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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起来那个幕后的人是算准了这些,所以布下局将她引到这一步。
要不就暴露,要不就等死,果然是……好极了。
邱大明见古颜夕一直不说话,还以为她是怕了。他冲着周围仆从下巴一点,就见有人上去要将古颜夕一起拿下。谁料刚一上前就再度被人踹开,凌薇跟元勃好不容易挤了进来,一左一右护在古颜夕周围,明显谁敢上前他们就撕了谁。
哪里见过这个架势,邱大明一看就炸了:“翻了天了,你们是哪里来的狗东西,竟敢挡老子的路?”
“我老子在土里埋了十几年了,不知你是哪个老子?”凌薇冷哼一声,看着邱大明出声嘲讽道。
邱大明哪里受过
这种气,眼见周围没人动弹,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就砸了过去。古颜夕面无表情看着飞到自己跟前的长刀,稍一抬脚就将其踹飞,然后淡淡道:“邱老板,如果还想救你儿子,我劝你最好闭嘴,否则,我绝对会让他比现在变得更难看。”
话是在威胁邱大明,但古颜夕更是在挑衅那个人。不等邱大明有反应,她已经走到邱天纵身边,俯身蹲了下去。
无视邱大明又要冲过来的样子,古颜夕拉过邱天纵的手探起脉来。他的脉象并无异样,如此说明这家伙的身体绝对是没有问题的,那么之所以会出现这个情况,就只能表示是外面的问题了。
拉过凌薇在她耳边低语两句,古颜夕重新将视线投回邱天纵身上,拿出银针,二话不说就照着他面门上的穴位扎下去。
这一出手就听周围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毕竟面部神经错综复杂,一旦下错针,可是会造成终身伤害的。邱大明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见状跳起来就要阻止古颜夕。
“元勃,让他闭嘴。”
古颜夕刚一说完,元勃已然闪身上前点住了邱大明的穴道。古颜夕重新静下心来施针,在将邱天纵整张脸都扎满针以后,起身冲着周念道:“你过来。”
此刻已经没人敢扣着周家兄妹了,周念惊魂不定地走上前,还没站稳就听古颜夕道:“冲他脸上吐口水。”
“啊?”从没听过这种要求,周念几乎愣在了原地。
可惜古颜夕不会重复第二遍,她冷冷看着周念,那阴冷的眸子里全都是不耐烦。
在周念心里,古颜夕绝对是比邱家人更可怕的一个存在,他急忙端起碗含住一口水,然后尽数喷在了邱天纵的脸上。
等他做完这些正准备退下去的时候,古颜夕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那般细腻柔软的触感顿时叫周念心中一惊,可惜还没等他想明白,古颜夕已经手握匕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割开了他的手腕。
“疼!”
周念惊呼出声,可古颜夕理都不理。她将他的手腕微微倾斜放于邱天纵身体上方,稍一用力,就见鲜血汩汩流出,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邱天纵的身上。
世人从未见过这种救人的方法,一个个看着不禁都目瞪口呆。而这时就见原本浑身僵直的邱天纵竟然动了动,像是身体的禁锢被打破一般,似乎有很轻微的“咔嚓”声响起。接着就见他一个哆嗦,猛地呻吟出声,然后慢慢坐了起来。
“他奶奶的,小爷这是怎么了?”
元勃此时已经解了邱大明的穴道,他见自家儿子没事了,老泪纵横地扑上去就是一阵鬼哭狼嚎。而这时离开的凌薇也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古颜夕身边,古颜夕从她手中接过一样东西后,面无表情地将其扔在了邱大明面前。
“这……这是什么?”看着那长得像花又不像花,像草又不是草,而且还会蹬着腿儿乱动的怪东西,众人不约而同齐齐往后一跳,个个面露异色。
“你们家少爷之所以会出现刚刚那个症状,就是被这东西害的。”古颜夕平静道,“鬼面蛛花,蜘蛛的一种,因喜欢男女欢好时的气味,所以经常藏身在青楼楚馆的角落里。”
说完,她嘲讽一笑:“我想邱少爷的脖颈处应该有一些痕迹可以证明他昨晚去了哪里,奋战到天明,真是辛苦了。”
被古颜夕如此嘲讽,邱家两父子谁的脸上都挂不住。邱大明眼见众人都在窃窃私语,他猛地站起身就怒道:“满口胡言,明明所有人都看见是这小子先动了手,我家天纵才变成这样的!”
邱大明不愧是水宣城的首富,他这么一说完,周围原本看戏的人又再度纷纷附和起来。古颜夕眼见邱天纵埋头坐在那儿,似是一点都不想跟他父亲解释一下他们几人的身份,她的笑容越发灿烂,却让周围看着的人越来越冷。
“所以,邱老板是认定,刚才的事儿是周念造成的喽?”
不知她为何笑得这般开心,邱大明脑仁一抽抽,一拍大腿道:“没错,就是他!”
“好,那不知邱老板打算如何呢?”不再辩解,古颜夕反问道。
越发觉得奇怪,邱大明狐疑地盯着她看了会儿,冷笑一声:“敢伤我邱大明的儿子,我看他是活腻歪了!刚才是哪只手推的人,就把哪只手剁下来!”
