虽然已经完全没了底气,白浩却仍旧在叫嚣,“白家的兵符你不可能拿到!”
闻言竟然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应墨隐笑道:“若是以前,本王的确拿不到,可白丞相难道忘了,眼下应候王府里正养着你们白家的另一个废物吗?”
一旁的古颜夕原本也觉得应墨隐这会是在故弄玄虚,可直到听见这句话,才终于反应过来。只是仍旧难以想象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白欣桐说出这么大的筹码,古颜夕想,总不能是这家伙去***了吧……
自是不知古颜夕此刻脑中稀奇古怪的想法,应墨隐看着白浩如遭雷击的惊愕模样,冷哼一声,面上的嘲讽越发清晰。他直起身子让身后的范家暗卫将白浩粗暴地从地上拽起,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再度一笑:“白丞相,本王现在就让人送你回去,不过……可能是回去等死了。”
“不!我不回去!”猛地回过神来,白浩激烈挣扎着,眸中迸射出强烈的恨意。他死死瞪着应墨隐,几乎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一双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口中怒骂:“应墨隐,你以为你这样就会赢吗!不可能!陛下、陛下他不会处置白家的!”
“蠢货。”平淡出声,应墨隐仅仅只用两个字就彻底让白浩变成了哑巴。
他转过身慢慢走回古颜夕等人身边,少顷,才继续又道:“他也许并不想处置你们,可眼下你都打到他家门口了,他难道还会放过你?”
越是简单的事,有些人越看不明白。就如白浩,以为自己是丞相,以为有无上的权力,便可以为所欲为。然而这世上没有什么永恒,尤其是在皇宫这种
tang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你到底做了什么?”应墨隐走到古颜夕身边,忽然听她低声问道。
看着她眼底闪烁的奇异光芒,应墨隐心思一动,道:“我陪了她一晚。”
“用上半身还是下半身陪得?”眼微眯,古颜夕道。
“你要干嘛?”
“上半身呢我就帮你卸了,下半身呢我就帮你砍了,总之,会让你很舒服的。”古颜夕说着,单手贴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晃了晃短刀。
应墨隐无奈一笑,不顾身上还带着伤就突然把古颜夕扯进了怀里,如此大胆的动作叫周围几人看着全都心中一震,随即急忙避开视线,却是彼此都多了几分心思。
齐澜云此刻正窝在一旁的树杆旁,在没有古颜夕的压制下,他多少恢复了点自由。此刻他见众人全都避开目光顾不上自己,于是心念一动,悄没声息地开始后撤,打算趁势逃跑。
哪知他步子刚刚迈开,身后就多出一只胳膊将他提着领子甩了回去。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此刻浑身泥污落魄不已,待他摔到地上看对自己动手的竟然是元勃的时候,不由勃然大怒:“你个秃驴,竟敢对本宫动手!”
话音刚落,古颜夕手中短刀“噌”一声飞了出去,贴着齐澜云的耳畔戳进了土壤。接着就见她上前,一把拽起齐澜云的头发,冷笑道:“齐澜云,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太监?”
齐澜云被扯得头皮都要掉下来了,他疼得龇牙咧嘴,狠狠瞪着古颜夕道:“古颜夕,你敢!”
古颜夕一听道乐了,心道这世上还真没自己不敢做的事儿。她一边笑着,从地里面拔出短刀。十分得意地冲着齐澜云晃了晃,然后贴着他的脸颊慢慢下滑,经过锁骨,掠过胸膛,然后,抵上了他的身体下盘。
即便此刻还没动手她也能感觉到齐澜云突然紧绷的身子,她笑得邪气,正想继续的时候衣领突然被人从身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