像是这样还不够解气,邱大明又补充道:“还有,两条腿也卸了!这样他就没工夫乱跑出来祸害人了!”
古颜夕听着竟然还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她笑道:“邱老板要不要再挖掉他的眼睛,往他的耳朵里灌上铜,然后用喑药毒哑他割了他的舌头,再割去鼻子剃光毛发,最后扔到毛厕里?”
这般残忍的手法叫周围一众人听得心惊不已,可古颜夕却说得轻松,甚至还越笑越开心。
就连邱大明都觉得后背发凉,可哪里能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失了面子,他心里一横,接道:“好,就这么做,谁不做谁是孙子!”
所以说,就算拥有万贯家产又如何,没有脑子的人,最后只能被人算计。
很是满意地双手轻合,古颜夕侧目望着中央密封的看台,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道:“所以上面那位贵人可以出来了吗,邱老板说要把害了他儿子的罪魁祸首削成人彘,不知您准备好了吗?”
此话一说,众人皆惊。
古颜夕并不准备跟周围的人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她一直都盯着那里面的人,是以在邱天纵出事以后,矛头自然也就对准了对方。凌薇刚才的离开就是去周围寻找证物,而古颜夕之所以会知道这附近有鬼面蛛花,是因为这也是她记忆中十分熟悉的东西。
每一件事都跟她的过去挂钩,每一样东西都与记忆相关,古颜夕垂着的手不由紧握,她只希望那个最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人。
-141-这位古公子,还是范公子,又或者应。。。。。
“哈哈哈哈……”少顷便听那间屋子传出一阵笑声,似轻快又似阴森,熟悉的音调只让古颜夕心中一震。
她秀眉轻蹙抬眸看过去,就见厚重的帘幕被人从里面掀开,一个黛色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手扶栏杆,眸色清冷,视线越过场中众人,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四目相对,空气中隐约有利光在看不见的地方迸射,二人谁都没有先开口,直到男子突然扬唇一笑,慵懒且带着刻意道射:
“你说了这么多,刚才为何不告诉他们,即便是鬼面蛛花的原因,但也必须得有周念手背上的蛇纹两两相触才会激发邱公子的症状呢?”他说着,笑得邪气,“这位古公子,还是范公子,又或者应……矾”
“赵铭清!”
古颜夕及时出声打断对方的话,她怎么都没想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在洛阳城已经“死”掉的赵铭清!
若非不是很熟悉他那一抹阴邪笑容,古颜夕只怕还要想一会儿才能认出面前人的身份。不知这短短几个月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原本瞎掉的右眼此刻已经完好无损地挂在脸上,只是那一动不动的瞳仁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瘸掉的腿似乎已经愈合,然而那强硬做出的高贵姿态却让古颜夕认为,他一定是强装出来的。他的皮肤如雪一样惨白,此刻在太阳的照射下,几乎泛着青筋,隐约有透明的趋势。
他就站在那儿满目含笑看着她,依旧是让她熟悉的高深,依旧是对她刻骨的恨意。
古颜夕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觉得头疼,原以为出现的人会是肖洛凡,可现在却变成了赵铭清。而她更想不明白的,是赵铭清与肖洛凡有什么关系,不然他何以知晓他二人的过去,甚至不惜用这种方法来为他们的再一次见面添上一抹神秘色彩。
就在古颜夕盯着赵铭清的时候,赵铭清也正打量着她。
虽然已经在暗处看了她好几天,但此刻面对面的看着,他的内心仍旧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恨。
同样都是庶出,他为了活下来遭受了多少冷眼和痛苦,可古颜夕却一身光鲜地站在世人面前受众人赞扬,就跟她那个该死的表哥范庭川一样!
“古公子怎么不说话呢?”少顷,赵铭清重新问道。
古颜夕听他这么称呼自己,知道他暂时不会揭穿自己的身份了。压下心头重重情绪,她扬眉,冷然一笑:“我应该说什么?”
“即便是要周念手背上的蛇纹才能引发又怎样?赵公子难道不清楚,若非你的人在预赛当天放了碧源虫在他身上,若非由此让他差点废掉一只胳膊,若非当日的引子,今日又怎么会有结果?”
古颜夕的妙语连珠赵铭清领教过多次,此刻闻言,他倒也不慌不忙。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他面含浅笑踱步下了楼梯。他的双眼死死钉在古颜夕身上,一边走,一边冲着她道:“既然古公子这么说,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吧。”
“你不是一向都最喜欢说,凡事要看证据的吗?”古颜夕知道,赵铭清这一次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暂且不提他如何能捕捉到自己的下落,单是这处心积虑的布局,比之从前就不知道进步了多少。
既然这样,她自然也不能让他失望。
听了赵铭清的要求,古颜夕一脸应静,不慌不忙。周围的人们见他二人如此,对视之间似乎隐约有火光四射。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他们都很是自觉地后退几步,最后就只有赵铭清跟自己的随从还有古颜夕几人站在